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情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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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问答环节
小美:提问,乔森和林梓是什麽亲戚关系?
乔森:……堂兄弟?
林梓:远房堂兄弟。
小美:提问,乔森的血统是怎样的?
乔森:(低头画图谱中)
林梓:八分之一中国血统,八分之三俄罗斯血统,二分之一美国血统。
小美:提问,俄罗斯这个国家汉语名称的由来?
乔森:(求助地望向林梓)
林梓:蒙古语。
小美:提问,乔森的姓是什麽?
林梓:乔森.威尔逊。我有做过调查。
乔森:(开心状)
小美:提问,乔森的母亲有几个兄弟姐妹?
乔森:妈咪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林梓:(扭头)难怪把你送给我了。
小美:提问,林梓的师傅是谁?
林梓:师傅姓白,是我曾祖父捡回来的孩子,曾祖父把武功传给了师傅、师傅再传给了我。我家其他人都不会武功的。
乔森:(恍然大悟)
小美:提问,你们准备结婚吗?
乔森:当然!先在美国登记,然後去中国定居。
林梓:回国得补办一个中式的婚礼。
乔森:中式的?你是说,坐著轿子穿红色的衣服?
林梓:对,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乔森:(羞涩)
於是问答结束啦!完结!
☆、41…番外1
1953年,中国四川S县。
一位金发碧眼的壮汉哼著喀秋莎在林间小道慢慢地走著,他背著又大又沈的行李包,穿著黄色的旧制服,但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到他的好情绪,走起路来十分轻快。这里的树林很凉快,壮汉尽管背的东西很重,汗却出的不多。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破旧的地图看了看,又拿出指南针似乎在寻找方向。
茂密的树林中出现极轻的沙沙声,枝叶如风吹过般晃了晃,忽然一把大刀从壮汉的头顶上出现,飞快地划了个弧线逼近了壮汉的脖颈,贴著皮肉停了下来。
壮汉也吓了一跳,脖子上的冰凉感让他意识到了危机降临,立马停下了脚步,举起了还拿著指南针的双手。
“谁派你来的?”一个黑发的男子倒挂著从树上出现,手里正拿著那把大刀,脑後梳著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正倒吊著。
壮汉抬起头,与那位黑发男子对上了眼神,露出友善的笑容,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好!我来自苏联,是派遣到你们中国来的专家。”
“有证件吗?”黑发的男子语气丝毫未变。
壮汉赶紧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证件,往上抬起手举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有的有的,你看看。”
黑发男子单手拿刀,另一只手接过证件倒过来仔细看了看,小小的证件本上贴著壮汉的黑白照片,还写著姓名和职业。
“你叫卢科夫?职业是铁路设计师?”黑发男子这才语气略有松动,可是姿势仍未动。
“是的是的!我是想到S县去,在树林里迷了路。”壮汉抬起脸笑道。
终於那把大刀离开了他的脖颈,树上的人轻盈地跳了下来,朝他伸出手,“我叫林月,是S县人。刚才多有得罪了,还请多包涵。”
卢科夫咧嘴笑了,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了面前男子的手,眼里跳动著好奇的火焰。
卢科夫是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职业是铁路设计师,在苏联年纪轻轻就算得上是专家了。这次苏联与中国交好,制订了156项援建计划,他也被推荐了过来。因为年轻无家眷,就派往了位於西部较偏僻的这个小县城里,这里还没有通铁路,他负责和其他几位设计师一起研究铁道的走向,争取在这几年内使这个县城的交通变得发达起来。
他跟在那名叫林月的中国男子身後走著,从省城到县城公路也不发达,居然还要穿越山林,看来铁道必须穿涵洞才行。刚才说实话真吓到他了,毫无一人的深山老林里面,居然从天而降一个提著大刀的男人,太神奇了!拍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卢科夫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很好,刚才的刺激让他记住了这个神秘而又美丽的男人,中国的男人都长得很瘦,偏偏他卢科夫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没错,他是个双性恋,同时喜欢美人。
不知道勾引古板保守的中国男人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卢科替舔了舔嘴唇,笑得像只狐狸。
跟著林月来到了S县县城,卢科夫受到了县政府的热烈欢迎。其他的设计师早已到了,就等卢科夫一人了。县政府给所有派来的专家都安排了极好的宿舍,设备齐全,同时提供了各种有利条件和经费,虽说不多,足以体现了县政府的热情待客以及对专家千里迢迢而来的感激之情。
长得和林月差不多干瘦的县长热情地握住卢科夫的手,“卢同志,您是难得的年轻同志,而且还懂不少中文,我想,您不需要备配翻译了吧?”
“当然不需要了,我知道县里的翻译很紧张。”卢科夫友善地笑笑,他比县长高出了不少。
“那真是太感谢了……可是您一个人单独住也不放心,这里环境特殊,万一没人带路容易出事。这样吧,林月同志。”县长招呼来了仍然提著大刀的林月,“这位是林月同志,刚才您也认识了吧,他是我们县里武艺最高的人,让他当你的随行保卫人员吧。”
“厄……”卢科夫低头看林月,没错,他足足比林月高出一个多头,身板更是壮了不少,让林月这麽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来保护他不免显得有些滑稽。可是,从刚才的身手来看,林月的确很厉害。
“那真是求之不得,太谢谢县长了!”卢科夫眼珠一转,满口答应了。
林月毫无表情,点头算是服从了县长的安排。
领导安排的结果就是,卢科夫和林月两人同住一间房,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必须和林月呆在一起。
铁路设计工作很复杂,要不断地考察地势、山貌、土壤环境,卢科夫每天跟著林月一起爬山,测量著各种数据并做好记录,再和同事们讨论铁路的设计方案。每次他气喘吁吁地在山上奔走的时候,总能看到林月在他附近的树上坐著,背上背著那把大刀,面无表情地盯著他。
“林月同志,你为什麽总是要背著这把刀?”卢科夫休息时好奇地问。
林月掏出大刀仔细地擦拭,“这是我们门派祖传的刀,也是我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门派?你是指神秘的功夫吗?”卢科夫挥了两下拳,“你的功夫很厉害,能告诉我是在哪儿学的吗?”
他奇怪的中文口音惹得林月笑了,细长而又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闪花了卢科夫的眼睛。
“从我师傅那儿学的。我师傅住在离这儿不远的村里,我的家也在那里。”林月显然喜欢他的夸奖。
“你的师傅也很厉害!”卢科夫继续拍马屁,他看到林月果然又笑了,随即补充了一句,“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希望你能多笑笑。”
林月一呆,脸颊居然红了,“男人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
“是真的很好看,很美,你笑了我就会高兴。”卢科夫认真地说道,“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情吗?”
林月默默地低下头,“家里的人吃不饱饭,我一个人出来办事,无法照顾到家人,很担心他们。”
“你们家很穷吗?”
林月点点头,“我们村里一直很穷,何况现在全国都很萧条,吃饭都是定额需要票的,以前每个月还可以存点票送回去,现在……因为要当你的保卫,吃得比以前多些,存不了多少。”
卢科夫恍然大悟,中国的条件他也略知一些,尽管正在缓慢地恢复中,可是老百姓的生活仍然很困难。他略一思考,神秘兮兮地笑了,“我有办法,你跟我来。”
作家的话:
番外尽量不写很长!!!
☆、42…番外2
卢科夫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知道中国政府对他们这些苏联来的专家态度非常好,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他带著林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张纸,“你家里需要些什麽东西?全都写上。”
林月不明白,还是握起钢笔写了不少,比如大米、食盐、鸡蛋、布料等等生活必需品。写完後卢科夫看了一遍,点点头,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他虽然姓卢科夫,不过在中国大家都习惯叫他卢同志,好像变成了姓卢的了。
拿著那张纸,卢科夫让林月在屋子里等他,他直接去找了专门负责苏联专家生活的後勤工作人员,把纸条递给那人,“你好,我想要纸上写的这些东西,可以提供一点吗?”
那位工作人员接过纸,极端热情地招待卢科夫,“可以可以的,就是弄不到太多……”
“没关系。”卢科夫随意地摆摆手,“尽量多弄点吧,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您为了我们的国家建设事业牺牲了这麽多,我们会尽力完成您的需求的!”工作人员敬了个礼。
就这样,卢科夫顺利地搞到了粮食和布料,打了一个包袱,拿到还忐忑不安的林月面前,豪爽地笑笑,“诺,给你的。”
林月惊讶地看著他,眼里全是感动,“这、这不太好吧,这本应该是给你的东西……”
卢科夫拍拍胸脯,“我每天吃得够好了,瞧我长这麽壮。你瘦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不是更瘦。”
林月默默地抱住包袱,抹了抹眼角。
“唉,怎麽哭了呢。”卢科夫温柔地替他擦干眼泪,“我们明天就去你家吧,顺便我也去查看一下地形,如果铁路能直接通到你家,岂不是更方便?”
“嗯!”林月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小荫她从来就没见过火车,一定会觉得很新奇的!”
卢科夫看著林月的笑容就忍不住心脏狂跳,这样纯洁的笑脸可真美丽,就像生长在艰苦条件下的花朵却仍奋力开花一样,他真的很想上去亲两口。不过还不行,他得忍著,中国人是很保守的……可千万别吓坏了林月。
第二天两人就前往林月所住的S村,这S村比县城还要难走,甚至要翻过一座山。卢科夫就算是体力很好,走起山路也不免会被绊到,中途累得直喊要休息。
林月背著包袱一点儿也不觉得沈,走起路来非常轻盈,腰间还挂著那把大刀。那把刀是纯钢铸造,重达5公斤,而且没有刀鞘,卢科夫总是怕那把刀伤到了林月。
“休息一下?”林月见他满头的汗水,体贴地拿出水壶递给他。
唔……这可是林月的水壶,这算是间接接吻?卢科夫内心偷笑著,拧开盖子大口地喝著水。
休息了没多久继续上路了,终於在下午赶到了S村,林月带著他去了自己的家,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妹妹。见到林月回来家人都很高兴,更是用十分地热情来招待卢科夫。
“哥,你回来了,还会回去吗?”林月的妹妹叫林荫,她和林月长得非常相似,若不是男女骨骼有别,还真容易弄混。
林月摸摸妹妹的头,“卢同志说什麽时候回县里,我就会回去。”
“那,那卢同志,多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吧!”林荫眨眨眼睛,讨好地望著卢科夫。
卢科夫巴不得多在这里住呢,住一起才方便他和林月培养感情呀。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卢科夫就被安排到和林月睡一张床,他为此还兴奋了好久。可惜的是,一到晚上大家就早早地睡了,根本没时间让他和林月多培养感情。
闲不住的卢科夫只好躺在床上缠著林月让他给自己讲练功的事情,自己也把在苏联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林月。因为国情不同,林月对於苏联的事都很好奇,从卢科夫的嘴里总能知道不少奇闻趣事,听得他笑个不停。
渐渐的,林家一家人都和卢科夫熟了起来,不再叫他卢同志了,改称呼他小卢,林荫甚至喊他卢哥哥。最最让他高兴的就是,林月同意让他直接喊名字。
“阿月。”卢科夫喊得亲热极了,林月听到他的呼唤,总是会从树上跳下来,关切地走到他的身边。
“怎麽了?想休息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S村附近的山上考察地质,卢科夫因为成天风吹雨淋都晒得有点黑了,可是林月仍然相当白晰,就算是拿刀的右手也只有些老茧,根本不粗糙。
“这天气好热,闷热。”卢科夫用毛巾擦擦汗,在S村呆了这麽久,第一次知道夏天的S村是这麽潮湿闷热,和干燥的北方太不同了,他有些难受。
“该别是中暑了吧。”林月摸了摸他的额头,“休息一会儿吧,我带你去降降温。”
卢科夫有点晕乎乎的,被林月拉著来到一条从山上流下的溪流旁,听见水声他就清醒了不少,只顾得上脱掉外套,就猛地往水里一跳。
“小心石头!”林月赶紧跟上,拦腰把他给抱住了。
“哈哈哈,凉快!太痛快了!”卢科夫开心极了,坐在溪水里不断地拍击水花,水溅到了两人的身上。
林月微微一笑,依然牢牢地抱住他,生怕他出了什麽意外。
“干嘛抱这麽紧?”卢科夫这才意识到林月的手正搭自己腰身上呢,脸皮一红。
“这里很滑,我怕你受伤了。”林月回答,忽然呼吸一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卢科夫的胸口。
林月的反常引起了卢科夫的注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明白了。刚才只顾著脱掉外套,雪白的背心还穿在身上,加上被水一打湿,两大块胸肌的形状以及上面深红色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