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太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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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梨摊手,表示正解,终于舒了一口气儿为他和王晓依终于思想交汇了而感到不容易。
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王晓依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不是乱伦嘛这:“那你俩。”对对手指,王晓依努力措词:“你俩没事儿嘎哈了这四个点儿!!”指指面前的报纸。
“用他的话就是久别重逢,喝喝小酒唠唠小磕儿。顺便他还想帮我指点了一下我主要应该检讨的地方。”厄梨把检讨书正正方方的推去王晓依那边儿。
“所以就是说你俩根本没事儿呗?”眼睛亮了。
“什么事儿?”厄梨问的懵懂又疑惑?
愣了一下,王晓依闭着眼睛笑嘻嘻的双手挥舞了一通,打开周遭被自己意淫出的那些小泡泡。岔开话题的一本正经:“真是。”拢了拢头发:“诶呀。”
王晓依都不禁为自己的思想难得的羞愤了。
李晋对王晓依的影响真是太大了,神一样的存在。
对于王晓依来说,李晋就是GAY届让他们同类都想分一杯羹的人物,是上天赐给他们腐女的礼物。
不同于任何一个有颜值而遭她们幻想的男人,李晋就像一座雕塑,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基本王晓依写的每一本小说里的男主人公都多多少少带了李晋的一点儿小影像。
那是鼻祖,让王晓依见到第一眼就挣脱世俗要踏上腐女这条路越走越远的人物。
怎么想的这么歪呢,王晓依摇晃脑袋,又仔细的打量起了对面的厄梨。啧啧嘴,真是单纯个孩儿,虽然跟李晋也蛮登对的,但还是不抵和自己小叔子在一起的感觉。
比起沉稳老练的优雅贵公子,唇白齿红的厄梨还是更加跟自己那个壮壮嚣张的小叔子更加配对。
一想起阎犀就免不了叹气,王晓依已经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了……
厄梨一激灵一激灵的,看着对面王晓依一会儿皱着眉叹气,一会儿又咯咯咯的笑的诡异。厄梨把脚盘到自己腿下,顺手拿过个沙发靠垫儿抱在胸前保护自己。
“恩,那啥……”王晓依幻想的爽了才想起还有厄梨这一人儿,不禁打起了鬼主意来:“啥时候给姐引荐引荐。”
红了脸,王晓依笑的腼腆青涩:“姐,给姐也求个签名照啥的呢……”
笑的神经质,且粘人:“诶,厄梨你觉着我请你哥客串一下我们这剧好不好?”
“诶,厄梨你给李晋说说,晚上姐请你们吃饭。恩你别说是我要请,你就说是你觉得小依姐这人好,大家出来吃顿饭认识认识啥的……”
一上午了,王晓依都赖在厄梨这不肯走。
“那现在呢?你们俩绯闻已经漫天飞了。你们亲戚关系就瞒着?”王晓依陈述事实。
摇头,厄梨表示自己没能力管:“早上我给打电话他说不用我管,说现在我需要一个事儿把、”黯淡了眼睛:“把,那个压一压。”
皱眉,王晓依不认同:“这么下去也不是长久办法。”可是对阎犀的所作所为也感到抱歉:“算了吧,就这地也行。反正你哥在这圈儿这些年了也有经验,姐这你就安心待着。以后你们俩有什么决定通知我就行,姐给你打掩护。”
点点头,眼睛疼,眨眨还睁不开多大的感觉让厄梨懊恼的不行。
看着厄梨滑稽的样子王晓依也忍不住笑了,拍拍他的腿:“诶,你好好的姐就放心了。你要想出去散散心姐就给你假,什么时候想拍了回来。阎犀那小犊子我也算看清了,不啥好人。离你远点儿也好。”
厄梨觉得心里头又难受了,那种感觉太矛盾,让他心慌。
扭捏的换了个坐姿,厄梨不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他这几天,都干什么呢……”害怕王晓依说,又期待着。
王晓依的脸带着好几种意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深有体会厄梨现在的感受,阎学当初混的也不照阎犀强哪去,什么心情只有自己知道。那种感觉是说不出口的,也没人能安慰,在漩涡里自己沉沉浮浮,运气好的能一浪被拍岸上从此活过来,要没那点子沉下去也是很容易的事儿。
摸摸厄梨的头发,眼前这张一双红肿着眼睛的仰头白脸儿干净的让王晓依词穷。
心里斗争半天才勉强憋出来句:“厄梨,姐可能错了,他怎么配得上你呢。。”
眼睛连着肿了好几天,等到彻底消了后厄梨才匆匆回归了剧组。
照着地图研究都没什么眉目,索性也省俩钱儿。其实厄梨哪也不想去,连着好几个都是阴郁乌云的天,他的眼睛酸疼,骨头也疼,脑袋更疼。
本来到第三季方为和江晓的剧情转折紧赶慢赶挪到当下第二季这里,王晓依却是忙里也舒心,厄梨眼见一天比一天恢复精神。
而对于阎犀那个祖宗,王晓依懒得再去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人把戏份拍出来。
全交给了自家老公,王晓依给阎学下了最后通牒。
老婆弟弟你自个儿选一个吧,只要让阎犀把还剩的十几场戏拍出来。
王晓依几天来也认真琢磨过了,第三季开始方为就换角,她可不再舔个脸上赶着了。因为阎犀那张脸王晓依现在是越来越烦阎学。
定了就换,就算换角会导致化学迷们的不满。
潘落兮连两个月昼夜不停的拍到累成狗,把第三季的一半剧本挪到第二季下半部分,加紧潘落兮的戏,然后直接导致剧里方为和江晓的分手。
理由挺瞎的其实,但这种情况的发生在同志圈子里却是很常见。
洛颜患病后情绪很不稳定,潘落兮把人物角色拿捏的很好,整个儿就一神经患者。
第二季的最后定在江晓拿着化验单在家里暴躁不安。
最后几集的拍摄很顺利,采用的倒叙式方法却需要大量的补戏,剪辑出来简直像是狗啃的一样儿。
王晓依烦恼要不要在第二季结束留一下悬念下来,但这种让她认可的拍摄却难免又多了缺处。这就在第三季换人的事情让王晓依踌躇起来。
闹心死。
今天拍厄梨的床戏,和潘落兮的。
俩人有说有笑,一点儿没有尴尬的生分。
阎犀躺在不远处的榻榻米上小歇,眉宇间有抹让人忽略不了的疲惫。他们都连着补拍了两天的戏,在那件事之后编剧就把他和厄梨的亲密戏份减了不少。
亲亲摸摸的还有几场,只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碰触却还不如没有。
体内欲。火在积压,精神和身体上的一种莫名的压力让阎犀不顺气儿。
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可阎犀就是忍不住放在一起想。或许他就不该跟他见面,听着耳边厄梨那独有的语调儿,阎犀就一股火儿在体内乱窜。
还有一个也让阎犀心里不舒服,王晓依换角的事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没说不演,就这个事儿让他怎么都安稳不下来。
“诶,你放松放松,把我当充气娃娃也行。”潘落兮摆出一个撩人儿的姿势,对厄梨抛个媚眼儿的打趣。
厄梨回给她一个无聊的眼神。
亲密度倒也不大,可是到底俩人还是太熟,厄梨很不好意思,看着潘落兮的脸就跟亲王晓依似的,根本下不去嘴。
潘落兮别看嘴上多厉,一副爱怎地怎么地的壮士豪情,其实心里也胆儿突的,浑身都哆嗦。
一场戏下来俩人身上跟水涝儿的一样,都没怎么接触,还老是笑场。最后是笑了一身汗出来……
副导小孩子的翻个白眼,挥手跟编剧说:”得,得了。剪出来做糊影,实在不行找俩替身吧,好家伙一场戏下来这胶片也得给咱这剧组折腾黄了。”
编剧点头:“恩,这几卷一段都不能用啊。”说着往镜头前凑凑。
副导颇无奈了:“用什么,播出去当鬼片看啊……”
厄梨围上被单儿低着头,眼睛躲着人低调的放远,榻榻米上空荡荡。
心脏流动的血液一滞,茫然的四下搜索。突然被身后的潘落兮碰了一下,厄梨立即就竖起了毛儿:“唔?”
“找什么呢?”
没没没,厄梨摆手。
潘落兮也同样围上被单儿,使劲儿点了一下厄梨的脑袋:“你说你怎么这没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梨又要2了。
同志们,灯塔就在前方,那就是曙光,挺住!!!
我太期待明个儿的到来了。
☆、第 42 章
这场戏的拍摄地就在法兰克林的一件套房里,厄梨状做不经意似的,在这套房里挨个屋儿的蹿了蹿,然后又没事儿人似的转了出来……
顺着明晃晃的长廊走,每经过一道门厄梨都要轻轻的推一推看,心里猫儿挠的。他知道阎犀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中午也只意思意思的吃了几口熟肉冷盘,其余时间没有戏拍就在榻榻米上睡着。
脸色也不好,醒了就烟不离手。
手里一罐潘落兮给他的热旺仔,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想要怎么样。
天花板上阴暗的纹路给厄梨带来不小的心理上压迫,雕花儿暗黄的墙壁上实木框架扎好的一排排油画……
空气里有股清洁阿姨刚刚打扫过的消毒剂和茉莉花香味儿。
却给厄梨一股浑浊不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闷才导致的。
隐隐还能听到身后有人交谈的声音。
厄梨心脏鼓动,压抑的像是身处在闹鬼的现代老楼儿里。觉得这会儿传进耳朵里的人声特别闹人,片刻安静也不给他。
啪……
厄梨小心探前的步子停住,竖起耳朵听。
可是再也没什么动静……
咬咬嘴唇,厄梨下定决心似的往就在自己侧身的卫生间门板上贴一贴,细碎的水渍声才微微传进耳朵里。
厄梨还以为是闹耗子,声音太奇怪,叽叽喳喳的不说还哗啦啦的。
屈起的指头到底也没敲下去,厄梨试探的推了推,启开一丝缝儿,声音马上大了许多。水龙头打着的声音。
关上门,厄梨几乎已经确定是阎犀在里了。
退后的步子在手指突然感受到旺仔奶热度的时候又顿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呢,瘪瘪嘴,厄梨暗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旺仔已经在手里攥得出声响,扣扣易拉罐环儿,心里那个他喝了应该能好受点儿的念头压都压不下去。
轻轻靠在门扉,厄梨额头抵着门板自己左右转了好几圈儿,突然又竖起耳朵。
他幻听?好像不是阎犀呢。
抬头认真辨别了一下洗手间上那个标志男孩儿的门牌儿。
把自己刚刚合上的门又轻轻的开启一道小缝儿,鼓着脸蛋儿憋气,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膘进去……
血液凝固。
阎犀百无聊赖的靠在大红的琉璃池子上,贴身的T恤半撩,西装裤还松垮的挂在胯骨上。真是谁的鸟随谁,此刻精神也跟他的主人没两样,半萎靡的勃。起着。
从厄梨这个角度甚至看不见什么白肉,只有那团墨黑密实的毛发跟乍起的狮子毛一样儿。
只能从那个女人吞吐的幅度不时便亮出来刺厄梨一眼。
真的无聊,无味的就像这股流动的白水。不是,连水也不如,水好歹还能止渴。
阎犀偏着身子的站姿,半靠琉璃台,右手穿过手边开着的龙头,水流很凉,把他的手都冲得通红。
口。活儿太次了,撩不起阎犀一丝兴致,无聊的左手宁可闲着也不愿意摸上跪在他脚面这女人的头。诶,叫什么?
那张嘴还不如自己双手解决有味道。
厄梨认识那个姑娘,刚进剧组不久,可以称作演员了吧,厄梨还看过这女孩儿主演的两部宫斗戏。
长的很干净。
同时阎犀也在想,还算干净的一张脸,难得对口味,只是味道不对。
右手划过水流儿,不耐烦的劲儿一上来东西更有要软下来了的趋势。
俩人对视了很久,阎犀眸子一如既往的黑,黑的要让厄梨沉浸在里面。厄梨眸子相反在这晕黄的灯光下显得发棕,让阎犀感到刀子一样直直劈开了他。
明明那么简单,那么美,那么干净……
所以不是他不动作,而是被厄梨的眼睛震慑住了。
厄梨动动嘴,感到阴云过后的晴天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好像一下间就开窍儿了,终于明白书上那句话的彻底含义。爱不是全部,想要别人爱你,首先你要更爱自己。
刚看到这句话时厄梨觉得很有道理,然后久而久之又感到矫情。不是矫情,其实是道理很直白。
只不过在这个年头儿里感情太脆弱了,不纯粹,里面掺杂了太多杂质。
所以男男女女既想要又矜持着不屑要。
才对于如此有道理的话心里明白却装糊涂。
往日的片段走马观花在脑子里闪过,厄梨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还是过去自己为他做的事儿。
都有,一半一半儿。厄梨突然特别明白。
轻轻磕上门,隔开阎犀还直着看他的眼,手里旺仔这会儿也异样的咯手。
鞋底在长廊铺着的灰纹路地毯上摩擦,没有发出一声响。
努力跑过转角就忍不住了,厄梨手扶着墙壁,胃里东西哇的全吐了出来……旺仔掉到地毯上也没出声音,轱辘轱辘到脚边儿。
厄梨等自己吐舒服了才直起腰,扶着墙壁支撑自己。
呆呆的盯着脚下。
轻轻给踢开,旺仔又轱辘进刚被他吐出的一滩东西上,易拉罐上那个大大的笑脸开始变得讽刺意味十足。
充满了对厄梨恶意的嘲笑。
难受就跟这堆呕吐物一样,吐出来,就不恶心了。
对阎犀还仅仅保留的那抹好感所引发依赖的心情也就如这罐暖暖的旺仔,只配呆在自己的这堆呕吐物里。
以后都不喝了。
厄梨连愤愤都懒得出力气,阎犀不是那个阎犀了。
对于厄梨来说,那个对他好也喜欢他,会对他笑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阎犀是存在过的。
只是存在过。
现在这个他不认识,不熟悉,不喜欢,甚至恶心又厌烦。
打起精神,厄梨感到自己那个最近都灰白的小世界里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想闭上眼睛歇会儿都不得,不跑一段儿就要自燃似的热。
小跑着回去剧组那间客房,厄梨若无其事的收收自己东西,跟一圈人儿打过招呼后又小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