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困(天龙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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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博为什么不要我喜欢她?”
“因为我——喜欢她。”
少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友人。吃惊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一头巨怪。
“我要娶她。”对方又说。
该是热情洋溢的夏日却令人产生冻彻心扉的冷意,少年开始远离众人缩在房里,什么都不管。
“文书,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睡了。”
“现在是白天。”
“我累了!我累了所以想睡了!”固执尖锐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伴随有书本扫落到地面的闷响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门外,消瘦的人倚靠门面,修长的身形在无声中投射出寂寞的影子。仰首,缓缓闭上双眼。
“你知道我这一生都在别人的操控中,”他说,“不论我的意志多么想……离开。”
“我们认识到现在有十六年了,从我五岁时我就认定——要把你留在身边,把最好的都给你。第一次见面就有幼稚的想法,我曾经不断这么提醒自己。可最后都只是更确定要怎样对你再好一些。你没有一心要复国的父母和只知道沉浸在国破家亡中痛苦的祖母,可我却被他们整整折磨了十多年,尽管我已经有能力摆脱他们……可没有离开的理由。”
“这跟李娴有什么关系?”少年的愤怒显然没有因为对方心平气和的一番话得到平息,“如果口口声声说要把最好的给我,为什么你要娶她!”
“因为你告诉我你喜欢她。”
“什么!”少年质问中大力打开门。
没有征兆的双方,一个倒向后方,一个下意识地抱住倒入怀里的人。
“书文,我爱你。”
看着离去的身影,少年抬手抚上忽然燥热无比的唇。他被亲了……
夏日离去前拖出富有激情的尾巴。有那悄声诉说爱意的低语。
“小博,你真的要在下面?书里说练过功的人会比较……”少年犹疑不确定口上是这么说着,而他黝深的眼睛却直直看着身下□的身躯。
“不想摸摸看?手感肯定很不错的。”
“所以说,”恶狠狠的口气,少年为情人展露的风情而心动,但那揶揄的口气实在太不该由这样低沉迷离的嗓音来说,该死的诱惑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嘶……你下口咬得真疼。”
“是吗?”少年抬首打量自己的杰作,又满意地抚上胸口的两排齿印,“这是为了让小博记住,这个地方只能有我一个人。”
难得会不好意思的人扭过脸,一副不自在的口气低声说道:“你放心,这里面永远都只能住下你一个人。”
少年扳过对方脸上爬上羞涩红晕的脑袋,凑近了情人轻语:
“还没见过这么诱人的小博。一直以为是性情冷淡还是身下兄弟不行,呵呵,这下我放心了。”
“你……”
少年吞没对方恼羞于怒下将出口的话,动情的吻与对方勾人的舌纠缠。
沉重的喘息声,起伏的胸口,被染红带上高温的身躯,以及刺激人官能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少年倏忽狡黠一笑,带上□的声调在享受激情余韵的情人耳边魅惑般低语:
“小博,我进去喽。”
“嗯……”
得到回应的少年草草涂抹几下软膏在自己挺立叫嚣的前端,随后捞过对方修长的双腿托起臀部,下身用力在掰开的缝缘刺进。
伴着高温包裹时发出的满足叹息,还有声比较凄惨的哀嚎。
“小博,很疼吗?”少年手忙抚弄结合的部位,“要不我出来,你忍忍。”
“啊……不,不要动。”
“小博……”
“你混蛋。轻些……呜……”为少年的恶劣怒瞪一眼,之后也只能尽力放松自己满足对方。
绞缠的四肢,晃动的帘帐,压抑而甜美的□,床上的两人尽情享受对方给予的快感。
“可……可以了吧……出去。”许久过后嘶哑的嗓音出声拒绝,但又立马被愉悦的□取代为迎合。
“我会……杀了你的。啊……”
“先不要这么勾人再说。小博真热情,真想这么死在床上!”
“啊!嗯……”
少年体会情韵后开始缠上情人,他们总会在无人时进行一场激情戏码。于是那个叫李娴的女子慢慢淡出少年脑海时,少年把情人整个放在心间。
少年用整个剩余的夏日和整一个秋日来关爱从朋友变为情人的爱人。
“小博,你爹说明天你就要成亲了。”少年在院中找到正晒着冬日暖阳的爱人。
“嗯。”躺在椅中闭目养神的人轻声回应。
“为什么要娶她?”
“她可以给我带来真正的武功秘籍,很多。”
“你也想着复国?跟你愚蠢的父母一样做着复国大梦?我以为你对虚幻的权势是嗤之以鼻的,没想到你痴心于此。”
“我恨他们。我什么都不会做。但他们的养育之恩我不会忘,我要给他们一个继承所有复国意志的人。”
“所以娶个女人生个孩子就是你慕容博的全部打算?”
“我会在复儿出生后离开这里。”
“名字都想好了?叫慕容复?”
“他们可以理解为复国大燕,”睁开双眼的人嘴角含笑,因情爱滋润益发光洁的面容有着恳切,“可我想说,复儿,是为了我失而复得的感情。知道你喜欢上别的女人我很绝望,向你表白时更是悲伤多过忐忑,可你选择了我,选择了爱我……叫复儿是把他当成我们的孩子。”
“别以为讲这么动听我就不会生气!”
“那我们现在回房?”椅中,坐姿慵懒的人出言建议。
“你自找的!”
像少年说的——“自找的”,少年真的在床上把准新郎做得求饶,但这次似乎少年是铁了心不放饶。
底下的人喑哑的声调变成不得言的闷哼,眼角的泪水湿透面颊后干涸,因酸软疼痛的腰肢只能借助对方扶持才不致被不断顶向后方。齿痕带出的血丝在身躯上肆意绽放点缀,大腿内侧青色的指印清晰入眼……
伴着灼热的液体再次侵入体内,体力不支的人终于昏厥过去躲开了磨人的惩罚。
并未因前一日过分激烈的□而忘了今日的成亲事宜,男子缓慢让对方的身躯从自己身上剥离,然而——
“既然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吧?”询问的句式用着肯定的口吻,少年动动仍在对方体内变大了的兄弟,“看来我也挺有精神啊,真好。”
从少年房里走出的人脸色苍白,不太自然的走路方式为这病态的脸上带来些许血色。
少年倚靠在门框边调笑着艰难踱步的人,说:“小博,实在不方便就回来,我给你按摩松筋。”
“小心精尽人亡。”回头低吼出声的人一手扶腰一手撑墙,“混蛋。”
这年的冬季真的很令人难受。少年知道李娴怀孕的时候一点吃惊都没有。他只是问了句对方“究竟什么时候好上的?”然后离开了燕子坞。
等少年得到这句话的答案已是在一年后的秋季。
“当时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发生了。”
“你骗了我。”少年在讲完这句话后再次离开了燕子坞。
“她生了个男孩,我为他取名复儿,慕容复。”又一年,岛上的人离开燕子坞找到了那两次离他而去的人。
“你醉的那晚我也醉了,”少年迟来的告白,“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床上,我除了让她离开还逼她喝下了去孕药。我不像你。”
无情的自我揭露预示着什么?
“我决定出家。我杀了一个孩子,一个你有、我却失去了的男孩。”少年此时褪去青涩的面庞上带着时间打磨后的沉稳,他注视人的眼神充满了淡淡的忧郁和疏远。
“文书,你是在报复我?”
“慕容博,你我之间除了伤害就是——欺骗。”
然后,少年真的进了少林寺,开始做起俗家弟子。而慕容博则心灰意冷地回了燕子坞。直到第二年少年听说慕容博病死在燕子坞,流下一滴眼泪的少年终于在祭奠完年少的爱恋后剃度出家。玄渡,这个新法号就此取代了文书成了少年的称谓。
玄渡的心枯如朽木,是死的。
玄渡不会面对爱情。
于是,当见到藏身少林寺的慕容博时玄渡选择淡然笑过,并以一句疏离的“施主”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为什么藏身少林寺?
是为了躲避仇家,不是为了文书。玄渡每当感受到慕容博的气息便会一遍遍地这般告诫自己。结果这告诫比之经文更频繁地出现在他的心中。
究竟是在欺骗谁?又是谁伤害了谁……这问题玄渡在十多年间没有间断地自问,却一次又一次地闪躲开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背后的抉择(一)
长久安静的氛围。
忽然传来老人特有的苍老而又硬朗的声音:“这位公子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是不治之症,还是顽症?都睡着一整天了到现在还什么反应都没有,大夫你一定要医好我们世子……”
“丹臣,你冷静点。”
“冷静有个屁用,无缘无故倒下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哼一声,这要老镇南王……”
“你给我适可而止!”
继严厉的呵斥是一片悄寂。
慕容复抬首间仰靠墙面。站在段誉窗外的他能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朱叔,傅叔说得对。我们不如先听大夫怎么讲,好吗?”
“这位姑娘也不用担心。依老夫之见,这位公子不管外在还是内里,都没有创伤留下的迹象,至于睡着不醒——可能是身体的正常需要。”
“正常需要?”朱丹臣尖声问道。
“就像人做了一天的活,累了,想休息。这位公子只是疲劳,借助睡觉恢复体力而已。”
“段郎是劳累过度所致?”
“不尽然。”老大夫不置可否,“瞧小姑娘跟几位都是习武之人,老夫猜想这位公子是内力消耗过度,内力虚空,才导致昏厥。之前为这公子把脉时老夫发现他的脉象沉稳殷实,似是比一般人的经络都来的结实。‘结实’是指这位公子有较常人更为宽阔的脉象。”
“大夫是说我们公子的经络被打通了?还拓宽了经络?”
“根据你们习武之人的说法,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看来这位公子是因祸得福啊。”
因祸得福。段誉,你的运气依旧好到让人嫉妒。躲在黑影中的人缓缓勾起唇角。
“大夫,这是诊金。请问还需要为我们公子配上贴药吗?”
“不用这么多。你们可以熬些红枣银耳汤给这位公子喝下。真的不需要这么多。”老大夫一再谢绝。
“大夫,请您收下。”
房门被轻轻打开,屋里洒出的光线中能看到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正缓步走出温暖的房间。
谢绝好意的相送,老人独自走在灯火阑珊的廊下。
眼看老人拐进廊角就要折向另一边,慕容复轻轻退离墙根。
“慢着。”
傅思归喊住老大夫,在快步赶上的同时忙又压低声音向闻讯回头的老大夫问道,“先前大夫说因祸得福,不知我家少爷可是经历了什么危险,是说有人对我家少爷不利吗?”
老人沉思了一会儿才有回答:“你家公子的脉象显示原先有股真气在体内冲撞,这倒无关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位少爷的体内有一物体在影响真气的行走。习武之人真气暴走可能走火入魔,但也有可能突破原先水平,像你家公子就属后者是更上一层。”
“世子体内有奇怪的东西?”
低声自问后傅思归不解地望向老大夫,询问道:“可是有害?对人体有影响吗?大夫知道什么方法可以去除吗?”
“这物体在体内蛰伏已有一段时日,如果不发作跟平日倒是无差。说到损害……老夫从未见到这种情况,倒不知何从判断它的害处,不过估摸除去它倒是可能。”抚着下髭老大夫权威性断言的论调继续,“好比西域的蛊虫,说是不能除,但虫子死去是有周期的。”
“子代蛊虫没有上一代的效用,也就是说,你家公子只要能撑住一个生死周期就安然无恙。”
傅思归震惊:“大夫是指,我家少爷体内的东西会不接断自己产生?就像——产子?”
“虽然不确定是西域的蛊,但形式上是一个道理,这个物体会像蛊一代代传下去。”
傅思归全然相信的虚心请教:“会很痛苦吗?大夫可知道什么药物能起到压制的作用?”
“不用过于担心。既然已经存在一定时间,就意味首次发作也发生过了。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位少爷。不过老夫倒差些要忘了,那东西在体内现在已经被内力压制住了,目前看来是没有担忧之虞。”
“所以大夫是说,用内力就可以压制?”
“刚才把脉后是这样看来。”
“谢谢您了大夫。”
“为人医者这是应该的。何况不是收了一大比诊金?”
老大夫打趣的说法令傅思归严肃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纾解,只见他向老大夫抱拳再次申明谢意。
慕容复在傅思归离开后慢慢踱出黑暗。
同夜色一般黑漆的衣裳包裹修长而过分瘦削的身体,他苍白的脸色即使在大红的灯火下依然让人觉得森然。
“这么关心他?”老人调侃的声调不再是先前的索然无味。老大夫甚至扬起眉做出不合适他身份的动作,又一副不正经的嘴脸说道,“瞧你这样,我看了真叫个伤心。哪天你要是为我担心一回,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啊……慕慕真的舍得么?像我这样的英杰才俊外加妙手回春的起死回生的武功毒霸天下的为人心善的……”
面对喋喋不休的一张嘴慕容复毫不手软果断揍出一拳,正中对方高挺的鼻梁。
“啊!流血了,流血了,我英俊的脸。”
如果一张老人脸用哀怨的神情望着你,并祈求你为自己的暴行惭愧——至少慕容复是再次送出了他的拳头。“所以说,你不要摆张恶心人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成功把对方眼睛打中的慕容复冷声出口,同时轻啧一声表达他的嫌恶之情。
“我是来帮你的。你这样对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