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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30部分

小说: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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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越亲人,超越闺蜜,超越一切见过的人。
  白正现在正在后悔,干嘛为了防止兰斯洛特而在房间的锁上设立了结界呢?
  不然拉着这个BUG一起曝光也行啊!
  靠,什么叫你的东西····她可不是一件物品!
  她不是你的!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属于哥的世界!她注定要回到那里!
  “王族的东西?”
  白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而带一点讽刺意味,“她不是一件物品,她也不是属于你的。你应该知道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王女冷哼一声,抬起下巴,高傲的注视着他:“那又怎么样?世界上一切的东西都是属于王族的,我的父王就算在你们的世界也是最古老的王者,那么她也是王的东西。我是王女,是未来的王,我说她是我的,她就是我的。”
  那种绝对的态度让白正很不。爽。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二货的女儿,她没道理,我不可以没道理。
  然后他走近了一些,伸出手,面无表情而正式的说:“初次见面,我是她的朋友白正。”
  只要她还有作为常人的礼仪,她就得和哥握手!
  白正绷住脸皮,不能露出邪恶的笑容,不能,绷住了哥的脸!
  没想到女孩冷笑一声,后退一步。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杂碎凭什么握我的手?就算在中国的古代,女孩的手也只有与之匹配的男性才可以有幸摸摸吧?”
  白正也冷哼一声:“你当你在古代呢?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科技时代。就算你是公主殿下,你的礼仪也该配合相应的时代做出更新。哥还不想和你握手呢,一个拐了我家孩子的人哥还和你客气是哥的教养。”
  “你的教养就是强抢女孩么?”
  金发的女孩微眯着双眼,即使如此她双眼里透出的红色也足够照亮她的明艳的脸蛋。
  “不听话的走上弯路的孩子我自然要把她带回去教育。”
  白正一字一句的说着,单膝朝床跪下来很坚定的握着床上艾米尔莎的手,用他那双足够暖和的手捂着少女的手。
  少女的脸已经不复潮红,均匀的喘着气,睡的很香。
  “艾米尔莎是我的臣子,我的臣子要走什么路,自然是我来明定。”
  戴雅用手指着少年。
  犹如一个王对罪人下判决一样。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么我只能让艾米尔莎亲手斩断你们之间的联系。”
  “谁让她斩断联系还说不定呢,她就不应该掺和到这边来,你把她召唤过来还不够,还想让她战死吗?”
  “我会让自己的臣子战死么?只有无能的人才保不住臣子。”
  “你自己都还是小女孩。”
  “那么,你要试一试小女孩的威力吗?”
  “哼哼,那是什么?卖萌吗?”
  白正牙尖利嘴的回嘴。
  他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蔑视的看着女孩。
  女孩露出一个微笑。
  “我还高估你了,你的精神力还不如艾米尔莎····想必结界也撑不了多久。我也该回去了,本来想探望臣子,却遇到了愚蠢的杂碎呢。”
  说完,她在一阵风的掩护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白正最后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确定她退烧了,才叹气喃喃‘不省心的家伙’,化作灵体回去。
  然后门与窗户同时被打开,雁夜和兰斯洛特一起闯了进来。
  看到少女窝在被窝里睡的正香,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樱没事,艾米尔莎没事,难道那个少年样子的英灵真的是来探望艾米尔莎的?
  “奇怪,这孩子烧退了?”
  间桐雁夜摸着少女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疑惑的说着。
  兰斯洛特沉吟了一会,才说:“时间不早了,雁夜,你的身体也不好,早点去睡吧。”
  “可是圣杯战争······”
  “雁夜不相信我会保护好你们吗?还有美杜莎小姐守卫着,没事的。”
  兰斯洛特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亲自督促雁夜安置睡觉才守在雁夜的窗边。
  看着那终于安宁了的睡眠,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终于····能够正确的守护你了。
  本想为你而战,实现你的愿望,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私心反而最后伤害了你。
  不会再犯错了。
  安睡吧。
  不会再有痛苦了。
  耳边,还响起了雁夜的声音。
  温柔,而带着失落。
  【呐,兰斯,我果然很弱吧。】
  不。
  骑士将主人的手抬起,轻轻而庄重的吻了一下。
  你的心很强。
  你是一个强大而温柔的人。
  ※
  肯尼斯坐在月光之下。
  月光柔和的银色照耀下,他的金发也如同月光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耀。
  他并不是一个丑陋的人,甚至很英俊。
  只是那张脸过于严肃过于刻板有时甚至过于刻薄,实在是让人不敢也不想接近他。
  喜欢接近他的,只有处于家族末席的小妹妹阿尔泰西亚和他的养女兼得意门生戴雅。
  昨日索拉本家被淹没在大火之中无人生还的消息刚刚传来,他听见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黑,几乎立即就要晕过去。
  这样惨烈的消息,他暂时瞒了下来。
  不能让索拉知道。
  然而肯尼斯自己忍不住跑回了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
  伤心欲绝也不过如此。
  他只不过是故作坚强而已。
  【肯尼斯,你只注意你的魔术研究,大概你的女儿有一天病了你也不知道吧?】
  曾经索拉这么说过。
  他难道不伤心吗?他难道不难过吗?
  那是他养了五年的女孩,他把那可爱的孩子从雪地捡起的时候那孩子才只有五岁,就算清醒了也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他养了她五年,已经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在抚养她的岁月里,他迅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父亲。
  那样优秀令他骄傲的孩子,那样依恋着身为父亲的自己的女孩····
  她才只有十岁,已经长得那么漂亮了,只有十岁,却已经有了几乎接近王冠级魔术师的修为·····
  肯尼斯还想过,未来谁想娶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公主,一定要经过重重的考验重重的筛选,最优秀的男孩才可以将他的女孩娶回家。
  他甚至已经开始给她攒陪嫁,甚至动用了家族的力量将她的才能雪藏了很多以免她受到过度的关注····
  他的小公主,一定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无比风光的嫁出去。
  到时候,他领着她上教堂,索拉将挽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慈爱的看着那孩子,他们的亲生孩子将为姐姐当可爱的花童····
  而现在,美梦都将破灭。
  火焰·····
  他的小公主,得多疼啊!
  肯尼斯将脸埋入手中。
  无声的哀鸣,比痛哭更加的压抑而痛苦。
  男人抖索着身子,为自己的女儿死去而陷入沉沉的悲哀。
  他的身子在这一刻分为的单薄而孤独,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给他并不强壮的身体披上了一层银纱。
  迪卢木多从空气中蓦地现出身形,眼神复杂的看着主人。
  肯尼斯被吓了一跳,随即用带着哭音的声音训斥他:“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他嘶声力竭的喊着,随即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被从者看见,赶紧冲进浴室,让水流冲洗自己的头颅,掩盖那泪痕。
  不曾想,他出来的时候,发丝已经被打湿,凌乱的散了下来。
  迪卢木多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主人。
  平日的严肃刻薄已经化作哀伤和脆弱,眼里还有对女儿的温柔,那双比平日柔和的蔚蓝色的眼睛比迪卢木多见过的所有海洋湖泊都要美。
  金发也散了下来,灿烂耀眼如同月光抽丝而成,高贵而淡雅,零落的发丝不仅没有破坏贵族男人的形象,却给了他分外柔美的朦胧感觉。
  水滴顺着发丝往下落,顺着贵族男人白皙而紧致的肌肤往下滚。
  美得惹人怜爱。
  不是可爱漂亮的娇艳女人,却让身为英雄的迪卢木多想把这个悲伤着的男人温柔的抱在怀里,替他承受那哀痛。
  抚摸着他的脑袋,擦干他的眼里·········
  倔强也无所谓,会一直陪着他的。
  真是,绝世的美景。
  迪卢木多心里只剩下震撼与一股从内心升起来的狂热感情。
  虽然平日里那么的不近人情,傲慢,拥有贵族所有的姿态····
  现在,却卸下了伪装(雾)·····
  主人,其实相当的需要人来陪伴和守护呢。
  迪卢木多自豪的想。
  他会一直守护主人的。
  主人原来不是没有心·····而是将感情深深地藏起来了啊。
  主人····是那么深深爱着女儿的啊。
  真是慈爱的父亲。
  如果主人知道小姐没死,想必会高兴的落泪吧?
  PS:迪卢木多(内心):主人哭的样子真的好美······
  


☆、窗

  艾米尔莎刚刚睁开眼睛,就被阳光几乎闪瞎了眼。
  ····沙眼你伤不起·····
  但是初晨的阳光很漂亮。
  金色的光辉就像是金色的纱一样朦胧细腻而温暖,所有赞叹它的人想去伸手触碰那温暖,但是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到。
  窗外是晴朗的天空,泛着金色的天空还浮着许些浮云,光芒将那些云晕染成十分美丽的颜色。
  可是,那些都不是艾米尔莎所熟悉的。
  她所熟悉的窗户外的情景,不是这个样子。
  艾米尔莎双眼朦胧的看向远方的大楼和近处的屋子。
  她所熟悉的窗户,是在其之外,有着宁静而平凡的一片住户小楼,有着一片高大挺拔的树木的地方。
  冬天的时候,树叶凋零,光秃秃的树干上挂着同学挂上去的丝带,没有生机却给人清爽的感觉;
  夏天的时候,金色的光影从绿的醉人绿的如同宝石翡翠的树叶缝隙边洒下了,阳光被遮挡在了树叶之外,她坐在窗户里面,和身边的男生一边交谈一边神游。
  而这里的窗户,不是属于她的‘窗’。
  话说回来·····她昨天果然发烧了。
  从小就有的经验——一旦心情暴跌,自身从精神上虚弱,保准晚上就发烧到四十度以上。
  小学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差点把脑袋烧坏——如果不是听护士普及了多少度烧坏脑袋的知识之后靠着求生欲降烧的话,脑袋烧坏甚至死去只是一条路也是最后的路。
  可是昨天她真的生气了。
  白正是在践踏她的信仰。
  她在无助迷茫的情形下,抓住了那抹金色的光芒。
  她是个有着依赖感的人,既然将王女殿下奉为信仰,她就不会背叛殿下。
  可是谁都可以怀疑她的信仰,谁都可以怒骂她的行为,只有白正·····
  白正和她认识了一年半,以绝对的姿态插手了她的生活。
  她早就将他当做生存所必须的水与空气般重要的人,他在她的身边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有他是不同的。
  他对艾米尔莎来说,比亲人更重要。
  艾米尔莎想起昨天昏睡之际似乎是梦里传来的声音。
  就好像她只是在学校睡午觉一样,醒来看见的还会是学校窗外的阳光。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
  她想念他,她想念他,如同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想念清甜的水源。
  混蛋·····
  她揪着被子。
  心口在疼,她甚至惊奇于那坨冰冷僵硬成一个硬块的东西还会痛。
  她想起许久未见的妈妈对她的怒斥:
  “他只是找不到玩伴!别以为你对他来说是什么重要的朋友!他只是在打发时间!你这样成绩不好又古怪的孩子谁都不想接近!”
  那个时候,被视作生命依靠之一的存在被母亲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她那时心头也在狠狠的疼,她并不是像同学所说的喜欢白正或是爱上了他,因为她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自身就像是死人,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直到碰到白正,两人虽然总是对对方恶言相加,却是真真正正的交心而和对方相依。
  心中重要的存在被同样重要的人狠狠的践踏,这样的事情还要发生几次呢?
  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不可能的。
  金色的王女高傲而漂亮,强大的不可碰触而孤独。
  她····并不是像表面那么的坚强完美。
  她····需要我。
  我····需要她为我指导我前进的方向。
  挚友,你不行啊。
  你是和我站在同样高度的人,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半身。
  就像是我们所代替的英灵一样。
  相似而不同,就像是一块圆镜子的两半,相似而拥有对方所缺少的那一部分,在一起才能弥合。
  艾米尔莎确定,昨夜手中的温暖与安抚的语言都不是梦。
  眼睛里滚出烫烫的液体。
  她狠狠的埋在被子里哭,哭的没有声音但是哭的还真狠。
  明明觉得可以遗忘,明明觉得有王女成为核心就够了,往日的温暖一旦被勾起,就崩溃了。
  原来那些思念并没有消失不见,他们只是被攒起来了,等待某一个点,一起磅礴的冲破她的‘以为’。
  “唉——”
  房间里猛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声。
  艾米尔莎一惊,连忙捂住脸,展开自己的领域,屏蔽了库丘林的气息。
  “库丘林你来这里干嘛?!出去!私闯女士的房间是你的骑士之道吗?你的风度都喂狗了吗——”
  “不准提那个字!”
  库丘林从空气里现出身形,呲牙咧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丫头?”
  她擦干眼泪,露出一双堪比兔子的眼睛,看上去分为楚楚可怜。
  “坏消息。”
  “昨天晚上你家那位来了——”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还有他不是我家那位。”
  “好消息是昨天我们的王女殿下来看你了。”
  “·····库丘林,这个是坏消息!”
  艾米尔莎哭着丢过去一个枕头。
  库丘林点头。
  “你那位嘴还真是欠揍啊,他居然敢顶撞小王女,老子还没见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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