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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50部分

小说: 巨星之名器炉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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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他勉强笑了一下,“没错,以前我做了太多错事,你肯定是不愿意听的,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那就说说现在的,能让你高兴点的事情。”

    “我最近太忙了,一时间没来得及来《残阳歌》片场,这段时间有什么我错过的好玩的事情吗?”

    “良辰,这样就没意思了,你昨天亲眼看到我跟祁沣在一起了,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骆丘白实在不愿意再跟他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闲聊,他们不是情侣,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了,只是两个陌路人,怎么再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提到昨晚的事情,孟良辰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手指按着搅拌勺在杯子里晃动。

    “丘白,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跟我提别人吗?你明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故意跟他演给我看不觉得很无聊吗?就算他祁沣有权有势,能帮得了你,但是你一个公众人物,深更半夜跟他那个样子,不觉得……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脸色很难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骆丘白反而笑了,“什么样子?你是想说我不知的廉耻,还是想说我不要脸抱金主大腿?”

    孟良辰沉默,但是握着杯子的手指却收紧了,这代表了默认了。

    骆丘白失笑,摆了摆手,“我跟相爱的人一起上床有什么不可以?z国哪条法律规定恋人之间不能发生关系?”

    “孟良辰,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认为的就是正确的,你当年心里有别人的时候,瞧不上我也就算了,凭什么咱们都分手了,你还认为我要给你守身如玉,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况且,这都是我愿意的,昨天也是我求着祁沣来x的我,你看不惯也没事儿,反正这也不会影响我,我喜欢他,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孟良辰脸色变了变,嘴角紧紧地绷着,骆丘白每说一个字,他的手指就攥紧一分,又想起昨天晚上撞见的那一幕。

    “所以呢?丘白,你想让我怎么办,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在我面前亲亲我我,你告诉我怎么办!”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近乎失态了,骆丘白摇了摇头,“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不喜欢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

    孟良辰笑了一下,伸手越过桌子不给骆丘白反应的时间,一下子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不信,但只要我一个人信就足够了。”

    “我当初已经做了太多错事,不想再错过了,你跟祁沣在一起无所谓,但是你不能阻止我重新追求你,我可以跟他公平竞争,让你知道我有多认真。”

    骆丘白抽出自己的手,想到祁沣要是知道这只手被别人抓过,一定会暴跳如雷,下意识的在桌子底下,用桌布擦了擦。

    他端起咖啡灌了一口,黑咖啡苦涩的味道灌进嘴里,引得他一阵咋舌,接着反胃一阵翻涌,有点犯恶心,他赶忙把杯子推远,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这不是公平竞争,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说清楚这件事情,无论你重新参演电影,还是其他任何表示都没什么意义。”

    孟良辰疑惑皱起眉头,接着笑了笑,“我说了,你拒绝我没有用。”

    “我已经跟祁沣结婚了。”

    骆丘白打断他的话,语气平稳的开口。

    孟良辰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几乎做不出一个完整的表情,他像是被冻住一样良久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才费力的扯了扯嘴角,“丘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们两个男人结什么婚?”

    骆丘白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在孟良辰的眼皮子底下套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我没开玩笑,我已经结婚快半年了,这个戒指因为拍戏我没法戴出来,但是不戴不代表这段婚姻没有效力。你可以去翻翻新闻报道,看看祁沣手上是不是也有一个一摸一样的。”

    “我忠于婚姻,也终于自己的合法配偶,所以没有必要的话,请你不要再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让我们两个人都苦恼。”

    这一刻,孟良辰的脸色陡然苍白,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这种无疑给他判了死刑的答案,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突然想起那年他毅然绝然的扔下骆丘白,奔赴欧洲去找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站在他背后的骆丘白是不是也跟他此刻是一样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宗旨是渣攻你千万别回头,回头你就等着挨虐吧~~呀吼嘿~~~~

    ps:谢谢||路人小丁丁扔的3个地雷,谢谢宗宗扔的2个地雷,谢谢kiki2523、墨翼翙羽、小婵、欢喜、honeysang、锦牧、⊕栤點℡、息兮、沐桑、caibaozi881、九十九弁弁、k、苏白、忆语、冰山面瘫温油腹黑攻萌扔了一个地雷(づ ̄3 ̄)づ

正文 46

    一曲悠扬的蓝调放到尽头;咖啡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午后的阳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倾斜;在桌子上留下坑坑洼洼的光斑,就像对面而坐的两个人此时的关系。

    没有音乐的屋子里,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币放在桌子上慢慢开口,“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良辰,我不想让祁沣有什么误会;所以以后除了工作关系以外;我不会跟你再这样单独见面。”

    孟良辰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无法掩盖的苦涩,那双总是温情脉脉的眼睛里涌出寂寥,“就连做朋友也不可以?丘白;我以为就算我们不是恋人,至少也是知己,我了解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并不是假的。”

    骆丘白摇了摇头,紧紧抿着嘴角说,“我从来不信什么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只能说明根本就不在乎这段感情,说句自私一点话,我绝对做不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还能笑着送上祝福,所以我也不能跟你做朋友,任何让祁沣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不会做。”

    说完这话,他对孟良辰露出礼貌一笑,转身就走。

    “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孟良辰的一句话让骆丘白停住了脚步,他有些苦恼的笑了笑,转过头说,“良辰,看在我曾经崇拜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置气的话来破坏我对你的印象?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不是他怎么知道我们合不合适?”

    “我的确不是他,但是我了解你。”

    孟良辰的目光变得格外锐利,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慢慢开口,“你每一句话都离不开祁沣,爱的这么卑微你不累吗?”

    “我知道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像是在故意诋毁破坏你跟祁沣的感情,但是你仔细看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提到祁沣,你就连魂都丢了,口口声声我不能让他误会,我不能让他不开心,爱的这么小心翼翼,就跟当年的你有什么分别。”

    一句话让骆丘白沉下了脸,他冷笑一声,“既然你也知道我当年有多卑微,还能这么理所应当的享受,现在就没资格说这种话!”

    孟良辰的脸绷的紧紧的,目光深沉,“对,当年是我错了,所以我正是因为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想要劝你别重蹈覆辙。”

    “你一旦喜欢上谁就不计下场的付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可是你想过跟他在一起的代价是什么吗?”

    一句话把骆丘白气笑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付出的代价再惨重,也不会比你当年坑得我惨。”

    孟良辰摇了摇头,一脸笃定的看着他,“你错了,正是因为你们结婚了,你才会跌的比我们当年还惨。”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像祁家这种家庭,随便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家族、名誉、后代、门第落差……这些会压垮你,你不会幸福。哪怕祁沣现在爱你,没有平等关系的婚姻,就等于没有根基的大树,等到什么时候养分被现实压力吸干了,爱情也不过就是些枯枝烂叶”

    这句话像诅咒一样让骆丘白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的低烧还没退去,这会儿反胃的更加厉害了。

    他盯着孟良辰无比笃定,甚至已经预见到他悲剧下场的怜悯目光,慢慢的笑了,瞳孔里最后一丝温度褪去,留下的只剩下嘲讽。

    “嗯,所以呢?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你与其选择比我们当年更糟糕的下场,为什么不回头?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我们只需要回到从前就好,当初我欠了你这么多,你只要愿意回来,就可以来一场华丽的反击,让我为你神魂颠倒,你在我身上输掉的一切都可以找回来,这样的报复不好吗?”

    骆丘白又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貌似……听起来不错。”

    孟良辰的眼睛亮了几分,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脸,就看骆丘白退了一步说,“那结婚吧,只要你敢跟我结婚,告诉所有人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就回头,怎么样?”

    孟良辰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没说话,犹豫的瞬间,骆丘白低笑一声,目光灼灼,“瞧,这就是你跟祁沣的区别。”

    “如果不是我拦着,祁沣恨不得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不管他的家庭如何,至少他敢跟我结婚,而你呢?你口口声声说我选择他一定会跌的更惨,可你连对外承认我的存在都不敢,这种关系如果能幸福才有鬼吧。祁家有钱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人阻挠,我都会一直坚持下去,因为他给了我信心,而不是像你这样,连行动都没有就只会夸夸其谈。”

    “孟良辰,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表面可以继续当你的天王影帝,背地里一旦再遇上一个苏清流,我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形,继续跟你当陌生人?这种蠢事做一次就够恶心一辈子的了。”

    孟良辰的脸色霎时惨白,骆丘白的话像一把刺刀稳准狠的扎进他的心窝,这比听到他说已经跟别人结婚更要刺痛。

    “丘白,你在逃避问题,就算我们一时不能公开关系,至少我可以用平等的关系关心你、照顾你,而不会像祁沣那样用身份压着你,让你在他面前永远低人一等,爱的那么卑微。”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谁告诉你我低他一等了?”

    话音刚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陡然一顿,同时看到了屏幕上那个名字——祁沣。

    孟良辰沉下眸子,紧紧地攥着咖啡杯,骆丘白的目光闪烁一下,接着心里涌出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琢磨一下打开了免提,反正他现在在包间里面,无所谓有人在旁边偷听。

    “在哪儿呢。”

    低沉的声音硬邦邦的传来,骆丘白抓了抓头发,“哦,在外面拍戏呢,你干嘛?”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祁沣古怪的沉默了一下,接着没好气的开口。

    他压低头上的帽子在货柜上挑挑选选,一边选一边暗骂,“这是什么破药店,治感冒的药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看就不正规。”

    他的嘟哝被骆丘白听见了,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在给我买药呢?”

    “少自作多情。”祁沣不咸不淡的回嘴,干脆把货架上所有类型的感冒药都放进了货篮里,“我只是怕某个笨蛋昨天被x的太狠,有点同情心泛滥罢了。”

    “哦……”骆丘白继续笑,“既然你在药店,就顺道买两盒套子吧。”

    “……”那边不说话了,半天之后才陡然传来一声呵斥,“都结婚了为什么要买这种东西?”

    这句话声音抬高,对面的孟良辰一句不差的听到耳朵里,脸色僵硬的连抬一下嘴角都做不到。

    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同性伴侣,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这样毫不遮掩的说出来,甚至这个人还是祁沣这样的身份。

    “我都发烧了,买这个还不正常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长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那边又不说话了,过了半响才暴躁的低声说,“为什么还有水果味的?凸点热感螺旋又是什么,你都是从哪里看到这些乱七八糟。”

    骆丘白眯着眼睛笑了,听到祁沣那边稀里哗啦的挑东西,他说,“祁沣,我今天晚上会早点回宾馆的。”

    祁沣不说话了,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一般,嘴角挑起一点,抬手看了一下表,沉默了半天,才“嗯”了一声,半响之后又补充一句,“我今天在网上搜到了一套按摩手法,专门治疗头疼发热的,你要是不早回来,谁愿意给你按就找谁去。”

    说完他不给骆丘白反应的时间,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直到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忙音,孟良辰才回过神来,望着骆丘白露出的无法掩饰的明亮笑容,目光一点点的沉没到最暗无天日的深海里。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骆丘白再多说什么,事实已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祁沣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冷硬到难以沟通,可是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一个记挂着你感冒发烧,不会拒绝你任何要求,甚至带着上亿的身价,却仅仅是为了你的一点头疼脑热就心甘情愿的学一套按摩术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玩玩,又怎么可能再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

    他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

    看着他颓败的脸色,骆丘白觉得这样足够了,他把手机塞进口袋李站起来,“不早了,我答应祁沣要早点回去,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别见面了。”

    说着他转身推开了包间大门。

    孟良辰坐在椅子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半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追了出去。

    他在咖啡厅拐角的树丛里截住了骆丘白,忍不住搂住他,“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没有祁沣的话,你会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目光太灼热,几乎要把骆丘白灼伤,似乎竭尽所能的想要抓住一点念想,这种感觉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苏清流离开时那一刻,那时候他选择了放弃,为什么这一次选择坚持还是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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