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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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整装出发。
飞机呼啸而起,三万五千里高空之上,薛岚鸢嘴角上扬,把跟他坐一起的百里絮看的浑身发毛,一边觉得这次行程绝对没有想象中的太平,一边回想著自己当初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会看上这麽个白痴。
孰不知,真爱面前,风流情圣也只能老实回归纯天然情痴。
满脑子都是粉色泡泡的樱花妹对著他们一行人自然是投注了不少的注目礼,特别是如此俊秀的一对双生子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乔熙燃好奇的问端著张脸的百里絮,“uke,是什麽意思?她们为什麽这麽叫你?”
“咳咳……”百里絮顾左右而言其他,“等下去泡温泉怎麽样?”
晚上,薛岚鸢抱著枕头跑进了乔希然的房间。
睡习惯床了的乔希然因为无法适应榻榻米而严重失眠,翻来覆去回味著白天游玩时的点点滴滴。
薛岚鸢敲敲门,不等对方回应就开门走了进去,将枕头放在乔希然脑袋边,笑眯眯的就开始往被窝里挤。
“干嘛?”乔希然推住薛岚鸢。
薛岚鸢停下来,将双手合并枕在脑侧,闭上眼作出睡觉的动作。老实说,顶著这样一张精致到天怒人怨的面孔作著这样人畜无害的动作,一般人确实难以免疫。
乔希然警惕的看著他,“你自己没有房间吗?”
薛岚鸢盘腿坐在地上,点点头。
乔希然翻过身背对著他,将被子拉高,“那回你自己房间去,两个人睡不开。”
等了良久,乔希然都听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正当他以为那人是不是坐著睡著了的时候,薛岚鸢忽然站了起来,意外配合的又抱著枕头离开了。
他们来的时候正值三月末,没有碰到任何的假日高峰期,一行人虽各怀心思,但也算圆满。乔希然已经认同了百里絮与弟弟的关系,不过不适应感仍是有的。同时,心中也放下了一个不小的包袱。
回首时,才发现,万事皆没有经历之时那麽难。
回国前一夜,薛岚鸢又抱著枕头来乔希然房间晃悠了一圈,乔希然坚守阵地,毫不留情的将其赶了回去。只不过那人临走前的回眸一笑,著实叫乔希然後背寒毛竖起。
睡不踏实的乔希然这几天来总比其他几人起的早,收拾的时候,一件东西忽然从他的被子里掉了下来。
扇子?乔希然缓缓的将白色的折扇打开,就将上面毛毛虫一样扭曲的毛笔字写著:四月一日,上午九点,公园,不见不散。署名是薛岚鸢。字与字之间还有蹭成一大团的黑色墨渍。
“搞什麽啊?”乔希然皱著眉将扇子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扇子上所说的公园只可能是他们住处附近的那座公园无疑,其他的乔希然也不知道路。
看了看表,才六点。乔希然想,算了,要走了,再去转一圈也无妨。
和已经起来准备早餐的女主人打了招呼,乔希然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七点时,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钻进乔希然的房间,将行李拿了出来,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里。
而後剩下的人陆续醒来,吃饭时,乔熙燃问道,“希然呢?”
百里絮帮他翻译女主人的回答,“早上出去了。”
“出去?”狐疑的目光扫向正吃早饭吃的眉飞色舞的薛岚鸢,乔熙燃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临行时分,乔希然还没回来,做弟弟的终是忍不住了,要出去找,被一脸高深莫测的薛岚鸢给拦住了。
百里絮翻译他的手语,“他说,希然已经上路了,他在半路上等我们。”
乔熙燃怒了,冷著一张脸问道,“你到底搞什麽飞机!”
百里絮顶著一头黑线继续翻译,“他说,不告诉你。”
“……”
薛岚鸢态度强硬的拒绝了男主人开车送他们的好意,愣是要坐大巴。乔熙燃打电话没人接,著急上火的一塌糊涂,百里絮在一旁做和事佬,心里盼著一场好戏看。
本就对薛岚鸢印象很烂的乔熙燃绷著脸一路无话,计划著等回去了,一定要和这混蛋断绝关系。
指针一点点朝著九点挪移,薛岚鸢趴在车窗户上瞪大了眼睛往外看,途中拦住司机下了回车,许久之後回来,面色发白。
另两人看他这样,知道出事了,问了半天,只从他那里憋出一句话。
电影里不是这麽演的啊。
三个人慌成一团,乔希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个找寻的目标都没有,乔熙燃说,“再回去看看,不行的话,就报警。”
几个人又打车冲回了原先的住处,女主人告诉他们,希然确实回来过,但因为两个人语言不通无法交流,他回房间转了一圈之後,又出去了。
乔熙燃低声骂到,“真是的,偏偏连手机也打不通。”
知道前因後果的几人开始没头苍蝇一样的找寻,想他既然不熟悉环境,肯定不会走远。全部把希望寄托在兄弟两个的心电感应上。
乔熙燃奔走著,一路来到不远处的公园里,转了几圈,一抬头就看到希然正盘腿坐在一棵樱树下,仰著头不知在想些什麽,四周樱花飞舞,粉白色的花瓣将他围绕,恍如梦境。
乔熙燃正要张口,猛然间被一个人拉住。百里絮站在他身边挤眉弄呀道,“别出声,看著。”继而另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乔希然从地上站起来,将手里的扇子丢到薛岚鸢的怀里,“给你。”说完转身就走。
薛岚鸢从後面一把拉住他,乔希然不耐烦的回头,“你这又是干嘛?”见对方只是拉著他,心里的怨怒一股脑的发出来,“闹够了吧?耍我很好玩吗?松手!”
薛岚鸢看著他,依旧纹丝不动。
“我让你松手!”乔希然低吼一声,抡起拳头就去打他。
薛岚鸢不躲不闪,被他一拳打中,踉跄著退後一步,被他拉著的乔希然猝不及防间亦向前倒去,瞬间,两个人跌做一团。
乔希然挣扎著从他身上爬起来,被薛岚鸢一把抱住。乔希然争不过他,泄气的推了一把,任由他抱著,不动也不说话。
躲在树後的百里絮眯眼一笑,说道,“走,该咱们出场了。”
乔熙燃不明所以,但心里也憋著火,要揍薛岚鸢的念头不断加剧。
百里絮走近,将地上的扇子拿起来,先是一怔,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乔熙燃也跟著看了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百里絮意味深长,“你看过《浪漫樱花》吗?”
乔熙燃摇头。
事後,乔希然指著扇子上那一团墨渍,愤然吼道,“不会用毛笔就不要写毛笔字!这一团污七抹黑的东西,谁能看出是公园的名字!啊?”
薛岚鸢讨好的笑著,一个劲比划,也不管乔希然是否看得懂,心里却一派甘甜,至少希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他客客气气,疏远隔阂了,发脾气也好,发脾气的希然,他也喜欢。
看电影看到一半的乔熙燃将遥控器丢给百里絮,嘴角抿著笑,“看不出,你居然喜欢这样的电影。”
百里絮难得觉得别扭,故作淡定的道,“也就是随便看看。”被电影感动过的事情,是万万不可说的。
“哦。”乔熙燃点点头,“不过还不错,挺梦幻的。”看到百里絮吃瘪的样子,乔熙燃不由心情大好,倾身上前,在了对方幼嫩的娃娃脸上印下一吻,而後笑眯眯的揉了揉他的头发,“uke。”
被乔熙燃一吻定身的百里絮直到对方起身离开之後,仍是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以後──
“喂,不是啦,小默,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uke明明应该是你才对嘛!喂,小默──”
电视机里,郭富城舞姿洒脱,张柏芝笑容秀美,欢快的主题曲音乐带动著故事的发展。
乔希然指著薛岚鸢的鼻子,“你离我远点!”然後一把将门关上。
薛岚鸢摸摸鼻子,接著锲而不舍的敲门。
乔熙燃看著手里的扇子撇著嘴“哼哼”两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扇子放了进去。
鸾凤颠─十年
四月,终是撕裂了绕床数月的寒气,开了窗,散去这捂了许久的,一室霉潮。窗外不知名的花树洋洋洒洒,偶尔落进屋内,便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身上这那的毛病也随著气候的转暖稍有消停。转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研磨砚台里的香墨。提笔,本是习惯性的将笔抵上下唇略作思考,却一下子就陷了进去,眉宇间的皱褶随时间的流逝越发紧锁。突然一阵劲风将大开的窗扇吹得劈啪作响,他这才一下子被惊醒,起身将窗子合上,风冲进来,迎面扑的他一阵猛咳,却不敢有一丝懈怠的疾步赶回桌前将纸张收好,笔砚洗了放妥当,这才咳著走到床前缓缓躺下。又是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双眼失神的望向窗缝间那细细的一抹亮光。
“原相,等我回来!”那年他戎马精神,干了他手中的那杯送行酒。
他摇头,但笑不语。只看著那人明是失望却也强颜欢笑,这才与他调笑,“我若等你又有什麽好处?我们两个大男人,又有何结果可等?”说到後来这句却也是夹杂著苦涩,怎麽也笑不出了。
他精瘦的身躯微微一颤,双手猛地攥住他的,力气极大,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常年习武磨出的老茧却又在这蛮横之间让他安心。“你等我就是了。”他说这话时,竟如向他表明心意那时般的紧张,“等我回来……我一定给你一个等的理由!”
说罢便急匆匆的转身,留给他一个直挺僵硬的後背,却还是被他眼尖的瞥到那蜜色脸庞上的一抹浅红。急忙掩嘴,却还是笑出了声来。是啊,不就是等吗,两个男人又不怕什麽红颜易老,等等又何妨?大不了待他回来再细细的算账,一笔笔压回来就是。
思及此,便又是阵阵笑意涌上喉间,只能假作咳嗽的掩盖过去。
“你……你笑什麽!”
他白他一眼,迈步就要出门,却被他一把拉住,扯入怀中。两人之间空隙极小,他的呼吸厮磨著他的鬓。
“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你到战场上去?”
他被他暧昧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仓惶躲闪,却又是撒娇般的在他怀里相蹭。
“怎麽不放心,我可是武状元!”
“是啊,我的状元郎。”他低笑,“我怕的是那些个敌人看到你,会把你这国色天香的状元给抓了去当男宠。”
“你……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他看他一眼,突然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似是觉得不够,便又是一口,这次不等他後退就被对方熟练的咬住了唇纠缠。
他握住他的腰呼吸粗重,“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嗯……”他被他吻得气息不稳,这一声似是回答更似呻吟。
伸手抿去他唇角那道晶亮的银线,接著便向下探去,看他在自己手中醉心情迷,心里却如加了黄莲的蜂蜜甘苦交加。
“我会等你……所以一定要回来。十年,你若不回来,我便娶亲。”
“你若娶亲,我便永远留在战场上。”这是他清醒过来後说的第一句话,却真是吓怕他了,当真十年内不曾娶亲成家。将周边的说词劝解全当成了耳旁风。
後来烦了,索性来到山里寻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住下,却因为受不了山上的潮湿而惹了一身的病,这笔帐当然要算在那个一走好几年的人身上。原以为十年遥遥无期,谁知时光转瞬即逝,从一开始的心心念念,到後来的漠不关心。
冷漠,总要比希望後的失望来的舒坦。
他走了的第七个冬天,他患上了咳嗽的毛病,天一凉,便跟著其他毛病一起叫嚣著折磨著他彻夜难眠。然後他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著,等连韵那个死小子回来……泪水掉下,砸湿了枕头,浸到嘴边,咸咸的发著苦。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看到天暗了又明。
时间飞逝,让人来不及挽留。
他躺在床上,看著外面的眼神专注而空洞,耳边似是传来凯旋而归的号角欢呼声,摩肩接踵,有他所熟悉的那个身影脊背挺拔,精神抖擞的骑马走在队伍最前头。
然而自己终是唤不出他的名字了。
四月柔风细语,却是抵不过床上那人苍白面容上的安详。
十年的征战,我从没有抱著希望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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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厘头不负责任非连载耽美短篇
纯属情感过剩肆意挥洒
谢谢路过的各位大大
鸾凤颠─英雄
白二,三寸不烂之舌诡辩天下无敌手,又因一脸烫伤的疤痕,故被人戏称口角武林第一白二八,一张巧嘴说的东街李寡妇寻死腻活,南面卖肉老胖一把屠刀不宰猪改砍人。
白二嘴里一根青青草,枕著自家手臂躺在他人房顶顺风听八卦,稍带考虑明天哪里解决口粮。一回头看见一道欣长黑影闪过墙下。
白二窃喜,莫不是同道中人?
身形轻巧,三两下翻至那人身後,对著毫无察觉的那人肩膀轻轻一拍,“哥们儿,啥情况?”
那人大惊,一掌挥出,直逼白二要害。
白二细眼一眯,下意识伸手乱抓,恰巧握住那人手腕。
此时房中传来一声低喝,“谁?”云雨之声在他们打斗之间早已停歇。
那人被白二抓住动弹不得,心想这泼皮力气实在是大。刹那间思绪百转千回,上前一步,按住白二欲开的薄唇,足下一点,腾空而起。
白二被带著这麽一飞,七魂丢了六魄,只能用空闲的另一只紧紧环住那人的腰身,含糊不清的呜咽著,眼眶欲裂。
落地不及他站稳,那人已然拔剑相向,搂在面巾外的双眼眸底阴沈,明摆著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