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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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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杯贵得离谱的咖啡让何东冬夜里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着严海封。
  这家伙已经三天没消息了。
  他给他打过电话,关机。
  发过短信,不回。
  他去过韩北雪家,没人。
  去过还在装修的婚房,大门紧闭。
  何东冬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找地儿自杀去了。
  而消失将近两个月的韩北雪却又极不适时联络上了何东冬。
  “东冬什么情况,我老公怎么总是关机啊?”
  “奥,那个,大概工作忙吧!”
  “你明个见着他告他一声,我下个星期三就回了啊。”
  下个星期三回。
  何东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
  为此他一宿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广益大厦门口堵人。管他是负荆请罪还是什么呢,这事儿必须得整明白,万一严海封恨屋及乌,撂挑子这婚干脆不结了,那他岂不是罪上加罪,活脱脱拆散鸳鸯。
  只能跳黄河洗洗了。
  然而何东冬从早上五点半蹲点儿蹲到晚上七点,都没见着一个疑似严海封的身影出现。
  给何东冬急得明知那人关机还一个劲往他号里致电。
  正琢磨着要不要整栋大厦搜一遍呢,严海封那边的电话居然通了
  “喂”。
  “喂,严海封,我何东”
  “唔。”
  “你下班了么?我在你们单位门口呢,怎没看你出来啊?”
  “我不在单位”
  “你没上班,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啊?去医院看了么?你哪呢?我看看你去?”
  “不用”
  “不用?不用什么不用,你听你说话那声儿,哑了都,是不是连药都没记着吃啊?告诉我你哪儿呢,我载你医院看看去。”何东冬仍然搁那儿循循善诱,宛如拐骗未成年儿童。
  “真的不用……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没有我就先挂了。”
  “甭挂,甭挂,我有事,有事……海封,我能跟你谈谈么,就现在,真的,我们需要谈谈,关于那天的事儿!”
  “我觉得没什么需要谈的。”
  “我有!真的!严海封,我这事儿做的……真的,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是要解释什么,我就是……怎么说呢,接触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
  “何东我还有事,改天再说吧!挂了。”
  “喂,喂,严海封,严海封你别……”嘟嘟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何东冬心凉了半截。心道这回是彻底玩儿完,严海封肯定恨死自己了。也对啊,任谁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被……那个……了,情绪也不会好吧。
  换位思考,如果当时被那个的是自己?
  何东冬脑袋有点抽搐,如果被糟蹋的是自己,就先刮花了那混蛋再说。想到这儿,何东冬突然看清自己前行之路。
  那叫一暗淡无光。
  
  把自己灌醉是件挺容易的事儿,只需要半打啤酒,何东冬就抱着树干开吐。
  吐着吐着还直哼哼,妈不要我了,爹不要我了,李维不要我了,严海封你也不要我了,韩北雪肯定也不要我了,我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我。
  哼着哼着就掏出手机拨通严海封的电话。
  “喂,严海封,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用你原谅我,我活该我这就这投案自首去。你就当被狗咬了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北雪是个好姑娘,你错过了可就再没了,今后得好好跟她过日子。”
  何东冬没等那边儿回话,一口气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泪眼朦胧伤春悲秋地把自个送进了最近的派出所。
  
  何东冬来投案自首,进门就拽住值班民警的手,扯着嗓门左一句同志我来自首,又一句同志我要自首的干嚎。
  民警就问你这什么情况啊,你这是。
  何东冬说,民警同志我把人给强奸了,你们逮捕我吧。
  民警肖同志一听脸色骤变,这几天上边儿几个领导正因为本片儿区发生的那起强奸杀人案愁眉不展呢,这就来一自首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必须扣这儿好好儿问问。
  当然肖同志有他的小算盘,这就是免费送上门的立功机会啊,搞不好就能提前结束实习期。于是肖同志也不客气,手铐直接一上,就拎着脖颈子给拎里屋去了。
  审讯室没待十分钟呢,肖同志就觉得自己遭遇了欺诈。
  这哪里是一强奸杀人犯啊,整个是一酒蒙子呀这是。
  你说你酒品那么差没事儿老喝什么酒啊,就喝了身边儿也得带个熟人擦屁股不是。
  你强奸就强奸吧,你强奸一男的干什么呀。
  你强奸一男的也就算了,你别搁自己朋友堆儿里下手啊,听过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么。
  再者说了,你都吃干抹净了,看样子对方也没跟你一般见识呀,人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三没法院告你,你就老实找个地缝猫着得了,出来穷得瑟跑什么呀?
  得瑟就得瑟吧,跑局子里撒什么酒疯啊?
  还自首?
  小心我告你个妨碍公务!
  但肖同志毕竟还是个好同志,人民的公仆,觉得就这么把这醉鬼踢出去,也不合适,万一回头一脑袋插哪个地沟里还得连累上头跑一趟案发现场。
  于是身体力行,左摸又掏的好容易找到醉鬼的手机。
  醉鬼斜倚着在凳子靠背上,遭遇这一顿乱摸,老大不乐意地伸手扑棱,还有一声没一声地嚷嚷着非礼。你敢非礼我,你再非礼一个试试。
  肖同志脸上冒汗,操,忘了这醉鬼性取向不对。
  再非礼一个?这都喝蒙登了别转身再咬他一性骚扰。他举起手机一瞧,有钱啊——N82。再一瞅,不对,那个N后边的O怎么没封口?去,山寨货。
  通话记录最近时间里拨出的号码都同一个人,肖同志为了自己声誉的清白,坚决果断地按了拨出键。
  “喂,你,这是叫什么来着,”肖同志把电话从耳边儿拿下来看了眼屏幕上的称呼“奥,叫严海封是吗?”
  “你不是何东?”电话另一边声音有些迟疑。
  “我不是,这是小河口街派出所,这位叫何东冬是吧,认识吧?认识就赶紧来一趟吧!”
  




12

12、十二。 。。。 
 
 
  二十分钟后严海封风尘仆仆的来到小河口派出所。
  何东冬一只手被拷在大厅的暖气管子上,蹲那儿哼哼呢。
  严海封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他犯什么事儿了?”
  “强奸呗!”肖同志直言不讳。
  严海封一听怒火就上来了,“他妈的我这被强奸的都没说什么呢,你们凭什么随随便便就逮捕人啊!”
  民警肖同志也没弱了份儿“我说同志,说话要讲真凭实据的啊,他自己喝高了跑这儿来胡搅蛮缠的非说自个儿犯了强奸案了,要不我盐吃多了闲大发了没事跑大街上薅他去。”
  “那你把他拷这儿撅着这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动用私刑么?”
  肖同志听完左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咣当”一脚就把里屋那扇门踢开了“你看看,你过来给我看看。我拷他?他他妈差点把屋顶给我掀了我不拷他行么?强奸罪定不成还想来个冲击国家机关罪怎么着?”
  严海封看着屋内翻倒的桌子,缺了腿儿的椅子,深感自己满头汗。
  
  肖同志是个热心肠,虽然说话冲了点儿,但做为人民公仆还是尽职尽责地为人民服务。瞅着语塞的严海封道:“这哥们酒品真差,没事儿别放他一个人喝闷酒儿。我这儿有醒酒药你给他灌点儿,让他先清醒清醒,甭一会儿又吐你一身,刚才就吐的满屋都是!”说着从抽屉里拎出俩小瓶子递给严海封。
  严海封也没跟他客气就接了过去。
  
  其实何东冬吐了两次后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儿了,还蹲那儿哼哼主要是因为情绪太差心里憋屈的慌,借着剩下的那点儿酒劲发泄发泄,再者就是意识到刚刚发酒疯给人派出所砸了,胆儿突了没招儿想招儿装傻充愣呢这是。
  待见到严海封进来对民警吼的那嗓子气势磅礴的样儿,忽然就感动无比。有一种孙猴子蹲在如来佛脚跟儿底下见着唐三藏似的错觉。
  何止是救星那么简单。
  何东冬泪眼朦胧的瞅着严海封蹲在这个面前。
  “海封~~”
  严海封把醒酒药拧开递了过去“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
  何东冬二话没说接过就往嗓子眼儿里倒,末了,呛咳了两声捂着嘴“啥味儿,难喝。”
  “谁让你喝多的,活该!”
  严海封蹲那儿扭过上半身对肖同志客气地说:“民警同志能把这铐子给咱开了么?”
  
  严海封把何东冬从派出所里弄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何东冬虽然酒劲儿过去了,但脑子还是晕,走路依然晃。
  严海封就在一旁架着他的胳膊。
  走出十步左右严海封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何东冬塞到后座,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师傅,奉江街,世林小区。”
  何东冬对自己是怎么来到小区楼下,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屋一律都不大清楚。也许是上了车就睡过去了,等脑子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严海封家里了。
  “啊,你这房子装修完拉?真不错。”个性的时尚混搭风格让何东冬不禁赞叹。“唉,这谁的注意啊,太棒了这感觉,我装房子那会儿怎么没想到啊,喂,将来我要是买了房,也按你这样的整。可得把你这儿的装修师傅电话给我留个啊!”
  “你喜欢?”
  “啊,那是,多情调啊,而且空间充分利用,很现代感哦。”
  “那就给你。”
  “啊,你说,电话多少,我记”何东冬说着掏出手机。
  “我说把这房子给你。”
  何东冬握着手机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对严海封说“我那十五万还你了吧?”
  怎么总觉着一副讨债鬼蹦毒词儿的样儿。
  严海封不语,从何东冬身边轻擦过,坐进沙发。
  何东冬左右歪了歪脑地,脸突然垮了下来,像只被枪打了的麻雀。“海封,你听我解释,我,我……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
  严海封没有说话,顾自摆弄着手里的门钥匙。
  “我不求你原谅我,这事儿没得原谅,换做是我,我可能做的更狠,这点我清楚。我只是求你,不管咱俩怎样,不管还存没存那一点儿交情,别把韩北雪扯进来。他是个好姑娘,而且就是一心一意的准备跟你结婚过日子的,你看我不顺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北雪,再也不在你俩面前出现,我有多远滚多远。海封,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我是没能给他幸福了,但我知道你肯定行。你就当我是一牲口,你就当被一牲口咬了,这日子还得过不是?我做了缺德事儿肯定有我的报应,可你什么也没做错,韩北雪什么也没做错,你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何东冬深吸了一口气“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走了。你保重!”
  
  “站住”
  何东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严海封喝住了。
  “你原来说过,不管我需要什么,你都能帮我达成。”
  严海封转过身来,疑惑地点了点头,对啊对啊,借那十五万的时候。
  “那好,你过来。”
  何东冬一脸不解地走到严海封跟前。
  严海封斜着眼,指了指手边乳白色的韩式布艺沙发“坐那儿。”
  何东冬点点头,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海封?”
  “不去医院真的没事么?”何东冬咬了咬嘴唇“我怎么觉着你今天不大对劲儿啊?”
  “是么?”严海封冷笑。
  
  严海封摘掉了厚重的黑框眼镜,用手拢了拢头发将过长的头发用皮套束在脑后。然后脱掉了过于肥大的外衣,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
  何东冬仰视着他,吞了吞口水。
  啊,这是谁啊?
  极品萌物啊!
  看那胸肌!吞口水。
  看那腹肌!吞口水。
  看那小蛮腰!吞口水。
  何东冬把赤裸裸地炽热视线从上划到下,再从下划到上。激动得双手直薅自己头发。这是严海封吗?操,这是那只土豹子吗!
  此时的严海封已经脱掉背心,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松开了两个扣眼儿之后转身回了趟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他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把东西摔在何东冬身边的沙发上。
  何东冬定睛一看,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你…你…你,海封,你要,你要干啥?”何东冬神色恐惧,脑袋发蒙,嘴上结巴。
  “干你。”
  严海封面色平静地抽出皮带,说道。“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何东冬确实比较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干人,不是被干。
  
  何东冬起初听完他那俩句话确实有点懵,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猜测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复。
  严海封的报复!
  每个人的手段不同。这事儿要搁何东冬,那肯定不能隔夜,但凡要是还能让他起得来床,第一件事绝对是进厨房抄家伙,有菜刀拿菜刀没菜刀用擀面杖,准保削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看起来严海封手段倒比较狠厉比较黑,喜欢玩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游戏。
  
  何东冬挤了挤眼睛,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头发。
  然后腾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开始扒自己衣服。
  直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才注意到严海封身着一三角内裤,在一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何东冬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地道“不是要做么,等什么呢?!”
  “你倒是主动。”严海封皮笑肉不笑。
  “只要你不要把咱俩的私人恩怨迁怒到北雪身上,我何东冬今个随你处置。”
  
  何东冬当时并不晓得这句话能把严海封激得火冒三丈。只晓得严海封不知哪来那么大蛮近,把他按那儿,直接就把扔在一边儿的裤腰带拽出来缠在何东冬腕子上了。
  何东冬看这阵仗有点吓傻了,他只以为严海封要上他,没想到严海封居然要SM他。刚才的那股子豪气干云突然没了一半。
  何东冬俯卧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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