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仅仅这一个愿望,何以会如此艰难?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依旧还是我,我依旧还是被困在这个房间,只要我没有能力,就绝对不能离开,我憎恨,却又不知道要憎恨谁,我只知道的一点是,终有一天,我会被放出去。而被放出去的原因,便只是和臻再一次的大战。
我说过,原本是我赢了,而之后,臻就要和下一代以他为原型创造出来的王子大战,而臻若赢了,我和他便会进入下一场的大战,而若他不赢,我就要和以他为原型创造出来的那个王子大战,只现在,臻赢了,所以,不过多久,我们便会有下一场的大战,直到再拼出一个输赢,然后,再将失败者囚禁起来,创造出另外一个原型,在国王再一次的盛宴结束之后不多久,进行下一场的大战。
以此,循环循环,再循环,直到最后的那个胜利者足以被烬王所承认,足以被全国上下的大臣所承认,这些循环才会被打破,然后,王子成为王,接着,进入下一代的循环。
我不懂这是什么制度,我也并不知道,想要创造一个地球之王,何以要如此残酷?只是,当臻携带着一个小孩子,站立在我面前,与我对视的时候,我却不得不低下头来,承认我的失败。
于是,这一场仗连打都没有打,臻就坐立在了真正的王子之位上。
而我,注定要被施以本国最严厉的剔龙之术,将龙之气息从我身体之内硬生生的拔出,然后,将我原本的肉之躯体送上断头台之上,永堕轮回。
我不怕,也并不后悔,可是,我只是不知道,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我看着坐立在百米阶梯之上的烬王,静静的看着,然后,将头转向赐。
赐并不认识我,只是拉着他‘父王’的手,定定的看着我这个刚一出来,就受到万辰膜拜,而并没有任何地位的我一步步跪上阶梯,为他的皇爷爷祝寿的冷漠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优并不在,在这个大殿之上,他只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机器人,根本没有资格站立在这上面。
但赐却可以。
也许这还是令他能高兴的,毕竟,赐可以在这里见到他真正的父王,而我,也可以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们的相逢,可以说,已经令原本受尽了苦的优可以得到很大的满足。
☆、第十九章 他抱着我,狠狠的哭
但很不幸的是,赐并不认识我,只是看着我一点一点踏上这百米阶梯之上,并说着,和很多年前,臻所说的那一句‘臻儿学成归来,请父皇检阅’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时,显得惊呆了。
然后,他一把指着我,说:皇爷爷只有一个儿子,只有一个皇子,你没有资格叫他叫父皇啊。
一语落定,我看着他,臻看着他,连同烬王也看着他,笑了。
我说:是啊,我原本是不想叫他叫父皇的,可是,没有办法,他创造了我,他成就了我,我没有任何权力,不尊称他为父,不敬他为皇,但若一日,我踏风而去,烬王不在,烬国不在,我便,只是我……
只是他的父王,只是优的夫君罢了。
最后一句话,我没有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很难受,一句话堵在那里,感觉,分外的堵塞。
但之前的那些话,却足以震慑了他,也同时震慑了臻,和烬王。
他们笑。
臻的笑很假,参杂了很多的仇恨和怨恨,是的,他原本就应该有很多的怨恨,自第一天认识我,我就和他作对,而就算如今,他手中牵的那一个儿子,也是我的,也是他为了得到如今地位,不得不牵着的,他如何不恨我。
怕是,他只恨不能此时此刻就在这里杀了我。
而烬王的笑,很冷,简直冷到了冰。是啊,他该冷,他该冰,一个被他如此创造并千辛万苦培育的下一代王子,竟然能够说出没有烬王,烬国尽毁的话来,他该是如何的苍凉。
但实际上,他的笑的冷,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又或者,只是厌倦了王位,只是一种落寞的羽化成仙。
我不懂,或者懂,但不必计较了。
只说赐听到我这一句话,看着我,有些惊恐,也有些害怕,因为,或许在他的认知里面,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的皇爷爷如此说话,所以,他在衡量,我该要被处于什么极刑,又或者,他只是在考虑,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又究竟是什么人。
“你称皇爷爷为父皇,那么你是父王的兄弟吗?那么,我是也叫你父王还是,要叫你其他的什么呢?”
他不懂这一点,或许在他的字典里面,永远只有他一个皇爷爷和父王的称呼,对于父王的兄弟,他连一个称呼都是没办法知道的,因为,烬国的字典里面已经将其剔除了。
我笑,并看到臻的脸当即就白了,就连烬王也在听到这一句稚幼的话时,嘴角也都是又笑了一下。
“父王,那赐就叫他父王吧。”他说,烬王说,烬王说了,那就是一道令,就连臻都不可以反对。
所以,当烬王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臻的牙齿当即就紧咬起来了,拳头紧握着,几乎在这朝堂之上,都跟我打起来。
我没有说话,也并不想看他,只是看着赐,等待着他的呼唤。
但他没有叫,只拉着他父王的手,抬头看着臻,似乎,在征询对方的回答。
只是,臻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他再怎么不愿,他能不让他叫吗,他能吗?
显然他不能,所以,赐这才在他的允许下,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父王。
那一声父王啊,那一声父王啊。
清脆,而稚嫩,犹如青涩的小鸟投入了母鸟的怀抱,也犹如一滴清泉瞬间将我怀中的污浊全部打开,我笑了,然后,一下子抱着他,几乎哭起来,我抚着他的脸,捧着他,细细的看,激动得无以言表。
赐并不明白,我为何这么激动,他只是在我怀里很不适应,很是挣扎的想要去找他的父王。
我感觉到了,也很明白这种抗拒来源于哪里,所以,我并没有勉强他,而是,将我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取下,挂在他的脖子里面,细细的又抚摸了一下他,便一步一步的踏下这百米阶梯,连回头都不曾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那一刻,我相信,所有的人都震惊了,怕是连如今的烬王也震惊了。
那脖子里面的吊坠,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那是王者家族的印章,也是我存在在这个宫殿里面,唯一的守护之物。没有了它,别说我是生是死,就算是呆在这个皇宫里面,死后被寄存到王族的陵都是不可能。
同时,它也是龙息之力的唯一源泉,王者家族体内的龙之气息,全部都是来源于它,而我,将他交给了赐,赐原本有我承传的龙息之力,而加上这一块坠,便犹如虎添翼,是乃真正的可以与臻争夺皇权的下一代王子,而我,便连龙息之力的吸取源泉都没有了。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在那一次救助臻的事件里,就不得不依靠这龙息之力维持,这一将这东西给他,体内的各种症状全部都在这一刻,呈现各种倒转,任何五脏六腑就像是不受我自己控制了一样的,在体内到处的乱窜,我整天上吐下泻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丁点不痛的地方,每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呻吟。
没有人看我,就连机器人和最开始的那个女孩,也已经不见了,这也是那个坠子的原因。
或,也正是我将那个玉坠给了赐的原因,我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惩罚,也没有被赶出皇宫,只依旧被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是,所有的一切虚幻不在,没有了任何培训的价值,我只能就在这里,熬熬熬着去死。
我不后悔,我根本不知道后悔是什么。
我只是,想着,想着,活着,活着,再见一次优就好了,再见优的一次笑就好了。
或许,赐回去之后,优听到自他口中说的另外一个父王,和他那脖子上,他父王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一个玉坠,定然是笑着的,或者是哭着的。
我不知道,但真的好想见,一家团圆。
只是,这个梦,太难实现,就像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或许哪一天就要死了,一去不复返。
而就在这个时候,优来了,浑身是伤,他抱着我,狠狠的哭,狠狠的哭,他说:锏,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明知道,你明知道,那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啊!
是啊,不是我的孩子,机器人根本不会生育自己的孩子,也更不会生育人类的孩子,那只是一串数据,那只是以优以我为原型,创造出来的另外一个,在不久之后,和我和臻一起争夺着未来烬之江山的人。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如此,那又怎么样呢。
当时的优是那么开心,当时的我信以为真,我认为那就是我的孩子,那就是我和优的孩子。
或,当初的优,也定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吗?
我问他,我问优,难道,当初的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不是吗?
对方沉默了,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紧紧的,紧紧的,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唇送上来。
我没有说话,想哭,真的想哭,然后,在他的吻中,就这么死去得了。
并不想求其他的。
我来这里这么久,我又得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我只是拼命拼命的想要看清楚自己眼前呈现的各种诡异,各种复杂,可我看不懂,密密麻麻的,就像各种分子式一样的复杂。
我不懂,我想死,然后,带着对臻的疑惑,对杀破狼的疑惑,死了罢。
☆、第二十章 紫薇星
死,对于一些人太简单,对于我来说却是那样的难。
我并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样的利用价值,但是,我还是被烬国的皇族所救,每天只喂些可怜的压缩食品,这些食品说实在的,就算是这个年代中最卑微的人都已经将其抛弃了,但没有办法,我在吃。
我在吃的同时,也被他们所抛弃,我被赶出了皇宫,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那里的凶险,没有人知道,那里的凶恶我也不曾预料。
临走的时候,优没有来见我,只是臻来了,他对我说:“皇兄,你好好的去吧,准备将身体修养好,将精神修养好,然后,将你的王者之力修炼好,待你有力量回归之日,再跟我们抢夺王位吧。哈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很狂傲,狂傲到令我很气恼,伸手就要上去打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力气,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子都是瘫软的。
并在他说完这些,转身离开的当,我就被装在一个小木匣里,被丢弃在茫茫宇宙中,从此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这宇宙很大,也很广,是我曾经的向往。但我所乘的却已经不是当年浩瀚无比的战船,而只是一个被各种肮脏和脏乱所侵袭其味道的小木匣。
小木匣整体的面积只有一乘二个平方,刚刚塞满我一个人,外加一个小手术盒。
这手术盒,兴许是优千求万求才帮我求来的一样东西。
那也是曾经优在教学的时候,最为看得宝贵的东西。
他说,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东西,虽然他已经记忆不清,这东西曾经经历过的朝代有多么的漫长和时过境迁,同时,他或许也不曾知道我便是在这种手术盒的年代里面穿梭而来。
他说,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东西,他可以帮助我的身体适应这个宇宙中为其很少的星球,虽然很少,但已经足够,只要能降落在那些星球上,便已经足够。
只要我能活,便已经足够。
但,他说的这些我记忆得很清,只是,面前的困境却依然不能按照我的记忆走。
我的小木匣在宇宙中飘行,很不辛的撞上了一颗紫薇星。
这颗紫微星不是曾经我所处的年代的紫微星,而是一颗完完全全有一个名叫紫薇的人建立的星。
紫薇曾经是母卡煞星上的人,因为叛逃,被四处通缉,来到这里之后,很是幸运得活了下来。
当时,这颗星球上什么都没有。只是因为有了他的存在,如今这里俨然是整个宇宙中最为繁华的存在。
它的繁华,不是因为经济或者是人们的智能,而是因为这里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叛逃者而建立的星球,他收容所有星球中被抛弃的人,包括与之前星球上的王作对的那些个罪大恶极的人物,他们单独行动起来,看不真切他们对整个宇宙产生的威胁,可一旦他们这些叛逃者连成一线的时候,却就算是整个宇宙最强者部队也无法消灭其的存在。
因为他们太过于强大,也因为为了弘扬宇宙人权,当他们聚集到这里,生活在这颗离宇宙边缘还要遥远上几万光年的狭小区域时,整个宇宙中便默认了他们的存在,只是在同时,限制了他们活动范围。
毕竟,他们都是叛逃者,若他们合并起来,一同到其他周遭开拓疆土的话,那势必对整个宇宙都是一种灾难,为了避免这种惨重事件的到来,宇宙中最高审判会结合宇宙最强的联合国家警署组织创造出了一批最精英的超出万人的力量,来日夜坚守在监视他们这个星球外圈的范围工作岗位上,一旦发现他们超出了特定的范围,便立即下令逮捕,并开始质问紫微星最高级的管理者,然后,对其进行清剿或者处罚。
这清剿和处罚,是在外界看来,但实际上,不但是外界宇宙,就算是在紫微星内部,作为最高级的管理者,再被整个宇宙指责询问的时候,也是分外的气恼,作为管理者,谁又能够容忍手下的小混混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瞒着自己和整个宇宙作对,然后让自己受到牵连。
以此,在某种意义上,一旦一个紫微星里面的人离开,他所面临的,便不仅是要遭受整个宇宙联合组织的逮捕,就连紫微星的最高级管理者也会因此对你进行最终极追捕。
他们原本就是叛逃者,他们手上的手段可以说已经是残酷到整个宇宙都胆寒地步的,并且,在那一个集体叛逃的组织里面,很明显的就是越是心狠手辣,就越是得到高一级的级别,如此算下来,那些离开的人想要在他们两者的联合下,得到一丁点的生存机会,那便只有等到下地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