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幽幽地看了红哥一看,把头扭向墙里边,不再理他。
红哥好像很兴奋一边擦试着一边不停地和我说着:“就像你说的,你真是长了个大锤子,你不仅小时候大,现在依然大。”
我不满地说“我是说我小时有病,阴囊大,与锤子有什么关系。”
红哥并未看出我不快的情绪,激动地对我说:“有关系啊,一般啊,阴囊大锤子肯定大啊。”说完嘻嘻地笑了起来。
我恨恨地看着他说:“我可是什么都不懂?”接着我一声怒吼:“你为什么这样?”便伤心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难过的咳嗽起来。
红哥一边给我拍背,一边焦急地对我说:“韵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现在就惩罚我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知道你这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想要。”并很怜惜地把我紧紧地抱住。
红哥将他的上衣一件件脱去说:“我现在就让你惩罚我,谁让我伤害我的弟弟了,别人伤害我都心疼,何况是我自己给我的韵弟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愿意处罚。”红哥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要脱掉裤子。红哥和我相处,从来觉得只有惩罚他,他才会心安理得,否则他会天天给我赔不是和心里不安的。我阻止了他。我停止了哭泣,从床上起来,轻轻将他推开,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然后更换了内衣和秋裤,从床上下来到洗漱间去洗漱。
说实在的今天喝了不少酒,小说写得很那个,借酒壮胆。今天陪朋友听了寺庙大师对人生的感悟,很有意思。改天探讨。这章没写完怕朋友们等急了,现发表了,供大家批评指正。
情悠悠,恨悠悠
这几天心中矛盾极了,和红哥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已有一个星期没有和红哥说话了,任红哥怎么写纸条赔不是,我就是不理他。
为了让我高兴,红哥越发不检点自己行为,竟然上课将我的手握在他手心,用他的手指抠我的手心,我不能动也不敢动,怕同学看到只能忍着。
星期天的早上,太阳很好,我抱着被子来到操场准备晾晒被子,看到晓晨一个人站在操场上,闭着一只眼睛望着天空,还不时地用一只手做着飞机飞行的样子,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样子很滑稽、很可笑。
我笑着喊晓晨:“干什么呢?帮一下忙,把被子帮忙搭一下。”
晓晨走到我身边说:“我在看天上的飞机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陈阳呢?是不是两个人又闹意见了,你俩啊,三天好了两天恼了,真是一对孩子。”
我笑着说:“不知道他去哪儿,我一个人洗衣服,没看到他。”
我看着晓晨那逗人举动想起红哥考我的猜字,我问晓晨:“脸像一个什么字?“
晓晨笑着说:“是不是陈阳让你猜的,他经常拿这个字让人们猜,我们没有一个猜出这是一个‘苦’字来。”
“什么?什么?‘苦’字,不是‘笑’字吗?”
晓晨笑了:“你个瓜皮,又让他把你耍了,怎么能成‘笑’字呢?人来到人世间,就是受苦受难来了。从一生下来第一声听到的就是哭声,没有哭声,这个孩子也基本没有了生命,听到第一声哭声说明一个生命真正诞生。人这一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苦难,实际人的一生苦难多于幸福,痛苦多于快乐。人没办法解脱这些痛苦、无法与之对抗时,才有了看淡、平和心态等说法和看法,那是一种对生活和命运无耐的自我解说。当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你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在笑,而独独你在哭。那是庆幸你来到这个世上,还是哀叹你来到这个世上,但哭说明了你一开始就要经历苦难。相反的是当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大家都在哭,唯独你一个人在笑,因为你脱离了苦海。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说:“有道理,但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晓晨继续说道:“你说吧,你从小长这么大受过多少苦难,我不知道,但你自己肯定清楚。等你参加工作后,更多的打击在等着你,就你这性格到时候根本无法排遣。实际我不看好你和陈阳的关系,越是亲密的过了头,最后的结果是相互间伤害的越深,我怕你到时候受不了的,走向极端。因为你们眼中没有了别人,这很危险,做为好朋友,我劝你早点悬崖勒马。”
我征征地看着晓晨,不知他所云,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与陈阳确实闹得有些不快,心里头一直不舒服。
晓晨看我在那里楞神,拍了我一下胸脯说:“陈阳这小子坏得很,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也就会拿你这样老实人开涮。”
我赶紧求饶道:“算了,算了。还是我找他算账吧,你和他说不清楚。”
晓晨笑道:“怎么,心疼你的红哥了,怕我收拾他啊,我可是为你将来好。”
虽然最近和红哥处的不很快乐,但一说修理他心里还是替他有些担心,赶忙圆场道:“真不是心疼他,你好好修理一下他我才高兴呢。没有别的意思,这么点小事,何必那么认真,到时候陈阳该认为我小心眼了。”
我心想:一定找红哥算账,竟然逗我玩,但后来忘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问他了。
从操场回来,一个人躺在蚊帐里看叶辛写的小说《蹉跎岁月》,宿舍同学们都去打排球和篮球,听了晓晨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红哥什么时候进屋竟然不知道,悄悄坐在我身边,红哥突然开口了,把我吓了一跳:“你教我唱越剧吧,就你那天唱的‘想当初妹妹从江南初来到。’”我把头扭到里边不看他,用书把脸盖上佯装睡觉。
红哥轻声轻语道:“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啊?唉,和你交往怎么这么难呢?每次都是我错,都是我给你赔不是,赔了不是还不理我,真急人那,你到是说句话啊!”
我本来不想理他,听了他的话我把头转过来,莫名地看着他说:“你想学越剧?”接着呵呵地止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红哥看我笑了,很高兴,用手挠我的痒痒。“正是你总不理我,让我想到学这段曲子。”
我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说:“就你那麻雀嗓子,还想唱百灵鸟的歌。”
“这首曲子好像是咱们俩的写照,‘想当初妹妹从江南初来到,宝玉是终日相伴共欢笑。我把那心上的话儿对你讲,心爱的东西凭你挑。你若烦恼我担忧,你若露齿我先笑,我和你同桌吃饭同床睡,像一母所生的亲同胞。谁知道妹妹人大心也大,如今是你斜着眼睛把我瞧,三朝四夕不理我,使宝玉失魂落魄担烦恼。我有错你打也是骂也好,为什么远而避之将我抛;你有愁诉也是说也好,为什么背人独自你常悲嚎。我就是为你死了,也是个屈死的鬼魂冤难告。’我觉得我现在都真快成了一个屈死的鬼魂冤难告了,怎么惹你生气的不知道,而且经常是在不知不觉中惹你生气,你又不说,反正就是不理我,而且还是攥着拳头让我猜,和你相处我都快累死了,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就话说错了,得罪了你。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想,算了不和你相处了,反正你也看不上我,我也不配你,可是又下不了决心,心里不忍和不甘,越是这样也就越爱你,唉,我哪一辈子欠了你的,让我来还感情债来了,让我好苦好累哟。”说着说着,红哥竟然撇了撇嘴,好像要哭,然后用唾沫抹了两行泪逗我。
接着红哥长长的地叹了口气说:“有时候看着你不理我,又是气又是急,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办好。又时候看到你写得诗,对我又那么爱恋、那么依赖,气就全部消失了,真是又爱又恨。也许这就是人间说的爱吧,爱一个人真不容易,爱过了再去恨一个人更不容易。”
听了红哥的表白,一切不快,一切恩怨、一切伤心、一切烦恼全部消失,突然我很动情地对红哥说:“红哥对不起,真的有时候很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红哥不知所措地将我紧紧地抱住焦急地说:“我等你这几句话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你再不原谅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我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和你说,你难道真得愿意看到你红哥就这么痛苦下去吗?你要再不理我,我真得不想活了。”说完红哥泪流满面,痛哭流涕,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红哥如此伤心地流泪。
我也哭了,很伤心、很动情、很难过。我说:“红哥,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真的。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快裂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我忍禁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惺惺惜惺惺,红哥用嘴都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而我的泪水却在不停的流到了红哥的嘴里。
突然有人敲门,是找俊哥的,红哥不愧为表演天才(我一直这么认为),顺手拿起我的日记,装做给我指点的样子,说我的文章哪有问题,来人一看俊哥不在便退了出去。
我的日记早已对红哥是公开的,他可以随时翻看。看到我近日写的两首诗,红哥即激动又无耐地对我说:“唉,韵弟,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很有才华,但太低调,而且把全部的爱献给了我,让我实在对不起你,有时候心里很疼,很疼,特别是你写的诗,对我那么爱恋,让我受之有愧啊,受之有愧受。”说着,说着,红哥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红哥这一哭我到没了主张,轻轻地抚摸着红哥的脸说:“红哥,别哭了好吗?咱们之间真是来还债的不成,我们俩之间就不能有快乐的事情吗?”
红哥停止了抽泣说:“不是我不快乐,你看你写得诗,虽然没注明是写给谁的,但我想我们俩之间不用说的很分明就会全明白,所以看了你的诗我痛心啊。”
‘情依依,恨依依,走遍天涯难忘记,送你相思句。
人未老,情更在,万里之遥更想爱,夜夜入梦来。‘
情也浓,意也浓,为何还要相离分?如此太残忍。
天也阴,地也阴,天旋地转卧病中,容颜渐被损。’
红哥一边流着泪一边说:“你说你这样的诗,我能不难受吗?我能不动容吗?你把我俩的友情看得如此重,一点点的不快都会引起你如此大的悲哀,你叫我怎么能不……“
红哥没说完,我把我的日记抢了过来,我想如果红哥看了我后边的诗,心会痛死的。
说实在的今天又是在喝多的情况下把红哥和我的事情如实端出,但原红哥能愿谅我。
第十一章 一片情深
继续飞扬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有才抱着一个排球回来了,一边往地上扔球一边说:“贼你妈,两头发情公狗,藏在屋里产活球甚呢?早晚会出事的。”
红哥最见不得有才骂骂咧咧的样子,两个人是死对头。红哥骂道:“贼你达,你给达最好接蛙远点,你再咧咧小心塞死你。”
有才一边擦了把脸,一边往出走,一边和我说:“一天,晚上我和张生不回来了,去工大找同学去了。俊哥晚上也不回来了,去师范大学会女朋友了。”
我说:“奥,知道了。”有才说话没个谱,明明俊哥是去会老乡去了,偏要给篡改成搞对象。
我们宿舍现在共有三张上下床,我、红哥、俊哥、张生、李有才,住着我们五个人,还有一个上铺,学校让各宿舍学生放箱子用。
自从我们分到一个宿舍,我才发现原来陈阳也是非常爱干净的人,我们宿舍的被褥除了我的整洁,就属于他的了。他几乎天天洗他的白衬衣,他还很爱美,每次洗漱完后,总要拿出小镜子照一番,从不避讳有没有人在场,这在男生当中也不多见。用他的话说,做为男士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容貌整洁,这也是对其他人的尊重。
有一天我问他:“你怎么这么能洗衬衣啊?”
红哥说:“你爱干净,每天洗脚还洗下身,做为喜欢你的哥哥,也得爱干净才能配上你啊。所以啊,我要经常用好闻的香皂洗衣服,让我最最亲爱的弟弟闻着舒服啊。而且啊……”他故意挺长声调然后笑而不说。
“而且什么啊,说啊。”
“还可以刺激对方的性欲。”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没发现,每次我穿着用香皂洗过的衬衣你都很兴奋。”
我的脸早已是通红,红哥说的是否准确我不敢确定,但他说的情况确实是这样。
晚上屋里只剩下我和红哥了,这样安静的夜晚,这样诡秘的屋子预示着又要发生一些什么。
洗漱完后我先上了床,红哥似乎很急不可待地洗漱完,关了灯,只穿裤头便钻进我被窝。
红哥看我穿的如此多说:“你怎么这么封建啊,还穿秋衣秋裤睡觉,你看咱们同学都是穿背心裤衩睡觉,哪像你裹的严严实实的好像怕谁强监你似的。”
我说:“你怎么今天背心都不穿就睡觉。”
红哥说:“这还用问我,这还不明白啊?我上次欠了你的呗,还债来了,我要不还债,你还不得把我折磨死。”
我说:“虽然你没穿背心,但我还是不会强监你的,我可不想做别人不情愿的事情,那样会让自己不舒服的。”
红哥急了:“虽说我不情愿来?谁说我不情愿来?是你没胆量。”
我推了一下红哥说:“行,行,行,你愿意,你愿意,看把你急的。”
“行了,别给我装正经了,没准啊,早就想我了。”
我脸嫩,让红哥一说又有些挂不住,赶紧说道:“不过让我穿背心、裤头睡觉还得三年以后吧。”
红哥说:“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育的你了,还是城里人,又是南方人,怎么这么封建,让你父母把你管束坏了,思想禁锢到这个份上。等你穿背心、裤头睡觉,人们不穿背心,该只穿裤头睡觉了。”
我笑了:“那又有什么啊,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只穿裤头睡觉的,这又不是难事,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红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的看着我说:“等你只穿裤头的时候,人们该罗体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