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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挚爱圈套(军爷的圈套)作者:竹二宝(完结+番外)-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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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搭白,蔚成风来劲儿了,他深情地望了蓝擎宇一眼,戏剧般地在蓝擎宇背上一推,扭头望着蓝桑榆,满眼都是痴念,
“您只知道我很萌,却从来不知道我的梦,我为什么答应和蓝擎宇在一起,您到现在来没看出来么,我爱的是您啊,他不过是您的替身而已。”
一个麻将准确地飞射到蔚成风的嘴上,和大门牙来了个响亮亮的亲密接触。
蓝桑榆稳如泰山,表情依旧云淡风轻,笑容和煦,
“是么,承蒙你的厚爱,不过,我对小我五十岁的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蔚成风捂着嘴,这下是真疼出眼泪了,他泪眼汪汪地扭头看着蓝擎宇,挺委屈地说:?“看来我还是只能用你将就一下了。”
蓝擎宇宠爱地摸了摸蔚成风的脸,笑得异常地迷人,
“宝贝儿,疼么。”
蓝擎宇这么笑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一次,他被勾引得破了身,第二次,他被迷迷糊糊地拐到教堂结了婚,第三次??他二了吧唧地摇了摇头,说:?“不疼,我装的。”
蓝擎宇笑得如古希腊王子,伸手拿起蓝桑榆抛过来的麻将,攥在手心,用力一握,“咔嘣”一声。
蔚成风被尖锐的断裂声震醒,眼珠子快速移到蓝擎宇的手上。
蓝擎宇慢慢地展开手心,小巧可爱的一筒在蓝擎宇手里四分五裂,小花残了一手。
蔚成风顿时菊花一紧,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擎宇温柔似水地说:?“既然不疼,咱们就说正事儿吧,别淘气。”
蔚成风张大了眼、猛点头,然后就不对劲儿 ,脸色又青又白的。
蓝擎宇柔声问:?“怎么了?”
一句话钻进耳朵里,蔚成风更难受了,他捂着嘴、皱着眉说:?“我想吐,肚子也疼。”
蓝擎宇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解释道:?“没关系,这是地震性痢疾症,突然高强度紧张和压力,会引起呕吐和肠胃不适的症状。”
“那怎么办?”
蓝擎宇把蔚成风摁到床上,轻描淡写地说:?“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放松一点,缓一缓??”
这么简单?!
蔚成风躺床上神呼吸几口,是好了许多。
这时候蓝擎宇大喘气儿一样接着说:?“然后我一会儿给你打一针就好!”
打针!!!
蔚成风噌地一下坐起来,来没来得及抗争,翻身拉过床边的垃圾箱就吐了。
蓝擎宇轻拍着背,爱责地说:?“看看,都说了别激动,放轻松,现在看来得打两针了。”
“哇??”蔚成风吐得更厉害了。
眼瞅着蔚成风吐得头晕眼花了,蓝擎宇突然顿悟,
“啊,对了,你现在这体质,只要躺躺就可以了,没必要打针的。”
蔚成风最后一口酸水都吐干净了,蓝擎宇才说出这话。
他把最后的力气都集中成了一个愤恨的眼神献给了蓝擎宇,然后脱力地靠在了床头上,心想:
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叫阿道夫·希特勒!

蓝擎宇解决完了这边,扭头过来对着为老不尊的蓝桑榆说:?“爷爷,您要是对小您50的不满意,等我把那药研究出来了,保证给您一个年过80的壮汉,所以,为了您将来的美好生活,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
蓝桑榆坐在一旁看好戏,没想到火星子一下子烫到了他的脚背上。
清咳两声,蓝桑榆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和你爷爷??”,顿了一下,“解除合作关系了!”
可说完蓝桑榆总觉得有点怪,他不说正事儿是为老不尊,这说正事儿咋觉得就是“为了年过80 的壮汉”呢!
蔚成风被蓝擎宇很 虐了一把,没力气也不敢有力气再闹腾了,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吐槽点,淡定地问:?“然后呢,您估计您和爷爷的关系现在在叶江眼里是如何的?”

蔚成风严肃的话,把蓝桑榆从自我鄙夷中解救出来,
“统一战线崩塌,他孙子干掉了我孙子,情分肯定没了,隔阂绝对有了。”
蔚成风把这话里的重点自我修复了一下——他孙子干死了我孙子——然后蔚成风美滋滋地说:?“也不全是,我现在还在您这儿,就说明您和爷爷这么多年的交情还在,有些利益关系还在牵连,也将不可不不防。”
蓝桑榆问:?“那就是说,还要再深入的演?”
蓝擎宇坐在一旁无声的听着,手里捣鼓着残破的麻将小菊花。
蔚成风把余光一直放在蓝擎宇身上呢,“深入”俩字儿一出,他就见蓝擎宇那狗眼亮了一下。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儿,蔚成风全身心集中到了和蓝桑榆的谈话上,
“对,不但要演还得演得更到位一点。”
蓝擎宇颇有兴致地插了一句话,
“演戏倒是你的专长,给咱爷爷展示一下你的功力。”
蔚成风鄙视地看着蓝擎宇说:?“你他妈现在除了个贫,什么也不会了!能不能帮点忙了?!”
蓝擎宇一下子扑到蔚成风身上,大热的天,把人死死地扣在怀里,下巴搁在蔚成风的肩上,不吱声了。
蔚成风对着蓝桑榆继续说:
“您想想,为什么这段时间您和爷爷这么打击叶江,他都不反击?”
蓝擎宇抢先回答道:?“叶江就好比一棵大树,枝繁叶茂是为了光合作用,可是面临寒冬腊月的干旱时节,臂膀太多反而会把整棵树拖死,这时候砍掉多余的枝节才是保命之法,只要熬到春天,没有的杂枝,他反而长得更高更壮,到时候再重新开枝散叶就好了。”
虽然是大夏天,可蔚成风吐得虚脱,身体有点冰凉,蓝擎宇这么紧紧地抱着、对他吐热气儿他居然觉得挺舒服。
“就是这样。”
蓝桑榆皱着眉,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反而是帮了他?”
蔚成风摇摇头,
“也不全是,您想想,就算是需要修理的杂枝,那也只是枯枝败叶需要修理了而已,可您们砍掉的有一些人却正在给他这主干供着养分的,所以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舍弃,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触碰那些他无法舍弃的。”
蓝桑榆不太明白蔚成风的意思。
蓝擎宇倒是听明白了,冲着蓝桑榆解释道:
“成风的意思就是说,这次您可能得花些力气,铲掉叶江工作上的得意帮手,就是二把手,这样就跟砍在他身上是一样儿血活的。”

蓝桑榆挑了挑眉,
“这个不是问题,本来接下来的这个目标人物就是叶江的大士卒!”

蔚成风砸吧了几下嘴,
“那您估摸着多久能拿下来?”
蓝桑榆摇摇头,
“这不好说。”
“那您看着来就成,这大鸟打下来之后咱们看看叶江的反应再做下一步打算。”
等蓝桑榆走了以后,蓝擎宇叼着蔚成风的耳朵问:?“这个目标人物打掉以后,咱俩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蔚成风身形一顿,说:?“是。”
蓝擎宇抱着相当怀疑的态度说:?“上次你也说马上就得分开,结果这都一个多周了。”
蔚成风顿时面目狰狞,
“你什么意思?嫌我走得不够快是吧!”
蓝擎宇没解释,眼神执着的和蔚成风对视,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连打一拳都是打在棉花上。
蔚成风长叹了一口气,
“我估摸着一个月左右咱们就得分开了。”
蓝擎宇捏着蔚成风的下巴问:?“一个月,这叫马上就要分开了!?”
蔚成风义正言辞地说:?“一个月过得很快的。”
蓝擎宇有点明白蔚成风的意思了,
“那如果咱俩分开一个月呢,是不是也就是一眨眼儿的功夫?”

蔚成风愣住了,就这么小小的一句话,他突然就意识到,自始至终都不是蓝擎宇在圈禁他,而是每当蓝擎宇刨了一个坑,他就主动往里跳。


不知不觉就跳了二十年了,他俩从幼年到青年,再到成年,经历了这么多,只不过是眨眼即逝。
所有美好的记忆都围绕着这个男人,每一天都过得太快乐,而快乐的日子总是流逝得快一些。
他经历过分离,即使当时还只是朋友身份,可那无时无刻的思念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他。

出国那四年是他不想回忆的,他不敢回来,他怕只要一见到蓝擎宇就再也舍不得走,硕士、博士,他只花了四年就迈了两个台阶,迫不急待地赶了回来,第一时间想的还是蓝擎宇。

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蓝擎宇而已??

猛然切身感受到相对论的存在,蔚成风出神了。

蓝擎宇没有打断蔚成风的深思,只是靠着蔚成风的头,微眯着眼睛轻嗅着蔚成风独特的味道。

夏日傍晚的凉风从小窗口吹进来,吹开蔚成风再一次耷拉到眼睑的刘海。
金桔色温暖的阳光柔和地挥洒着余韵,蔚成风看得有些痴,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辈子,果然还是太短了??”
蓝擎宇轻啄着蔚成风的颈侧,声线低沉而沙哑:?“足够了。”
蔚成风突然脑子里冒出个不符合他信念的想法来,他带着笑问道:?“如果有下辈子你想当什么?”
蓝擎宇没这么多想法,直言道:?“我没想过。”
蔚成风有些自嘲地大笑了几声,
“老子下辈子一定要做个王八!”
蓝擎宇木然了一秒,什么都没说,接着专心地啃蔚成风的脖子。
沉默不是问题,蔚成风自个儿解释道:?“王八能活千年!相当于人活十辈子了。”
这时候蓝擎宇才问了一句:?“你活那么长干什么?”
蔚成风冲着蓝擎宇瞪大了眼,蓝擎宇明了地点了点头,揉着蔚成风的头顶说:?“可我依旧只能活百年,因为虽然你不是人了,可我还是人。”
蔚成风嘴角一拧,反手卡住蓝擎宇的喉管,压低了声音威胁到:?“你也得是王八!”
说了又觉得说得不够准确,
“咱俩还得是一个水潭子里的王八!”
蓝擎宇笑着提蔚成风补充道:?“还得是用一样的饲料养大的,对吧。”
这讽刺得太明显了,蔚成风在蓝擎宇脸盘子上拍了一巴掌,把人顶开,
“滚蛋,烦死你了,呆一边儿去,一身臭汗,少黏糊着我!”
蓝擎宇死抱着蔚成风,死皮赖脸地不肯撒手,
“哟,这是怎么了?!面色这么红润,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蓝擎宇还有伤,蔚成风又不敢使劲儿折腾,只能扑棱着俩爪子在蓝擎宇脸上就一把,光头上拍一巴掌的,
“这是热的!”
蓝擎宇眼里淫光闪耀,
“哦~~原来是日的。”
蔚成风气得鼻孔大张,瞪直了眼睛,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儿,
“舌头捋直了!r…e,热!”
蓝擎宇秉着好学生爱问问题的态度疑惑道:?“舌头捋直了不就是r…i,日了么!”
能和患有精神病的流氓沟通就是极品级脑残,意识到这一点,蔚成风闭上眼睛挺尸了。
老子不搭理你,看你怎么口吐淫水!
蓝擎宇幽幽一抹邪笑,大手插进蔚成风的发里,捞开刘海在额头上猛嘬了一口。
那强大的吸力就跟圆嘴儿大功率吸尘器一样,“啵”的一声拔开,蔚成风额间中心一圈红。
蔚成风只觉得毛细血管爆了一把,火烧火燎的刺痛。
他捂住热乎乎的脑门儿,惊叫道:?“你干嘛啊!”
蓝擎宇冒坏地说:?“你既然跟几岁的小孩儿一样纯洁,那我就帮你烙上个纯洁的印记。”
蔚成风一巴掌呼在蓝擎宇脸上,
“你懂个P的纯洁的印记,你咋不戳在老子JB上?!”
蓝擎宇说干就干,捞开蔚成风的裤腰就说:?“还是你聪明。”
蔚成风一爪子护住自个儿的阵地,
“你给老子滚一边儿呆着去,老子没说这个儿纯洁,但是老子基本的节操还是有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生下来节操就碎了,沾都沾不回去!”
蓝擎宇眼珠子眯起,蔑视的幽光从眼缝儿里射出来,
“我节操都是被你吃没的!你还有节操了?”
蔚成风虎着脸骂道:?“滚蛋,谁他妈??”
没等蔚成风骂完,蓝擎宇直接把人捞了起来,扛到肩上,直奔浴室就去。
巴掌拍肉的击打声无比响亮,嘴里的叫骂不断。
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转成了惊叫。
而后哼哼唧唧了几声就开始粗喘呻吟。
在夏日的余晖洒不到的浴室大镜子里,蔚成风顶着额间那好孩子的象征,被大分开腿、悬空抱起,露出深含着紫黑色巨大肉‘棒的淫穴,反手抱着那男人的脖颈,张着嘴呻吟浪叫。
“是不是你吃的?!”
“啊啊??好深,啊!”
“是不是?!”声音转厉。
“啊啊啊??太快了??别??啊 ,是我,啊??是我吃的??好棒??”
“好不好吃?!”
“啊哈~~嗯嗯~~好吃??啊??好爽??”
“骚货!吃得老公好爽,小嘴咬得真紧!”
“啊~~嗯嗯~~好深~~啊?啊,不~老公~~饶了我~~啊~~太快了~~”
????
第二七一章 最后的战役——一家三代。
自打蓝擎宇无理取闹地在浴室把蔚成风给办了,蔚成风对蓝擎宇进行了平生第一次家庭冷暴力制裁,而且进行得相当彻底。

造成蓝擎宇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冲着蔚成风冷漠的后背问:?“今儿天气如何?”
而蔚成风就会习惯性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正眼儿都不给,大步迈进浴室洗漱。

道歉、装可怜、耍流氓、扮强势,蓝擎宇什么招数都使完了,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蔚成风该怎么冷就怎么冷,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你想抱着他,他就随便让你抱,你要亲个嘴儿,亲就亲,他也不躲,你要脱了他衣服乱摸乱搞,他也照样哼哼唧唧,舒服就享受,不挣扎不反抗。

蓝擎宇摸不到门儿,想不出法儿,也只能谄媚讨好,只能每天等着蔚成风自个儿心情转晴。

可是等着等着,日子过了整整一周,蔚成风还不见收,蓝擎宇焦躁了。
其实人就是这样,面对宠爱自己的人就会任性、撒娇、乱发脾气,甭管男人女人,这会激发人天性中的成就感和优越感,说好听点是如此,说白了就是惯得矫情了。
本来蔚成风不过是赌气、生自个儿的闷气而已,可蓝擎宇又是道歉又是讨好,殷勤过了头,就让蔚成风发现其中的微妙,在自我不经意间就把状态自我升级了,无非就是想让蓝擎宇更宠他,更疼他,想看到蓝擎宇为他焦头烂额,感受那种被蓝擎宇捧在手心、顶在心窝子上的满足感。
这种小心思,原来的蔚成风是不曾有的,蓝擎宇自然也没有考虑到。
而蓝擎宇偶然一句阴错阳差的话,就让蔚成风这点小矫情暴露了出来。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似的,就这么点事儿,你都能气8天,我估计以后一生气你就得拎包去你爷爷那儿。”

蔚成风顿时从飚满少女气息的圈子里突出重围。
揪着蓝擎宇的脖子‘啪啪’就是两巴掌,俩金眼珠子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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