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尽头作者:山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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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满脸通红的任由摆布。暴露而示弱的姿势总是最能刺激人的神经,这让他浑身发热。郑昱拿出一个口箍给他戴上,舌头被压制后他丧失语言能力,只能发出呜咽声。又有深色宽绸带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的世界陷入完全的黑暗和未知。
不能言语,失去光明,他沦为完全的弱者,只能任人玩乐,予取予求。
郑昱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你可以额头着地,如果觉得轻松一些的话。”他将一支摇铃放在夏景行右手里,“如果严重不适就让我知道,我来处理。今晚你不是家具,可以适当活动肌肉不必完全静止,但这附近有开水和瓷器,所以即使难以忍受也不要挣扎。”
夏景行静静听郑昱说完,轻轻点头,却将原本握在手里的摇铃放下,留在手边。郑昱的声音磁性温厚,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将他从刚才的紧张不安中解放了出来。
郑昱眷恋地用手抚摸他的屁股和腰背,他没说话,只用手在诉说无尽愉悦和宠溺,直到手掌下的肌肉不再僵硬,身体完全放松进入状态他才起身离开。
夏景行听到郑昱又走回他身边。有东西放在地上,和地毯摩擦发出轻微声响。他听到茶叶罐打开的声音,热水壶重新烧开,有茶叶落在紫砂壶里轻轻的嚓嚓声。
腰上放了两个茶杯,很轻。他刚才看见了,郑昱拿出了他最喜欢的那套杯,浑圆矮胖,郑昱说过这叫禅定,仿宋代汝窑的款式,颜色的名字很美叫天青,雨过天晴的意思。
有开水倒入紫砂壶的汩汩声,就在耳边不远,水汽扑到脸上又热又湿。
第一道茶是不喝的,用于洗杯。为了唤醒茶叶,水温是冲泡的温度。他竖起耳朵,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开水。
“呜!”毫无防备地,有热水浇在腰上的杯中,溢出的热水趟过皮肤,流到腹部然后滴落,有水花溅在胸前,溅在大腿间。水很热,比洗澡的水温高得多,但是……第一阵颤抖停歇之后夏景行大口喘息,这绝不是能用来冲茶的水温。
郑昱将两个杯中的热水尽数倒在他腰上,重新将茗杯放在他身上,然后用壶刷来回刷着他后腰的凹陷处,享受的看着眼前敏感的身体因刷毛的抚摸而不住轻颤。
“小奴隶别乱动,否则赔我杯子不说,还得受罚。”
真正的第一道茶最终被倒在夏景行脚边不远处,最后几滴落在他脚踝上,非常热,他不禁蜷起脚趾,但已不烫。
开水重新注入茶壶。夏景行听到茶汤缓慢倒入他腰上的茶杯的声音,水注振荡的触感清晰撩人。
郑昱倒得很慢,没有一滴落到他身上。他迅速取走两个盛满热茶的禅定杯,给夏景行身上留下两个热辣的印迹。
“你喜欢的。还记得是什么吗?”
有杯子轻轻放在面前不远处,杯足和紫砂茶海碰撞发出悦耳的瓷器声。
热气升腾,扫过鼻尖,在脸颊上凝成无数毛细水珠,有点痒。独特的红薯烘焙香气,混合着一丝甘甜,还有隐隐花果香。夏景行无声点头,上次他说了一句这茶尝着比一般红茶好喝,他的主人都记得。
郑昱用毛巾擦干他的腰腹,将喝空的杯放回茶海,重新将水烧开。
泡腾的水声再一次夺走了夏景行的全部注意力,耳朵发麻,身体早已被惶恐和刺激感唤醒。他听到熟悉的汩汩水声,有紫砂壶盖在壶身上旋转发出的独特摩擦声,然后——
烫!
下身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彻底勃起,后穴紧紧收缩,头脑发麻,心脏剧烈跳动,咚咚如擂鼓。
不。不是烫,是冰!
有冰水混着冰块浇在夏景行背上,流过乳尖,从胸前滴落。有毛刷蘸着冰水顺着他的脊柱慢慢向下,一寸一寸在他身体上刷洗着。柔顺的毛刷带着冰冷的气息从后背缓缓而下,侵蚀着他的感官,来到脊柱末端,再继续揉着圈向下,来回轻轻刷着身后那处,后穴因冰凉紧紧收缩,又在刷毛的轻缓抚弄下一点点绽开。些许冰水流过会阴,顺着囊袋滑落。火热鼓胀的下身在极小极尖的冰冷刺激下颤抖,渴望关注。
夏景行差点忍不住呜咽,郑昱放下毛刷,用干毛巾拭干他的身体,再没有一滴冰水留在他身上。
“呜!”
还没等夏景行放松喘口气,一块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袭击了他的胸前,转着圈折磨挑逗着乳头,然后是另一边。在冰块的爱抚下两边乳头充血发烫,欲拒还迎地硬挺着,颜色艳丽,任人采撷。
“嗯!”
冰块突然袭击了他涨痛的性器,只在顶端迅速滑了一圈便迅速退开,阴茎剧烈跳动几下。还没来得及喘气,冰块又回到胸前,继续蹂躏两个通红的突起,点燃全身欲念,最后在耳廓滑动一圈,引得夏景行全身如被电流袭击般的猛烈颤抖,眼前一片白光,两腿发软。
身体再次被毛巾擦干,得到片刻歇息。面前杯子里的茶被倒在膝弯处,暖热的液体流到小腿上,有柔软的毛刷在膝弯内揉弄嬉戏,惹得他又忍不住蜷起来脚趾,直到小腿发凉才又被彻底擦干。
茶杯再次放回夏景行背上,热水再次注入茶壶,又缓缓倒入杯中,原本冰凉一片的背部再次出现了两个兀立的热点。夏景行面前也换了一杯热茶,香气扑鼻。深呼吸,让肺中充满茶香,内心在欲海中挣得一点点宁静。
一道热水突然浇在尾椎,缓慢而持续,热水流过后穴、会阴,从囊袋和阴茎上淌落,也沿着大腿内侧淋漓而下,还有一些流到后腰滑过腹部,浸润了全身。
水很热,烫得五脏六腑都要化开,下身沸腾般叫嚣,身体簌簌颤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意识早已飘离,只余下一具供主人赏玩的躯体。
水很热,烫得性器更长更硬,顶端吐出透明液体,迫不及待地跳动着寻求安抚,后穴却受刺激地一阵阵收缩得更紧。
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缓慢而坚定地入侵了他。夏景行努力放松,却根本无法控制身上颤抖的肌肉。手指彻底探入后并没有急切动作,只是等着。
慢慢的,那根手指开始探索这具身体,温柔但不容抗拒地从身体内部按摩紧绷的肌肉,将润滑剂细细涂遍了每一个角落,似要抚平每一个皱褶。当手指增加到两根时又再次停下,再一次等着。
郑昱用另一手在他的奴隶腰上又浇上一道热水,拿起毛刷在他后腰上缠绵情色地刷洗着,还恶劣地刷过穴口边缘。夏景行从喉咙里漏出低声闷哼,额头死死抵着茶海。
然后郑昱又重新擦干夏景行的身体。
手指在身体完全适应后便抽离了,引得身后一阵空虚的开阖,随即便被一个冰冷滑腻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入侵,当圆润的头部重重擦过身体深处某一点时,强烈的电流沿着脊索直达脑海,阵阵眩晕翻滚。
身体在颤动,身后有水声响起,却感觉不到水汽或水滴,直到身体内部热起来,热得发烫,烫得不知道是要爆炸还是要融化,大腿再不能支撑身体一般的极力颤着。
郑昱抚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这才第四道,小奴隶。”他的声音有诱人的低哑,有愉快的笑意,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腰际,有郑昱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手下不停地安抚,直到他的奴隶的身体稍微平息下来。
“金骏眉能冲泡十道以上,我们可以只喝前八道,所以别着急,夜晚还很长。”
夏景行在郑昱的安抚下大口喘气,汗水从额头滑落,被主人用手拭去。他咬着口箍不能反驳,即便可以说话,他也已经连在心里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珰。
他听到瓷器在水里碰撞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支起耳朵,那里应该有个杯洗。
“既然这样,那继续了。”
身后滚烫的按摩棒被慢慢抽离一些,然后狠狠地深深顶入,重重压过身体里的腺体,直接送到身体最深处的热力带来强烈刺激。几轮之后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发软膝盖滑得更开,腰塌得更低,翘起屁股,将身体最羞耻隐私的欲望完全展露在主人眼前,他像个求欢的玩物,只乞求更深入更畅快的掠夺。
“呜——”有冰块突然落在他的脖子上,沿着脊柱快速推向尾椎。冰块沿着脊柱上下起伏地滑动,到了穴口附近又快速滑回颈椎。火热和冰凉在尾椎交汇,沿着周身神经盘旋上升,最后消失在意识至高点。分身涨痛得阵阵抽搐,哭着溢出透明液体,身后更紧的绞着体内的高热物体,每块肌肉每寸皮肤都在诉说对欲望的渴求。
“你还不能射,嗯?控制不住就给你带环了,不过今天我不想在你身上用环的。想让我用吗?嗯?主人不希望的东西?”郑昱的声音很沙哑,咬着他的耳廓,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
夏景行凌乱的点点头,又拼命摇头,放在手边的摇铃因他的动作微微响动。
“乖。”他的主人在他后腰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抚,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后穴里那个炽热的物体还是持续抽插着,直接又强烈地刺激他。
那个滚烫的按摩棒抽插了一阵后突然毫无预兆地离开了,身后发出的轻轻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羞得夏景行无地自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力动作。还没有到达高潮的身体无意识地诉说着饥渴,他后穴翕张,咬住了重新又伸进来的主人的手指,贪婪地一下下吮吸。相比起那个不知名的滚烫物体,主人的身体温度适中带着令人迷恋的力量和柔软,他留恋不已的吞吐着。
珰。
他又听到瓷器在水里轻轻碰撞的声音。
抽送顶弄的手指突然又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前端圆润滑腻的物体,却冰冷刺骨。后穴迅速剧烈收缩抗拒,又忍不住诱惑迎合,还没来得及闷哼阴茎又迎来一片滚烫,欲望冲上大脑,前后包夹的折磨使他进退维谷,仰起头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回荡在口箍里呜咽。身体抖成筛子,连手边的摇铃都簌簌轻响。
很快,身后的冰冷被撤掉,立刻换上一个更滚烫火热的按摩棒,缓慢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运动,身前贴着阴茎的火热温度也在上下运动。
身后插着火热凶器,阴茎上同样火热的物体不久却被撤去,换上了寒冷的物体,带着冰冷水气,贴着下身磨蹭数次很快便被撤下,再次换上滚烫热水。
郑昱的呼吸也变得浓重,鼻息喷在他的腰背。茶的香气,汗的气息,还有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搅动弥漫。身前和身后的刺激不再有片刻停息,却又一再变换着温度,夏景行在这样冰火交替的折磨下丧失了自我,无路可退,身体一边迎合一边抗拒,双腿张得更开,下身在主人面前完全绽放开,后穴一张一翕,身体深处紧紧咬合着想要更热更深更多,阴茎在颤抖,不知是水还是体液淋漓低落,腰低得几乎贴地,身体无力颤抖,脑海中被一道道电流刺激着,白光四散,头高高扬起,喉咙深处嘶哑哽咽着。
“可以了。”
终于在主人的允许下,夏景行爆发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欲望,攀上了从未到达过的巅峰。
释放之后的世界一片空无,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地。身体混混沌沌的,腿软得好像不属于自己,仅有的意识是主人吩咐过不许乱动不能挣扎,可是……真的太累了,大腿、腰和手臂都要支撑不住了,握起右手抓着摇铃,却没有抬起手的力气。
郑昱抄着他的腰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靠坐在地上休息。夏景行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歪着头用眼睛贴着他颈窝,手里还无意识的抓着摇铃不放。
“松手,都结束了。”郑昱掰开他的右手,拿走摇铃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他在两人身上搭上一条厚厚的大毛巾,解开口箍,给他的奴隶按摩下颌。
“还好吗?”他总是喜欢这样笑着问。
呼吸慢慢平息下来,夏景行没有出声,只能尽他现在最大力气点头,还蒙着绸带的眼睛在主人脖子上摩擦着。
“先别睁眼。”郑昱解下绸带,将一只手覆在他奴隶的眼睛上。
当夏景行慢慢适应了睁开眼,入目是灯光调暗了的房间,他赤身躺在主人身上,被主人环抱在怀里。主人的身体很温暖,暖意透过衣服让他的背热乎乎的,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他不舍得离开。
他仰头看着郑昱。这样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锐利,深邃如刀刻,其实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他看了一阵,就着仰躺的姿势抬起手环着主人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表达着连自己都没理清楚的情绪。
亲吻逐渐加深,原本环抱着夏景行的手在贪婪抚摸他的身体,又大力捻着他的乳尖,直到夏景行承受不住,喘息着扭动身体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隔着衣服用下体顶着他。
“奴隶,我要使用你。”他一把将夏景行抱起来,不顾对方挣扎直接扛在肩上,动作利落。他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说:“这些明天再收拾,茶海上的东西一律收到牢笼的柜子里,地上的收到厨房。别放错了。”
夏景行喘着气趴在郑昱背上看了一眼面前凌乱繁多的工具:茶海上有两支湿淋淋的中空按摩棒,连着软塞,旁边放着两个细长的闻香杯,里面还有些水,原来刚才折磨自己的是这些东西。还有四个杯洗,其中两个斜插着温度计,还有一个里面飘着少许冰块。地上的托盘里有一个盛着红茶的白瓷闻香杯,应该是刚才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还有两个天青色的大肚禅定杯。托盘边立着一个保温壶和一个开水壶。
他看着步步远去的茶具,气息不稳:“主人,这样玩冰火要出人命的。”
郑昱将他仰面扔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无需更多前戏,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还很柔软,他直接深深埋入到这个温热的身体中:“怎么个出人命法?这样吗?”说罢,在奴隶身体里狠狠顶弄,“放心,”他双手握着夏景行的腰,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说:“别说带着套,就是不带,我也肯定,不会出,人命的,小奴隶,你说呢?”
每一次有力的律动都刻意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处,折磨般的再一次慢慢点燃夏景行。几十次后夏景行的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主人,我还在……不应期……您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