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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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婕满怀歉意地看著他,嘴角紧绷,似乎会忍不住随时笑出来,她正色道:“李总,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看得出费了很大气力才忍住不要哈哈大笑。
李逸海黑著脸,心有余悸地扶著腰,就差含恨而死了,他闷声道:“我就是有点肩酸,想活动一下。”
此地无银三百两,喻婕实在忍不住了,捂著嘴点著头说:“没事,我知道,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逸海一哆嗦,心想刚才自己被送来医院时早就满城风雨了,你还保密个什麽啊,奈何他理亏在先,又腰背疼痛,便没力气吼了,只得让喻婕先回公司,自己萎靡不振地躺在病床上。
“年轻人啊,生活要有节制啊,可不要像我这样老了受罪哟。”隔著帘子突然传来苍老的声音。
李逸海一惊,暗骂喻婕不厚道,连个单独病房都不舍得给他用!他不自在地解释道:“您误会了,我是不小心伤到的。”
帘子後那人嘿嘿一笑,“所以说要节制啊,在下面的才容易受伤。”
李逸海心想,去你的,你才是在下面的,谁告诉你我是在床上受伤了,我明明是练瑜伽受伤的。
见他不回应,那人又感叹道:“真可怜啊,也没人来看看,都是没良心的。”
李逸海简直要疯了,恨不得一把扯了帘子把那人拖过来揍一顿,他正准备下床动手,突然身後有人说了一句“李逸海,你这是做什麽?”
隔壁那人“啊哈”一声,乐道:“罪魁祸首来了?”
李逸海扶著腰,气得直哆嗦,一把拽开帘子,怒道:“有完没完!”
那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双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仗著皮相好没少风流,见李逸海怒发冲冠的样子倒是丝毫没有害怕著急的样子,瞥了眼李逸海身後的来人,打趣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冲我吼什麽?”全然忘记是自己挑衅在先。
李逸海指著来人嗔道:“管他屁事!”又回过头吼道:“你来做什麽!”
安德面无表情道:“我来看人,遇到喻婕,顺道过来。”打量了一下李逸海和对面床上的男人,补充道:“看来伤得不重。”眼神意有所指。
李逸海还没明白过来,那老男人倒是不乐意了,一拍枕头,嗔道:“谁看得上这毛头小子!哼!”
李逸海总算明白了,回敬道:“我对老男人也没兴趣!”
安德把李逸海拉过一边,沈声道:“明天和我去趟B市。”
李逸海扶著腰,苦著脸,“干嘛,老子腰疼。”
安德叹了口气,“我约了刘修文吃饭。”
李逸海一愣,觉得腰更疼了。
安德走了,老男人乐道:“你男人走了。”
李逸海飞了个白眼。
不久,又一个老男人匆匆进来了,还带了俩下属,下属很识趣地守在门外了。
“你男人来了……”李逸海乐不可支。
“闭嘴!”两个老男人吼了他一句……
“老苏,你没事吧?老林走不开,你先跟我回去。”
“放屁!顾世章你敢骗我?把林正松给我找过来!玩完就跑是不是!还有王信,把王信也找来,告诉他他们市今年的拨款都不批!连个单人病房都不舍得给我用!混蛋!”老男人情绪激动地骂出了李逸海的心声……
老男人气呼呼地被接走了,临走看了眼李逸海,那眼神极其悲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叹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尔将上下求反攻……”
二人神交於一顾,李逸海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
李逸海回家休息了一天,难得李瑛朗算个孝子,跟著小梅一起照顾老爹。
李瑛朗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爸爸,找到舅舅了吗?”
李逸海斜著眼不看他,坚定道:“没有。”
李瑛朗锲而不舍,“舅舅是不愿意回来吗?”
李逸海不耐烦道:“不是说没有找到吗!”
李瑛朗鄙夷,“爸爸,你往右上方看了,这是撒谎的表现!”
“……”
李逸海正了身子,认真道:“要是你舅舅现在生活得很好,不愿意回来呢?”
李瑛朗答不上来,丢下句“肯定是因为你!”起身哭著跑开了。
李逸海叹了口气,已经开始为明天的见面儿担心了。
李逸海坐在後座上,手不离腰,面有菜色。安德在前面一本正经地开车,车里没广播没CD,只有彼此若有似乎地呼吸,这个若有似无是说安德,李逸海感冒没好透,鼻塞,是不是吸吸鼻子,毫无形象可言。
安德扔过来一盒抽纸,“吸得心烦。”
李逸海用完,四下环顾找袋子,安德从後视镜瞧见了,又单手扒出一大盒脆香米,取出最後一个用嘴撕开含著,把空盒子扔给李逸海。李逸海结果垃圾盒,笑道:“我以为你要给我吃呢,我儿子也爱吃。”
安德目不斜视,“哢嚓”咬了下去。见正在擤鼻涕的李逸海吓得手一抖,觉得甚为可爱,忍不住轻笑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麽带你去B市?”
李逸海一手扶腰,一手抽纸,腿上放著脆香米盒子,眼也不抬答道:“我站不直,衬得你高呗,阴险小人。”
安德继续笑,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著,“听说他找了个小男孩?”
“嗯,年轻貌美,腰身柔软,想弯就弯。”李逸海没好气道,说完自己也笑了。
安德想起李逸海受伤的缘由,笑道:“硬点也不错。”
李逸海自然不知道他在指什麽,接话道:“越硬越好。”
安德见他还是个动辄扶腰的状态,突然不忍心说下去了,“李逸海,你知道是谁绑架胡佳宜的吗?”
李逸海想也没想答道:“废话,不都炸死了吗。”
安德一顿,沈声道:“那为什麽刘隐山没死呢?”
“他命好呗。”李逸海说完,脸色有些难看,其实自从上次他见到刘隐山时就在想这件事,按照当时的情景,刘隐山不死也残了,如今全须全羽毫发无损地生活在B市,实在不是一个命好就可以解释得了的。
“你想说什麽?”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你想说刘隐山设局诈死骗了我?”
安德短促地笑了一下,“准确地说,他只想图个清静,与你无关。”
“可他让绑匪威胁我交出他……他一早就知道我要交出他,他等著我下药,等著我送他走,是不是。”
安德瞥了眼抱头蜷缩的李逸海,狠心道:“是。只是为了试验你,如果你能坚持三天,就放胡佳宜回来。很可惜,就差一天,你失败了。”
“都是…计划好的…计划好的,呵…真狠。”李逸海断断续续哽咽道。
“你们彼此彼此。”
李逸海坐在刘隐山对面,一客一主,一输一赢。安德坐在李逸海旁边,不时看上一眼,以免李逸海一时冲动,幸而李逸海只是坐著,粒米未进。他曾经有很多话想对刘隐山说,想道歉、想表白、还想说些动听的情话,而现在他只能一次有一次深呼吸,望著餐桌出神。安德给他夹了白灼虾,在空白的餐盘中是如此醒目,李逸海本能的伸手去剥皮,突然发觉自己和虾有些同病相怜,不禁生出些感慨,结果中指猛地刺痛,他被同胞扎了手。李逸海盯著中指看了许久,实在找不到伤口便下意识含在嘴里,望著剥了一半的虾发愣,并未注意到刘隐山长久地注视。安德叹了一声,抬手将剥好的放在李逸海盘子里。
从李逸海和安德走进包间起,刘隐山就一直在看李逸海,而李逸海却从未与他对视,始终低著头,有些神经质地眨著眼,刘隐山猜安德大概都告诉李逸海了,他太熟悉李逸海那个神情了,不安又脆弱。李逸海含著手指的茫然之态几乎令刘隐山把持不住,他甚至有走过去含在嘴里的冲动。“这是给我的吗?”余小航的突然发问令他回到现实,他看著手中不知何时剥好的虾,笑著点了点头,照顾李逸海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第十二章
除了安德,三人都喝了不少酒,李逸海有心事,不言不语地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灌了下去,脸颊泛著红晕,两眼直直放空。吃完饭,余小航一走一蹦跑去结账,李逸海慢吞吞地跟在最後,安德和刘隐山并排走在中间。
安德看余小航没个正行的模样,纳闷道:“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刘隐山先是仰起头思索了片刻,又回头瞥了眼李逸海,笑道:“干净。”
李逸海闻言一滞,虽是低著头犯晕,也听得出刘隐山的言外之意,忍不住哂笑道:“是身子软好操吧,害什麽臊!”
刘隐山颇为意外地瞧了眼李逸海,坦诚道:“是软,比你好操些。”
安德在一旁杵著,觉得这两人真是比著没下限。
李逸海一急,脱口而出道:“睁著眼睛说瞎话!你操过我吗!”说完他就後悔了,竟然下意识做了个捂嘴的姿势,非常的滑稽。
刘隐山嘴角一扬,“正有此意。”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愣住了,刘隐山摆摆手,笑道:“开个玩笑,我有些醉了。”
安德见李逸海酒劲上来了,便拍拍李逸海的肩膀,转头对刘隐山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带他回去。”说完作势就要拉李逸海走。
刘隐山挑眉,抬手搭在李逸海右肩,客气道:“我看他醉得厉害,就现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说著手指若有似无地搔了一下李逸海的耳际,见对方醉得不轻且毫无反抗之力,便看向安德,“你看,他也不想走。”
安德并非没有注意到刘隐山的小动作,他有些难以置信道:“我告诉他,是为了成全你。你这麽做有什麽意义?”
刘隐山依旧状似无意地撩拨著李逸海,见那人因敏感而泛粉的肌肤,心中甚为满意,眼也不抬道:“你现在放手,就是成全我。”末了,低头看著李逸海,讥笑道:“也是成全他,没见他已经等不及了吗。”
安德放下手,直视刘隐山,严肃道:“你都死过一轮的人,还放不下他?”
刘隐山伸手护著李逸海,苦笑道:“可能就是因为我没死,也许到死就能放下了。”
余小航兴冲冲地回来,美滋滋道:″羡慕嫉妒恨有木有!刚才抽奖中了一等哦!″
刘隐山笑著拍了一下余小航脑袋,″等下怎麽安排?″
余小航想了想说:″我得回学校,明天早上有专业课,迟到就惨了!″
刘隐山点头,″自己打车回去没问题吗?我要送送他们。″
余小航咧嘴一笑,″不要小看我哦!″说吧朝安德挥挥手,一直倒著走到大门口,突然大喊了一句″修文,你不问我奖品是什麽吗?″说完表情竟有些伤心。
刘隐山挥挥手,笑道:″明天再告诉我。″
安德看了眼醉醺醺的李逸海几度欲言又止,见刘隐山十分坚决,也不便再纠缠,转身离开了。
刘隐山将李逸海往怀里带了些,低笑道:″我们也该叙叙旧了。″
刘隐山站在房门前,一手揽著李逸海,一手插房卡。李逸海毫不配合,蹙著眉伸长脖子,似乎是难受极了。刘隐山这边关上门,转身就把人推到墙上,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与人亲热。然而李逸海并不配合,出於本能地把人往外推,一个劲地喊热,双手笨拙地解著钮扣。刘隐山见状只得一边帮李逸海宽衣解带,一边腾出手把空调温度打低。李逸海衣服脱到一半,突然清醒了些,见身上压著的是刘隐山,便疯了一样推赶,这招早已行不通。
刘隐山偏过头细细啃舐李逸海的脖子,手也一路煽风点火缓缓探进他的裤子,隔著内裤勾勒性器的轮廓。那双手灵活无比,不紧不慢地游走每一寸敏感地带,若哪处主人反应大些,便又折回去反复折磨,直到主人忍不住喘息求饶,才越过布料开始大力揉搓。李逸海受不住这等刺激,咬著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手看穿他心思一样故意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逼得他抬腰向前用力磨蹭了几下,羞得恨不得去死。
″就这麽饥渴?看来你的未婚妻不尽职。″刘隐山坏笑著放松手上的力度,引李逸海自己上前摩擦。
李逸海微阖著眼,断断续续道:″我…没有……你…明明……知道的″说吧忍不住喘出了声。
刘隐山猛地加大手上的力道,冷笑道:″我差点忘记了,你没结婚。所以又跑到这里来解决需求吗?″
李逸海呻吟著摇摇头,一个劲地说″不是的″。
刘隐山听得厌了,一把将李逸海背过去压在写字台上,也不管李逸海尚未发泄的分身,一手摁著後颈,一手粗暴地扯下裤子,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扩张。
李逸海腰背痛得不行,两手扫掉了桌上的水杯和台灯,哭著喊刘隐山放开,他受制於人,根本抬不起身子,只能回过半个脑袋苦苦哀求:″刘隐山……我求你……不…要……我疼得厉害……我没有…骗你……″刘隐山对他的眼泪和求饶无动於衷,毫不犹豫地又加了手指进去,李逸海两腿发软,哭得更厉害了。刘隐山不死心地又加了手指,在李逸海再一次挣扎前开始抽动手指,他的手灵活的出出进进模仿著交合的速度,在李逸海变了调的哭声中摸索到了最敏感的所在,还恶意地来回按碾。李逸海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眼里含著泪,失神地回望著刘隐山,″你还…爱我…是不是……″他轻声问道。刘隐山被他勾得心猿意马,继续刺激著他体内的敏感点。
李逸海费力地大口喘息,竟是忍不住咬牙切齿逼问道:″如果你不爱我,为什麽不走得彻底些!为什麽不出国,不改头换面,还离我这麽近等著我找到你!″
刘隐山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许久,再一次将李逸海按在桌上,抬腿将李逸海的双腿推到更开,俯身压在李逸海身上,将自己涨得发痛的性器抵在李逸海股间,用沙哑低沈的声音说:″你也未免太过抬举自己了。我不走,是因为你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说罢,扶著自己的分身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李逸海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起身子,痛得喊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