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情比海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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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安一愣,随后也低声道:“爸,再见。”
谈话结束了,李嘉图依然睡得浑然忘我,仿佛一切与他无干。他丝毫没有预感到,接下去大半个晚上,要怎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度过。
黎安在李嘉图身边坐下,侧过身,支着脑袋看他刚刚订了婚的伴侣。看了一阵,他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挑起李嘉图身上宽松搭着的背心,撩到一边。
李嘉图胸膛处的皮肤很白,很光滑。肌肉鼓起性感的弧度。
他的肩膀很宽,腰很窄,两腿笔直,腿间微微凸起。
黎安看着,看着,突然动作利落的将李嘉图身上的衣物裤子剥得一干二净,然后翻身压上。
李嘉图的身体,黎安已经相当熟悉,每一个敏感带都了若指掌。他一边在李嘉图的心口处不住亲吻,一边抚摸他的腿根和臀部。在上下并进的刺激中,李嘉图很快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李嘉图醉意未减,说话大舌头:“师乎,你……”
黎安不给他说话机会,撑在他上方,俯身吻了下去。口舌交融吸吮,两人吻足一分钟。李嘉图有些透不过气了,他皱起眉头,左右躲避。但黎安却不让他逃走,按住他肩膀,握着他后颈狂乱吻着。
李嘉图吃力的问:“师,师父,你,你怎么……唔,让我说完,唔……”
黎安放开他的唇,转而亲吻他的脖颈。
李嘉图都快被黎安热烫的气息融化了,这感觉让他疯狂,他抱紧黎安宽厚的肩膀,仰着头大叫:“师父,师父……”
李嘉图觉得今天的黎安很不一样,特别饥渴,特别野。简直像野兽。
他被黎安舔的爽极,但仍念念不忘:“师,师父,你不是说明天要出门,今晚早,早点睡吗?”
黎安舔到他下腹,口齿含糊的回答:“对。早点睡,早点好办事。”
李嘉图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不想巴拉了。哎,别扯我蛋,疼。”
黎安:“这么想被我巴拉?”
李嘉图:“想啊,想看看师父上足弹药、火力全开是什么样子。”
黎安听完,勾了下嘴角。
他趴在李嘉图下腹,淡道:“师父今晚巴拉死你。”
从天黑巴拉到天亮。从沙滩巴拉到海里又巴拉到椰树林里。
最后李嘉图抱着椰树被巴拉巴拉,黎安撞得树叶哗哗作响。
一个椰子砸下来,把李嘉图砸晕了。
中国之行
在印度,释迦牟尼被小小的菩提果砸中,就参透了佛理;在英国,牛顿被拳头大的苹果砸中,就发现了万有引力;在太平洋海岛上,李嘉图被脑袋大的椰子砸中,他听到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在呼唤他,地球上的历史从此展开了新的篇章。
凌晨五六点,天微微发亮,李钟南睡得正熟,突然有人咣咣咣敲门。
李钟南本想无视,但敲门者锲而不舍。最后,李钟南朝床下踢了一脚:“去,开门去。”
山下君从地上翻身而起,捂着脑袋去开门了。
门口是黎安,手里横抱着李嘉图。李嘉图身上□,脑袋软软垂着,好似失去知觉。
李钟南顿时清醒了。
他瞠目结舌的怒视黎安:“你把我儿子干死了?”
黎安:“他被椰子砸到脑袋。”
李钟南:“他怎么会被椰子砸到脑袋?”
黎安:“我们在椰树林里……然后……”
李钟南怒发冲冠,举起神靴就劈头盖脸往黎安头上打:“你个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忘恩负义,负心薄幸!我让你随便干,你还真随便干!老子跟你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把你剁成三段沉海!”
黎安一边被李钟南殴打,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李嘉图放到床上,看着他的头直皱眉:“那么大个包,不会出事吧?”
山下:“最好尽快上药包扎。我去拿药过来。”
黎安头背后颈上满是神靴脚印,接过山下拿来的药,亲自为李嘉图涂药包扎。还用床单将李嘉图裹起来,令他靠在自己怀里。
黎安抱着李嘉图,在他耳边小声说:“嘉图,对不起。”
李嘉图的手指动了动。
黎安:“师父真的把你干死了。”
李嘉图浑身一挣,睁开眼:“师父,没死呢。不仅没死,我还被椰子砸出一个好主意。”
黎安:“什么好主意?”
李嘉图:“一个绝好的主意!我打算去中国创业!”
黎安:“为什么?”
李嘉图:“在椰子壳敲中我脑壳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如果在美国没有一个剧组肯用我,那么我回中国去,到中国的剧组去工作!中国和美国的电影圈交流不多,他们不知道我是李钟南的儿子,就没理由拒绝我了!”
黎安:“可是中国的电影圈还不发达,运作模式也和美国制片厂模式完全不同。听说他们没有正规的行业制度,剧组运转全靠导演的人脉和人情。”
李嘉图:“没错,这是个极大的问题。但行业的不完善,也正代表着它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在美国受过电影学院的正统教育,如果能在中国电影圈打出一片天地……嘿师父,你明白吗,这绝对比在竞争激烈的美国电影圈里展露头脚要容易得多!”
黎安听完思考片刻。
他的脑子动的极快,迅速把利弊都衡量一遍。
尽管到中国发展困难重重,但就像李嘉图所说的那样,与其在美国电影圈处处受制,时刻被李钟南的光环笼罩,还不如到大洋彼岸的那片大陆上去发展。那儿的电影业正在崛起,机会和希望无所不在,正是像李嘉图这样的年轻人得以大展宏图的一块沃土。
黎安行动果决,他很快爽快的点头道:“是个好主意。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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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李嘉图和黎安乘私人飞机到夏威夷,再从夏威夷转机直飞中国北京。
飞机上,李嘉图依然头晕,枕着黎安肩膀就睡着了。
空姐过来,看到黎安长得帅,纷纷过来慰问:“需要枕头吗?需要毯子吗?”
黎安要了一张毯子,盖在李嘉图身上,将两人裹在一起。
喧闹的机舱中,黎安低下头,轻轻嗅着李嘉图身上婴儿爽身粉的味道。他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过去在外跑宣传,做活动,黎安总是匆匆一人。偶尔身边跟着团队,尽管气氛热闹,行程紧凑,心中却是空荡荡的。他时常觉得自己像一丛没有根的篷草,随风飘到东西,越是在全球各地奔波,心中就越加没有归属感。
然而现在不同了,他订了婚。他有了家,有了名义和实质上的“妻子”。
此刻,他的新婚妻子正坐在他身边,十指与他紧紧相扣。他在他身上毫无防备的酣睡着。黎安可以触碰到他的体温,看到他的睡颜,闻到他身上的奶香味。黎安确认,这个人,就是即将陪伴他走过未来大半生的伴侣。
从今往后,无论身在何方,黎安心之所系,唯此一人。
李嘉图在哪里,黎安的心就在哪里。李嘉图在哪里,黎安的家也就在哪里。
李嘉图一直安静的靠着黎安睡,忽然皱眉,嗫嚅道:“FUCK,师父别操了,酸……”
空姐:“???”
黎安捡起被李嘉图挣脱的毯子,重新为他盖好,淡道:“安心睡吧,师父不操了。”
李嘉图在黎安肩膀上动了动,换个姿势继续睡。空姐们纷纷脸红,捂着嘴小声说:“你们俩个都好帅,他是你弟弟吗?”
黎安摇头:“他不是我的兄弟,他是我的妻子。”
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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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前,我的头晕终于好转。这一觉睡得极其酣畅,身上也很温暖。醒来一看才发现,身上一直裹着被子。
黎安看我醒来,轻声问道:“头还疼吗?”
我摸了摸:“不疼了。我觉得我更聪明了。”
黎安:“马上就要到中国了。”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飞机已在机场上方等待降落。
我握着他手:“激动吗师父?这是你妈妈的故乡,你的故乡,也是我的故乡。”
黎安:“不知道中国是什么样子。”
我:“中国是世界上最棒的国家。过去在中国生活的时候不觉得,从高中出国开始,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黎安轻笑:“那就让我见识一下这世界上最棒的国家吧。”
下了飞机,我和黎安都是精神一振。我在机场拿了旅游手册,规划未来一天多的行程。
由于黎安的影响力仅限美国,所以他在中国不担心被人认出,也不怕被狗仔队发现。看得出来,黎安在中国放松很多,他也不必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我们手牵着手下的飞机,不在乎同机的中国人侧目观看。
黎安还是和过去一样,习惯戴墨镜出行。只是过去的他脚下生风,走的飞快,现在却会刻意走慢,等待我跟随他的步伐。
虽然黎安的时间很少,只有两天用来蜜月,但我们的蜜月依然过得很精彩。我们去逛了故宫,吃了全聚德烤鸭,还横扫了王府井。
黎安从小在美国长大,中国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很新鲜。全聚德烤鸭端上来的时候,黎安盯着大盘小盘的鸭皮和面片很困惑。
我一看就乐了,掳袖子给他示范了一卷,塞进他嘴里。黎安被我塞得一咳,眼睛都出水了。
我:“好吃么师父?”
黎安:“恩。”
我:“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以前来北京,我都会进全聚德吃一顿。”
黎安点头:“师父记住了。”
烤鸭的香嫩让一向对食物没什么偏好的黎安胃口大开。他吃了一卷又一卷,嘴边沾了油和酱汁,犹然未觉。这时候的他不像那个电影电视中的公众人物,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国小伙,一碰到喜欢的东西,就像孩子一样吃的认真。
我们两人就干掉了两只烤鸭,还满嘴是油得合了影。
黎安在我的强迫下,面无表情的比了个二。我趁他不备,扳他下巴舔他唇角。黎安的双眼因为吃惊,微微睁大。
嘿,这张照片我可得珍藏。
在去故宫的路上,大堵车。我和黎安只得改乘地铁,谁知地铁依然拥挤。
我和黎安两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块头,结果还是被地铁里蜂拥的人群给挤的找不着北。最后两人只能面对面的贴靠在车厢一角,苦苦支撑。
我靠在角落,黎安面对我,两手撑在两旁。他的额头微微渗汗,轻声问我:“中国到处都有那么多人吗?”
我:“基本上,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是的。”
黎安皱眉:“空气很糟糕。”
我乐了,朝他流汗的额头吹了吹:“来来来,本大仙给你吹一口仙气。”
黎安顿时笑了。
我:“师父,这车厢让我回想起初中时喜欢的一部动画片。”
黎安:“什么动画片?你上次买回来的铁胆火车侠?”
我摇头:“不是。”
黎安:“那是什么?”
我:“电车痴汉。”
黎安皱眉:“那是什么?”
我:“青春期心理教育片。”
我倏然把手探进黎安衬衫下摆:“就是在车厢里,这样。”
黎安:“人多,别闹。”
我把胳膊放在黎安肩上:“你不是嫌挤么?”
黎安喉头动了动。
我抓他头发,一把按住他后颈,侧头吻过去。四周一片抽气声。
从半合的眼睛看出去,周围一片呆若木鸡。三秒过后,群众纷纷作鸟兽散,在我和黎安四周形成一个一米半径的真空圈。
啊,空气终于干净了。
我看的嘿嘿直笑,很得意。
“基佬诶!活生生的基佬诶!”
“为什么基佬天杀的都那么帅?!”
“看,那还是个外国基佬!”
“太夸张了,在地铁里!小盆友,快离他们远一点,靠近了也会变成基佬的!”
我看到地上那个矮冬瓜小盆友,咧咧嘴角,朝他抛了个媚眼。
小盆友顿时双眼激凸,害怕的倒退两步。
我乐了:“小盆友,以后在学校里看到小帅哥,要像哥哥一样先下嘴为强。知道不知道?”
小盆友懵懂的看着我。
黎安掰过我脑袋:“别说了,专心点。”
我含着他舌头:“我在教育祖国的花朵呢。看,小盆友脸红了。”
小盆友是脸红了,然后大哭起来,被他老妈怒气冲冲的抱走了。
前程似破锦
在北京肆无忌惮的玩了一天之后,我和黎安入住北京一家酒店。干完好几炮,然后睡觉。
第二天,我和黎安去寻访黎安母亲的家人。
据他回忆,他的妈妈曾经说过,他的外公外婆住在北京的什刹海附近一条小巷中。只是我们问了许多人,都说这条胡同多年前就已不在。但很多老人都记得,什刹海附近确实曾经有过一个黎宅,黎家人在当时还算富足。
没有方向,我和黎安只得沿着什刹海边走边看。
突然,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出现在我们面前。黎安停下了脚步。
我:“师父?”
黎安:“妈妈说,她家住在银杏树下,树下有一个院子,住着几户人家。院子里面有一口井,井的旁边放着很多花盆,上面种着各种花草,还有小葱。”
我往树下一看。确实有一口井,只不过井旁竖着标牌:百年古井,附近还立了栏杆保护。这古井旁边也确实摆放着很多花盆,只不过清一色标识着市政局美化工程,没有各种花草,没有小葱,只有一模一样的红色花卉。
黎安:“她说那个院子,是她一辈子最喜欢的地方。黎家几个亲眷住在一起,男人们一起吃菜喝酒,女人们一起洗衣做饭,孩子们一起玩闹。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根本不知道烦恼是什么东西。”
这里大概曾经是有个院子,只不过如今都已拆除。唯一留下的古井和古树都在街心花园,附近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白领们行色匆匆的路过,谁也不会在这儿停留片刻。
黎安轻声说:“嘉图,这就是我妈妈去世前还心心念念的家。她说她的父母兄弟如果还健在,一定还住在那个院子里。我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