我很帅,所以我要当零号作者:绣官儿(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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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队的好处就是好多好男人的肉体，尤其苏灿贤。出乎我预料，他动作很笨拙，速度也常常跟不上学长，跑步的时候我每次都全队最後一个，他只赢我一个，因为我习惯跟在他身後。
虽然身高有点差距，但程度差不多，所以两人练习时我们就会被安排在一起，看著他的身体因为汗水而闪著光芒，手臂的肌肉似乎因为练球而变得更加结实，胸膛喘气而起伏著，认真的神情……
虽然寝室不同，但我总是逮到机会就要到他房间，在他床上闻闻那另我心跳加速，产生各样幻想的气息……
当然少不了偶尔吃豆腐，偷看他的裸体，男人和男人住在一起的福利。我总是佯装得很顺服的模样，安安静静的跟在他後头，男人嘛，征服欲、保护欲，同样是男人，我最明白。真爱就是要彼此了解，男人才能真正彼此了解！同性恋万岁！
偶尔会故意撒娇地往他身上靠，总是人畜无害的微笑。他说什麽，我都点头答应，适时地观察他的需要，当个最贴心的贤内助，偶尔记得放出我的电眼，多少人想要也得不到的。
事实上，那个人虽然是同性恋，却似乎对我毫无兴趣。
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我放电，那他就有绝缘体隔在外头。我往他身上靠，他就会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安安静静的时候，他也就自顾自的说著自己的事情，……从没管我想不想听。
四目交接时，他总是那率直的目光，什麽事情也没有一样，更不要说什麽心跳加速、擦枪走火的机会。气氛就算再好也会被他的傻笑给戳光光。
更奇妙的是，他有时会问我，是怎麽保养这麽白的啊？我告诉他是天生白。我当然不可能跟他讲我用的防晒品牌，还有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防紫外线的材质啊！
他偶尔也会抱怨觉得自己太壮，就是壮我才爱你呀宝贝，我当然不可能这样说，只是傻愣愣地看著他，「你身材很好耶……」
他表情瞬间认真，「才不好！像你这样才是现在比较流行的身材！」
我永远记得，那是期中考後的一周，我们刚刚交完某堂课的报告，在球场会合，一起占球场。距离练球还有两个小时，下午三点的午後。
太阳很大，害怕晒黑的我，只好把自己缩得小小的，也是那天，苏灿贤随意聊起了球队的八卦，说班上哪个女生暗恋学长。
「嗯。」
「也是啦，队长很帅耶。」边说，他把球放在脚边滚来滚去，「唰一声，就可以轻易进球。难怪女生都爱他，哈哈，如果我是女生我也会爱上他。」
就像这样，苏灿贤很喜欢说些自己的想法，我也总是很假仙地沉默，微笑。
我低著头，假面具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耐心已经到了极点，他却跟我讨论别的男人，还说如果他是女人也会爱上那男人……我是透明人吗？
「曾子钦，喂，你要是太热就上去吧，我先占球场，傍晚的时候再换你下来。」肩膀被推了一下，我忽然回过神，对他微笑，「……没关系，你一个人无聊。」
「我没差啦，你看看我，不怕晒。你看起来快不行了，穿外套怕你会热死，你上去啦。」
是吗。我先走，也许吴宇岳就会出现，看你一个人占球场，会对你加分是吗？这时候发作的是无可救药的小心眼……
「我会……很没用吗？」忍不住沮丧，也是我最後一招了，装可怜。
终於，他总是很率直的目光出现了动摇，我慢慢地低下头，突然觉得蛮恶心的。我这样假腥腥的，想骗谁……
「呃……抱歉，我讲了什麽惹到你吗？」
唉……都是忌妒惹的祸。还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呢？
太阳很大，我口乾舌躁，自己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乾乾的喉咙发出了声音，说著：「我喜欢你，苏灿贤。」
这句话，只是一切的开端罢了。
我很帅，所以我要当零号 08（限）
「你不要借酒装疯──放开我！」
我死命挣扎，仍然甩不掉手上的东西，只能感觉身体已经渐渐被点燃起什麽，干，就算要被上也被一个好一点的，被一个零号上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硬了喔，苏灿贤。」说著，他指尖戳了一下那敏感的尖端。
「废、话……你不要乱弄──唔──」
他双腿跨在我身上，站起来脱掉裤子、衣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他也早就勃起了嘛……
他趴在我身上，双腿仍是分开在我两侧，那硬梆梆的东西抵著我的下身，微微地摆动腰，这样擦真的会走火……
身体顺从渴望地贪图更多，我腰部也慢慢地跟著配合，低头看著他，他眯著眼、嘴唇微开、断断续续发出一点点的呻吟声，脸上浮起薄红，放浪地扭著腰的模样……
从没有过跟人这样玩，兴奋的感觉直冲脑门让我快要……
「很久没做了，等我一下……」
「呃？」
我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见他抬起腰，手往後头伸，呜唔──血液直冲脑门，他的姿态、就是……标准在诱惑人的样子。
那家伙难道、难道、要强迫我上他！？
我应该要挣扎的，应该要大骂他变态，我才不屑他的屁眼──
但是我看著他的样子，他的脸，那表情，猜想著他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去他的身体、看著他因为慢慢深入的手指发出的喘息、呻吟。
白净的身子，看著他眯起的眼、脖子乾净的线条颤抖著，额间渗出几滴汗，薄唇微启，泄漏出几声低鸣……
……我吞吞口水。
手指退出，他又低吟一声，我下半身已经快要爆炸了，呼吸跟著急促，只想快点、快点……
然後，一阵紧致的感觉压迫著我的下身，「啊、啊……」阵阵销魂的声音传至耳中，骚动著我的情欲。
事实上，只有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而已，我想要更多。
「放、放开我……快点……」我咬著牙，命令道。
他甩头，继续慢慢地放下腰，打算自己吞入我的身体，一点一滴的慢慢被紧咬著，才进去一半，他便呈现半放弃状态，「啊……好大……好难受……」
我看著他双眼中闪烁的光，颤动的睫毛，撑在身上发抖的双手。
猛然奋力地挺起腰，我坐起身，被皮带缠著的双手绕住他脖子，不让他逃跑，压著他的肩膀、摆动腰部──
「啊啊──」
他惨叫一声，我重喘著低鸣，好棒，整个都进去了、好紧、好热……里头的肉紧缠著自己的感觉、还一阵一阵在收缩……
「你……唔……」他不敢置信地轻轻推了我一下，根本没办法挣脱，身体颤抖著，随著我的腰再次摆动，他只能收紧双手抱著我，再次哀鸣。
这姿势大概是我累积多年看片子的经验学来的。连想到的台词都是。
「放开、我的手……不然、我就这样……玩死你……」我压低声音说著，伴随著腰部的几个动作，又换来他一阵吟哦，「呜嗯……手、手给我……啊、不要动了──」
身体颤抖著，他抓著我手上的皮带，我恶意地又摆了一下腰部，他一阵喘息身体随即往前倾、靠在我身上，「不、呜嗯……」
「你里面……好紧、唔……我快要……」
「啊、啊……不要这样动……啊、太深了……停、啊……」
他那根硬挺夹在我们之间，我完全不想等他解开我双手了，只想要快点……被缠绕著的双手抓著他的那根，开始上下套弄，他更难受地搂著我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我的肩膀，不断挣扎著、在我耳边哀鸣著。
然而，我现在脑袋里头只有冲刺、再冲刺。
他的声音像是催淫剂一般，伴随著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那气味令人很舒服，让我放纵自己的身体、随著欲望进前。
不断摆动著腰、强让他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双手套弄著他的下身，他只能靠著双手搂著我，才能不让自己东倒西歪。
感觉那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我……
「啊、我要射了──」
「嗯……啊、啊啊……好热……」
「啊啊！」我一阵痉挛，里头绞得好紧、身上的人也颤抖著发出低鸣，啊──
身体间一阵湿黏，我的东西也全部留在那家伙体内了……
＊
干。现在是什麽情势？
那家伙疲惫地趴在我身上，我双手、双脚还缠著皮带，腰好酸、手也好酸、肚子好痛……
射完以後我终於恢复理智了。我刚刚在干嘛？
「你这变态……」他抬头，慢慢平复呼吸，明明在骂我，脸上居然露出的是、满足的表情。干。
「我……你……把我手解开。」
双手双脚一得到自由，我马上翻过身，把那家伙压在自己身下──
「你知道你刚刚在干嘛吗？」
那人脸上还带著情欲未退的红，嘴角勉强地勾出一个笑，「知道啊。」
「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揍你、我他妈的──」我拳头往後一拉，准备要揍往那笑脸──
脑中浮现的是刚刚他骑在我身上，我主动摆动著腰，不断要著他的画面。想要占有、疯狂的占有……那种冲动，我完全克制不了。刚刚就这样失去了理智。
我颓然地放下拳头，……我刚刚到底在干嘛……
明明就应该是个零号，我守身如玉了这麽久了，明明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男人来疼我爱我困绑我……
疼是疼了、爱是爱了、绑是绑了……但我他妈的被绑起来了还有办法上人……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注定就是个一号？
想到这儿，我沮丧地放开他，翻过身，坐到床边。
「你先去洗澡……我整理一下……」
「喂，苏灿贤……」那家伙双手搂上我的腰，在我背後叫我。
「不要烦我。」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少说些屁话安慰我。」我抓开他的手，「你不洗，我先去。」
完全不理会身後的人，只为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而懊恼……
我上了那他妈的骚货啊，曾子钦。干。
我很帅，所以我要当零号 8。5
「你是一还是零？」
「我是零。」
「……我也是零。」
「你认真的？」
「我很认真。」
劈头就问上下关系。下秒钟就说他也是零号。哈、哈、哈。我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回答。
说什麽他是零号。那高壮的身材，还有那算是低沉的声音，还有那炙热双眼，穿著、打扮……谁能想像他被男人上的样子啊！……更不要说叫我上他……不，身为GAY，要上也是可以，但对方是苏灿贤……压迫感肯定十分巨大。
就算同志圈没规定零号天生长怎样，也没规定一和零只能固定不能变换，但哪有像他这样一脸自信说自己是零啊？如此理直气壮！
用这种方式拒绝我，真的羞辱到不行。
脑袋不断回响的都是刚刚那段对话。刚刚脑袋冲血的我，忍著各样恶毒的言语，只冷冷说句原来是个臭三八，看到他有些错愕的表情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恶毒地继续说著队长的事情，唉，他认真的表情让我更感到挫败了，他是真的喜欢队长……
惨败。
是我看走眼，恋爱果然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早该发现他有喜欢的人，亏我还自诩变态偏执跟踪狂，拿了那麽多东西，抄了这麽多笔记，只观察到表面的一切，却找不到他的心。
写著苏灿贤的橡皮擦还没擦完，床头的布娃娃还是一样的笑脸，照片、内裤什麽的都在柜子里……，这些东西现在全都是垃圾了。
我……要把这些垃圾全部丢到他家去！
去他的苏灿贤！
把我当成白痴，傻傻的跟在你屁股後面，捡拾你无意间施舍出来的一点温柔我也开心，傻傻的待在你身边，以为你会有蓦然回首的一天。原来你跟我聊过的一切事情，你跟任何人都可以说。
公车摇摇晃晃，沿路没什麽风景，都是冷漠的高楼，无表情的大厦，熙来攘往的人们，毫不相干地擦身而过。经过这个路口，又弯进下条路，停车，上车下车的全是陌生人，继续开进。毫无情感的，一切都只是机械性地运作，公车司机广播著下一站，转弯时车上闪著提示灯，人们的身体跟著身子摇摆。
轮到我下车，随即走进了连阳光都看不见的捷运站，窗外什麽也看不见了。
再次回到地面时，又是不同的光景。
站在大马路口，有些徬徨。
红灯倒数秒数，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逝。手中沉甸甸的袋子，压得手指有点麻。不知道过了几个红灯，我才跨出脚步往前走，我记得，过了这个大马路之後继续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右转，再经过两个街口，第三排社区，右边，第三间。
午後三点。我站在那社区的入口处，望著那房子。
就是这个社区啊，苏灿贤一直生活的地方，连空气都变好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想法。安安静静、整洁、感觉治安十分良好，附近的人们也都慈眉善目……
其实，这条路的车流量蛮大的，大家都喜欢把垃圾丢在家门口，社区警卫室空荡荡的……保全系统看起来已经十分老旧，有在使用吗？更不要说我刚刚看到一个母亲一路走一路骂小孩，另一个妹妹默默地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