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别跑[彩云国物语]-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年轻有为,又肯努力的年轻人,没有人会讨厌的。黄凤珠对李绛攸这个年轻人,相当的欣赏。年纪轻轻就夺得了状元之位,性格也相当的谨慎。在那个人的抚养下,没有变得性格扭曲,黄凤珠都觉得是一个奇迹。面对工作,绝不马虎,与自己的同期好友,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真是,那个人怎么那么好命,有一个红邵可那么温柔的哥哥,还有一个负责任的好弟弟,为他无怨无悔的打理身后的烂摊子,还有秀丽那样聪慧可爱的侄女。又遇到这么一个既乖巧又懂事的孩子,上天还真是厚待他啊。
黄凤珠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看着后院的情况。自己虽然不喜欢那个分不清轻重的笨蛋皇帝。但是他也不能让刘辉出什么事。先不说刘辉现在在他的府上,如果出了什么事,不仅仅是他,就连他的家族恐怕都不会好过。再说刘辉可是一国之君,如果皇帝出了什么事,天下也就差不多要乱了。不管是前一种情况,还是后一种情况,黄凤珠都不愿意看到。所以他打算在那些小辈们需要的时候,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是。。。”黄凤珠在看到一个背影的时候,呼吸一滞。
黄凤珠所看的方向,有一个身着简易宫装的年轻人,手持神剑将一个个攻上来的敌人纷纷撂倒。看得出来,那个人的身手非常好。黄凤珠也知道那个人是谁。毕竟那种服饰可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穿戴的。一般人连看都不能看到,就算是朝廷重臣,也不能穿那种颜色的服饰。虽然没有代表皇族的纹案,样式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是那如同成熟过头的葡萄一般的深紫色,只有皇族里地位最高的人才能穿的。(我也不清楚除了皇室一族代表的图纹外,还有什么能够表明两人的身份。一般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有家纹之类的。所以也有普通的衣服吧,但是这一类的,也要喝普通人有所不同吧。至少能够一眼能够分辨出来。所以我选择了仿照中国的皇族,用他们的姓氏的颜色作为皇族专用的颜色。)
不过黄凤珠并不是因为紫清苑的身手出众而觉得震惊,而是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让他牵挂了十年之久的人,茈静兰。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是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却会让他想起那个已经七年多没有踪影的人呢。黄凤珠的手紧紧握住窗沿,连手都握白了,窗沿上的木头也裂开了,也不自知。
反手用干将敲晕了一个从身后偷袭的匪徒,一边继续和其他的匪徒缠斗,一边四处看着。从刚才起就觉得有人在看着我,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这里面的人。因为那视线里没有任何恶意。我之所以会发现,也是因为那视线太过强烈,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直到视线对上了那双隐藏在面具之后的眼睛时,我才知道原来看着我的人是黄凤珠。
因为距离的太远,所以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我看不清楚。但是我却下意识的避开了那目光。他应该没有看出我就是那个时候的茈静兰吧。虽然现在的我与以前的我相差的并不大,但是与茈静兰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先不说相貌经过七年的时间已经有所改变,紫清苑与茈静兰两个人的气质也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温和如春日温暖的阳光,一个比起冰山也差不了多少。再说一个男装,一个女装,相隔的这么远,应该不可能把茈静兰与紫清苑联想在一起吧。
黄凤珠收回视线,关上了窗户。刚才那一眼的相会,让他觉得紫清苑越发接近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了。但是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毕竟静兰她可是有着那样的身份啊。而紫清苑却是另外的一重身份。一个天,一个地,先王陛下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杀手的吧。黄凤珠不太确定的想到。
“奇怪,刚才和我们一起打架的那个像熊一样的人怎么不见了呢?”刘辉将最后一个匪徒解决掉的时候,四处看看。却没有看到刚才匪徒围攻的那个人。
就在这时,“刘辉,你怎么在这里?”红秀丽惊讶的声音传来,与她一同来的,还有从一开始就被支去安全地带的李绛攸。
“秀丽,好久不见。”刘ui见到三个月没有见到的红秀丽,很是开心。“绛攸,你没有告诉秀丽,我也来这里了吗、”和红秀丽打过招呼后,刘辉询问跟在红秀丽身后的李绛攸。
“这是怎么回事?”李绛攸还没来得及回答刘辉的问题,红秀丽惊讶的问道。看着眼前狼狈的被绑在一起的一群一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人们,红秀丽很疑惑。
“这些事从茶州来的匪患,在贵阳闹腾了许久了。今天才被全部抓完。”刘辉老实的回答道。
“咦,清苑殿下,楸瑛大人,你们也在啊。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红秀丽与另外两人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秀丽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我也微笑着与她打了一个招呼。
“秀丽小姐。”蓝楸瑛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咦,燕青呢?”红秀丽四处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和自己一同来的同伴,有些疑惑。看见眼前这么多的匪徒,担心燕青也遇到了危险,正想叫上大家帮忙去找。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脸上有着十字刀疤的年轻男子笑着说道。
“你是谁啊?”红秀丽歪着头疑惑道。连刘辉也与她说出了一样的话,包括动作表情都很相似。
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夫妻相啊。我看着两人的举动,暗地里点了点头。
〃奇怪,怎么会认不出来——!我只不过是剃掉胡子、修剪浏海,把自己整理得清爽一些而已呀。〃年轻男子颇有些委屈的说道。
〃燕青!?〃红秀丽惊讶的叫道。她仔细端详男子的容貌,简直换了个人似的。举例来说,就像到昨天为止还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熊,隔天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一头苗条纤细的公鹿那种感觉。
“有那么夸张吗?”浪燕青不以为然的道。对他来说,这个样子是很平常的。
也是,一个成年的男人,连续一个多月的不修边幅,胡子拉茬,天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休息过,整天过着在生死边缘走钢丝的日子。再怎么美型的人也会变成熊吧。
〃原原原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啊〃红秀丽在看清浪燕青之后的样子,发出感叹。
〃我觉得大可不必这么惊讶。〃浪燕青觉得红秀丽的惊讶也点太夸张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你天天与一头狮子相处,已经习惯了他的样子。然后有一天那狮子突然变成一个超级俊美的人,还自称自己是王子。 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不过见过黄凤珠真实容貌的我认为浪燕青的大变身比起某人的面具来说,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陛下登基之际,下官因有事在身而派遣副贰前往,因此今日与陛下是初次会晤。〃浪燕青以与平日粗鲁言行完全无法想像的优雅动作屈膝跪地。
〃下官是茶州州牧浪燕青。〃
听了浪燕青的话,除去紫清苑之外的所有人都膛大了眼睛。。。
☆、第七十二章
“茶州州牧。。。么。”刘辉喃喃的说道。
〃陛下知道下官〃浪燕青显然没有想到刘辉会知道自己这个人。毕竟自己上任的时候;刘辉也才刚十岁的样子。在刘辉登基之时;他也只见过来朝贺的副官郑悠舜。而且听悠舜当时带回去的消息;浪燕青不认为一个连国事都不处理的皇帝会知道茶州那么偏远地方的情况。虽然听说因为娶了个好妃子,而渐渐的改变。但是浪燕青却还是对这个皇帝没有太好的印象。所以他需要来贵阳亲眼看当今陛下到底是怎样的人,然后才决定接下去要怎么做。就算刘辉学习的再快;但也是需要时间的。茶州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孤记得你应该就是当时高层正为茶州人事焦头烂额之际;茶太保出面举荐之人……吧;没有通过国试却得到拔擢跃升成为州府首长的特例人事案——〃刘辉想起那一年在朝堂之中引起巨大波澜的那一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在红邵可的教导下,才刚刚摸到了政务的门槛。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时整个朝廷都因为茶太保和他推荐的那个人而乱成了一锅粥。红邵可还拿这件事作为课题;让他交了一篇作业上去。
茶太保那个人是怎样的,他最清楚不过。虽然精明;但是一般都会用中庸的方法(也就是两方面都不得罪的方法)把事情完美的解决掉。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坚持,所以他对茶太保举荐的那个人非常的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有何本事能够让茶太保另眼相待。。
〃与其说是特例,其实大家都认为这根本就是荒诞至极——〃浪燕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众人不断强调这是国试制度有史以来最重大的奇人逸闻,例如:国试制度的实行根本毫无意义可言——在上位者的介入导致国家纲纪大乱——等等诸如此类。据说负责推荐的茶太保本人在当时也遭受到不少责难。然而在经过激烈的争辩之后,由于茶州是茶太保的家乡,茶太保理应最为了解茶州的内情,再加上他内身的清高品格与才能,以及陛下的深厚信赖,最后他的提案终于得以成功,起用一名未能通过国试的无名小卒。
而在当时也设下许多限制,诸如:茶太保必须对浪燕青负起完全的责任,他身为州府首长的自位权限只限于茶州府内才得以行使,他州以及中央官罟均无正式地位,因此也不能行使州牧的权限,他州与中央方面相关事务则全权移交给中央派遣前来担任副贰一职的官员负责。一旦副贰判定首长不适任,以书面通知即日起便可撤销其官位——以上便是设限的相关内容。为了使以实力为重的国试制度屹立不摇所采取的多项防范措施,在说明了浪燕青的就任是多么不合常理。倘若少了茶太保这个靠山,这项人事案根本不可能成立,同时也显示出茶州的状况已经异常危急到逼不得已必须出此下策的地步。
〃茶州该怎么说呢,一直以来均属于茶氏一族的势力范围,即使更改为国试制度之后,中央开始派这官员前往执政,茶氏一族仍然想尽办法在当地取得执牛耳的领导地位,在各方面进行种种策动。〃收敛了玩笑的表情,浪燕青严肃的说道。
〃基本上茶氏一族的自卑感相当强烈,或许是他们认为自己在七姓家族当中,地位最为低下的缘故。再加上太多族人如同寄生虫一般牢牢攀住茶家姓氏,紧紧掌握地方势力地盘不放。在这些人当中,年轻的茶鸳洵老爷……爷宛若鹤立鸡群一般,火速展露头角成为茶家宗主之后,巧妙地压抑那群贪得无厌的亲族,总算安抚了他们。〃
〃只怪鸳洵大人表现得太过优异,他一直留住紫州——随侍先王身旁,还没学到教训的茶氏族人便趁机对茶州府大加干预。〃
说到底也是因为茶太保太过出色,所以那些族人才越来越有恃无恐。毕竟就算是当年在内乱之中,那些人也没有因为支持皇子内斗而获得罪名。这样的事情也就很好理解了吧。就算茶鸳洵再精明厉害,也架不住山高皇帝远啊。在茶鸳洵还在的时候,那些人都不肯安于现状。更别说茶太保‘故去’的现在。
浪燕青将茶州的事情一一道来。这些问题如果不是他亲自来说明的话,根本不会引起朝廷的重视。就算是写了奏折,恐怕连茶州都不能出,奏折就会被毁掉吧。茶家为了掌控茶州,已经与杀刃贼联手。这样与虎谋皮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杀掉几个去贵阳送信的信使,毁掉几封奏折,对他们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浪燕青才会日夜兼程的亲自赶来贵阳,在确定皇帝是一个怎样的人之后,再向朝廷求援。
现在他也是被逼上梁山,他唯一的靠山已经倒了。他就可以离开那个长年高风险的位置,过几天清闲的日子。茶氏一族以他连国试都没有通过,不能继续担任州牧这么重要的位置,想把他赶走。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想走想留都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他就这样走了之后,接下来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日子就难过了。
茶氏一族的人会用各种的手段逼的州府向他们低头。比如贿赂,比如威胁,比如暗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在他和郑悠舜上任之前,每个州府的官员都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就连他,也被暗杀过不知道多少次。更重要的是接下来如果州府向他们低头,茶州落入茶氏一族的掌控。茶氏一族就变成了茶州的土皇帝,那茶州的百姓就遭殃了。对于茶家的人来说,百姓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品,是蚂蚁一样的存在。有谁会因为捏死一只蚂蚁而感到愧疚的。
“既然茶州的问题如此严重,那你为什么不在茶州坐镇,反而来到贵阳,而且还被这些匪徒追杀。”刘辉听浪燕青说了这么多,对茶州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治下居然会有这些事情。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听说茶州有什么问题,如果情况真的严重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州府不向朝廷求援。
“虽然我也想继续坐镇茶州,但是我刚才也说过了。我连国试都没有通过,不,不要说国试了,我当年连州试都没有通过,就被茶鸳洵老爷爷推荐为州牧。现在作为我唯一的靠山,茶鸳洵老爷爷也过世了。我也就没有正当的理由在坐在这个位子上了。所以在我还有其他的州官还能控制情况的时候,我才决定来贵阳。来见一见现在朝廷的主事者,将这两样东西呈上。”浪燕青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两样东西。
“这不是——茶州州牧专属玉佩与官印吗!”望着递到眼前的东西,刘辉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
只有高官才得以佩戴的玉佩,可以表明本身的官职地位。燕青掏出来的物品以大量茶州特产琥珀串连而成,中间的圆形玉环雕刻着精致的茶州州花月彩花图案:内面则刻着号称无法复制的御玺纹样,的确是茶州首长的玉佩没错。沉甸甸的官印与玉佩同样雕刻着御玺纹样,只消一眼便可分辨出这是真品。玉佩与官印均是州牧的身分证明。因此他不可能坐视这么重要的物品遭人窃取、只要直接送回中央,奉还官职的大义名分一旦成立,至少在中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