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男人系列之报复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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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你的”
“闭嘴,闭嘴”
“闭眼又闭嘴,这是什么意思啊。”
“总之,你不准想,不准看,不准说。”
“好,那你过来”
“不要”
“给你个好东西”
“不稀罕”
“好吧。”
“这么好说话?”
“我尊重你。”
“到底是什么?”
“你过来,我给你。保证不动你。”
“嗯。”
“商致远,你什么意思?”
“不记得了吗?”
“一双袜子”
“唉,不记得了。”
“你。”
我想起来了,这是他给我穿上的袜子,旁边有个小绵羊。这家伙居然留着,这么多年了,他真是够可以的,真是服了他了。
“不记得,就算了。”
“给我”
“记得了?”
“你变态啊,这种东西你还留着。”
“你用过的东西,一样不少的都留着。”
我坐在商致远的身边,握着袜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觉得很温暖,又很古怪。
“父亲,我有急事。”
“进来”
“那个,公司的急事。”商无言下之意就是单独谈。
“我回避”
“不好意思啊,希少爷”
“什么事儿?”
“父亲,周林枫还活着。”
“什么?”
“很令人意外,周林枫活着,还有个儿子,叫周洲,跟李晓希很熟悉,我猜测,这些事情都是他们搞的鬼。”
“周林枫”
商致远被久远的事情缠困了,年少时候商致远没什么朋友,周围的人都是有目的性的跟这个太子爷玩耍。后来,他认识了大他几岁的周林枫,这个人,很有趣,他对钱啊、权啊,都不感兴趣,他就喜欢捣鼓小火箭升空,汽水瓶子发电这种东西。他对商致远也爱答不理,人就是犯贱,他越是不搭理商致远。商致远就越想找他玩,碍于太子爷的名号,周林枫不得不应酬,最后两个人还真成了朋友。长大后,商致远渐渐接手家族生意,周林枫在某补习学校当课外辅导,两个人渐渐联系少了。但在商致远眼里,周林枫是他唯一的朋友。
后来,商致远知道他是江川朝的秘密情人,他明里暗里的也帮了江川朝不少,这些也是看着周林枫的面子。他意外入院2年多,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等他出院,他才听说周林枫已经死了,他难过好一阵子。他也是因为周林枫的关系,才屡次纵容江质,想着那是周林枫爱人的儿子,他也就忍了。
“父亲,周林枫叶知道您找他,他说想和您见见。”
“好啊。”
“父亲,你得亲自去。”
“什么意思?”
“他瘫痪了。”
“什么?”
“他瘫痪了。”
昔年的老友如今瘫痪卧床,在怎么收拾也散发着一股疾病的萎靡味道。商致远,眼圈红了。
“小远”
“枫哥”
“坐啊”
“枫哥,你怎么不找我。”
“找你做什么?”
“枫哥,你的伤。”
“陈年旧伤,不碍事儿。”
“枫哥,我以为你死了”
“是死了,江川朝早就把我杀了”
“枫哥,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儿子,周洲”
“枫哥,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你不是喜欢江川朝吗?”
“我从来就没爱过他。”
周林枫,他的确从来没有爱过江川朝。他爱的是一个叫陈红的女孩子,他们有了孩子,打算赶紧结婚,免得惹人议论。就在周林枫挑选戒指的时候,他遇到了一生的克星江川朝。
故事很简单,江川朝疯狂的爱上了周林枫,为了得到周林枫,让人用车撞了即将临盆的陈红,孩子命大,陈红却香消玉殒了。为了报复江川朝,周林枫卧薪尝胆打算毁了江氏、毁了江川朝。没想到,江川朝的太太发现丈夫有外遇,她暗中调查,江川朝为了保护周林枫陷害了李月白,江太太不堪重负割腕自杀。周林枫带着儿子逃跑,车祸重伤,被人误以为死亡。江川朝,吞枪了。
“原来是这样。”
“你住院的那2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枫哥,你知道李月白吗?”
“知道,李晓希就是他儿子。”
“那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前些时候知道的。”
“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如既往”
“想毁了江氏?”
“想”
“祝你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我感到了阳光
我感到了阳光
我从长长的走廊
走下去。。。。。。
——啊,迎面是刺眼的窗子
两边是放光的墙壁
阳光,我
我和阳光站在一起!
——啊,阳光原是这样强烈
暖得人凝住了脚步,
亮得人憋住了呼吸。
全宇宙的阳光都在这里聚集。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存在
只有我,靠着阳光
站了十秒
十秒,有时会长于一个世纪的
四分之一。
终于,我冲下楼梯,推开门,
奔走在春天的阳光里。。。。。。
…………王小妮
商致远攥着一封信,整个人犹如地狱里手持利刃的魔鬼,他真想把江川朝从地下给挖出来挫骨扬灰,更想把沾了毒药的刀一下一下割掉江质身上的肉。江家这两个龌龊的败类,他牙咬的咯吱吱的响,稍微用力都会碎。
“商先生,您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吧。”
“去找江绝拿赏钱,这事儿办的好。”
“多谢商先生,多谢商先生”
“嗯”
“商先生要是有别的脏活儿,找我就行。”
“嗯”
商致远不想借他人之手,他要亲自送江质上路。这条路,江质会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商致远等不及要看看江质崩溃的脸,他不是想看晓希的痛苦,还是先品品自己酿造了十六年的毒酒佳酿吧。
江质接到商致远的电话,很平静的安排了一切事宜。他写好遗书,交给了律师。他认为此去,是回不来了。江岩想要阻止,却被林西晨拦住了。林西晨说“死更浓,死是生的最高报偿。”
“坐”
“商先生”
“江总觉得这儿的风景如何?”
“清淡雅致,别有风韵”
“我很喜欢这里,安静。”
“是很好。”
“这里是我李月白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和很多男人见面。”
“的确,他被江总的父亲逼着和很多男人见面。”
“什么意思?”
“这个故事要从什么地方讲起呢?时间久了,我都有些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是个温暖的冬日,李月白像一幅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古时男子,安静的坐在这里看着肖邦的乐谱,我就是一瞬间喜欢上他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面带忧郁,神情忧伤,说不出的哀怨。别人说他神秘,我回答谁没有秘密。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的秘密是那么苦涩,那么悲伤。”
“商先生”
“他出身寒微,一心想当钢琴家,给自己的老父亲一个优渥的生活。没想到,他被江川朝胁迫成为躲避你母亲追查的替代品,成了名符其实的牺牲品。”
“什么叫替代品?”
“你父亲的确有个情人,但不是李月白。你父亲担心自己的情人受到伤害,于是陷害了李月白,并把他当做礼物送给很多男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见过把自己心爱的人送给其他男子的人吗?”
“这不可能,我母亲”
“你母亲因为错怪了李月白而内疚,更是因为你父亲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掩护情人而心痛,这才是毁灭的打击,是她走上绝路的原由。”
“不,不。”
“你很难接受?这也难怪,谁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
“商致远,你别以为你能骗的了我。你这就是报复。”
“我不是你”
“你一定是因为把晓希送给你,你怀恨在心。”
“我感谢你,非常感谢。”
“商致远”
“江总,这就是真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质,这就是事实。”
“不,不可能。李晓希手里有20%的股份,这怎么说。他要是不爱李月白,他怎么会这样做。”
“你为什么会爱上晓希”
“我,我。”
“江质,我们在本质上都是一路人,所以我们都喜欢干净、温暖的。”
“我打赌,江川朝在李月白自杀死了,他发现自己爱上他了。这就好像是你,你杀了李晓希,你发现自己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你骗人,你骗人,我不信,我不信”
“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再见。”
“商致远,你安得什么心?”
“他叫周林枫。”
江质恍如隔世,周林枫,这三个字轻的跟羽毛似的,却压的江质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他认识他,这是他以前的课外辅导。江质都懂了,自己才是最该死的。 那个午后,自己嚷着父亲送他去辅导学校。父亲第一次见到买戒指准备结婚的周林枫。后来,一切都顺其自然了。原本忙碌的父亲,经常接送自己去辅导学校,现在想来,父亲是找借口接近周林枫。自己是父亲的牵线人,是父亲爱上周林枫的媒人。
商致远坐在车里,看着傻掉的江质,他知道江质这次是完了。这是一场心与心的较量,江质彻底的输了,他输给了自己。这是他,活该。
“该,卑鄙的家伙”
“听说有新开的菜式,你会喜欢。”
“父亲,你不是不喜欢我吃的带血的。”
“还不错。”
“父亲,晓希啥时候跟我们回去啊。”
“不急,你有事儿?”
“有点,不多。”
“保密的?”
“想让他教我谈钢琴。”
“咳咳”
“你咳嗽什么?好好开车”
“无少爷,您刚才说,弹什么?钢琴!”
“啊,钢琴,咋地,不行啊!”
“行,行。”
商致远也笑了,看来商无是恋爱了,这日子越过越有滋味了。
江质游魂野鬼般的回了江家,他累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大少爷出来的时候就这样,里面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下去吧”
“小晨啊,你说我哥怎么了?”
“打击不小”
“我是不是去看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无怪乎是未来老丈人骂他了,给他撅回来了。”
“小晨,别开玩笑。”
“江岩,这不是明摆着,人家看不上你哥。”
“这事儿,你也参与了。”
“我是参与了,可我不知道商致远是他亲老子。操,真他妈狠毒。我甘拜下风!”
“小晨。”
“不是我说,我要是商致远,非弄死江质,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以为就是男人玩玩男人,谁知道还有这一出戏啊!”
“别说了,小晨”
“你们江家,真出人才。”
“都是林西语这个祸害。”
“别提他,他就是败类,我真不如他,他真牛。”
“他人呢?”
“跑了,林家是容不下他了。”
“真想宰了他。”
“别,脏了你的手。”
一切,都要结束了。有点不舍得,我拿出江质留下的盒子,我打开,是同心结。这是我的爱,我声嘶力竭的爱。我想,是该面对的时候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阔别已久的江家。
“二哥”
“晓希,晓希你回来了。”
“二哥,你哭什么。”
“晓希啊,二哥,二哥对不住你。”
“不,二哥,这不怪你。要是我知道自己的母亲被人逼死,我也会这么选择。”
“二哥错怪你了,错怪你们了。”
“是江川朝的错。”
“这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
“二哥,二哥,你快起来,这是干什么?”
“晓希,晓希。”
“西晨哥,你快把二哥拉起来。”
“你让他跪吧,让他跪吧。”
“二哥,我真的不怪你。”
“晓希,你打二哥吧,使劲抽我,这样我能好受点。”
“二哥,别这样。”
江家的水晶灯,依旧璀璨夺目,晃的李晓希真不开眼。江质神情淡然的站在二楼,注视着楼下江岩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乞求李晓希原谅。江质很羡慕,他嫉妒江岩能有机会乞求原谅。只怕自己连说声“对不起”,都没勇气,没资格。
他转身进了书房,他没有力气在看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怕自己在李晓希的面前流泪。
我看着江质离开,如释重负。不知为何,我不想他变得跟江岩一样狼狈不堪。他就该是原来的样子,不可一世,嚣张跋扈,他就是他,他就是江质。
林西晨扶着哭的快要断气的江岩坐在沙发上,动作一如既往的流畅优美,仿佛不是一场艰苦的战役,而是行云流水的时装发布会里潇洒美艳的模特走秀。我明白为什么会怕他了,他总是这样不着痕迹给你一个致命的提示。
我上了2楼,推开江川朝的房间门,这里变了。管家不在,这里不再是江川朝的世界,只是个死人住过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旧的味道,有点呛人,我打开窗户,窗帘上的灰“噗噗的”掉下来,外面的空气流淌进来,浑浊,这里一片的浑浊。
我摇摇头,你看,人死了,就是这样。关心你的人在,你就算死了,你也活着。要是,没有人关心,你就算活着,也死着。
我弯腰,从书桌下的暗槽里取出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光盘和报纸。这是李月白留在这世上的最后证明,也是他活着的印记。这不是肮脏的,而是充满光明的。我能理解,他为什么选择把我放在“光明”培智学校,他是希望我带着他的殷切期盼和全部爱从光明里走出去。
我说过,当有一天,我离开江家我会带着李月白,一起离开。
“江质,我们去兜风吧。”
“好”
“这里真美。”
“天真蓝”
“躺在这里,觉得风都是暖的。”
“天气好,风自然暖。”
“江质,你真的很不会聊天。”
“我不擅长”
“我渴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