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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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
成才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知道什么?”
“一切。那次心理催眠,你说出了秘密,好在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场。别人会以为你把队长树立成目标,想超越他。可我知道,那是因为你……”
“锄头~”成才的声音颤抖着,双腿一软,坐回了椅子上。“别说了。”
吴哲看着浑身战栗的成才,心一下子软了,上前抱住他:
“花花,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成才慢慢平复了情绪:
“锄头,我要考,你能帮我吗?”
吴哲再次来到袁朗的办公室。
“队长,我想……”
“有什么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成才。我担心他考不进XXX陆军指挥学院,所以我想……”
“你想让我继续保留这个XXX士官学校的名额?”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可是……”
“吴哲——”
“啊?”
“我已经替他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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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如果说开始的5个月成才是在竭尽全力筋疲力尽中度过的,那么后2个月他是在惴惴不安充满希望中度过的。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成才被叫进袁朗的办公室。
“成才,大队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
“光完成还不够。”
成才困惑地看着袁朗。
“必须优秀。”说完,拿着一张纸交给成才。
录取通知书?录取通知书!
“我被录取了?”成才还是有点懵,不相信的想再确认一下。
“是,”袁朗温柔的笑着。
“队长!”成才一下子像个孩子似的雀跃起来,扑过去抱住了袁朗。
袁朗没想到成才会突然抱住自己,先是愣了一秒,然后也抱住了成才,手撸着他的头发。年轻健美的身躯,有力的心跳,让他一时失了神。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袁朗发现自己很迷恋这种感觉。成才把脑袋在袁朗的肩窝里蹭了蹭,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些许汗味,还有股特殊的味道——袁朗的味道,爱的味道。
又是个周末,袁朗正在办公室里埋头写报告,就听到楼下吴哲的花圃人声鼎沸。侧耳细听,是自己三中队的南瓜。吵闹了好久,就在袁朗差点要冲着楼下喊“375往返”时,声音消失了。过了十分钟左右,门口有报告声,进来的是许三多。
“我说三多啊,刚才你们在楼下吵什么呢?”
“锄头他们拉着我和成才拍照。”
“现在拍好啦?”
“没有,锄头拉着成才哥到其它地方去拍了,他们都去了,还有其他中队的。”
“噢,那你干吗不去?”
“我已经和他们都拍过了,多拍没意义。再说,他们都拉着成才哥不放,我要是跟着,怕锄头相机的内存不够。”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队长,这是我欠大队和大家钱的帐。明天我就走了,我每个月会把钱汇给你,麻烦队长根据这帐帮我把钱还给大家。行吗?”
“没问题。”
“锄头,拍完了吗?”
“差不多了。”
“还能再拍几张吗?”
“可以,花花你要拍什么?”
“我——”成才望着吴哲,眼光里满是纠结、期盼、请求。
吴哲翻了一个白眼,认命地转身跑向办公楼。边跑边还回头喊:
“去叫完毕一起拍。”
“队长,你烧房子哪!”
“呦,你怎么有空来了?我还以为你变成辛勤的小蜜蜂了呢。”
“啊?”
“盯着花不放呗。”
吴哲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烂人也会吃醋。
“不是知道您忙吗,我哪敢来打扰啊,没准又被抓了苦力。我说队长,你快下去吧,花花和完毕都在等你拍照呢。”
袁朗和吴哲下楼的时候,成才和三多已经等在了花圃旁,看见他们下来,成才的眼睛一亮。
袁朗随意地站在中间,淡淡的笑容;成才在他右边,浅笑盈盈;三多在左边,晃着两排大白牙。
“一、二、三,好了。我说队长,你单独跟花花和完毕再拍两张。”
“好,好,我跟成才哥也单独拍一张。”
第二天一早,成才和许三多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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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一个月以后,吴哲收到了成才的第一封信:
“锄头:
你好!
代问大伙儿好!
我到军校已经一个星期了。
我们班有56名学员,大多是现役军官,士官就我一个(多亏有你帮我补习),还有2个应届毕业生,老兵们叫他们——国防生。
寝室是8个人一间(这让我想起钢七连的时光),每个寝室为一小组,我是第3小组的组员。
我们的课分为文化课、专业课和军事技能训练。我唯一的强项就是军事技能,专业课还稍许懂点,文化课就快抓瞎了。每天学的新知识,把我搞得疲惫不堪,就觉得时间不够用,真想把1分钟拆成2分钟用。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队长问我的话:
‘成才,你身负重伤,弹尽粮绝,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你还剩什么?’
我当时回答:‘唯有意志。’
很幸运,现在我不仅有意志,还有你们。不管多难我都会挺过来的。
成才”
锄头知道成才是个死扛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没日没夜地啃书本呢,想想就心疼。不过成才信里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他的依靠、后盾。自己帮不上多大忙,让他心情愉快总还可以做到。而让他开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袁朗。
“花花:
你好!
知道你在文化课和专业课上遇到了困难,我相信你肯定能够克服的,因为你是老A嘛!队长听说后,向你推荐了这几本参考书……,你们图书馆应该有借。
……
你的那些牡丹姐妹这几天开花了,姹紫嫣红,煞是好看。那株‘满院芙蓉’我取名‘小红’;那株‘藤花紫’我取名‘紫鹃’;那株‘梨花春雪’我取名‘雪雁’;还有那株‘春水绿波’我取名‘碧痕’。
队友们都抢着来一睹芳容,连大队长都亲临探望,还称赞‘国色天香’。我说牡丹虽雍容华贵,哪及我后宫之首妖娆,队长难得这次竟然赞同了我的看法,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品啦?
……
C3这几天小包子脸都皱成15个褶的狗不理包子了。谁让他那么有勇气拿大队、政委和队长打赌。现在的结果是终日在‘三座大山’压迫下,据说解放是遥遥无期了。
……
随信把你临走时拍的‘艳照’一并奉上。
锄头”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成才每个月会给吴哲写封信,不过信的字数越来越少。而吴哲回的信竟然有了许三多的风格,事无巨细,洋洋洒洒可以写六、七张信纸,信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袁朗。
寒假的时候,成才没有回A大队。他一放假就被袁朗派去参加狙击手特训了。春节在下榕树呆了三天后,就又去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了。许三多过完春节回A大队看望大家,还带了很多土特产,其中有成才托他一起捎来给大家的。成才特地单独给吴哲一个小包,吴哲打开后发现是类似橄榄的东西,就问三多:
“这是什么啊?”
“我们那山里长的野橄榄,晒干泡茶,可以润喉,效果可好呢。”
吴哲心下明白,这是给袁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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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冬去春来夏又至,吴哲算着日子,快放暑假了,三多要毕业了,这次烂人应该会给花花点时间回老A看大伙吧?
一天晨训,大家刚从375下来准备去食堂吃早饭,就见通讯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袁队,大队长让你立刻去他的办公室。”
大家司空见惯,没当回事。可是袁朗这一去就不复返了。后面的训练都是齐桓负责的,但是连齐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有紧急任务?所有人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袁朗开车回了基地。一到基地就去了铁路那里,然后就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
吴哲想忍没忍住,去敲了袁朗办公室的门。
没人答应。
坚持不懈。
终于,门开了。
“队,队长……”
袁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走进房间。
吴哲紧跟在后。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股呛人的烟味。吴哲进屋后顺手打开灯,然后又去开窗。
袁朗满脸倦容,双手正用力按揉着太阳穴。
“队……”
“吴哲。”
“到。”
“这里是10万,这张是三多借款的清单。”说完,袁朗把钱和清单推到吴哲面前。“清单上除去大队和我,你替三多还给大家。”
“队……”
“你先去吧。”袁朗疲惫地挥挥手。
“是。”
吴哲捧着钱回到宿舍,等听消息的老A们立刻炸了窝。
“完毕出事了?”
“不可能,你说读书能出什么事?”
“保不准。”
“我说,不会是抚恤金吧?”
“找抽呢?!”
……
“我说我们在这瞎猜也不是办法。”
“那,要不,菜刀,你和锄头再去找找队长?”
齐桓和吴哲打开办公室的门,屋里一片漆黑,齐桓打开灯。看见袁朗靠在椅背上,双手遮着眼睛。
两人没有说话,在办公桌前笔直站立。
过了很久,袁朗暗哑的声音响起:
“是成才——”
什么?!成才?!
“成才的父亲出了车祸,没到医院就……”
吴哲眼睛一热。
“我赶到下榕树的时候,他父亲已经落葬了。”
“队长,这钱?”
“是成才父亲的赔偿金。成才说他没用,让我替三多先把债还了。”
“成才他——”
袁朗叹了口气,摇摇头:
“没办法,只能等时间长了,慢慢淡忘。”
“成才只有他爹这么一个亲人,他从18岁当兵离开到他爹去世,只回过下榕树3天。”吴哲激动起来。
“吴哲,我知道,我知道。”袁朗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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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一个月后,许三多毕业回到了老A,大家都涌到齐桓和三多的宿舍,可是许三多显得有点闷闷不乐。
“咋啦完毕?看见我们不高兴?”
“我,我可高兴呢。”
“我说完毕,毕业成绩全优,又是优秀学员,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脸上都写着呢:‘我不高兴,别来烦我’。”
“我,我没有。”许三多把头低了下去。
“去去去,就会欺负老实人。”吴哲走过去一下搂住许三多:“完毕,我们是战友吧?”
“嗯,”许三多仍然低着头。
“那,既然我们是战友,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呢?”
许三多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是成才哥……”没说完,许三多又低下头去,两滴泪滴在了地上。
齐桓实在憋不住了:
“我说完毕,你这供水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有话快说!”
“成才哥把他家的房子给了我。”
大伙儿都知道,许三多的家被炸了,父亲和两个哥哥住在自己搭的简易棚里。
“成才哥说,四叔走了,他就没家了,不需要那房子了。”许三多开始抽泣。
大伙儿都沉默了。
吴哲很担心成才。一个月前,在得知成才父亲的事后,他就立刻给成才写了信,可是至今还没收到回信。再过几天就该放暑假了,等成才回A大队再说。
这天,吴哲从齐桓那得知,成才又被烂人派去特训了。吴哲一听就火冒三丈,立刻去找袁朗理论。
“队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您是一位善良、真诚、宽容……”
“说可是——”袁朗头都没抬,继续在写报告。
“成才。”
“成才怎么啦?”
“你可以纵容三多的软弱;可以容忍我的顶撞,那你为什么不能对成才好点?哪怕就好那么一丁点儿。”
“你不觉得这么说我有点过分吗?”
“你知道成才把他家的房子给了三多吗?”
“齐桓告诉我了。”
“成才说他没有家了。”吴哲哽咽了:“我希望他把A大队当作自己的家,把我们当成他的亲人。”
“那他首先必须在A大队呆下去!”
吴哲盯着袁朗看了一会儿,敬礼,转身,准备出去。
“吴哲——,成才和三多不一样,他的路比三多长得多,所以他面临的困难也要多得多,承担的责任也要重得多。”
吴哲慢慢转回身。
“如果说三多是个好兵,那么成才将是个好的指挥官。”
暑假还剩最后几天,成才终于回到了老A。
吴哲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到宿舍,一推门,就看见一个人坐在书桌前,从书本上抬起头来。小麦色的肌肤,尖尖的下巴,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慢慢晃出来的小梨涡……
“花花——”吴哲扑了过去。
成才也站起来,扑向吴哲:
“锄头。”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大伙儿听到吴哲的喊声都立刻赶了过来。看见两个人抱着,也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把两个人再抱住。
齐桓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他克制了一下情绪:
“我说都干嘛哪?再这么扑下去,花花要变成扑克牌了。”
大伙儿这才松了手,放开成才。
“都回屋洗洗,等会儿我给大家做几道我的拿手菜。”
“谢谢齐妈。”成才冲着齐桓挤眉弄眼。
“你才是妈,你全家——”齐桓一下闭了口。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这就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所以菜刀,你仍然是妈。”成才还是微笑着。
“对,菜刀你可不许赖帐,你自己都亲口承认自己是妈了。”吴哲立刻接口。
没过多久,老A成立了电子中队,吴哲被调去担任第一任中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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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成才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从军校毕业回到老A不到一年,齐桓升任二中队中队长。成才接替齐桓,成为了三中队的副队长。
吴哲已经搬到了干部楼。电子中队成立没两年,很多事还没有走上正轨,吴哲成天忙得晕头转向。再加上成才本身是狙击手,训练任务繁重,现在又是副队长,管得事也多。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
大家只是觉得成才越来越像袁朗了,而细心敏感的吴哲却发现了成才还有一点细微的变化。成才的眼底多了一抹柔柔的光辉,映衬着他原本就俊俏的脸,显得更加明媚灿烂。吴哲觉得那应该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和过去一样,吴哲什么也没有说,只要成才快乐,他就高兴。
当吴哲接到晚上到食堂为袁朗饯行,第二天袁朗就要飞往兰州军区的通知时,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晚上,吴哲还没进食堂,就听见里面已经一片喧哗了。
春节搞联欢时才用的大圆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