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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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奸笑道:“你们不相信也无防,那我就不说了。”说着自倒在**上不再理他们,装着眯起眼睛睡起觉来。
匡青一把他从**上拽了起来,这小子天生神力,在寒晓未运功的情况下,一下就象是拿个玩具人偶一样把他给“拿”起来了。
寒晓也不挣扎,任他胡弄,匡青放下了他,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照样闭着。
杨云实在忍不住了,嘻笑道:“老大,我们都知道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倜傥,风度翩翩,为人高贵大方,忠肝义胆,义薄云天,你简直是我们年轻一代的偶像,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是我们指路的明灯,在老大您的英明领导之下,我等一干人一定能够青云直上,进国子监,进瀚林院,进入朝堂,我们的前途全靠您了,老大,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们吧。”
袁志尚“呸”了一声作恶心状:“老三,我鄙视你。为达目的,阿谀奉承,放弃原则,无耻之致,以后你不要告诉别人你是我兄弟。”
转过身来故作严肃的道:“老大,为了兄弟们,你还是招了吧。”
看到四人一脸的期盼,寒晓这才故作不愤的道:“好,看在兄弟们情意款款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吧。”
在刚才与他们的嘻闹之中他就已想好了说辞,这时稍稍整理了一下,一脸遗憾的道:“听说你们前几天瞒着我干了一件大事,今天可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四人皆是一惊,急问道:“难道那厮竟闹到知府李阳那里了?难道没有王法了?”
寒晓道:“那倒没有,那厮不就是一个司吏目未入流的匈吗,自个做错的事情哪里还敢泄露半句,岂不是自个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吗?”
“给他一百个胆他也是不敢的,只不过是他那有钱老爹在他回来后见他伤成那样,问他原因,他黑白上下的颠倒一番,倒说成自个有理了,他那老子气愤不过,就跑到知府李阳那里告了状,说我们岳麓院的学生在得然居吃酒闹事,还把他去管事的宝贝儿子给打伤了。”
四人一脸气愤的道:“该死的这厮,自己醉酒闹事找我们麻烦也就算了,亏他还有脸去颠倒黑白来着,当真无耻之极,那后来怎样了?”
原来,前几天院放假,刚好那天寒晓有事没有与他们一起,四人就到岳阳城去玩了,在得然居吃饭时碰到了正在那里喝酒的岳阳的一个司吏目匈王达。
王达这小子与这杨云等四人却是认识的,曾在岳阳学堂共过同学,但今年一起考试时那王达却没有考上岳麓院。
这小子老爹是岳阳的一个大财主,见他读不成就捐了一个匈给他做,这小子在得然居看到四人,心里不舒服,加之酒又喝多了,竟敢公然辱骂他们,说他们岳麓院的学生都是猪猡。
被四人顶了几句后这王达竟然大失常态,呼喝一帮猪朋狗友对杨云四人大打出手,但这一帮公子哥儿却不是四人的对手。
尤其是匡青本就是将门之后,加之力大无穷,三两下就把他们全放倒了,对惹事的主儿王达自是多下了几个重手,那王达受伤倒是挺重,但四人下手也都有分寸,倒也没有把他打成内伤。
哪知王达这小子回去后竟然颠倒是非胡吹一通,他老爹心疼儿子,也没有细问就向那与他关系一向不错的岳阳知府李阳告了私状。
而李阳知道,岳麓院的学生主动闹的事,这可能性较小,因为他知道这岳麓院纪律极严,对犯错的学生处罚极重,一般的学生都不敢轻易闹事,而且他知道那王星宇极为护短,如果自己没有把事情弄清的话去找他麻烦很难。
碰巧这天顾炎文过岳阳,并受岳麓院之邀前往来讲学,李阳也就陪同过来了。
这李阳也不是易与之辈,来之前早就派人把此事查得清清楚楚,过来提及此事不过是装装样子,实则是给那王星宇卖了个人情。在刚才谈及之时,三言两语早已把此事化解得干干净净。
寒晓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及那几个是他的同学,那李阳更是趁机大骂那王达混杖,而后竟把杨云等四人夸成天上有地下无的英雄,以此来讨好寒晓。
因而此事早已不了了之了,估计这李阳回去后还会找那两父子的麻烦呢。
寒晓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实际已将此事处理妥当,此时不过是找个借口隐瞒他今晚去院长室的真正原因,此时见四人问了,遂顺水推舟地把功劳揽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装着严肃的道:“幸好我与王院长关系尚可,他知道我是你们的同窗好友,因此帮忙顶了下来,也不让那岳阳知府找你们的麻烦了,今日过去,不过是找我循例问了个话,了解一点情况罢了,完了与王院长下了几盘棋,回来晚了一点。”
“就这样?没了?吓死我们了。”“青云直上”四人齐抚了抚胸口,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倒也不再追问那具体经过,当然对这老大更是千恩万谢,不在言下。
寝室里的都是年轻人,没有睡那么早的,几人的吵闹声早就把大家刚涌起的睡意一扫而光了,众人又不禁论起今日顾炎文的讲课,也有人谈论哪个哪个班的美女最靓,一时之间,这寂夜中平静的房舍里一下又再热闹起来。
写到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京国的教育制度,这京国不同于历史上的各个朝代,重男轻女是肯定有一些的,但女子一样可以读,虽然不能入仕,但也还有许多的事业选择机会,女子只要有本事,一样可以在外抛头露面,这京国一样有许多女强人。
因此院中倒有不少女学生,约占到院学生的二到三成,不过由于这岳麓院乃是湘省最为有名的院,招生严格不说,那收费也是很高的,毕竟这是许多学子青云梦、富贵梦的踏板。
因而,平常百姓人家也不舍得花那么多钱去培养一个以后要嫁出去又不能入仕途的女儿,所以在这里的女学生大多是官宦、商贾、富贵人家之女居多,当然也有少数的一般百姓人家的女儿。
寝室热闹的气氛一直到有巡夜的老师过来后才平息下来。
寒晓躺在**上,想了想今日的事情,他还是没有猜得透皇帝的真正意图。于是干脆也不再想它,想来皇帝也不会害自己吧?
在**上修习了一下龙阳经,竟发现进入“自弈自道”这层以后不但是自己身上的内力、气机还是现在从外界吸收的自然之能量,自己竟然都可以自行支配,想怎么用、怎么调整都是易如反掌。
发现这个秘密以后,寒晓是惊喜若狂,以前自己只能是吸收能量,转化为内力,这过程却不由自己说了算,只能是慢慢地来,速度、多少都不由自己支配,现在不但可以自行支配,还可把两种能量互相调整,同时都可以使用。
如果说他以前达到内气外放的境界,则现在他则是达到了可控制内力及外部能量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这怎不让寒晓惊喜若狂?
这就是说他以后的内力、能量再也不愁有用尽之时了,他的内力和外界能量互相交融,可交互使用,随心所欲,随手可得,用之不遏,取之不尽,这才是真正的“自弈自道”的含意。
**无话,第二天,顾炎文老学究及李阳等一众官员就乘着船离开了,从此,院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但院学生对于《中庸》一典的学习热潮却被掀了起来。
同时,院中及社会上开始流传寒晓两岁时的神奇故事,同学们自是对寒晓进行一番严刑逼供,问他是否就是故事里面的主角,寒晓当然是斥口否认,再加上王星宇院长这老狐狸的暗中配合,众人一想这院中的寒晓好象也没有传说中那寒晓的神奇之样,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作为这故事的主角及知**的院的几位领导,也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日早上,天刚放亮。
这天是院的休息日,男孩们自古以来就有睡懒觉的习惯,尤其是今天不用上学,这寝室里此时是静悄悄,个个都还在蒙头大睡,寒晓昨晚修习龙阳经很晚才睡,所以这时也还没有醒来。
突然,男生寝室外传来了一阵极其清脆的女生声,“挟子,你起来了吗?”
这一句“挟子”令得睡梦中的寒晓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自动献身,这小子正在做着**呢,被这一声吵醒,大叫道:“谁***一大早扰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到女生的声音,这一群沉睡的少年们似是听到神的召唤般“哗啦啦”全都醒起来了,一个个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不知是谁大叫道:“有美女啊,大家快起来看呀!”一时间竟有人衣服也顾不得穿就跑到门口去瞄,只听“哇,暴露狂呀!”的一声尖叫传来,却原来是外面的美女看见了暴露的男孩失声惊叫起来。
整个寝室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哄然大笑之声,令这深秋早晨的寂静一下全被打破,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未完待续,感谢各位大大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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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这小妞
寒晓自己一骂完,突然觉得不对,这声音?那不是江芷若那**的声音吗?这丫头,一大早来找自己做甚?该不会是发情了吧?
这小子也是睡的迷迷糊糊,根本就不记得前几天江芷若说过要找他学那“喇叭”制作之法了。 此时迷糊之中被吵起,自是心不甘、情不愿!
但是这寝舍里三十个小男人在看着呢,自己再不起来,惹得一个怠慢美人之名,怕不被这些大**抓起剁成肉酱才怪!
于是装着急急忙忙、实则慢悠悠的起来了,嘴里不停的叫嚷:“来了,来了。”
足足过了近两刻钟,这小子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晨曦中的江芷若身着一袭黄色裙裾,略施脂粉,粉面含春,双目含情,头上插一支紫色发髻,粉颈微微露出,在深秋朝露晨风的微熏下显得淡淡嫣红,一副我见尤怜的娇态。
寒晓装着睡眼朦胧的样子,来到她面前,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原来是江秀呀,如此佳晨,光临我男生寝室,从美梦之中将寒某唤醒,不知有何贵干呀。”
那江芷若见他如此模样,甚是气恼,“啪”的一掌打在他的头上,“你醒醒吧,又叫我江秀,你个死猪头,不是答应我要教我那‘喇叭’制作之法的吗?如今你竟敢忘记,好,今日我就罚你陪我一天。”
寒晓吓得怪叫一声:“h,myg,你这是私自剥夺人身权利,我提出抗议。”
江芷若奇道:“什么卖卡,卖笑都不行,抗议无效,惩罚照样执行,快走,今天你得陪我。”说着也不管寒晓同不同意,拉了他就走。
“喂,大秀,你要把我拐去哪里?”寒晓叫道。
“不管,你就跟在我后面行了。”说着直向君山码头方向行去。
寒晓一边走一边问道:“我说江大秀,你不是说要做那‘喇叭’吗,怎的拉我去那边,你不会是要我陪你去岳阳城去玩儿吧?”
那江芷若却是不理他,径直拉了他就上了一艘即将开出的船上。浦一上船,船已缓缓离岸而去。
寒晓对她甚是无奈,见船已开出,倒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大生闷气,也不理她。
船行了一会,渐渐平稳,这时江芷若也坐了下来,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袱中拿出一个裹着小手帕的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个精致的小点心来。
寒晓正饿着呢,被这小妮子一大早拽来,早餐都未吃,小肚子正咕咕叫,这时见了这精致的小点心,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江芷若见他那谗样,心里暗暗得意,嘴里却是柔声道:“饿了吧,我知道你没有吃早餐,我今早上特地请院厨舍的大师傅做了这些桂花糕,我吃了几块,这些是留给你的。”
寒晓见她其意切切,心里甚是受用,对这粗中有细的女孩子不禁凭添了几分好感,当下也不客气,拿起点心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心道:你这臭丫头一大早拉我起来受罪,这算是赔偿给我的损失吧,也不算是承了你的情,两不相欠。
吃过早餐,呼吸着洞庭湖的早晨那尚带着雾水、微带凉意的清新空气,寒晓心情不禁渐渐舒畅起来。
这也是他重生以来第二次坐渡船过洞庭湖,看着两岸青山,观这悠悠湖水,那无边的洞庭湖面伸向远方,淡淡晨雾笼罩着碧清的湖面。
那缓缓升起的朝阳,阳光温柔地透射进那薄薄的晨雾中,回观那渐远去的君山,好一幅山水美卷。
观此美景,寒晓不禁轻轻吟道:“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好诗好诗!”
他知道这两句是李白的诗句,但他所处的这个世界历史上却还未出现李白其人,这剽窃别人当成自己的事他做起来也不觉得脸红。
这小子以二十五之龄重生,其它知识学问学得不错,但唯独这吟诗一项他却是进步不大。
话声刚落,突听一声轻喝:“好一句‘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尹山’,此等融情于景、由简化浓的佳句,实是妙极。敢问小兄,如何称呼?”
但见众人纵中行出一中的男子,头挽高髻,丹青画眉,如丝颚须,炯炯双目,似月大耳,悬胆直鼻,身着一袭灰布长衫,脚踏轻履,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似若神仙中人。
寒晓回头一看,见到此等人物,不禁愕然!
这君山往来游客甚多,可断定此人绝非岳麓院之人,他到院虽不过廖廖两月余,但院的教师他虽未全知其名,却识其人。他敢说此人他从未见过。
观此人气质、面相、谈吐以及隐隐显露出来的外逸的气机,他敢断定此人定非常人。
当然,如若不是寒晓龙阳经修至“自弈自道”之境,连此人隐隐显露的气机都难以察觉。
“此人必定是一个内家高手,且其内家修为已臻化境,达返朴归臻之境,不知是哪路高人。”寒晓心中暗道。
轻轻行了一礼,寒晓恭声应道:“见过前辈,小子岳麓院寒晓。敢问前辈如何尊称?”
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