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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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神情该死的专注,我有一丝窘迫得别过头,怪不得那么多女生为他疯狂,这副皮囊生的真不错。
他走到我跟前,直接躺到床上,毫不客气地把我挤到最里面。
我挑挑眉,以示抗议。
我似乎还处在与他的对峙中吧?他还真够自觉,我有邀请他上床?
我闭上眼,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去搭理他。
深知他的秉性,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凌乱的发丝,才低声说【要淋雨,我不阻止,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这么久没见,你就忍心闹脾气?】
我冷冷盯着他没吱声,这么久没见,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开学一个月了,似乎只见了那么一次。
见我无动于衷,他又往我这边靠了靠,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一个星期前竟然喝的醉醺醺的,新认识的同学有那么好?竟然能请动你去喝酒,以后别和其他人一起鬼混。】
他的手臂修长有力,想挣脱他的禁锢不是件轻松的事,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知晓。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微微一动,他怎么知道我喝酒的事?
我挑起眉,漫不经心的说【不许和其他人厮混?可以啊!那你在此期间不许和学生会的成员打交道。】
我在心中补了一句,还有那群惹人厌的小情人。
他愣了一下,抿着的唇翘成好看的弧度,利眼微微挑起,【不和他们打交道我倒是乐意,你去接他们的班去?】
我横他一眼,微微动了一□子。
逼仄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到一个小床上并不是一件舒坦的事。宿舍不是很大,住四个人空间刚刚好,床自然是单人床,一个人躺在上面很宽敞,再加一个他却显得捉襟见肘,我往里移了移,给他腾出一些空间。
他紧挨着我,湿湿的头发不一会儿就弄湿了我的枕头。我嫌弃地瞪他,他不仅不为所动,反而翻了个身面朝我,径直观察我的伤,伤痕青紫一片,瘀痕未消,看上去很碍眼,由于我太过懒散,觉得伤小就不愿料理,所以就任它留在了胳膊上,看他眼底闪过关切和自责,我没有再挣扎,任他的手指拂过我的伤。
自己不留下那些艳史,我会成你的代替品,被那些烦人的事干扰?!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挨上这么一下。我可不像其他人那么容易好骗,看到他温柔的举动,就忘了谁是罪魁祸首。
他俯□压着我的半侧,用手指慢慢按压着我的胳膊。他的手指灵活修长,轻重拿捏得正好,不会感到疼痛,瘀痕却可以很快消失。我瞅着他专注的神情,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身体,心中的烦躁也有下降的趋势。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充满热度,在他压上我的那一刻他胸膛的暖意就传到我的身上,不一会儿就温暖了我已经降下去的体温。
记得小时候,我们总是这般,有一方生气了另一方放不下脸面道歉,就会装做我们不曾争吵,和以往一样,绝口不提生气的事,直到和好如初。我知道他又在和我讲和,说实话,心中的气看到他这样时竟然消了一大半。骄傲的韩向鸾只有面对我时才有这么温和的一面。假如他不在意我根本不用亲自给我搓揉瘀痕,也不会冒着雨找了我那么久,他明明这节也有课。
我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他找借口?果然谁都受不了糖衣炮弹的轰炸吗?他不过给我搓了搓伤痕就想原谅他了,我何时变得这么心软?
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心底的弯弯绕绕,只是认真的帮我搓揉,他的手指很温暖,那份暖熨帖着肌肤直达我的心底。我叹息一声决定不再计较下去,毕竟有些事并不怪他,他刚刚接任学生会的工作,确实挺忙的,昨天说不准真有事才推掉和我的约定,再说找我麻烦的是他情人的哥哥,他根本不知情,我也不能一味的怨到他身上。好久不曾出现的温馨与宁静令我不忍心再去打破。我们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慢慢冰释前嫌。
不提电话的事,也不提为什么生气的事。不提昨晚的伤到底如何来,也不提他的新情人让我感到不喜。
不知不觉,雷声渐渐消失了声音,倾盆大雨也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看着我平静下来,也不再纠缠原先的问题。突然想到什么他温暖的手指停止了按摩,二话不说就拉起我的衣服。
【怎么了?】我疑惑的抬头,对上他难辨深浅的眸子。
【给你检查身体。】他挑了挑眼皮淡然开口,语气简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真是符合以往的风格。刚才的温柔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冷淡的样子早已深入了骨髓,没有柔和的表情时,总是显得疏离或强势。
还真是个强硬的人,不等我拒绝,他就扒下了我的衬衣。顿时一股股凉意扑到我的胸膛上,我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漫不经心把玩他额前的发丝,手中满是柔软的触感。
他俯身认真检查,手指在我胸膛上不安分的游走。
他专注的神情,让我想起朝圣者的虔诚,带着一股禁欲气质。明明是暮秋时分,空气里都是凉湿的水分。纵使□着上身,我却分明感到一丝燥热沿着他的手指在我全身慢慢扩散。
明明短短的几分钟,我却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般,该死的漫长。终于我的自制力达到极限,我感到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尽管他的手指只是流连在我的胸膛上,尽管他只是认真地‘工作’。
我伸手不动声色地制止住他那似乎拥有魔力的手指。惟恐再这样下去,被他发现异样。说出来我自己都感到诡异到不可思议,他的弟弟,竟对他产生了欲望。
莫非我也该找个人来‘灭灭火’?要不然怎么又一次出现了这种状况?我记得上次就莫名其妙的想亲吻他,真是活见鬼了!我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青春期的少年着实不好打发,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由于专注于我的伤势并没有发现我的尴尬,只是认真看了一会儿确定我的伤只在胳膊上才作罢。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起身,到衣柜里帮我挑了一件新衣服。瞅了一眼被他弄皱的衣服,我不自觉地勾起唇,被他关心的滋味还不错。
就像冰冷的身躯浸泡在温泉里,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感到由衷的温暖。
接过他翻出的衣服我慢慢套在身上,淡淡说道【我没那么弱,也不会笨到挨两次。】所以说,他根本没必要进行检查。若不是他们人多,身手也不错,我不会让他们有一次得手的机会。
他瞥了我一眼没做声,聪明如他,见我不愿多说,就不再多问,他知道我一向讨厌别人的逼迫,即使是他也有不能触犯的底线。
随着铃声的响起,我乍然惊醒,【放学了,你先走。】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眼睛也眯了起来,不知在思量什么。随后他懒洋洋地拉开书桌旁的座椅直接坐了下去,显然不问清理由他不会直接离去。
我翻身下床,把他的衣服全装起来,二话不说塞到他怀里。
他抬起眼自下而上望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掀起一道薄薄的光,【为什么放学了就赶我走?我今天才第一次来你这里,还没正式见过你的同学。】
我鄙视性地瞥他一眼,索性摊开说【你就惟恐天下不乱吧,你们系和我们系一向是对头,更何况我们系的大三学长,上任学生会主席,可是被你这个新生顶掉的,这群男生,他们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盲目崇拜你,何况他们就在隔壁住,一会儿见了你我呆在一起,难免生出麻烦事!】
若是我们宿舍的几位看到我们在一起,肯定会对我进行言语攻击。尤其是莫名其妙崇拜他的凌,被他发现我们在一起,我的耳朵肯定要遭殃。
我何苦自找苦吃?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声音依然低醇,不紧不慢沉沉地飘了出来。【你不是从不过问学生会的事吗?你怎么知道谁最想排挤我?】
我无力的翻翻白眼,不是为了你谁搭理这档子破事!!平时我躲避还来不及呢!这个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出我不的耐,他拎起衣服站了起来,【这次就成全你,下次可不会这么容易就顺了你的意。】
我撇撇嘴,没理他,仿佛我强迫了他一样,明明是他自己也讨厌麻烦事。
【明天我手头上的工作会告一段落,已经正式稳定下来了,以后一起吃饭。】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才认真说道。
终于想起还有个弟弟被遗忘了一个月?我翻了翻白眼,【好了,知道了,快走吧你!明天中午我去找你。】
我挥挥手,将他推出宿舍。顺手又仍给他一把雨伞,省的把我的衣服弄得湿漉漉的,看着碍眼。
3
3、chapter3 宿舍舍友【修】 。。。
不一会儿另外三位仁兄就冒雨而归了。
老大智博,有一张帅气的脸,为人爽朗,直率。典型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仿佛任何阴暗面都会不自觉的远离他。
他的笑容极有感染力,且生性热情善良,加上后天的雕琢,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坦荡自信,因此被大家一致推选为班长。
他对我一向挺关照,用他的话说我是宿舍中年龄最小的应该享受这种待遇。初听这句话时,我暗自可笑,没想到我莫北也会被别人当成需要照顾的对象。
以前还没有人敢主动招惹我,首先韩向鸾就不会放过他们。我一向比较懒散,虽说从不主动惹事,但是对于招惹我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老二廉默,他的姓名曾让大家一度感慨,算命先生原来也不全是神棍。说不准给他起名的那位就是一位得道高僧,要不然他怎么在老二刚出生时就测出其性格。
如你所料,老二沉默寡言,极少开口。
老三凌是一个超级搞笑的家伙可以与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周延相提并论,都能把人逗乐。不是我看低,他虽然他和周延一样搞笑,却没有周延的睿智与精明。宿舍有了他,气氛的活跃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是一个单纯到令人忍不住翻白眼的家伙,好像还有一个月就要成年。显然年龄与心智并不成正比。我敢肯定他的人生只要不出现什么大变故,就是再过几年,他也未必可以走向蜕变。不可否认我比较喜欢单纯一点儿的人,只是这个社会并不适合这种人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看他们风风火火地换衣服,突然觉得青春真好。
【欸!我说小莫,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那个老头的课你都敢逃。不过有人罩着,就是好啊!咱们班另一个家伙可就倒霉了,老头直接让人跟他传达了一系列惩罚。】
老三刚脱了上衣赤luo个背就向我嚷个不停。
我抬头向老大略微尴尬的脸道了声谢。我知道帮我的人一定是他。在班里也只有他这个班长有这种暗度陈仓的能力。
他笑着拍了拍凌的脑袋,脸颊微红似乎有些羞赧,【其实只要有一个人承受老头的雷霆之怒就可以了,小莫可是咱们的兄弟,总不能让他也跟着倒霉吧!】
别看他说的轻松,我知道包庇了我,他绝对不好做。毕竟刚刚成为班长就徇私舞弊,对他的声誉肯定不好。何况是让如此坦荡的一个少年做这种事。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般照顾我,虽然平时他已经够照顾我了,但是这次毕竟有所不同,好歹也牵扯到徇私,说没有一丝动容是假的。毕竟刚刚相识一个月,在我看来,我们并没有过多交情,他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说实话,我并不希望他这么做,不管怎么说逃课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他不需要为我的放纵承担后果。再说我不希望欠别人什么。
我承认骨子里我是个比较冷血的人。我讨厌欠别人人情,讨厌莫名其妙就多了牵绊。就算很喜欢他,我也不想亏欠他什么。
老二的床在我对面,他望了我一眼,接触到我的目光时,又飞快转移了视线。他的眼神总是飘忽不定,就算人坐在这里,你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并不是说他的存在感极低,像他这样三分忧郁五分俊美的少年并不多,只是他一直低头沉默,其光芒也就被其他人掩盖了下去。
他眉目间的忧郁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我知道他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即使年轻,也有一颗历经沧桑的心。
在这个社会里,又有几个人是轻轻松松的活着,单纯的成长?
周延他们常说我和韩向鸾两兄弟都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直指人心。有时会让人感到由衷的恐惧,招惹什么样的人也不要招惹我们这样的。
外人都以为这是家族遗传原因,就如他们只会看到光艳的外表,无法洞悉内里的腐朽。
韩家和莫家确实没有良善之辈,就算是几岁的孩子也能在成人面前不失气势。只是这其中的代价是谁可以担负的起的?
拥有特殊的家庭背景,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得起,也不是人人都会感恩戴德。假如可以选择我宁愿出生在平凡一点儿的家庭里。我们没有任性的童年,没有亲人精心的呵护。在这两个大家族里,亲情从来都是一种奢侈。他们要的不是无能之辈,在他们眼里当你足以担当一切时,如果你仍妄想安然度日,寻求庇护,那可真是痴人说梦。
周延说我是最难懂的一个,明明光芒照人,却可以轻易收敛起锐气,每日漫不经心,让人以为我是一个徒有精致外表的纨绔子弟,从不招惹事非,却又偏偏爱凑热闹,简直是个矛盾的结合体。如若谁觉得我好欺负,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我可以瞬间就给敌人致命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