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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第12部分

小说: 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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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有个人在摸另一个人的屁股哎,猜猜他是谁!!!
  B:光看背影这人就那么攻,一定是@青岩立夏 ,至于隔壁那人嘛,在男人虽然算的上魁梧但和右边的一比较完全就受了,可能就是@张小杰 本人,不服来辩。
  C:我看只是手正好在这个位置而已,借位知道吗?
  D:妹子们也很不错啊,颜好正好可爱,究竟到底谁是谁啊
  E:那小清新打扮的妹子简直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类型啊,@张小杰快点告诉我她是谁,我要表白去
  F:我猜那色狼是@青岩立夏 ,边上被色狼的是@令契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感觉
  G:回复F:同感觉'握手的表情'
  H:回复F:+身份证号码
  徐惟令揉揉鼻子关掉评论,打开企鹅登入论坛领好淘金币看好最新更新的漫画,然后开始回复企鹅上滴滴滴闪烁的图标。
  首先是剧组群,但聊天内容最近的还是上午,他就不参和进去。
  其次是彩虹糖的单敲,催第二期的返音,交的太快就这点不好,别人音都还没交,他就已经被催返音了。当然了,这个别人就是立夏,最近正好有大型展会,他们公司忙的不可开交,没机会录音。
  再来是立夏,利用空余时间用手机留了言,说最近忙的很,自己照顾好自己,等忙好了再约见面。徐惟令回复了个好,算是让对方知道他看到留言了。
  最后是鱿鱼,时间显示,留言时间就是刚上线那会儿。鱿鱼只发了个表情,徐惟令不明所以,回发了一个表情,然后那边又滴滴滴来消息了。
  鱿鱼:你果然在,跟你说啊,我有文要改剧,主役给你留好了到时候直接发你邮箱,记得要查收啊。编剧现在在改,大概半个月左右就会给你,记在心上啊。
  令契: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鱿鱼:……
  鱿鱼:不是说好,分手也是朋友的吗?要我把聊天记录找出来给你吗?
  徐惟令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满头黑线了,抽抽了嘴角回想好像当初是有这么说过,无奈的回复一个好字,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就把对话框给关了。
  网上的事情该做的都做了,余下的就是做自己的功课了,桌角上的雕塑泥还是一整块球状体,雕塑刀整齐的码在隔层上,徐惟令从电脑中调出一张照片开始照着照片揉捏泥块。
  照片上的人理所当然就是岑雁卿,面基那天忙中抽空拍了几张照片,因为是偷偷拍的,正面照偏了5度,左侧面照又没有拍到耳朵,皱眉额头有皱褶,但基于见过本人,一点点遗憾还是可以弥补的。
  他想吧,捏个人形送给岑雁卿,实实在在亲手做的,多感人的礼物,多感人的生日礼物,如果自己能赶得上的话。
  15天后,邮箱提醒有新邮件,打开一看果真就是那台词本,不同人物用着不同的颜色以示区别,徐惟令滑动鼠标看着支着下巴看着剧本。剧本是根据鱿鱼早先的作品改编的,当时鱿鱼刚出道文笔青涩稚嫩故事不太连贯,但情节花样百出引人致胜,让人可以忽视缺点而静下心看完。徐惟令就是通过这篇文知道了鱿鱼这个人,依稀还记得当初因为配剧和他联系上时自己还有点小激动,但接触之后好奇消失,平平淡淡,索然无味。
  企鹅滴滴滴的响了起来,徐惟令不用猜就知道是鱿鱼。
  鱿鱼:剧本发你邮箱了。
  令契:我看到了,正在看。
  鱿鱼:(⊙o⊙)哦,那么快
  令契:恩
  鱿鱼:我问你啊,虽然时间过去了大半年,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我当初跟你单方面说分手,有没有让你困扰啊?
  事到如今你也知道大半年了那还问什么呀。
  徐惟令吸吸鼻子潇洒地打下2个字。
  令契:不会
  鱿鱼:那就好,我还担心冷漠的海那篇长微博会影响到你,没有的话我就放心了。
  徐惟令哭笑不得,心想现在你还来马后炮啊,屎都凉了啊。
  令契:没事。
  但还是出于礼貌的回复了下,心中感谢,要不是和你分手,也就没了和立夏认识的后续。
  鱿鱼:啊,还有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上次那论坛上的照片,不是我发的,虽然我是有你照片截图,但我的电脑只有我能碰,别人不会碰,所以我也不知道照片究竟怎么会流落出去的。总觉得要和你说句对不起,你别放心上。
  徐惟令看着屏幕上一串字无所谓的耸耸肩打下字。
  令契:没关系。
  两人客气的你来我往终于在一番废话之后各自道别,徐惟令看着屏幕发了会呆,没有岑骁言在的寝室冷清异常,叹了口气拿起换洗衣裤下楼洗澡去了。
  他心里其实默默想着啊,他这么无趣的人怎么会被人喜欢呐?要么对方眼瞎了,比如鱿鱼,当然了网络上都有保留,鱿鱼看错眼也不是他的问题;要么对方真喜欢死他了,比如岑雁卿,不声不响见过面也坚定的希望他不要逃避跟他在一起。看来感情真是玄乎的东西,让人昏了头脑,就好比现在,莫名其妙脑袋中都是那个人的身影,连眼里都出现了幻觉,觉得那个人就站在寝室楼门口对着他挥手,然后还会对他说——
  “你终于下楼了啊。”
  瞧,幻听都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徐惟令端着脸盆站在底楼浴室口面朝寝室楼大门眨了眨眼坚定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挠了挠脑袋转身进了浴室,刚把脸盆找到个空柜子放好,肩膀就被人捏住,一个用力,人就转身埋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撞得鼻子酸溜溜眼泪都抑制不住地涌出来。
  捂着鼻头抬起头,颇为埋怨的看了眼下手如此之重的人,然后就被人拉出了浴室。拖鞋在走廊上踢踢踏踏回响,终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出了寝室楼,岑雁卿双手环胸看着双手叉腰一脸怒意又莫名可爱的脸,问:“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徐惟令猛然抬起头看着岑雁卿而后摇摇头,回答:“压根就没听到手机铃声。”
  “我在楼下等了你大半个小时。”岑雁卿用鼻子喷出一口气,叹息。
  “你就不会让大爷帮个忙放你进去么?”徐惟令嘀咕。他们寝室的门禁采用刷卡制度,一人一卡,平时大家一起进门只要有人刷开了门抵住门就可以涌进去一大串人,徐惟令都不好意思对岑雁卿说干嘛不混在学生中走进来,突然想起自己就是被他在浴室门口抓住的就住了口,庆幸自己没有把话说出口。
  “然后那?我都不知道你哪个寝室,进来了也只能等在大爷门房间,好在被我看到你了。”忍不住出手揉乱了徐惟令的长发,细软的触感让心情顿时变好,也无所谓刚才等人时被学生侧目的尴尬了。
  “……”徐惟令无言以对,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事,可面对岑雁卿就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罪,大气也不敢喘出来,撅着嘴低下了头默默叹口气。
  “怎么哑巴了?”岑雁卿用手指勾勾,徐惟令自动上前,站在一臂范围内沉默不语。
  “说话。”岑雁卿声音有些发狠,徐惟令心想,干什么呀,不就是没接到电话,至于这么凶吗,悄悄抬起眼皮,却看到岑雁卿带着笑意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一张面皮笑的说要多闷骚就有多闷骚。
  “干,干嘛?”徐惟令咽了咽口水,不自在地搓搓双手,“要,要说什么?”
  “你就不打算详细介绍一下自己么?”岑雁卿拍拍他的肩以示友好让他别紧张,徐惟令啊了一声歪了脑袋眨眨眼,片刻之后才了然地倒吸一口气开始给岑雁卿做最基本的自我介绍。
  “额……徐惟令,男,19岁,爱好男,身高178公分,体重68公斤,住317寝室,和你弟一个房间……哎,不对,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弟的寝室房间是多少?你不是恋弟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知道?”徐惟令越说声音越响亮,等感觉到自己被骗时,岑雁卿早就笑弯了眼角,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摁着肚子肩膀抖动的跟安了个马达似得。
  徐惟令皱了皱眉打量眼前这个男人,银色的衬衫外套了件风衣,这几天倒春寒,气温不稳定忽冷忽热的,披着厚外套的徐惟令就觉得岑雁卿这么穿看着都冷。到底心地善良,徐惟令忽视岑雁卿的恶搞,问道:“你不冷么?”
  又是晚上,风呼啦呼啦地吹,虽然和冬天的西北风不能比,但吹的面颊还是生疼。
  岑雁卿收住了笑,稳了稳声音,感觉到自己刚才失态了,抱歉地拍拍徐惟令的肩膀而后说道:“你太认真了,都不忍心耍你玩了。”摸摸徐惟令的头发又说,“我到你寝室楼没多久混进来就看到你了,其实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就是特别想看看你,现在看到了也没事了,你进去吧,外面冷。”
  徐惟令耷拉下了脸一脸匪夷所思。
  “你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啊,哥哥。”
  “哎,对的,弟弟。”岑雁卿接茬,右手腕搭在徐惟令肩膀上,右手不动声色摸摸徐惟令耳朵,在对方抵抗之前撤了手,把人往回撵,“好了,回去吧,继续洗你的澡去,我走了。”
  徐惟令点点头表示赞同双脚却定定站在那里没有挪动,他看着岑雁卿双眼,不多久却在岑雁卿的凝视下红了脸,轻轻说了句:“路上小心。”
  岑雁卿轻轻恩了声,两人纯情的就像刚谈恋爱的初中生,让躲在角落里观察的人忍不住跳了出来,扯着嗓子也不管会不会被别人听到,见着人就教育。
  “啊呀,哥,你有话直说行不行,我听着难受死了你造吗?”
  “不知道。”岑雁卿对着突如其来的人老实回答还附带动作摇摇头。
  岑骁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抬起手就把徐惟令往岑雁卿怀里推,徐惟令没个准备脚底一个趔趄就靠在了岑雁卿怀里,徐惟令不用说肯定脸涨的通红,挣扎出了怀抱对着岑骁言就一个劲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干什么还需要理由吗?”岑骁言对徐惟令的挑衅不以为意,转眼对岑雁卿说,“我们寝室可以夜不归宿,你就不要客气地把人带走吧。”
  语毕,徐惟令张大了嘴一脸呆滞,大风吹散了他的长发刘海把视线遮住看不到前方任何东西,他脑子里有个声音一个劲地叫嚷着,岑骁言你只狐狸精,岑骁言你个祸害精。
  岑雁卿也没好到哪里去,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自己弟弟的话,费力咽下唾沫,裹紧了身上的风衣捏了下鼻子,答非所问:“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这回岑骁言彻底翻了个白眼,心中怒喊:喂,你装纯给谁看啊!
  最后还是挥手道别,岑雁卿趁有岑骁言做挡箭牌把风,迅速在徐惟令额头上bia记亲了口,心满意足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惟令在岑骁言的嘲笑声中去了浴室赎回自己脸盆,等洗完澡回寝室,岑骁言正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身湿漉漉地站在房里。徐惟令忙把脸盆放下,连声询问:“怎么回事?天那么冷洗手池那冲凉?”
  岑骁言擦完没几根头毛的脑袋用毛巾胡乱擦了下身体,套上一件带绒的睡衣换下裤子,说道:“浴室都是人,不高兴等了。”说完就打了个喷嚏,拿毛巾吸吸鼻子,又连环打了两个。
  徐惟令觉得岑骁言就是在作死,不客气的讥笑:“活该,感冒了。”
  岑骁言皱皱鼻子,打开电脑调试录音设备回头警告:“我今晚有歌会啊,已经迟到了,不说了,你给我安静啊。”
  徐惟令瞥了他一眼。“反正都迟到了,索性迟的透彻,感冒了还不是自己不好受。”
  岑骁言切了声,清清嗓子开始说话,徐惟令自动噤声,拿着雕刻刀对着泥巴东戳戳西刻刻。人一旦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一件事物之上就会觉得时间跑的飞快,才刚给泥巴定个形,岑骁言那边就已经在说歌会结束要休息了。徐惟令诧异地回头轻声询问:“已经到了要散场的时间了?那么快。”感叹的声音不偏不倚透过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麦传了出去。
  频道里原本还在做挽留的姑娘们听到多出的男声,一时之间好奇心四起,连忙询问是谁,更有姑娘大胆预测,那人和自言自语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岑骁言对徐惟令撅了撅嘴示意你搞破坏了,回头就嬉皮笑脸地跟姑娘们说:“哎呀,是我室友,室友回来了,这回不撤也得撤啦,后会有期啦。”啪嗒一下关掉麦,毫无留恋不拖泥带水一起关掉了YY。
  “明明是嘴馋了要吃宵夜去,结果怪在我头上。”徐惟令看穿了他的意图拆穿他。
  岑骁言换好衣服耸耸肩临出门前询问:“要带点什么回来?”
  “随便。”他什么都吃。
  岑骁言哦了声拿着手机出了门,动作之外让寝室门都震三震,等过了约莫大半个小时后,岑骁言提着烧烤风尘仆仆回了屋,边拿出烤串给徐惟令边开始叨叨絮絮的抱怨。
  “卧槽,曹老头简直阴魂不散,我买麻辣烫他也买,我等烧烤他也等,真是从没见过这样烦人的老头。”
  徐惟令才不管曹老头曹不曹老头的,他只关心——“麻辣烫那?”
  “麻辣烫?”岑骁言吐掉鸡骨头回想片刻,惊声尖叫,“卧槽,忘记拿了。”
  “曹老头有那么恐怖么,让那么嗜吃如命的你把麻辣烫都忘记拿了,太不寻常了。”徐惟令分析,这曹老头应该有些过人之处,才能那么另岑骁言闻风丧胆。
  “求别说,说他我心脏疼。”岑骁言摸摸自己没点肉的胸膛求饶,继续咬着鸡骨头咯吱咯吱响,好像要把所有怨恨都附在鸡骨头上,然后拆吃入肚,解恨!
  徐惟令还是识相的没有多问,转眼把话题扯在了岑雁卿身上。
  “我问你啊,你知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么?”
  “你自个儿问啊。”
  “我能从他那问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吗?”徐惟令愤愤不平,觉得岑骁言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以至于脑回沟都比以往平整。
  “那我想想。”岑骁言支起一只脚抬在椅子上,一手抱住腿,说,“我有说过你是玩网配的,可能那时候就知道你了吧。但我不知道我哥那么闷骚竟然也玩网配,所以没说多少,不过作为寝室好友,我还是经常跟我哥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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