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寻亲记作者:阿踢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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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个腊梅花,香吧?”柯家汶特别得瑟,脸上就写着“夸奖我”三个字儿。
李驹元笑笑,把手在围裙上擦擦干净,接过那枝腊梅花,给柯家汶别到耳朵后面。
“哈哈哈……”柯家汶看男人给自己戴花傻笑,李驹元叫他把菜端出去,乐呵呵的戴着花端着菜就出去了。
听见有人敲门,放下菜盘子去开。拉开门,吴远飞和灿灿站在门外边,柯家汶拍掌,嬉皮笑脸地说欢迎二位光临寒舍。
吴远飞一张嫌弃脸,捏了柯家汶耳朵上别着的腊梅花,对着柯家汶说:“臭美什么呀?把花儿熏了。给我了。”说完把花放自己的兜里,回过头来就叫唤:“快把肉拿出来,我提不动了,勒得我手痛。”
柯家汶不介意腊梅花被吴远飞没收了,指着墙角一大把说:“买东西辛苦了,待会儿腊梅花分你一半。”吴远飞自然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灿灿是张娃娃脸,笑着抱着一个纸箱,听见吴远飞喊,放下一纸箱的酒帮他提东西。
柯家汶挡住灿灿,双手接过吴远飞的袋子,毕恭毕敬地说:“谢谢吴副行长厚爱,我这就给你端茶倒水捶背揉腿……”
灿灿在一边上笑,吴远飞听真的,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柯家汶,快来揉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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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外面笑闹,李驹元听得真切。锅底在灶上烧滚,关火端着出来。他三个看见,只有灿灿笑着起身来帮忙,一口一个狗蛋哥叫得李驹元不好意思,那两个在边上瞎斗嘴。
“家汶,把电磁炉打开,小火。”李驹元伸手拉拉柯家汶,跟吴远飞斗得张牙舞爪的某人才有主人家的意识,赶紧起来张罗。
统共就四个人,大家都动手,三两下把菜端出来,锅底又是开了的,弄好蘸料碗,热热乎乎开始烫火锅。
说是弄了一箱子酒,其实都是果酒。超低的度数,倒是瓶子、颜色好看。吃到一半李驹元看出来了,他三个都是“装错瓶子的姑娘”,说说闹闹看得出来感情其实挺好。
就说吴远飞吧,一句一刀戳柯家汶,其实句句都是说给李驹元听的。李驹元嘴巴笨不会接话,其实心眼儿里是觉得吴远飞说得对的,举瓶子敬吴远飞酒,吴远飞没两瓶儿人就糊涂了。灿灿在旁边说狗蛋哥你放过他吧,他就是嘴坏。
吴远飞人糊涂了话说得更直接了,不管灿灿和柯家汶怎么拦都拦不住,吴远飞说了,“李狗蛋儿,打心里我是看不上你的,勉勉强强吧,谁叫柯家汶死心眼儿呢?你要对他好,我告诉你,我没见他待谁这么好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他原配啊哈哈哈……”
这话一说,柯家汶挂不住脸了,烫好的香豆腐塞到吴远飞嘴里,心虚不敢看李驹元,心里把吴远飞给骂死了。
把老子的底儿都透了,这他妈叫好姐妹么?!
李驹元看见他家媳妇红了脸,就当没听见一样,烫好了毛肚给他放碗里。吃火锅就好这一口,李驹元决计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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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火锅都要十一点了,四个人就吴远飞倒下了,可见副行长多么容易被放到。灿灿扶着他走人,李驹元和柯家汶把他俩送上车。
灿灿都开了两米远,忽然停下车子,伸出头来说:“狗蛋哥,家汶,忘跟你们说百年好合啦!”话音刚落,吴远飞从后窗伸出手来,舌头打结也学着人家灿灿说:“百年……好合……”
柯家汶笑着叫他俩滚,心里却不知道欢喜成了什么样子。回过头来,李驹元正看着自己,咬着唇儿不跟他眼神相触。
李驹元双手捏着柯家汶的腰,把人抱进铺子里,桌上狼藉就不管了,直接放床上坐着。柯家汶低着头,李驹元就单膝跪在床边,再偏着头,终教他看见了柯家汶的脸——绯红绯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凑上去吻他,没脸没皮的柯家汶原来也是会躲的,李驹元伸手捧住他的脸,说:“洞房了……”说完便压着柯家汶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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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柯家汶说不愿呆这儿,是他怕冷,这会儿身上一缕没挂却是浑身发烫。李驹元埋头在他的双腿之间,含着他家不争气的小老二。
“狗蛋儿……啊呜不准咬……啊啊啊!”柯家汶双腿猛地并起来,双手想要抓扯住李驹元的头发,可李驹元这混蛋头发板寸,根本抓不起来,只得改成摁住头推开他的头,“不要了,都说不要了……狗蛋儿……”
李驹元抬手捏住柯家汶的小爪子,缓缓让他的小老儿退出来,望着脸上各种难为情的柯家汶,心里犯了难。说要的是他,说不要的也是他,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喜欢?”李驹元爬上来,把柯家汶压在自己的身下,还捞上被子把两人盖住,亲他的嘴、亲他的脸,“怎么了?”
柯家汶伸手抱住李驹元,超低声音说:“我不好意思……”说完把脸埋在李驹元的肩窝里。
“哼哼哼……”李驹元听见柯家汶说不好意思,不厚道的笑,这老实人的不厚道的笑十分刺激人,柯家汶着了慌,声音大起来,“我说真的,你混蛋。”
“你让我用嘴的……”李驹元抱紧他翻了个身,自己壮,别把媳妇儿压坏了,现在变成媳妇儿趴在自己身上了。
“我以为你不干……”
刚开始的时候李驹元使蛮力,柯家汶不高兴,说洞房要听他的。李驹元看着他认真样儿点头答应。柯家汶就发指令了,“亲我,从嘴开始亲到那里……”手指指着下面,李驹元心领神会,一边亲他一边把衣裳给他剥了,脖子、锁骨、乳头、腰侧、肚脐……没放过一个地方,拉下裤子放出小老二……对着柯家汶笑笑,二话没说就吞进嘴里。
柯家汶一下子就没了魂儿,天知道从哪里来的难为情都要把自己给淹没掉了。
他刚才也就说说,以前让他用嘴跟要他命似的,凶神恶煞要把自己的命根子咬掉一样,哪里知道现在没有半点儿不情愿,剥了裤子掰开腿儿就吞了进去,吸咬、舔弄认真又卖力,柯家汶根本没本事守住。
这会儿闹着不让他做了,怕的是自己守不住射他一脸,那多不好,狗蛋儿生气了,自己要遭殃的。
“都依你。”李驹元不晓得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弯弯绕,说完这话伸手握住他的小老二,还硬着呢!贴在耳朵边上问他,“还要么?”
柯家汶摸摸李驹元的脸,点着头说:“要你的手……”
李驹元觉得他媳妇儿果然是爱折腾,刚才舔得好好的,非要改成用手,也不说他,手又给他揉上。没两下哼哼唧唧出声儿,一脸小媳妇样子。
一手揉捏这柯家汶的小老二,一手揉上他的臀,揉着揉着摸到后边入处,手指头一不小心就戳了半截进去。
柯家汶啊一声,身子抖了抖。李驹元以为他乐意,要退,柯家汶着急道:“还要……唔。”说完亲李驹元的嘴,“你……进来……”说完撑着李驹元的肩膀撑起了身子,骑在他的腰上。
这不就跟刚开始一样么?要上他不干,折腾一圈,还是这样了,李驹元想来想去觉得恐怕这就是所谓的情趣,自己是不怎么懂,都听媳妇的吧!
见柯家汶撑起了身子,怕他凉,把被子拉上,柯家汶不乐意,“别拉上来,挡着我了……”挡开那被子,伸手握住李驹元的老二,捋直了端端抵在他后面。
李驹元被他这么一勾引,条件反射就要抬腰往上顶,柯家汶另一手压着他小腹,“慢慢的,别弄疼我……”
李驹元点点头,抬手揽了他的腰,一鼓作气顶了进去,顺便把人抱进了怀里。
柯家汶骂人:“李狗蛋,去你妹……”
李驹元光笑不说话,再顶进去比刚才更用力,顶着顶着柯家汶就不骂人了,嗯嗯啊啊已经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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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了,让我睡……”柯家汶拼尽了力气从李驹元怀里挣脱开来,裹了被子一角往床边上躲。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忍李驹元再弄自己了,再弄一会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十点钟有课。
谁知道,自己挪一点儿,后边李狗蛋这个大火炉就往自己背上贴紧一点,挪一点儿贴紧一点儿,柯家汶费尽力气挪了半天原本是想离李驹元远点儿,保持距离,没想到变成俩一块挤到床边上了。
“狗蛋儿,我要掉下床了……别挤了。”柯家汶侧身躺着,抬手摸摸李驹元的大腿儿,说得可怜兮兮的。
“嗯。”李驹元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儿,手就从后边塞进了柯家汶的大腿之间,握住他放上面的那条腿,稍微往上一抬,一个火热的大家伙挤进了双腿之间。
那个滚烫的大家伙前后蹭了蹭,终于找到地方,软软地捅了进去。
柯家汶没留神身子往前,整个人就掉了下去,想着完蛋了,被李狗蛋干下床了的时候,一条大膀子把人搂住。
李驹元试着媳妇儿掉下床了,左手给他搂住肩膀,右手抬着他的腿儿,心满意足的干了起来。
“李狗蛋儿,老子要跟你离婚,不许弄我了,我要睡觉……”柯家汶双手乱扑腾什么都抓不住,没法支撑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堪堪靠着一点儿床,全凭李驹元搂抱着才没掉下去,被操弄得各种辛苦。
事实已然无法改变,可柯家汶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闭着眼睛开骂,忽然听见把大头抵在自己后脖子上的李驹元呵呵一笑,柯家汶不骂了。
去他妈的李狗蛋,越骂越来劲儿,爱操操去吧!
第十一回
迷迷糊糊觉着天光亮了,柯家汶浑身酸痛,光是睁开眼睛都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不自觉抬手摸摸身边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摸着叫人舒心。
这一摸起来就收不了手,柯家汶约摸越没分寸,摸到胸口捏他家狗蛋小小的乳头,摸到小腹把那几块腹肌摩挲了又摩挲,作孽许久终于得报应,忽然手爪子被李驹元捉住了。
李驹元动动身子抱紧他,在下巴尖上亲一口,压着嗓子说:“家汶,我想要……”
柯家汶猛得睁开眼睛,后边微微发疼,昨晚上被操了三次,早上刚醒又来,不要,不要!!!
去你妈的一夜四次郎,根本就不是享福,是给自家小菊花找虐!
柯家汶弓着身子就想跑,哪知道屁股一撅就碰上了李驹元滚烫硬挺的大家伙,欲哭无泪的时候,不知不觉喊出了一声哎呀 ……
听得李驹元笑了,搂紧他咬耳朵,“累着了?”
“嗯嗯嗯。”柯家汶猛点头,干脆翻身把人给抱紧,“狗蛋,不准弄了,要被你弄死了。”
李驹元不说话,也紧抱着柯家汶。
听不见李驹元的动静,柯家汶心里挺惭愧,正想着死了就死了,让他弄吧……忽然电话响。
三俗歌曲的铃声自然是李狗蛋的,摸到手中接听,是生意。
李驹元翻身就起来,翘着的大家伙特别显眼。
“这么早你也要去啊?”柯家汶扒着他的手不放,还指着他挺立着的大家伙说:“它、它怎么办?要不你来……”
“老主顾,一定要去。”李驹元拎起裤子套上,对柯家汶说;“没事儿,待会儿就好了。”
柯家汶自己把被子拖过来裹好自己,看着自家男人穿衣服出去干活,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无耻,欢天喜地就答应他了,愿意被圈养。
李驹元套上衣裳回转身,看他已经把被子拉上安了心,伸手把被角掖上,说:“睡吧,回来喊你。”
柯家汶点点头,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看着李驹元穿好衣裳出门去。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下回遇见这样的情形一定起来陪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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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四堂课很快就上完,四通给的酬劳刚好上了五位数。这钱在柯家汶包里约摸揣了两个钟头,全都用了出去。商场里逛了一圈,换成了衣裳。
高高兴兴回铺子上,李驹元正给客人轮胎气压。扑上去要抱他,被李驹元躲开,摊开手说自己脏,柯家汶撅嘴说:“我又不嫌弃你!”
李驹元不回他说的甜腻话,用脏手指指桌子上一大盒什锦糖,说:“香姐送的新年礼物……”
柯家汶拎着大包小包过去,拈了一颗草莓味的丢进嘴里,又挑一个橘子味的跑过来喂李驹元。
李驹元手上没空,张嘴吃了,柯家汶靠在边上看他干活儿,问他:“香姐铺子没开,人呢?”
李驹元说香姐带着孩子回老家过年去了,柯家汶使劲儿咬碎了嘴里的烫,嘎嘣响,李驹元听见了,超紧张的看着他。
柯家汶开始的时候还愣,狗蛋儿这是怎么了?忽然想起以前的回事儿了,就呵呵呵笑,笑完了说:“我没那么笨!”
从前吃水果硬糖,柯家汶都用嚼的,把一块硬糖在嘴里嚼得粉碎才甘心,觉得这样吃才爽。终有一回倒了霉,连带着咬破了口腔壁,哇啦一口吐出来糖渣子和血,吓白了李狗蛋的脸。
“都归你吃,不心慌。”李驹元见他笑嘻嘻的没事儿说他一句,埋头继续干活。
柯家汶望望香姐家关了门的铺子,又望望对面街的好几家关了门的铺子,叹气说:“哎呀,都回老家过年了,真冷清!”
李驹元看看手上的仪器,指标没问题,抬头望一眼自家媳妇儿,嘴角沾着糖渣子,又一脸的落寞,怎么看怎么可人,“嘴角有糖。”跟他说吧他抬手把没有的那边给胡乱擦了一下。
李驹元忍不住抬手,抬一半想到手脏,也没多想,就凑上去伸舌头给他舔了。
“嘿嘿嘿嘿……”柯家汶笑,“我嘴甜不?”
李驹元笑着点头,柯家汶看着心里也甜,说:“那我们过年去哪儿?”问过了脑子里就幻想着炙热的南国,金黄的沙滩上椰风送爽,自己和李狗蛋手牵着手漫步在浅滩的海浪之上……
“回老家。”李驹元说,他看见柯家汶愣了。
其实这件事儿他也想了好几天了。
要想回避,这件事儿肯定是可以回避的。他俩在这偌大的省城里,找这么一个角落安静的生活也无不可。
可是柯家汶家里的爹妈总是要牵挂,何况这事儿瞒一时可以,总不可能瞒一世吧?
早晚还是要面对的。
柯家汶跑出来这两年,眼看着柯家叔叔和阿姨就老了一头白发,不说全是被柯家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