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爱一一绯色缠绵-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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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则然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记得阿朗有个账户,我每年都会给他打一笔钱——怎么,经济有困难吗?可惜,我没有随身带支票的习惯,如果有,我可以……”
见她拿出来的不是支票,木则然差点瘫软在沙发上,连连摆手:“不困难,不困难,我现在挣的钱,我们两个这辈子都用不完了,真的,谢谢您!”
周映又笑了:“你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人,难怪艾朗会喜欢你。”
木则然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知道艾朗喜欢自己是一回事,可听别人说起来,那种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这个人可是艾朗的妈!
周映把那个暗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鲜红鲜红的耳坠,也不大,就是普通的水滴造型,摆在黑色的丝绸上面,看上去竟透着几分诡异的光芒。
她用手捏起来,抬眸看木则然:“好看吗?”
木则然傻傻的:“好看。”
周映叹口气:“这是我外婆家里传下来的,之后留给我妈的,我妈临走的时候,给了我,我呢,是给儿媳妇准备的,可没想到……”
木则然紧张得开始搓手。
“不过呢,对我来说,儿媳妇是男是女,也没什么差别,只要是艾朗喜欢的,就够了。所以,这个,现在是你的。”周映伸手把那个盒子递过来。
木则然顿时愣住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么,不想要?”周映笑着:“这算是定情信物,你收了,就算是艾朗的人了,不收的话……”
木则然一把就抢过去了——管它用不用得到,先抢了再说!
周映脸上的笑意更多了:“这就对了,以后我百年了,也好对老一辈的有个交代。”
木则然低着头,满脸通红。
“婚礼的话,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在沙特办的话,可能不会大张旗鼓,我听说去荷兰结婚的挺多,你们会考虑吗?”
“我,我们还没想那么多……”
“是吗?可是阿朗在电话里说了好几次了——怎么,他没跟你提?”
“提了……”一说起这个,木则然就觉得悲哀,连个求婚都没有,要是真这么成了,那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啊。
“我没什么意见,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过,我手下的人,是要筹划婚礼的,如果你们定了日子,记得告诉我。则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阿朗这孩子,看着挺粗犷的,其实也算粗中有细,你俩认识到现在,波折误会也不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们两个人的心,都足够坚固,能够抵挡外界的各种诱惑。”
这次,木则然很郑重地点头。
周映看了看时间,叹息一声:“我该走了,下次见面,估计到六月份了——到时候,我在沙特等着你和阿朗。”
木则然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您,您用了晚饭再走吧,我,我会做饭的。”
周映噗嗤笑了:“我想,以后会有机会的。”
周映也起身,迈步过来,拍了拍木则然的手臂:“我把阿朗交给你了,以后,好好管着他吧。”
木则然勇敢地对上了她的目光:“我想告诉您,我的心,无比坚固。”
“我知道。”周映转身,木则然赶紧跟上:“二十八年了,除了莫天问,你是阿朗第一个在我面前提起的人。当他告诉我,他爱上你了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份感情,我无法阻止。”
玄关处,周映停了脚步,调皮地一眨眼:“没给你支票,是不是挺失望的?”
木则然又呆了呆。
他突然发现,自己爱人的母亲,是一个很幽默很有情趣的人,不愧是自己崇拜的人——可关键是,这些优点,那头蛮牛,怎么就一点儿也没遗传到呢?
“您以后可以给我零花钱。”木则然这样回答。
周映就笑了:“给儿媳的,少不了。”
她转身,木则然赶紧先她一步,开了门,同时,极快地说了一句:“谢谢您。”
然后,周映出去了,木则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咬牙:“我怎么就成了儿媳了?”
时间到了,艾朗也根本没机会和周映说什么,就看着自己母亲走了,来去匆匆,留下的,就是木则然手里的那对坠子。
莫天问急着回家,大概问了问木则然什么情况,得知艾朗母亲并没有背后使坏,莫天问就回去了。
留下艾朗面对木则然,开始逼供,让木则然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从头到尾交代——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木则然直接把那耳坠拿给他看:“要说你妈也真小气,我是个男人,又用不到这个,再说了,这东西看上去也不怎么值钱啊。”
当然了,木则然纯粹就是开玩笑,东西贵不贵重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差别,他只要确定周映不排斥他就好了。
艾朗把东西拿过来,勾唇笑了笑:“说起来,我妈也算是名门之后。听说妈妈的外婆小时候,有人见了她,那是要行叩拜大礼的,只是后来,败落了,但有些东西,却一直传了下来——比如说,这对耳坠。”
木则然盯着看了看:“还是古董?”
“你知道圆明园里丢失的那些宝物吗?”
木则然点头:“知道一些。”
艾朗抬抬手里的东西:“这个,比起那些,也毫不逊色,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无价之宝?”
木则然一把抢过来,拼命地想在这一对坠子上面看出什么东西来:“真这么好?不是哄我的吧?”
艾朗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我有那闲工夫?快点把衣服脱了,都湿透了——你说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我妈人怎么样?还是不错的吧?”
木则然刚才看见艾朗的时候,直接就倒艾朗怀里了,是艾朗抱着他在沙发上坐的。
当然了,木则然是装的,这次会面,整体来说,还是很愉悦的。
其实,是周映的言谈举止征服了木则然,这样一个女人,真的适合站在世界巅峰,刚柔并济,胸怀宽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谈笑自若,收放自如。
“艾朗,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妈妈。”偎在艾朗怀里,木则然来了这么一句。
艾朗连考虑都没有,直接回了一句:“以后她也是你妈啊——你忘了,咱俩这就结婚了。”
一提这事儿,木则然想起来了:“你妈凭什么说我是儿媳妇?我哪儿长得像女人了?”
艾朗就偷偷地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哪儿也不像女人啊,我妈和你开玩笑呢。”
木则然还在忿忿:“我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你是不是和你妈说什么了?我总觉得你妈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人!”
艾朗记得上次回家,就是木则然后来也离家出走那一次,那是艾朗第一次跟周映提起木则然。
结果周映说了一句话,差点让艾朗没站稳。
周映说:“阿朗,你练了一身的好功夫,不是让你去强*暴别人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喜欢的人。”
于是,艾朗就知道了,在母亲这里,自己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但对于艾朗强迫木则然的那几次,说起来也是艾朗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每一次都是木则然把事情挑起来,艾朗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没办法,才能用最原始的法子表达自己的爱意。
后来,周映又说:“就你这脾气,难为有人还喜欢了——我那儿媳,鉴赏水平有点与众不同啊。”
从那时候起,木则然就被贴上了“艾朗媳妇”的标签,这话,艾朗自然是不会和木则然说的。
木则然见艾朗不说话,推了他一把:“你说是不是?”
艾朗赶紧摇头:“你想多了!你真不像女人!”
说完,他拉木则然起来:“快,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木则然边走边摸着下巴思索,目光突然落在艾朗拉着自己的手臂上:“艾朗,你是不是跟你妈说过什么?”
艾朗其实什么都没说,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妈的好处就是,你想瞒的不想瞒的事情,统统都瞒不过人家。
木则然咬牙:“肯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说我是被你压的那个?”
艾朗耸肩:“我真没说!”
木则然眯了眼睛:“艾朗,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吧?”
艾朗摸摸鼻子:“什么?”
木则然哼了一声:“在医院,你答应我了的,你说什么都听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艾朗嗯了一声,直接把人推进浴室:“等你伤好了再说!”
木则然嗷嗷叫:“我现在就可以!”
艾朗开始放热水:“那个很消耗体力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吃不消。”
木则然瞪眼:“你看不起人?”
艾朗摇头:“没有,我是实话实说。”
“那咱们就试试!”
“急什么啊,我又没说不答应。”
“你敢不答应!”
“好了,先洗澡。”
其实木则然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泡澡,艾朗给他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在浴缸旁边,然后把浴缸里的水撩起来往他身上没伤口的地方洒,再用毛巾给他擦干净。
天气已经转暖了,艾朗只穿了一件衬衫,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被浴室的高温热湿的,还是出汗了,反正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勾勒出性感的胸肌。
木则然光明正大地吃豆腐,时不时还伸手去摸一下艾朗身上的强劲的肌肉。
相比起来,艾朗倒是能沉住气了,对着木则然光溜溜的身子也没有什么反应。
木则然突然感慨一声:“朗,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洗澡吗?”
艾朗正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就怕自己身下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刺激到木则然:“嗯,记得。”
“那时候,看见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想法?”木则然挑挑眉,实在是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
艾朗面不改色:“都是男人,有什么想法?”
“真没有?”木则然不死心,伸手捧住艾朗的脸,试图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
艾朗和他四目相对,半晌,叹息一声:“好吧,心痒痒了。”
木则然噗嗤笑了:“我就知道——喂,这是不是说明,你爱上的,比我早?”
艾朗看着眼前男人帅气的五官,微微上扬的唇角,促狭笑意的眸子,目光里渐渐有了宠溺的意味。
他的目光从上至下,落在木则然的屁股上:“那时候,觉得男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可看了你才知道,原来有男人的屁股可以长得这么漂亮,看了,就想让人操。”
“喂!”明明是粗俗不堪的话语,听在木则然耳里,却有了调情的意味,他无法控制地觉得有点脸红心跳:“果然是色狼一只!”
“那你呢?让我帮你洗澡,算不算引狼入室呢?”艾朗把他拉起来,给他把浴袍穿上。
“那时候真是觉得你这个人很讨厌——而且,那时候我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给我洗澡不是很正常吗?要是知道你那时候就有了龌龊心思,我当时肯定就把你的鸟儿捏碎了!”
“你舍得?”浴袍的腰带打了结,艾朗直接脱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把木则然推开,稍微冲了一下,也穿上浴袍。
木则然双手抱肩靠在浴室门上,看着艾朗挺拔性感的身躯:“别说,还真舍不得——朗,我突然发现,你的屁股也很漂亮,让人看了也有想蹂躏的欲望。”
艾朗把腰带打结,过来直接抱着木则然,额头对抵,声音魅惑:“等你好了,随你怎么来,行吗?”
木则然的喘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伸手回抱住他:“我现在就想……”
两个人是一路拥吻到了床上的。
很久没做上面的那个,木则然一时有点找不到重点,最后还是艾朗把东西塞到他手里,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木则然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期待了许久的美梦终于要成真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喜悦让他的手都在发抖,几乎找不准那个位置。
艾朗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喉结不安分地在上下滑动:“你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木则然一狠心,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一次,他必须夺回主动权!
艾朗闷哼一声:“嗯,慢点……”
木则然带着点狠劲儿:“想想第一次你怎么对我的?车里那一次,莫小河家那一次——艾朗,我对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艾朗努力让自己放松,提起那些往事,他心底的愧疚自责心疼一点点增多——如果这样能让他释怀,也挺好:“要是累了,就让我来……”
其实艾朗的意思,就算他是被插*入的那个,可如果木则然体力不支,他也可以主动配合。
但显然木则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狠狠瞪一眼过来,手上动作也不停歇:“想得美!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艾朗只得忍受着从未有过的被人入侵的感觉——怎么说呢,如果换了其他人这样对待他,他肯定直接对对方下死手了,可因为上面这个人是木则然,好像,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
这种感觉,虽然有点难受,但也带着点酥麻和刺激——毕竟,那种地方,第一次有人碰触。
木则然雄心勃勃,豪气万千,士气如虹,慷慨激昂。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乐极生悲?
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事实证明,艾朗之前的担忧,不无道理。
艾朗之前有说,这事儿很消耗体力,你现在有伤,会吃不消的。
木则然肯定不信啊,想当年,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床上不败将军。
但事实面前,木则然就算再想骂娘,也不得不低了头——他没力气了,次奥,累死他了!
两个大男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相贴的肌肤感受着彼此的汗湿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跳咚咚咚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木则然停下之前,艾朗刚刚溢出了一声可疑的类似于愉悦的轻吟——因为木则然碰撞到了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停下了。
艾朗的大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恨不得把他掐死——有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吗?
“怎么样?还行不行?”艾朗咬牙开口。
木则然还想逞强,撑着艾朗的胸膛直起身子:“怎么不行?你等着——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