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烟花作者长卷挽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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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瑞就算有了女朋友再也高兴不起来。他早已习惯了张在身旁,人的习惯是可怕的,他在失去了张相伴的那一个多星期寝食难安。时常会想到对方,但拿起电话之後却没勇气播打对方的号码。
「凭什麽我要向他低头?」他放下电话,吹著口哨,仿若无事的继续看书。
时常打开手机之後翻阅张是否今天给自己留言过,而对於女孩的MAIL也不再关心。
「还说我狼心狗肺!你他妈的也一样。都这麽多天了,居然就为了一句话说绝交就绝交!这4年我拿真心喂狗了!」在近半个月的时间内等不到张的道歉,现在他不需要道歉,只要张见面时能给他打声招呼的话他都会主动套上去粘住对方不放,但显然振豪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和好。
翼瑞知道时间拖的长了振豪真的会和自己绝交。但翼瑞实在找不到和解的方法。倔强的他就是不愿意向对方低头。
「不理就不理。我干吗惦记他?」他口是心非的自言自语,满脑子却是怎麽办三个字。
与他的急躁相比振豪表现的非常坦然,偷笑著窃听他的忏悔之词。知道翼瑞将钥匙放在自家的信箱内,所以在翼瑞上班时他会抽空去那里,闲来无事,试验一下市面上买的小工具…………………窃听器,是否真有效果,看来物有所值。在翼瑞气急败坏时,张得意忘形。
当然翼瑞也并非傻子,在打扫房间时床底下找到了那小东西。於是原本想好的和解台词硬生生的被他吞了回去。
数日之後,败诉状邮寄到了翼瑞的家中。他早有心理准备的根本没打开就将它丢弃在费纸篓内。
次日在学校内桂将选购的饮料放在结帐台上「香菇他出狱了,小心报复。」
翼瑞拿著酸奶排在他身後「上次是没防备,这次他要是再敢,我先打到他哭爹喊娘,再拧断他命根。」
「那你岂不是要 用手服务他?」他抓住了语句的漏洞,取笑著。
「这点倒没有想到。」确实说说而已,可不会真去拧,翼瑞补充道「要是他敢对我乱来,我真会花钱找个更变态的先强奸了他。」
「小瑞,要是一个人怕的话,可以搬到我家。正好我楼上有间空房可以出租给你。」桂找零之後喝著饮料在便利店门口等我。
「好的我考虑考虑。」确实一个人住有些危险。最近和振豪闹了些小矛盾,他不认错的话翼瑞是决不会先低头的。
这几天振豪没有去店里搅局,这点让人欣慰。瑞的生意不能说如日中天至少也有点转色。这叫时来运转!朋友和钱不能兼得,翼瑞总是带著自我安慰精神。
回到家中,翼瑞几乎从不说话和。因为没人,还因张装了该死的窃听器。
他知道在哪,但不去拆除。就让张振豪以为自己一无所知,而翼瑞却又了很好的防范。
振豪这几天都没有和瑞说上话,他也没有在窃听器内听到翼瑞留下任何声响。非常的想念对方的那张尖牙厉嘴。
翼瑞通常在上楼时,总是忍不住听到脚步声而反射性的回头张望,他害怕被1盯上。
现在振豪和自己翻脸後只有他一个人回家,不管怎麽说都让人担忧。
拿出钥匙时,手机铃声响起。
「翼,收到我的礼物了吗?」对方在变本加厉的用电话骚扰他。
「听著,你敢乱来的话,我去报警。」 翼瑞故作镇定的呵到。
「别这样冷漠,我只是喜欢你。」香菇握著手机,躺在床头,听著翼瑞的声音,手伸入内裤中。
「你去死吧!我对你没半点好感。快给我滚开,别再打电话来了。」翼瑞推开门,显然有些慌张。将房内所有的灯都打开。
「翼,你的声音一直都这麽动听,即便是生气时都让人兴奋。」他的笑声带著颤抖,听上去有些病态。他听著翼瑞的谩骂自慰著。
「
去死!」翼瑞不想和这疯子多说废话。急忙的合上电话。而对方不甘心的一再打来,手机响个不停,翼瑞只得将它关闭,梳洗完之後将灯就这样开过一夜,他不敢关上。
翼瑞将手机丢向角落,有气无力的爬起,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就像是他的人生。取出唯一的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的饮下,长长的叹息之後,捏扁了手中还有残留酒液的铝罐。滴落的液体泛著激昂的泡沫就像他如今忐忑不安的心。
电话再度响起,长长的铃声之後翼瑞没有接听。座机电话也跟著搅和,像只鸵鸟,将自己卷缩在被窝里,任椎心的杂音延续。
家中只有一人让翼瑞心慌,而学校里也不能让他平静。振豪依然对他默不作声。
翼瑞最近每天早上都设法主动给对方打招呼,换来的是对方的漠视。练习了无数次必杀技的甜蜜微笑再次付之东流。在张擦身而过时那笑容僵硬的挂在翼瑞的脸上。
「死人,装个屁。我诅咒你出门被人捅刀子!」翼瑞动辄唇,低声暗骂道,反正他人都走远了。
从没想到振豪冷落他之後自己竟然主动讨好,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倾向?翼瑞摇著否认著。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帖上去人家就又不当你回事。翼瑞算是想通了,作人要有骨气,他不和自己说话凭什麽当他是祖宗整天跟在屁股後面转?
「翼瑞一起去吃午饭不?」上午的课结束之後一些同学纷纷离开了教室。
「不了,我等会就回去。」下午没课,他想早些走人。整理著学习用具的翼瑞背对著身後的同学。
「去吧,你很少和大家一起聚餐。我们找到了新的餐馆,那里价廉物美东西非常好吃。」同学好说歹说的勉留翼瑞。
翼瑞想到下午自己确实没事,就算是聚餐完毕自己还能赶回去睡上一大觉,於是放下背包「好吧,不扫大家兴了。」
「太好了,又拉到一人,还有一个名额。」同学计算著人数,那个餐馆有中午时推出一份5人份的套餐,若有人数刚好的话非常划算「张要不要一起去?」
振豪坐在课桌前,玩著单机游戏「你们哪几个人去?」
「加隔壁的一共是9人。6个男生,3个女生。」那人扳著手指计算。
翼瑞望这他,莫名的期待他能同意。振豪看了他一眼「你说我要去不?」他把这个难题丢给了翼瑞。
「你去不去管我什麽事?」翼瑞转过头,装出一脸冷淡的样子。
「那我就不去了。」显然和他在作对。翼瑞微噱这嘴,後悔著自己的回复,可他就是不愿意说出真心话,再问他一边的话依然是那答案。
「好了,好了翼瑞说上点好话吧,一起去才热闹。」虽知道他们最近不和,可是同学希望拉上张一起前往,无奈做起搭桥之人。
翼瑞带著一丝欣喜,但面容依然是刚才那张冷漠的脸「好吧,张一起去如何?」
张将课本和学习用具给了翼瑞「帮我明天拿来。」起身和他们一起走出了教室。
翼瑞将张的课本塞进自己的背包中,又沈了不少份量。心中暗骂道「烂手的家夥,当我是你的牛吗?既要驮又要给了鞭子不能反抗。」
午餐时张被安排在翼瑞一张桌子上,他们靠的很近却没有说话,翼瑞一直在鼓起勇气找话题和他攀上话。
「对了,明天的考试你还会给我抄吗?」翼瑞终於还是凑近了张,小声的问道。
振豪没有抬头,继续吃著定食「那麽看你的表现了。」
「什麽意思?」他可是前150页一点都没背过,要是振豪背信弃义的话这次准挂。所以不管什麽条件先稳住对方。
「这里人太多不方便说,等会我们私下谈。」振豪神秘西西的说道,引来了翼瑞的一阵惶恐,假设著条件的苛刻。
「翼,下午要是有空的话,我们去赌场玩两手如何?」桌上有人提示到下午难的没课,最近新开的那家没去过,正打算召集人一起去。
「好啊。」虽说翼瑞什麽都不会玩,除了低级的拉杆机器他看的懂只要一样图形的就算赢。但不想扫兴,再说要是人陪著一起去的话胆小的他怕是不会自己走入店门。
张在一旁故作铿声,并用力的捏了一把翼瑞的大腿。
「算了,明天有考试,我得回去补习。」翼瑞知趣的回绝了他们的邀请,其实他压根就不会看书,只是怕得罪振豪明天单枪匹马上不了阵。
结帐後,张轻拍著翼瑞的肩,翼瑞谨慎的跟在他身後。到了停车场之後张打开车门让翼瑞进入,车一路行使回张的公寓。一路上翼瑞浮想联翩,他的沈默让翼瑞紧张倍至。用贞操换成绩好像有些可笑?不过自己也不是处男了,应该没问题吧?越想越离谱的翼瑞最後还是选择放下担忧顺其自然
,若对方真来这套的话做爱与挂课他宁可选择後者。
「你敢进来不?明天就给你抄。」振豪站在电梯口做了个请的姿势。
既然都跟他来到了虎穴前,岂有放弃之理?临阵脱逃一定会被对方取笑一辈子。但想到方才自己的假设之後翼瑞有一丝动摇,最後他摇了摇头甩开那些该死的假设
若张乱来,再怎麽说自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养,人家说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翼瑞的腿比狗可是有力。要是真动起手脚来一个不留声神让振豪断子绝孙了可不能怨他。
当然以上不过是翼瑞一厢情愿的幻想,而他的幻想往往和现实脱节。
「在想什麽,表情很怪。」进入房门後振豪打开了空调,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
「在考虑我有什麽可以为您服务的。」翼瑞迟迟没有放下包,因为要是有意外他可以节省取回包的时间,急速开溜。
「把衣服脱了。」张脱口而出,著实让翼瑞惊惶失措,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对方。
「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条件。」翼瑞用讨好的口吻喝对方商量著。
张悠然的坐在沙发上伸出食指,缓慢的摇动它「不行。」
「好吧,脱就脱。」翼瑞告诉自己要撑到最後,按他的个性持不住,就算是裸蹦回去,他都不会让对方得逞。
翼瑞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它顺手放在身後的背包内,继续解开衬衣的扣子。当解到最後几颗钮扣时,他放慢了速度,有些害羞与慌张,虽不是第一次在张面前赤裸裸的坦诚向待。但确实是第一次在对方的要求下将自己的上身扒光。
察觉对方的视野锁定在自己的腰间时更是让他不知所以。
费了好大的功夫,将自己的衬衣丢弃在地板上。虽空调开得并不是很大,胆在对方的双眼直直的审视下翼瑞觉得有一丝凉意串上背脊。
「跪在地板上。」再度的命令下,翼瑞有些彷惶。虽说自己膝下没有黄金。但从来只给祖宗神明跪,当然父母责罚时例外。张的条件越来越苛刻,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我们以前是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事坏了彼此这麽多年的交情。」翼瑞试图让张念著旧情放过自己。
「干完了,我们一样是朋友。」张轻描淡写的回复到,不带一丝表情,让翼瑞无法揣摩他的心。说的太轻易了吧?他可以随意找人发泄,但翼瑞不是如此随便的人。
出门在外,凡事都得忍!翼瑞一再退让。但他真的不想坏了这麽多年的友谊,翼瑞有些抽泣的低下头。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挽回张吗?为何要如此?他不想去破坏4年来的交情,若和对方用这种关系去维持的话真的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虽说在车内他们已有了进一步的接触,但翼瑞将它他封锁在记忆里不愿想起。他喜欢张陪著自己,但从来没想过要付出身体来得到对方。
而如今又改如何选择?翼瑞为难的跪下。其实一场考试无足轻重,但眼下自己若是退缩是否就从此失去眼前的张了?
这些天来的冷战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依赖对方。
「真的要这样吗?」张刚才说干完了他们一样是朋友,对方将自己当成了什麽?
「磨蹭什麽?把这个拿去摸上。」张随手递给他一瓶淡黄色的胶状液体。
翼瑞表情抽搐的望著眼前的瓶子,张想的还真周到,不过似乎这麽大瓶有些夸张了吧?能有上一辈子了。
「为什麽买这麽大瓶的?」翼瑞双手撑地,跪在张的眼前。
「因为我家空间啊。」张理所当然的说道。g
「这和你家空间有什麽关系?」翼瑞不解的瞅著眼前一脸坦然的张。难道空间指的是………………他胯下之物?他的意思是要用这东西进入?什麽都没有开始,翼瑞已感到浑身神经疼痛「下流!」
「你在说什麽?」张被无端的指责之後不解的瞪著翼瑞。
「买这麽大瓶润滑剂还夸耀自己巨大的人难道不猥亵吗?」翼瑞忍无可忍的大声训斥道。
还来的是张忍不住怒眉凶目的瞪回翼瑞,那家夥又想到哪里去了?
「你考级是怎麽过的?不识字吗?没知识也得有个常识吧!」
竟然骂他不识字。翼瑞夺过黄色的瓶子,而正前方显目的写著地板上光油。
张不过是让他来帮自己给地板上蜡的。这种繁重的工作,张自然不会亲自做,而翼瑞恰恰是他最好歹奴隶。脱了衣服是怕他上蜡时弄脏,这东西一旦弄上了即便是送去干洗都去不了污垢。
小苦力干完了重体力劳动之後连澡都没洗直直的趴在递上,与地面上那只垫茶几的白熊地毯比著谁更平坦。
「喂,还活著不?」张取了冰啤酒,用脚趾趁著翼瑞烂如泥的身体。
翼瑞一动不动的受他蹂躏,张将罐子放在翼瑞跟前。自己坐回沙发上品著新上市的口味的啤酒。
看来今天他必须请假不去打工了,张幸灾乐祸的哼笑道。用啤酒堵住欲想开怀畅笑得嘴,伪装出一脸同情「我帮你去请假吧。」
翼瑞在地上,连手指都懒的一动,只点了一下头就不再动态。
晚上难的有时间,张等翼瑞梳洗完之後驾车去土浦。哪里每年夏天的烟花祭吸引了很多外国的游客。每年都为下一年的国庆准备的新型烟花试放,人们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各种新款五花八门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让人留连忘返。2个多小时的烟花祭下是无数小摊,贩卖著各类小吃和手工艺品。人群络绎不绝。
看到眼前这些之後翼瑞也显得非常的投入,他穿梭在各类摊位前。幸好今天请假不然真没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