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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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陈阳口气就很来气,我说:“琼姐人很好,怎么你嫉妒了?”
“我不允许你和她搞对像,她不配你。”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是你哥啊,哥哥不关心你,谁关心啊?”
“谢谢你的关心,在你的关心下,发生了多少让我伤心的事,你知道吗?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决定。”
“这么说是真得了,你怎么也得和我商量一下,我好给你参谋一下。”
“我和琼姐的事,用不着你管。“
“还什么琼姐,真难听,我就不爱听你这么叫她。”
“农村人,没礼貌,特别是绥得人。”
“你,你,你。”红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了。“好,我们农村人没礼貌,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搞对像。”红哥赌气地说道。
我说:“陈阳,再说这些你觉得还有意义吗?你天天把关心我挂在嘴上,可是你做到了吗?受伤害的是谁你知道吗?是我,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流泪,你看到了吗?”
陈阳上前把我两只手紧紧抓住说:“韵弟,咱们就不能好好说吗,我知道你很痛苦,难道我就不痛苦吗?你要我怎么样,把我的心挖出来看你看不成,我们为什么非要彼此伤害?吴琼和你不是一类,你驾驭不了她。”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用力推红哥的双手。
“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放开你。”红哥动情地看着,我知道我是没办法推开红哥双手的,只能由他,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最后红哥还是妥协了,眼含热泪说:“算了,等你心情好咱们再谈吧。”说完扭头走了,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
我很奇怪红哥一听说我搞对象,反映这么过激。我的心里也很惆怅,由于我的倔强失去了再一次和红哥和好的机会。虽然和陈阳依然没有合好,但看到陈阳这么在意我、关心我,心里还是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快意。
第十六章 又起风波
红哥搞对象了
五一歌咏比赛我们班还是挺成功的,得了全校第二名,琼姐的演唱很到位,总体来说经过我的指导,提高了不少,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而担任朗诵的燕姐更是给我们合唱演出增色不少。一是燕姐音质很甜美,二是燕姐人长的好。
五月份事真多,歌咏比赛财结束,便召开运动会。3000米5000米我得了第一,陈阳在200米得了第一、100米第三,杨俊百米第一,4*100米接力,我们班第一。当时4*100拉力让我跑第二棒,杨俊跑第四棒,因为杨俊百米在12秒内,一直是学校短跑最快的,而我是几个人最差的,百米速度13。6秒。无论陈阳跑第一棒还是第三棒,都会和和发生交棒,这是我不愿意的。本来我还有长跑任务,但班里又挑不出比我跑的更快的人选,因此,只好让我长跑、短跑一起上,同学们还笑我,怎么会又跑长跑又跑短跑,这两个项目根本是要求不同的运动。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我跑第一棒,陈阳跑第三棒,杨俊跑第四棒,这样我和陈阳错开了交接棒。但杨俊担心我跑第一棒心里素质不好,起跑慢,影响整体水平发挥。我告诉杨俊如果不按这个顺序我坚决不跑,陈阳听了我的话很生气,狠狠地批评了我,让我不要把个人恩怨带到集体观念当中,不要因为个人恩怨影响集体荣誉。杨俊似乎更袒护我一些,最后还是决定让我跑第一棒,陈阳跑第三棒,虽然大家觉得这不是最好的顺序,但最后还是按这个顺序进行比赛。也许我自己提出跑第一棒压力大,同时也憋着一口气,据同学们说,我比平时跑的快多了,甚至在第一棒赛跑的同学中跑的最快。奖品是陈阳去领的,给我发奖品时,我并没有用正眼看陈阳,陈阳一扫对我不按他们的要求接棒顺序的不快,看着我笑了笑说:“你可真倔。”
也许独生子就这样吧,在家里集万宠于一人。特别是姑姑对我最好,一是我长的好看招人喜爱,二是我听话讨人喜欢,三是我学习用功,学习成绩好。姑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哥哥嫂嫂不易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对韵儿我们比对自己孩子还亲。爷爷奶奶也是对我,是我们几个孙子和外孙中最最疼爱的一个。叔叔们也是这样疼爱有佳。所以对有些事处理我很任性,也是正常的。有时候还易走极端,表现为自私、不大度,这是独生子特有的性格。说真心话与红哥比,红哥那种大度、对他人的关心,我还是差距不小。
运动会过后就是期中考试,一直和红哥呕着气,在学习上我也是不服气,一直和他相互竞争,我暗暗叫劲学的很辛苦,但每次都是他比我名次靠前一、两名,这也让一直我耿耿于怀。
每次公布成绩后,红哥总要到我们宿舍和路雨谈论考题错在哪儿,好象故意给我听,故意气我。每次公布成绩后,我心里下一番誓言下次一定超过他,可是每次我都以失败告终,心里很生气,也很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这么用功考不过陈阳,让他看我的笑话。期中考试又没考过陈阳,陈阳第一、我第三,心里很是闷闷不乐。
琼姐的演唱可以说很成功,马上好多人都认识她,走在校园里好多人都和她打招呼,夸她唱的好,琼姐美了好一阵子。本来歌咏比赛完后说要请我吃饭,但由于运动会和考试,直到这一切都结束后,才安排到议程上来。这次期中考试琼姐考的又不错,她的成绩直接与我的成绩好坏有关,我考的好,她自然考得好。所以琼姐心情好,决定请我们吃饭。
琼姐告诉我星期天哪也不许去,她要请我、路雨、陈阳三个人吃饭,我一听说有陈阳坚决不去。
琼姐说:“怎么了,有他你就不去啊?你是怎么了?有什么意见我给你们说和,你们以前多好的朋友,现在怎么了?怎么一块吃饭都不成,有那么大的仇恨吗?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吗?你就这么小心眼。要我看陈阳根本没错,错的是你,你心眼太小,陈阳对你多好啊。”
我还没开口说什么,先让琼姐把我说了一顿,蒙古族是性格直爽,不会拐一点弯。我告诉琼姐我星期天有事,不行你请他们算了。
琼说:“你到底去不去,我星期天就是专门请你的,不是特意请他们,你不去我请他们干什么,他们又没帮我的忙,如果你这周不行就下周,反正什么时候有时候什么时候请你。”
我一看躲不过,只好告诉琼姐,我现在实在不想见陈阳,如果他去我真的是不想去。
琼姐:“那就先不带他,等你们关系好了,再一起坐一坐,到时候还是我坐东。”
星期天我和路雨、琼姐三人到离学校挺远,比较僻静的小饭店吃饭。我们谈论着学校的各种趣事,想一想很快就毕业了,学校还是有很多值得我们留恋的事,大家都有些伤感。
路雨说:他不想参加工作,觉得参加工作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和那么多陌生人处事,特别是要面对那么多岁数大的长辈,觉得很不自由,还要受师傅的管教,想起来心里就恐慌。
我希望早点结束学业,好回到南方的老家,和家人团圆,学校生活虽然美好,但伤心事也不少。
琼姐笑了说我俩一看都是小孩子的想法,没有一个是成熟的,毕业后早晚都得参加工作,这是人生必须经历的。
我和路雨被琼姐说的都不在吱声。
突然琼姐看着我说:“唉,你听说没有,陈阳找对象了。”说完琼姐看着我,好像看我的反映。
我楞了一下神急切地说道:“搞对象,没听说啊?和谁搞对象?什么时候搞的?”
看着我急切的样子,琼姐偷偷抿嘴乐了。
这时我才发现,只要一提到红哥我就会马上做出反映,就会失态。看着琼姐乐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琼姐看着路雨问:“你没听说吗?”
路雨点点头说:“听同学们说过,不知道是真假。”
“你看,路雨都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没告诉你吗?这哪像好朋友。”琼姐似乎故意逗我说。
我怔怔地嘴里念叨着:“不是学校一直在宣传不让搞对象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道陈阳他不怕吗?”我不知道我这样说是怕陈阳受到学校处罚而担心,还是本身怕陈阳搞对象。
“不让搞可以偷偷地搞吗,你看张生、刘杰、马闯好几个人不都在搞对象吗?没人说不就拉倒了。”说完琼姐咯咯地乐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很不舒服,听了琼姐的话心里酸酸的,又不能表现出来。琼姐看我情绪不高,原本说在街上转一转,也只好做罢。琼姐说本来想叫上陈阳,四个人照张像,结果没照成,等下次吧。
回到宿舍后心里的不快无处发泄,我一边脱鞋上我的床,一边气愤地将鞋踢到一边冲着路雨说道:“什么好朋友,知道别人搞对象了,为什么不好我说?”
路雨是一个老实人,老实的有点窝囊,经常是同学们的出气筒,可是不知道路雨今天怎么了,平时百依百顺的路雨竟然不卖我的账,也冲我回道:“我也只是听说,我也不知道真的搞没搞对象,你心情不好,冲我发生火。再说了,别人搞对象于你有什么关系。”
我生气的指着路雨生气地说:“好,以后有什么事,少来找我。”
路雨也生气地说:“不找就不找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阳进来了,听到我和路雨争吵说:“这又是怎么了。”
我用力将蚊帐一拉说:“用不着你管。”
陈阳和路雨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偷偷的乐了,陈阳和路雨很热情地唠了一会走了。
第二天饭后回到宿舍,路雨看着我说:“和你说件事。”
我并没搭理他,路雨笑了说:“还生气呢?哪来的那么大气啊!经过我对陈阳深入调查……”路雨故意卖关子,不往下说了。
我看着路雨半天没说话急了问:“到底怎么了?”
路雨呵呵地笑了。
路雨的表白
“经我观察,陈阳搞的对象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我心里有些不快,但还不好表现在脸上。
“你猜猜陈阳和谁搞对象吗?”
我嗔怪地看着路雨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看起来是真的了?”我心里想,难道真是和我闹意见后和李晓玲搞上对象不成。
路雨一边笑一边说:“柴晓玲。”
“柴晓玲是谁?”我脸一下子拉得老长,这下想装也装不住了。
“柴晓玲你也忘了,就是比咱们低一届,陈阳的老乡,留着短发,性格外向,以前在老家和陈阳中同班学生,后来她补习了一年。每次见面都和他打招呼,而且还叫红哥,不知道怎么管叫他红哥,真有意思。”
经路雨这第一点拨我还真想起来,确实有一个比我们低一届姓柴的女孩儿。性格挺外向,长相一般,每次遇到陈阳都打招呼。我诧异地问路雨:“他俩搞对象了?”
“故事是这样的”路雨故意拉长声音卖着关子。
我急了,催促着路雨说:“你能不能快点啊?总改不了你那慢性子。”
平时看着憨憨的路雨偏偏这时和我作对:“怎么?求人还更直气壮啊,我还不讲了。”
“不讲拉倒,白眼狼,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等如我养了一条没良心的狗。”
路雨笑了:“怎么还起人来了,你怎么对陈阳那么关心呢。”
“我关心他干什么?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路雨笑了:“行了,别装了。”接着说道
“你还记得上次评先进发奖的事吗?”
我生气地看着路雨说:“我又没参加,我记得什么啊。”这个路雨可真是够肉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上次我三好生被取消了,我都不想提,他又提起来了。
“对不起,我忘了。那天发奖的时候可热闹了,三好生们都披红戴绿,这还是咱们学样第一次这么隆重,如果你不被取消多好啊!”
我气的脸都绿了,说:“你能不能快点说,你老提我干什么。”
路雨伸了一下舌头,说:“实际我就是挺为你呜不平的,那么多人怎么就单单取消你一个人……”
“行了,你快讲正事,谁你老是说我呢。”我打住了路雨的话。
“好吧,我继续说陈阳的事吧。发奖的时候,选了比咱们低一届的女生给三好生献花和披授带。柴晓玲就在期中,本来上台的时候,她没不正对着陈阳,但她上台后直奔陈阳而去,她给陈阳献花、披授带,笑的还很甜。下来后同学们都和陈阳开玩笑,说他们搞对象。”
三好生之后我和陈阳闹的不可开交,已经不和陈阳往来,所以没听到这些事。
路雨说:“还有一次陈阳和几个同学从宿舍往教室走,走到门口时,遇到了柴晓玲,你猜猜他和陈阳要什么了?”
“能要什么呀,搞对象不就是要照片、日记本、借书。”
“你可真聪明,柴晓玲和陈阳说,要陈阳一张小像片。”
“要小像片?”
“是啊,你说奇怪不奇怪,当时陈阳楞了一下,我还在身边,我们没太听清说什么。过了两天陈阳又遇到柴晓玲把照片递给了柴晓玲,还问她要小像片干什么。柴晓玲笑得前仰后合的说,她要的是小算盘,因为他们说的老家话,小算盘和小像片有些相似,我们听他们老家话也有些费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白过来后我们忍不住全乐了。柴晓玲到挺大方说:既然拿来了,也不能白拿来,这张照片照得不错,反正是老乡又是同学,毕业的时候也得送照片,先收下了,说完拿着照片走了。男同学们一起‘嚎,嚎,嚎’起来,陈阳没辙,谁让自己没听清,只能用拳头打几下身边的同学,他俩搞对象的事就这么传出去了。”
“那他俩倒底搞没对象啊?你一会说是搞了,一会儿又说谣传,急死人了,你就不能快点说出结果。”
路雨诡异看着我笑了笑说:“搞对象是假,谣传是真。”
我兴奋地问:“真的?”
“当然,怎么样这下高兴了吧?”
“我高兴什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行了,我说你就别装了。”
我怕路雨笨小子把我牵进去,问他:“你怎么打听到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