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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破困(天龙同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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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很差。”阮星竹接道,“是两个人吵架了,闹脾气?”
  眼见段正淳与阮星竹之间的气氛好转,李青萝冷张脸把眼梢一抬,说道:“慕容公子去年上王府提亲的事本没有矢口推绝,今日既然王爷在这儿,不妨提起了。”
  闻言,段誉放弃品茗。他黑漆的眼底看不出情绪,目光缓缓转向慕容复,对方却避开他朝王妃一点头,随后是提高了音量就见慕容复向段正淳解释:
  “一年前与段兄结识,在段兄的府上见过公主,从此倾心不已。只后来与段兄生出误会就顺道拜访了王爷府上去,蒙王妃关照就小住了几日。但终究还是将对公主的倾慕之情诉说给了王妃听,更提出提亲一事。”慕容复略感不自在地强笑,“王妃坦言这事需要王爷做主,只当自己是没了机会,不曾想今日……”
  “慕容公子是看上语嫣?”段正淳问,眼睛却径直看着段誉,“语嫣对慕容公子有什么想法?”
  “公主当面拒绝。”慕容复神色戚戚,“当时是死了心的。今日再提起,若得公主真情,却是真想恳请王爷一番。”
  “叔父,”段誉开口,“慕容兄只当语嫣妹妹。”他神色寡淡,少了李青萝的一分争执,平白隔出一尺疏离。
  “如今确实只可当妹妹。”慕容复应和。
  端坐在椅子里是件磨人的事,慕容复心里明白,身体更明白得很。手心渗出汗水,心里带着点难耐的焦虑,但慕容复并不想这么早早回房休息。因为这里有个人会比他更如坐针毡!想至此,慕容复推开手边的茶盏,只想把心里更恶毒的计划快些做完。
  “王爷,”他抬高眉梢,“其实我们——”
  “王爷!”门口傅思归突然朝里喊一嗓子,“出事了。”
  随即傅思归奔进来,恭敬行礼,一张脸严肃到刻板尖削:“刚才小红传人来说……醒了。”
  “清儿醒了?”激动的口吻,段正淳的眼中更是喜悦,“红绵知道吗?”
  “已经知道了。说王爷过去趟。”有板有眼的回答。
  “好,这就去。”站起身的人手一挥就待夺门而去。然而当看到面色不济的慕容复极力隐忍的表情,段正淳不禁将脚步一转走近慕容复,关心地问道:
  “慕容公子身体可是不适?”
  李青萝青着张绝色天下的脸冷哼。
  “淳哥,慕容公子有世子照顾,淳哥先去看秦姐姐和清儿。淳哥,这几日秦姐姐一直照顾清儿没少累着。”阮星竹笑得很是包容。
  阮星竹、秦红绵、李青萝,慕容复垂下眼的目中闪过杀机。他知道这三个女人都将是段正淳的软肋,但既然“恶贯满盈”请求他对付段正淳,又何必计较大丈夫的光明磊落?他现在要做的不也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
  “只是小伤。王爷请。”慕容复微侧过身,一副想要恭送人的作态。
  “你的脖子……”段正淳含笑的口吻莫名扭曲,“谁做的?”
  慕容复冷厉的眼睛带上谨慎,然后他顺着段正淳的视线抬手抚上脖颈,些微刺疼的感觉自是昨晚被人咬下后遗留下来的。见阮星竹和李青萝没有发现这个咬痕,慕容复皱起眉看到几步远外的傅思归正不悦带些责备地看着段誉。
  想来今早门外的人是……
  “叔父该去探望婉清妹妹,慕容兄有我在身边。”段誉说道。
  慕容复在段正淳的眼里窥探到“内疚”两字,他看到段正淳对段誉说:“好。”
  然而段誉并未领情。
  
  “走开!”左脚才踏入门内,段正淳立时因为屋内的叫喊无措地杵在门口。
  “我叫你走开啊!”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里有着令人心疼的害怕。
  “你不是我娘,你不是!”她继续大喊。
  段正淳一时的无措在这里才恍然明白,里面正发脾气的是他的女儿。
  “啪!嘭咚!”
  “咣当!”碎裂的瓷器声接二连三,中间还有女人的尖叫和短促的笑声。
  “清儿……”
  段正淳抢步入内,才看到一地狼藉中的少女,另一边幽幽哀戚传来的呼唤让他迅速扭过头。最是要强的秦红绵哭红了双眼,曾经“最是泼辣”的“修罗刀”秦红绵,此时她面上的表情多是无助和绝望的哀恸。
  “红绵……”段正淳向她走去。
  “都是你!”秦红绵的无措在段正淳接近时神色一变当即是凶煞模样,嚷道:
  “都是你!”愤恨一指让段正淳停止前进的脚步,“是你抛弃了甘宝宝害她嫁给钟万仇那个暴脾气的男人,钟灵是你段正淳的女儿!你总是四处流连,我不知道谁在你心里的份量更多更重,可我秦红绵今天告诉你——我不稀罕!我带清儿离开这里,离你远远的!”
  “我不跟你走!”
  少女赤足踩过碎瓷片,染红的脚跨前两步她迅速将僵直身体的段正淳用力往前推拒,一手胡乱摆动,眼见段正淳撞上秦红绵阻了后者伸来的手掌,她又吼,“你们走,你们给我走!我不会……我不会相信……”
  “啊!……”少女捂住头,嘶吼,脸上布满困苦之色,“你只是我的师父!”
  “我爹和我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你骗人的!你为什么要撒谎骗我……”她声音喑哑。
  “清儿,听娘说……”
  “我不要听!”
  少女挥舞的双手作势驱赶,秦红绵眼角又留下泪来。十来年没留下眼泪的秦红绵似乎想在这几日里全数补回,声带哽咽:“娘当年被负心汉丢下,可怀了你……娘当时只是想找户好人家……他们会好好照顾你。清儿,娘一直在你身边……”
  木婉清只觉心里难受,很矛盾,她见不惯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哭得伤心欲绝,但心里生气,为什么师父要骗她?
  嘴一歪,忽然傻呵呵就笑了。
  “你不是我娘。”她依旧笑,“师父教我杀人,师父叫我把看不顺眼的人全杀了,师父一直说的是我还不够强……”恍惚中皱下眉,又说,“我娘,会安慰我,会关心我哪里痛今天又受了什么伤,会把我抱在怀里哄我睡……”
  “师父!”木婉清突然亮高嗓子喊道。
  瞅着被段正淳抱在怀里的秦红绵,半饷木婉清有点愣怔地问道:“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把您丢下的负心汉?”
  段正淳心里一阵发怵,为少女似笑非笑的嘴角缓慢勾起的嘲弄。他立马低首看怀里的秦红绵。果然秦红绵眼底甚是屈辱和不甘的神色,在掩藏下被愤怒逐渐剥离得清晰。“清儿。”他低低地唤,满怀愧疚和无奈。
  “当时我不知道你们怀了我的孩子。你们一个都不曾跟我说过……”
  “李娴没跟你说过吧,”秦红绵坚定地挣开段正淳的双手。脱离这个多么令她怀恋的胸膛,秦红绵红着眼冷冷说,“她也怀了你的孩子。”
  段正淳面如土色。
  他双眼浑噩,眼中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韵光彩,灰蒙蒙的不见希望。
  “李娴怀了你的孩子嫁了人,跟我师妹一样。钟灵,慕容复,这两个孩子的命运……淳哥不觉得是一模一样吗?”
  “慕容……慕容复、是我的?我的儿子?”这后一句的真相比起前一句的大白,段正淳顿面如死灰,显然是被多出的儿子震惊、亦或是彻底地吓了个正着。
  至于为什么没能看到段正淳表现出的一点点喜悦——
  “淳哥,有了这个儿子你就不用愁后继无人。”
  “不……”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多情的桃花眼满载恐惧。
  “不会的。”他又说,更似喃喃自语,“我、他……他!阿娴不会这样待我。”
  秦红绵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见段正淳一副拼死挣扎的拒绝模样忽然心中不忍,于是放柔声音,想着安慰对方眼睛却扫到自己的女儿正拉下脸,出口的话继而瞬息变为:“你不用担心,大家不说,慕容复是不会知道还有个大理王爷是他的父亲。”
  
  “你就是我亲爹?”钟灵站在房门口脆生生地问道。
  他们的谈话竟有第四个人知道!秦红绵首先在惊愕中回神,立时与钟灵来了个对视。对方水灵的眼,嬉笑。
  然后钟灵在一室悄寂中咧了咧嘴,笑问段正淳:“你为什么怕慕容复是你的儿子?”
  走进屋内,她靠近那人,“你是觉得被慕容复的母亲背叛了?难过了?可你为什么要在意呢?”
  段正淳怔怔无言。
  “康敏是你的情人吧。但康敏嫁了马副帮主。可我听阮姨说一年前你还去找康敏偷情,当时是阿紫——阮姨和你的女儿,救了你,对吗?当时康敏是为了什么理由杀你?哦,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分享。”
  秦红绵不悦地皱眉给钟灵使眼色。
  “你不在乎康敏嫁人没有,可你在乎慕容复的娘嫁了人。”钟灵俏皮地向秦红绵眨眼,随后语气沉重,“你也不在乎我娘嫁人!”
  “孩子你……”
  “爹。”钟灵甜甜地唤段正淳,可她圆圆的眼睛却似带了刀子要把人割伤。
  “爹不明白娘为什么嫁人,”她继续,“现在你可以找我娘问个清楚,不过……”又甜甜一笑,拖长的音无辜带上恶意诅咒,“慕容复的娘死了不是一两年呢,你怎么也不会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了。不如你去找她吧……”
  “灵丫头!”秦红绵板起脸,“不得对你爹无礼。”
  “秦姨,婉清姐,娘代我问好。”
  “你娘还在仇隐谷等你回去。一年不回家,这次出门你娘特意托我要把你带回去。”秦红绵不高兴地说,瞥到段正淳苍白的唇颤动无声,“你的钟爹这次会直接把你关在谷里,哪里再会放你出来撒野!”
  “秦姨,”钟灵撒娇地黏上人一条胳膊,“这不是我把婉清姐救回来的嘛,秦姨。”
  “胡说什么!”木婉清原本探究段正淳的视线立马因钟灵的话转折,一双妙目星火点点,“我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救我?”
  “婉清姐在耍赖。”
  “我醒来就……”
  就之后没了,木婉清清明的眼开始茫然,她快速查看房内的装饰,这不是她的闺房!“我怎么在这里?我明明在客栈中住下。然后我……我回家……钟灵,钟灵!你什么时候一年没回过家?我三个月前还去过你家……”
  “清儿?”
  “婉清姐!”
                      
作者有话要说:  




☆、布局(三)

  耳边女人尖利的叫喊声无法令人安静,段正淳放空脑袋,任人群屋里进出擦过他的身际。
  身体被人撞上,他偏过身让开一点距离,然后是水盆落到地面响起的哐当巨响。他木然地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感觉乱糟糟的,不肯让人安生,不肯罢休地折腾。
  挪动脚步离开这个房间,意识朦胧中有人在唤他。不想回应,很沉重,很压抑。于是就继续走下去,再走。
  段正淳沿着廊檐漫无目的地前行,许久,再许久……
  “王爷。”傅思归恭敬地行礼。
  段正淳失神的眼定定看着面前的人,失魂落魄的盲目。
  “王爷?”
  眼睛开始聚神,倏忽段正淳一把抓紧傅思归的臂弯,急切问道:“阿娴离开的时候真的是怀了我的孩子?红绵告诉我‘慕容复是段正淳的儿子’。思归,告诉我,你告诉我这是假的!假的!”
  段正淳的焦躁不耐慢慢化为惊恐,浓郁黑沉的眼中有一张为难和逃避的脸。傅思归不辩解。
  松开的指节诡异地开始跳动。他猛地倒退一大步,身子不住打晃。不帮他辩解。
  “真的。真的……”悄声自语的人眼里涌现无尽的愁苦沉痛,悲恸连同绝望爬上面容,“我、对不起他……”
  “王爷,这事不能怪您。”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的事只有我蒙在鼓里?如果我早一些知道……那他和我,我们就不会……”
  “王爷!”傅思归焦急地在段正淳身后追赶,但前面的身影不顾一切地只晓得往前冲。
  “走错方向了。”傅思归无力地咕哝一声。
  王爷还不知道世子和慕容公子的事。这时节若捅出篓子……傅思归转个身向另一边走。
  
  段誉打开房门,不离开,不进去。
  慕容复眼瞅着身后作疼,好会儿后更觉再坚持就是浪费时间。于是乎推着前头站直了身板的人一同进屋。把门关上,回头正对上黑沉沉的眼。
  “我看看你背。”慕容复把人往床前拉,“把衣带解了。”
  “伤已经好了。”
  “昨晚我记得把你抓伤了。”慕容复就事论事,坚持,“衣服脱下。”
  阳春三月早过,但到酷暑夏季还差些时日,加上蜀中的气候较江南冷些,慕容复见段誉身上着三件衣裳,相比下他却是穿了两件。想到段誉把自己的内力全给了他,慕容复手下放松力度。最后一件内衣除下,他拨过段誉的身体。
  长长的疤一下就将上半身劈开成两部分,慕容复的指尖轻轻地小心地落在淡色的疤痕上。
  仿佛蝴蝶栖息花丛?慕容复嗤笑自己的想法矫作。然而指腹轻缓细致描摹,自上而下。
  “它是怎么来的?”他问。
  “被人砍的。”段誉回答。
  不知悲喜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滋扰疤痕,慕容复的脑袋搁在段誉肩头,又问:“一路我都留下讯号的。你知道?”
  “过蜀中就三个重要地段,前两个你在我前面,后一个你在我后面。”
  “一路追来的?”
  “一直很担心。”
  “你见我杀了那群乞丐?”慕容复侧过脸看段誉的表情,对方神色平静。
  “见你杀了最后一个乞丐。”
  慕容复让段誉在床上趴好。
  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圆瓷瓶,揭了圆滚滚的瓶盖,月季浓郁的芬香瞬息而至,苍白的面上渐染一层红霞,慕容复剜出一指的量抹在被抓破的肌肤上。红色的膏脂和白净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慕容复在段誉背上画上一朵盛放的月季。
  “气生完了?”他问。
  “不知道。”
  涂抹的动作停下,慕容复看着被抹上月季花香的疤痕,抿下唇。
  忽然一把撕了段誉的裤头,亵裤在眼前招摇。慕容复嗤声,手伸出却遭段誉翻过身阻止。
  两人凑得极近,慕容复的双手按在段誉腰间,段誉则按住他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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