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圈套(军爷的圈套)作者:竹二宝(完结+番外)-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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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大饼回到了房间。
蔚成风感激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大饼那瞧不怎么见的小眼睛伸出一抹幽光,语气森然,
“只是让他们相偎相依的好好睡会儿!”
蔚成风瞧着大饼嘴角那勾起的肥肉,不知怎么后脖子鸡皮疙瘩一片,
“你和蓝擎宇什么关系?”
大饼又一次说:
“谁是蓝擎宇?哪个叫蓝擎宇,我不认识这姓蓝的呀!”
这耍混的本事也让蔚成风浑身一激灵。
第二八二章 最后的战役——高岭之花。
蔚成风急着这么快解决这件事儿的原因不单单是想加快整个行动的节奏,更重要的还有一点,他在这小屋里呆多长时间,他就得吃多久的流食!
而且这段时间形势紧张,叶江那边更是动作频频,现在他在小院里,按照常理,蔚枞就该呆在小院,所以进出小院来给蔚枞汇报情况的人将会很多。
为了更真实,更能让人信服,除了大中午防日晒和日常的身体擦拭,房间里的窗帘都没拉上,而偏房都是有门边窗的,大白天,人打门口一过,远远地就能瞅见他躺在那儿,所以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短时间是没什么,要是长时间下去,身体机能就会出问题,流食不能提供足够 的营养,要是发生突发状况,身体虚弱怎么能行?!
按照蔚成风的估计,叶江的人如果今天行动,那就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会把他真处于晕迷状态的消息传出去,只要消息一到叶江手里,他就可以实行下一步计划,从这个小透明房间里离开。
距离夜间换药还有三个小时,大饼将药物注射进了蔚成风的输液袋里,可他却没有依照蔚成风的吩咐——一睡着就立刻去把人勾引来,而是等到蔚成风输液输得快完了,这才起身去把叶江的人招惹了过来。
大饼还是推着那小推车,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药物,和早上那‘冒失’男人静静地站在房间里,等待蔚成风两袋子的液体全部输完。
“对不起,我早上只是一时大意而已,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了,您能给我个机会吗?”
男人一路上都在恳求,到了房间还是依旧不死心。
大饼冷声说:?“这个机会我给不了你,只有总教能给你,下令撤了你的人也是总教,所以你给我说没用。”
男人很警觉,试探地问了一句:?“总教说撤了我的?”
大饼扭过头,脖颈上的一圈肉都跟着拧了一个天津大麻花,
“你看看你把蔚少的脚压成什么样儿了,蔚少昏迷了这么就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你把蔚少脚趾头都压死血了,又青又紫的,总教没处罚你就不错了!”
男人暗自松了一口气,
“啊是,是我的办事不利。”
大饼眯了眯眼睛,扭回头抬起脸看了看输液袋,
“你把这两个袋子拿下来!”
输液袋已经快空了,男人伸手取下袋子,递给大饼,大饼拔出插头,插进新的输液袋里,再递给男人,
“挂上去。”
男人一边挂一边用余光扫了扫大饼正往小推车里面放的旧输液袋。
瞳仁移到眼角,又移开,大饼快速地收起了医药用品,照旧说了一句:?“跟我走。”
男人算准了这侏儒肥猪就算是有五个精兵也肯定不放心他和蔚成风呆在一块,所以大饼这举动正好在他的算计之内。
可熟不知,算计这种事儿,他绝对不会是这‘侏儒肥猪’的对手。
大饼默默无言地推着小推车在前面走,就等着突然的‘惊喜’,走到半道儿,身后的男人突然拽住他。
大饼一扭头,男人朝他弯腰90度,大声自责道:?“对不起,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我??我,都是我不好,把蔚少弄伤了,是我辜负了总教对我的信任,是我??”
大饼瞅着脸前的头顶,肉缝中的眼睛黑光一过,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乍一看,多好的兵种子啊!又实诚,又忠心,还很懂得自嫌自省!每日三省吾身的好习惯真真儿难得哦~
他顺应男人的心意,把整个肥硕的肉身都扭了过来,小推车完完全全的背对着他,他卡住男人的肩膀抬了抬,真挚地说:?“你也是新来 的,紧张在所难免,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当时也在场,没有看管好你,我也有连带的责任,你不要这样自责,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教不是那种犯过一次错就逮住不撒手的人,就算你今天是弄伤了蔚少,总教也不会因为那是他的亲孙子而例外,总教公私是很分明的,这点你放心。”
身后有蛇滑过一样的轻微的脚步声,大饼嘴角勾了一下,然后拉开弧度,微笑着说:?“快起来吧,你这样我可承受不住。”
男人明显没有听见那来了又去了的脚步声,有些犹豫地抬眼看了看。
大饼才没心思照顾这男人的想法,他转过身,睥睨了一眼推车上的空袋子,心里一哂,叶江这次派来的人果然够水准,这么短短几秒,不但偷换了输液袋,连摆放的位置也仅仅差之毫厘,看那一模一样的输液袋,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啊!
什么也没说,大饼推着小推车一步一稳地朝销毁处走,然后当着男人的面把俩假袋子投进了火炉,看着塑料化为一滩黑胶,这才回头说:?“走吧,回去照顾蔚少。”
这一照顾,就一直照顾到晚上10点,说是照顾,其实不过就是让男人坐在蔚成风床头守着,让他仔细观察清楚蔚成风的睡脸,深刻领悟什么叫昏迷状态罢了。
夜深人静,凌晨12点,蔚成风这小屋来人了。
白天还一直透明的玻璃窗,此时已经严严实实地盖上了铁板,从外面看就是黑洞洞的一片,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小院周围密密麻麻地站着守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甭说一只耗子就是一只蚊子都得拦住。
蔚枞瞅着还睡着的蔚成风问:?“他还得睡多久?”
大饼沉声说:?“不会太久,最多明儿早上。”
蔚枞点点头,又问:?“蔚雄天那崽子又哪儿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人了!”
大饼冷冰冰地说:
“你儿子在哪儿你问我干什么!”
蔚枞虎目微眯,弯下身盯着大饼说:?“我总觉得你在暗地里捣鼓着什么!”
大饼直视蔚枞的眼睛,俩人对视了一会儿,大饼说:?“蔚总教,您该回去了,蔚少 我会照顾好的。”
蔚枞走了没一会儿,大饼嗓音微沉,
“给你们四个小时去休息,早上五点把外面的人换下去!”
话音未落,屋里五个人齐齐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大饼拿着湿毛巾开始给蔚成风擦拭身体,擦得很快,但是却十分仔细,股沟、鸟蛋、大JJ,一个处都没落下!
一切收拾完毕,大饼傻愣愣地杵在床头,肥粗的手指抚摸过蔚成风的脸蛋子,痴迷地说:?“真好看。”
看了一会儿,果然觉得不够过瘾,踮起脚照着蔚成风的小嘴啃了一口,扯开笑容,挂满肥肉的脸得瑟的抖了几下。
第二天清晨,大饼刚把窗户上的钢板卸下来没多久,蔚成风迷迷糊糊就醒了。
蔚成风眨巴了几下眼睛,迷蒙之后一清明就是一张千疮百孔的肉脸,吓得他立马醒得透透的。
“我操,你他妈一大清早凑这么近干啥啊!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一觉睡到阎王殿了呢。”
大饼扬起嘴角笑了笑,
“蔚少,感觉怎么样?”
蔚成风没心思说这些废话,
“我好得很,别说这个,说说昨儿情况怎么样?”
大饼端了把小椅子坐到蔚成风床头,一坐下,下巴跟蔚成风的床一般高,
“很顺利,他们把输液袋偷走了,一会儿我去问问总教,说不定已经送出去了!只要他们确定你是昏迷的,那你就不用再这么窝在床上了。”
蔚成风摇摇头,
“不行,我至少得在这房间呆上个三天,不然他们肯定起疑。”
大饼说:?“昨儿晚上总教来看你了。”
蔚成风顿了一下,点点头,想了想又说:?“蓝擎宇现在怎么样了?”
“谁是蓝擎宇?哪个叫??”
蔚成风两手卡住大饼的肉脖子,恶狠狠地眯起眼睛,警告道:
“你他妈要是再敢用这话来敷衍我,老子就把你做成烤乳猪!”
大饼艰难地点点头,蔚成风撒开手,他大喘了几口气。
“他到底在哪儿,在干什么?你知道多少全告诉我!”
大饼快速地滑下小椅子,两条小粗腿飞快的吧嗒到门边,恭敬地说:?“你猜!”
蔚成风额头青筋直冒,但是他现在又不能闹出大动静儿,只好忍气吞声,这笔账等着日后再算!
正闷火呢,大饼突然一正色,
“躺下!”
蔚成风眼睛一闭,立刻睡倒。
房门在下一刻就打开了,五个保镖准时出现,大饼安排到:?“留两个人在屋里,其余三个在门口,我去准备一下蔚少的‘药’马上就回来,注意着点!”
“是!”
蔚成风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想了想,又没找出点什么,最后只好先搁置一边。
就这么一直挨到下午太阳落山,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蔚成风就感觉要死了一样,睡死!
等九点天全黑透了,房间的窗户再次安上钢板,蔚成风才得以从床上坐起来玩儿会。
蔚成风正和大饼玩儿21点呢,隔壁突然传来了黑鹰的说话声,过了几秒开始怒骂,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大饼动作飞快,丢下牌,立刻往外冲,刚拿过老四的枪准备出去,黑鹰就闹到门口了。
“让他进来!”
大饼第一次态度坚决,
“不行!”
蔚成风眼珠子一瞪,
“这儿是我说了算!老四,把人带进来!”
老四犹豫地看着大饼,不知该听谁的。
“老!四!!”蔚成风声音低沉。
大饼叹了一口气,把枪丢还给老四,颔首转身,慢慢往蔚成风身边走。
黑鹰衣襟大开,裤子也是胡乱套上的,连皮带扣都没拴上,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把门一砸,瞬间移到大饼身前,勾着腰说:?“不错啊兄弟,老子刚要射你他妈就给老子来了三针麻醉,尼玛睡了三十多个小时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容易阳痿!老子差点就被你废了!”
大饼仰着脸面无表情地说:?“不会,G头麻醉会让你更加持久。”
黑鹰眯起锐利的眼睛,扯出痞笑,斜睨了一眼蔚成风吐字清晰地说:?“是吗?那我还应该谢谢你了,是吧?我的好兄弟,悍…狼!”
蔚成风,“??”
房间里顿时气氛凝滞,寂静了一会儿以后,蔚成风怔怔地说:?“你刚才叫他什么?”
黑鹰冒出坏笑,
“哟,当事人还不知道呢??”
大饼出其不意地一个直冲拳,肉拳头都陷进了肉里。
黑鹰顿时抱着胃干呕起来。
大饼转过身僵硬地看了一会儿蔚成风,
“宝贝儿,不要大声叫,会暴露的。”
蔚成风提着小板凳砸到大饼身上,低吼道:?“你赔老子的高岭之花!”
第二八三章 最后的战役——哭到死!
黑鹰捅了个篓子就走人,剩下一屋子的人自个儿闹腾。
蔚成风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望着面前的??蓝擎宇!
“啧啧啧,不愧是悍狼啊,连我这双眼睛都蒙过去了,行啊,不错啊,太能个儿 了,这真实的感官和堪比奥斯卡影帝的演技当真天上人间仅此一人啊!”
但凡蔚成风一开始连词儿的夸奖赞美那就是已经气到一定程度了。
蓝擎宇很有先见之明地没有吱声,干杵在床边听着蔚成风数落。
“我说呢,这回怎么这么洒脱,说不见就不见,没等我睁眼就没人儿了,我还以为某些人终于成熟了一把,谁知道跟这儿猫着呢!”
蓝擎宇脸上的假脂肪层太厚,蔚成风丁点瞧不出来蓝擎宇的表情,那透着睿智的眼珠子都被耷拉下来的眼皮给遮住了,只有一条缝儿,光都是发散的,瞅着就心烦。
在蓝擎宇这儿没把气儿撒出去,战略重心一转,殃及池鱼。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知道,对不对!我就说,平时老爷子叫你们也没见你们这听话,这死肥猪一说什么你们就听,”他指着屋里面的五个保镖,“你们这么听他的是吧,这么崇拜他是吧,成,我成全你们,等我事儿一了,他这一身肉皮子就发给你们,你们给我轮流穿,让你们沾沾偶像大肥猪的气息!”
五个人互相换了个眼神儿,什么也不敢说。
蓝擎宇瞥了一眼无辜受骂的队友,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
“不是说高岭之花么,怎么又说是大肥猪了。”
蔚成风终于有地儿撒气儿了,扭头就是一喝:?“高岭你妹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个儿是啥形象,顶着一张膨胀的如花脸,撑着金三胖的身躯,还给老子缩水成武大郎的身高,你他妈还高岭之花呢,你丫就是牛粪上插着的那朵霸王花,臭气熏天!”
憋着嗓子骂完,蔚成风气喘如牛,眼珠子熠熠生辉。
房间里沉默了半晌,蓝擎宇幽幽地说了一句:?“那你就是那坨牛粪了。”
蔚成风,“??你他妈找!死!”
提起床头的记录板就一顿乱砸,自个儿浑身的气力都使完了,这死胖子还稳稳地站着,连姿势都没个变化!
我操,他穿那么厚一层当然不疼了!
“给我脱了!”蔚成风冷声命令道。
蓝擎宇沉声道:?“现在还不行,等过两天,你从这房间出去,我才能卸了这一身。”
蔚成风才不管这些,要威胁现在的蓝擎宇太多法儿了,
“我再问你一次,脱不脱?!”
蓝擎宇定定地瞅着他,小眼缝儿里黑光流转。
蔚成风伸手作势就要拔掉手上的戒指,
“成,你不脱我就把这玩意儿脱下来!”
蓝擎宇的大肥手一把抓向蔚成风的手,厉声喝道:?“你敢?!”
蓝擎宇现在才一米四五,还没高鸣高呢,蔚成风把手一抬,举过头顶,眼神挑衅着:来啊!有本事你跳起来!
蔚成风有蔚成风的法儿,蓝擎宇有蓝擎宇的道道。
抓手不成就抓奶!
蓝擎宇手势不改,快速在蔚成风的乳‘头上撩拨地一揪扯,隔着衣服用力拉扯了几下,再把乳‘尖搓烫,
“别闹!”
蔚成风敏感的身体瞬间酥软,忍不住地哼唧了一声,舒服的眯起了眼,举起的手耷拉下来,推拒着折磨他的大手。
一触碰到那肥泡泡的皮质,蔚成风一个激灵,啥感觉都没了,只剩下一身鸡皮疙瘩。
一爪子拍开蓝擎宇的手,嫌恶之情表露无遗,脱离了蓝擎宇的触碰,他立刻护胸侧身,斜睨着蓝擎宇无限怨念地说:?“我才不承认和一癞蛤蟆结婚了!”
这一嘴说出去,一屋子五个化成空气的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蔚成风环视一周,勾唇得瑟地笑开了花,
“怎么样,你们不知道吧,我和你们队长结婚了!怎么样,怎么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