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异侠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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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才想起万花谷的两种心法都是站得老远biu、biu、biu,君夜寒眉头一跳,但愿花谨言别跟自己太计较……吧。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能揭过去的话,猛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要循声望去,却猛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靠近了自己。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再看,拓印了白斩鸡一套的叶子焉和他的里飞沙就那么杵在自己身边——尼玛这是要吓死人么!
跑了那么远的路都没能平复的心情,在看到君夜寒的一瞬间更加汹涌澎湃了,是以叶子焉完全没发现某被吓到了的道长开始转黑的脸色。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君夜寒,叶子焉直接把站在一边的花姐给无视了。
艾玛二少爷果然是二啊。心底感叹,花谨言摇摇头,几乎不忍再看。难道叶子焉就没发现道长的脸色开始不好了么,难道他就没发现自己那饿狼一样的目光让道长条件反射的开始后退了么……。
“……叶少,你……”
尚来不及抱怨,君夜寒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叶子焉干净利落的伸手一把将某道长拽上了里飞沙扬长而去……。
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等到里飞沙狂奔而带起的尘土导致咳嗽了,花谨言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仰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可真是……好有活力的二少爷啊!
君夜寒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里飞沙上、叶子焉怀里,慢半拍的反应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是该先跳马呢还是该先开骂呢?唔,等等,肿么感觉腰上那只贼爪有点用力过猛的嫌疑呢?早知道就不该听酒娘的换回蚩灵了啊,要是还穿着南皇的话,要找准自己的腰就没那么容易了啊。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艹!叶子焉你丫发什么疯呢!还不赶紧把爪子拿走!”
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处在一个怎样的情况,君夜寒额头的青筋跳得很欢快,怒吼的声音也中气十足——枫华谷中无数的飞鸟无辜被惊飞。
如果不放开的话,道长说不定会跳马的吧?耳朵被震得有点惨,叶子焉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掌下的小蛮腰(喂你够了!),勒了勒缰绳让里飞沙把速度降下来。
里飞沙的速度一降,君夜寒毫不迟疑的跳下了马。在弄清楚叶子焉今天发什么疯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再让那该死的里飞沙接近自己半步了!
君夜寒的行动显然让叶子焉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下马,转身,一个蹑云逐月奔至君夜寒面前。望着明显脸色不好看的君夜寒,叶子焉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笨,心底那翻涌的千头万绪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叶子焉那副“我有话想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纠结表情,君夜寒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两手一抄,摆出自认为和善的表情。“我说,叶少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该在黑龙沼陪你家喵萝完成四千斩任务拿装备么?大老远的,跑到枫华谷来发什么疯。”
眨了眨眼,叶子焉莫名的觉得眼前的道长似乎有些不耐烦。唔,是刚才自己太唐突了么?该怎么办呢……?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以前二货主人招惹小姑娘时的做法,虽然觉得有些不符合自己的作风……但,总归比毫无经验的自己要好一些……吧?打定了主意,叶子焉长腿一迈两手一捞,直接把君夜寒抱了个满怀,仗着身高优势(不算帽子的话道长永远没有黄鸡高……)把下巴往人肩膀上一搁,委委屈屈的开口。“你家妖孽组团欺负我,说不过他们我就只能跑过来找你求安慰求别抛弃,可怜的黄鸡需要软软的爱的羊毛。”
——呃,好像这不大像表白?话说二货主人是怎么表白的来着?
……只觉得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欢快了,君夜寒第一反应就是挣脱某人的怀抱夺回自由,可惜却在叶子焉的熊抱之下毫无反抗之力。于是,理所当然的,傲娇的道长发飙了。
“系、统提示:[君夜寒]将你加为了仇人。”
“系、统提示:[君夜寒]对你开启了仇杀。”
无情的系、统提示一瞬间将叶子焉打落低谷,等他愕然抬眼时只看到君夜寒头上红得刺眼的红色名字…。
然后?快跑吧骚年……。
“叶子焉你个混蛋!”
“道爷不劈了你就对不起大纯阳宫!”
……
当左等右等不耐烦的花谨言循着队友方向指示摸过来,看到的是明显暴走了的君夜寒提着剑追杀叶子焉,而过去在阵营里所向睥睨的风云人物叶子焉却只是扛着重剑左挡右挡转圈圈……。无语的望着眼前鸡飞狗跳……啊不对,是鸡飞羊跳的场景,花谨言仰头望天——说好的JQ呢?果然我们不该对二少爷的情商有哪怕一丝丝期待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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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的情商到底是有多让人拙计啊,骚年……。”将绷带递过去,满头黑线的影月刎颈真相挖个坑把眼前这个满头包的黄鸡给埋了干净。“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幸福肿么回事……,难道说主人用心经营你的代价就是收回你的情商吗亲?这样说起来被放养了的我岂不是该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的庆幸?”
“我又没表白过,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才对?”没好气的一边缠绷带一边反驳,回想起自己浑身是伤的走进大厅时众人的眼神和表情,叶子焉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藏剑山庄的大门上——丢人啊。
“不过就是一句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还要多简单?!”受不了的捶桌,影月刎颈真心觉得道长很可怜——尼玛要多奇葩的大脑才能明白这只黄鸡是想表白啊摔!“再不然你直接冲上去强吻了再说!”
黑着脸抬眼瞪了影月刎颈一眼,叶子焉觉得自己如果敢上去强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如果你想看到我被一群人组团狂砍的话。”往事不堪回首啊,摇了摇头。“当初在南屏山因为意外而吃了道长的豆腐,后来都被酒娘抓去当苦力赎罪。”
“于是,你们其实是因为一场意外的吃豆腐事件而相遇的么?”天哪地哪这简直就是……注定了要JQ的开头好不好!内心已经化身为咆哮帝,可影月刎颈的脸上却只有满满的无奈和同情。拍了拍叶子焉的肩膀,影月刎颈觉得自己还是别在这儿待下去比较好,会活活被郁闷死的啊亲!“加油吧骚年,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你。啊,对了,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别出房间,刚才我上来的时候那只咩可是杀气腾腾的来着。”
隐约好像听见身后叶子焉嘀咕了什么,可惜影月刎颈的耳力不怎么给力,或者叶子焉压根儿就没打算让她听见。默默的甩了甩头推门出去,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君祭酒笑眯眯的站在那儿——直勾勾的盯着叶子焉的房门。下意识的抖了抖,影月刎颈突然觉得眼前这咩萝的目光好可怕笑容好冷。
“少爷还活着?”见到影月刎颈,君祭酒极力放柔的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点了点头,影月刎颈一瞬间陷入了矛盾。不管怎么说,她跟叶子焉都是一个主人造出来的,就算自己不怎么喜欢也不该见死不救吧?可是……叶子焉这回纯粹是自作自受吧?余光瞥见楼梯下面野山遗老冲着自己做口型,眯眼一瞧——走为上策。咦?难道军爷是在暗示自己千万别跟君祭酒对着干?似乎叶子焉说过君祭酒是最不可以招惹的吧,那这样的话自己闪人也不算不讲义气吧?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少爷,你保重啊少爷。
“呵,真是可喜可贺啊,居然还活着呢。”绕过影月刎颈,君祭酒丝毫不管喵萝的脸色瞬息万变,径直走过去推开了叶子焉的房门。
“叶大少爷,呵呵。”
“哎呀叶大少爷的表现真是让人意外呢,连孤这样大脑回路从来不在地球上的存在都没有想到呢。”
“哦呀哦呀,不要摆出一副被欺负的表情好么,好像要求安慰求抚摸什么的,呵呵,软弱的表情只会让孤更有兴趣凌虐你哟。”
……
趴在门边听墙角的影月刎颈只觉得后脖子上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吞了吞口水,悄悄的后退了几步。看向同样听墙角中的野山遗老,压低了声音。“话说……不会有密室杀人事件什么的发生吧?”
“怎么会呢?我家亲爱的没有那么残暴啦。”意味深长的一笑,野山遗老眼都不带眨的说着反话。
“知音从来不残暴。”听墙角三号,长风渺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残暴什么的,怎么足以形容妖孽呢?要知道,妖孽这种存在是不可以用凡人的标准去量滴说。”
“放心,肯定能留个全尸的。”听墙角四号,花谨言默默的鄙视叶子焉的情商,顺便哀悼自己没能围观到的JQ场面。
……主人,我突然觉得好想念你。被身边是那个人的言论给吓得心肝狂跳,影月刎颈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默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安息吧,叶子焉,明年今日我会记得给你上香烧纸的。
第40章 [卷二第二十有聚终有散]
[卷二第二十,有聚终有散]
深夜;左想右想死活睡不着;君夜寒万般无奈的下了楼,只见帮会大厅里君祭酒守着一盏孤零零的烛光;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教训叶子焉时摆出的那幅嘴脸已经完全收了起来;此时的她半点都没有妖孽的气质;反倒有种身犹在然魂魄已去的离世感。眼皮跳了跳;君夜寒强压下心头不好的感觉;故意将脚步踏得重了一点。
被脚步声惊醒,君祭酒一抬头就看见在自己面前落座的君夜寒,反应过来之后看到对方已经自给自足的倒上了酒。心知道长是纠结得睡不着;君祭酒只觉得好笑,怎奈道长偏偏就继承了自己在关键时刻犯迷糊的毛病呢?可怜的叶子焉啊,她真是特意刺激他发现心意然后制造机会的来着。
“你说……叶子焉究竟是抽什么风?”闷头喝下一口酒,君夜寒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在君祭酒面前,他总是更愿意直接开口询问,因为他觉得很多自己无法理解的问题都能在妖孽这里得到答案。
“哪里就是抽风了?”闻言,君祭酒忍不住对叶子焉又多了一份同情。“他呀,只不过是在大家的刺激之下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心意而已。”瞧见君夜寒愈发茫然,君祭酒叹了口气,幽幽的拆穿真相。“儿子,叶子焉是终于发现他喜欢上你了。”
像是一瞬间变成了某种由电池供给能量才能活动的玩具,而此刻君祭酒所揭示的真相就像是釜底抽薪的取出了电池,君夜寒整个人都呆滞了,再感觉不到任何东西。而君祭酒说完之后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又继续喝自己的酒去了,好似压根儿不担心自己的话会让某道长直接崩坏一般。
其实君祭酒的用词很值得探究,比如“终于”、“发现”,甚至于许久不曾使用过的“儿子”这个称谓。当君夜寒终于从时空静止一般中回过神来,立马意识到了君祭酒用词的不同寻常。“你似乎并不惊讶,所以你才说,终于。另外,我是不是可以推测其实你是乐见其成的?否则恐怕等不到叶子焉发现就会被你掐死在摇篮里。”意识到君祭酒是在谋划什么针对自己的东西,君夜寒警惕的看向对方。“你在计划什么?”
“有人喜欢你,并且这人还不至于对你造成困扰,我为什么要阻止?”全不为君夜寒的警惕而动容,君祭酒垂眸看着手中杯子里的酒,目光难得的有些迷蒙。“计划什么?可真是个好问题呢。但是,其实我也不知道啊,自己究竟是在计划着什么,或者说期待着什么。要知道,事情从一开始就完全脱离了我所能够接受的范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能我们能掌控的,甚至连影响都有限得很。这样的前提下,我又有什么能耐可以计划什么?更何况……我总是太懒,哪怕能做到十分好的事情,也顶多只做五分,难道还能指望我摇身一变成为无限荣光的女主么?”
总觉得君祭酒的语气里多了些飘渺少了些人气,君夜寒眨了下眼,感觉不安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不安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管了?”
“我该管么?”看都不看对方,君祭酒几乎是立即作了回答。
感情的事情,确实不是旁人能够过问的。心知这道理,君夜寒也知道,只是看君祭酒毫不犹豫的样子,多少有些郁闷。然而……,轻叹了一声,这人从来都是这副理智得近乎无情的样子,弄得身边的人大多评价其冷酷无情六亲不认。哼,若君祭酒真是那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那许多烦扰了。
“随心就好,你懂的,不必想着要给谁交代给谁看,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又补充了一句,君祭酒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让对方心里怎样一番思量。
“我不是白痴。”听得出君祭酒是要自己别背什么负担,君夜寒忍不住脑子一热。“我自己的事情,我自然会自己解决。那么,你的事情呢?别跟我说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装糊涂。”
君祭酒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别开眼去。“……不一样的。”
瞥了一眼明显回避的君祭酒,君夜寒不知道该不该笑。的确是不一样,叶子焉和自己之间可没有一个关系暧昧的本尊。只是,君祭酒究竟是不是真的迟钝?或是一如既往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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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君祭酒相顾无言的对饮了小半夜,后来倒睡得安宁。君夜寒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没了昨日的暴躁,施施然下了楼又是一副修道人的淡漠,直接把大厅里众人精彩的眼神无视了个彻底——包括叶子焉那明显讨好且欲言又止的眼神。扫了野山遗老一眼,这人并不似往常那般赖在君祭酒身边,反倒是抱着长枪独自坐在另一边。君夜寒眨眨眼,一定是那妖孽说了什么吧?
“……道长。”犹豫了半天,叶子焉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期期艾艾的挪到君夜寒身边,可惜只喊了一声就被对方一个白眼堵住了所有的下文。
“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淡定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