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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一生之计在于春-第21部分

小说: 一生之计在于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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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力气动脖子,只转动眼珠看着吴洋,动了动唇,声音小声得自己都听不清楚。但是吴洋却很神奇地明白他想要表达的。
  “你得了急性阑尾炎伴穿孔,引发了腹膜炎。”吴洋扶着床栏杆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把我吓死了。”
  
  刚刚从全麻状态里醒过来,姚锦夕的反应很迟钝,他花了很长时间消化眼前的事情和刚才的话,这时才注意到吴洋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太好,没了平时一贯从容镇定的气质 ,总是打理得很得体的形象也有点狼狈,下巴上都有点青色了。
  自己到底是昏迷了多久啊?
  
  “对自己的身子怎么这么大意呢?”吴洋轻轻抚开姚锦夕的额发,“伤口现在痛么?”
  做了个不痛的嘴型,姚锦夕确实还不觉得痛,只是有种对自己身体失控的无力感。
  
  “麻醉剂的效果还没退,之后可能会有点难熬吧。”吴洋叹息,拿起旁边的水杯和棉签,“口渴么?”
  姚锦夕抿抿唇。吴洋就用棉签沾了水一点点浸湿他的唇,“如果之后太痛就说一声,医生说可以用镇痛泵。”
  
  说话间吴洋的手机响了,他放下杯子,“嗯?对,4楼4015……那要是方便的话,带点纸巾上来吧。”
  放了电话,吴洋看到姚锦夕以眼神询问,“是夏若男,她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你,后来又打给我,我也没接到。”
  
  姚锦夕弯弯嘴角。
  吴洋继续道,“昨天晚上我发现她的短信时都太晚了,所以今早才跟她说的,她说要过来一趟。”
  
  昨天晚上……
  姚锦夕疑惑,自己折腾了这么久?
  
  “我去洗把脸。”吴洋也知晓自己仪容不整,到阳台外面的洗手间去洗脸了。他前脚进去,后脚病房就开了。
  夏若男拎了一提抽纸,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看到姚锦夕挂着许多吊瓶,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她眼睛瞬间就红了,“锦……”
  话音未落,眼泪都下来了。
  
  姚锦夕无奈地看着她,看这妹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时日无多了。心里却知道这是夏若男关心自己的表现,他嘴动了动,气若游丝地道,“我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Mandy的霸王票【抱住啃啃啃】=w=!还有黑小碟、宝宝和13590903,谢谢》3《




☆、病中

  跟在夏若男身后进来的还另有一人,英俊的脸上剑眉星目,清晰硬朗的面容线条带着一种锐利的气质,一点都不让人亲近。这人明明服装休闲,却偏偏给人他仍然西装革履的感觉。这时恰到时机地递给夏若男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巾,“到那边先坐坐吧。”
  
  夏若男道了声谢谢,抽泣着坐到了床边。
  
  “你好,我叫傅鸿宇,听若男说你生病了,和她一起过来看看。”傅鸿宇站在一旁,抬头看到吊瓶空了,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姚锦夕这时候是没什么力气寒暄的,只艰难地道了声你好,心里还想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傅鸿宇啊,长得人模人样的,勉强过关。不过看上去好凶啊,夏若男肯定制不住……而且还带手巾!
  总觉得现在带随身带手巾的男人都绝种了。
  
  吴洋早听到动静,这时洗完脸出来,见有个陌生男人在,微微眯了眯眼。夏若男缓过劲来了,小声跟姚锦夕抱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为什么会得阑尾炎呢?都穿孔了,你忍了多久啊,逞什么强。叫你不好好照顾身体,看吧,现在成什么样了。”
  说着又哭了。
  
  “这个病来得突然,不过其实也不严重,做了手术就好了。你也别哭了,锦夕才醒,麻醉的劲儿还没退。”吴洋也看到吊瓶快空了,正要去按呼叫铃。傅鸿宇道,“我按过了,护士应该马上来。”
  吴洋打量般地快速扫了他一遍,笑道,“谢谢,你是?”
  “我是傅鸿宇,之前若男帮了我个大忙,也算是缘分,现在是朋友了。”傅鸿宇笑着伸出手,吴洋握了上去,“你好,我是锦夕的朋友,也是夏若男的同事,吴洋。”
  
  护士这时推门进来换吊瓶,“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吴洋道,“我。”
  
  “昨晚手术是你签字的吧?”护士手法熟练地换药,在窗外的记录单上做好记录,“麻烦去一下总台,还有点手续要办。”
  “好的。”吴洋和三人打招呼,“我先出去一会儿。”
  
  去楼下办了住院的后续手续,吴洋自己还没吃早饭,买了瓶咖啡回4楼。出电梯就看到傅鸿宇依着窗抽烟。
  互相点了点头,傅鸿宇道,“病房里不能抽烟,来一根?”
  
  话是这么说,吴洋倒是能够理解,夏若男肯定还在抽抽搭搭地关心姚锦夕,待在那儿挺不自在,大概也会让那两人不自在。
  他也不急着回去了,接过傅鸿宇递过来的烟,瞄了一眼傅鸿宇手上的早餐,“谢谢。”
  
  傅鸿宇举了举塑料袋,“没吃早餐吧?”
  吴洋刚刚喝下一瓶咖啡,“不用。”
  
  两个人都是擅于和人打交道的人,人际关系各自很广,一说起来竟然还有好些人是都认识的,聊起天来很快就融洽。聊到夏若男帮忙的事,吴洋也很惊讶,“原来那天她上午请假是这个。”
  
  “嗯,到了我们事务所还麻烦她等了挺久。”傅鸿宇一支烟燃尽,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你和姚锦夕都认识若男很长时间了吧?”
  “我和夏若男同事不到一年,锦夕和她从小认识。”
  
  傅鸿宇哦了一声,淡淡地问,“青梅竹马?那他们是一对?”
  “不,别误会。”吴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们从来不是。另外、夏若男之前才和男友分手,现在单身中。”
  
  这两人都是人精,话不用说白,靠着话语口气就足够揣摩明白对方意思,傅鸿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往病房那里望了过去,随后又看了吴洋一眼,“原来如此。”
  
  这边两人谈论着病房里的人,病房里的人也正在谈论外面的他们。
  
  夏若男擦着眼睛,鼻子还有点堵,“你说,你和吴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锦夕:“……”
  
  女人的战斗力真的好可怕,摆着张泫然欲泣的脸还能有心情八卦。关于吴洋,要解释的话实在太复杂,这得从心理学的角度来阐述,姚锦夕着实没力气,而且要说问题,他也有啊。
  
  姚锦夕小声地反问,“傅鸿宇?”
  “关傅鸿宇什么事?”夏若男以为姚锦夕在问为什么傅鸿宇也来了,解释道,“本来今天他约我出去的,想让我帮他个小忙。但这不是遇到你的事了么?我就打电话给他说不去了,他问了我原因之后就坚持过来送我,所以就一起来了。”
  
  说完夏若男就感慨,“他人真不错。”
  姚锦夕:“……”
  
  妞啊!你还没自觉么?一个男人无缘无故这么殷勤还能因为什么?好担心啊好担心,这傻妹子绝对是被人卖了还要冲人道谢的典型案例。
  要不是现在真是没力气,他得好好教育一下夏若男。
  
  吴洋和傅鸿宇推门进来。
  幸好吴洋定的是单人房,不然一下涌进来三个人也会挤。傅鸿宇把肯德基的早餐放在床头桌上,拍了拍夏若男的肩膀,“吃点东西吧。”
  夏若男本来没心思吃,还是姚锦夕憋着劲儿说了声,“吃。”
  
  傅鸿宇买了两份,但自己没吃。刚才和吴洋聊了许多关于姚锦夕病情的事,等夏若男吃好后便婉转扼要地和她说明了一下情况。
  
  知道姚锦夕确实不严重,只需要在医院里躺一段时间就好了,夏若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而姚锦夕观察了半天,发现这姑娘今天穿得比较正式。他再一联想夏若男之前的解释,瞬间明白了其实夏若男本来都准备出门约会了,或者说不定都下楼等着傅鸿宇来接了,接到吴洋电话就立刻赶了过来。
  
  这女孩才从情伤里缓过来,不管对傅鸿宇是什么情况,能交往下去对夏若男的心情恢复总是有帮助的。
  
  姚锦夕当然不希望他们把约会浪费在医院里,于是催道,“还不走?”
  夏若男瞪着眼睛惊讶道,“你赶我走干嘛?”
  姚锦夕:“……”
  
  要换做平时他还能花言巧语哄她走,可现在他麻醉渐过,身体很不舒服又没力气,着实没能力。他迟疑地看了吴洋一眼,还正想着怎么传达自己的意思,站在夏若男背后的吴洋就心有灵犀地冲他眨了眨一边眼睛。
  
  “锦夕他麻醉该过了,睡一觉比较好,人多的话反而不好休息。”吴洋说着又冲傅鸿宇看了看,“再说,你和傅先生约好了的吧?现在锦夕既然没事了,你们就忙你们的去吧。”
  夏若男犹豫道,“但是……”
  
  傅鸿宇接口,“没关系,我一个人去也行。”
  “……不好吧,我都答应去看那个老爷爷了。”若是不去,夏若男还是很愧疚的,受到姚锦夕目光的鼓励后,终是做了决定,“那好,锦夕,要是有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办完事就过来看你。”
  
  姚锦夕点点头,心里叹了口气,办没办完事是你说了算的吗?还是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去吧。
  夏若男被傅鸿宇带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吴洋和姚锦夕。
  
  吴洋拿着遥控器,“要看电视么?”
  只能躺着也是很无聊的事,姚锦夕觉得自己点了下头,但实际上只是半眨了眨眼。不过这不妨碍吴洋理解他的意思,开了电视,关了声音。
  
  电视被固定在对面墙上,做出了一定的倾斜度,姚锦夕躺着也能看,只是医院病房配的型号老掉牙,屏幕又小,还失色,看着费眼,不一会儿姚锦夕就又睡着了。
  吴洋在旁边陷入沉思。
  
  基本上住院的过程就是睡睡醒醒,伤口痛得厉害,镇痛药对伤口恢复不好不敢多用。可姚锦夕好歹不是小孩了,不至于割了个口子就哭天喊地。他只是对吴洋很过意不去,自己没有其他亲友在,都是这个人在忙前忙后。
  
  夏若男也经常来,可身后老跟着傅鸿宇。姚锦夕都觉出味儿来了,自然也不想去打扰他们发展感情。
  姚锦晨却是打过很多个电话,而且频率日渐增加。姚锦夕只淡淡地回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去旅游了。
  这个时候他是真没心力和这熊孩子扯,想起来就一团乱麻,不如撒个谎还能得个清静,好好养病。
  
  于是身边来来去去只有吴洋一个人。
  
  姚锦夕问,“你的班怎么办?”
  “我请了假。”吴洋帮他倒了杯热茶,“我说我家人住院了,这是大事,经理就批了。”
  大概是正在病中,身体虚弱情绪也跟着脆弱,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差点没把姚锦夕的眼泪给催下来。
  
  他有个冲动,很想说,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开玩笑地试探一句也好,不管以什么形式也好,和这个人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很幸福的,至少自己不会再一个人了。
  
  吴洋察觉到姚锦夕的目光,狐疑地转过头,“怎么了?”
  姚锦夕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头喝了口热茶,“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姚老板你要勇敢点_(:з」∠)_




☆、机会

  姚锦夕最近一直在考虑,自己对吴洋是个什么心情。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滋味,一旦思考关于吴洋的事,姚锦夕就会觉得很忧郁。准确来说,是有忧郁垫底的愉快,不是单纯的其中任何一个。
  
  是会乐着乐着突然担忧起来的复杂心情。
  
  若要在姚锦夕的人生中举什么例子来比喻,大概就类似于对期末考试的成绩,筋疲力尽地期待着。
  而自己正在期待什么,姚锦夕不希望去深究。他早就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就好像斟茶从来不能满杯,只能七分,不然就失了茶道的意味。
  
  人生也最好这样,才不会失了分寸。
  
  姚锦夕出院的那天,大家以庆祝的名义聚了个头。总共四个人,他和吴洋,夏若男和傅鸿宇。傅鸿宇的车和吴洋的是同个牌子,但是因为工作原因只是稳重的轿车型。两人就车的事情讨论了起来,姚锦夕和夏若男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于是转头去研究菜单。
  
  考虑到姚锦夕的情况,自然是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还是吴洋提议,选了C市有名的养生粥底火锅。
  姚锦夕喜欢吃辣,但是这对伤口不好,四个人里只有他的是酱油碟,本来之前就吃了一段时间清淡食物了,这么吃得好生没味道。
  
  最后还是吴洋给他要了个没辣椒的豆腐乳就了两碗粥。等于这个庆祝会里吃得最少的反而是他这个主角。
  
  吴洋安慰道,“等你好了我们去吃火锅。”
  姚锦夕一脸郁卒,“别再谈这个了,越谈越想吃,我饿。”
  
  轻笑两声,吴洋问,“那我下去给你再买两包子?”
  “谢了,暂时不用了。”姚锦夕捂住额头看向窗外,冲街边烧烤摊咽了口口水。
  
  傅鸿宇和夏若男去看电影了,而姚锦夕本身不喜欢看电影,再说刚刚出院大家也都不愿意折腾他,就直接跟吴洋一起回茶铺。
  
  茶铺这段时间没人打理,一进去就有种积累了灰尘的味道。姚锦夕挥挥手,被灰尘弄得咳嗽了两声,“这又得打扫了。”
  吴洋把行李放在椅子上,“我来吧,你这段时间要好好休息。”
  “放着先别管,反正今天晚上也弄不了。”姚锦夕往后面走去,“这下面别待了,我们上去吧。”
  
  楼上自然也是需要打扫,吴洋几下就收拾了,夏天里也不用担心被子受潮,从衣柜里拿出来就能用。
  姚锦夕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还在想着烧烤,听见吴洋倒了两杯水过来问,“我过两天要离开一阵子。”
  “谢谢。”姚锦夕喝了口水,一手托着下巴略表惊奇,“什么?”
  
  吴洋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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