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任我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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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冒者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痛苦地说道:“看……在……眼……里……你……不……是……也……不……相……信……吗……”饶是这般,依旧是冷冷的语调。
任我行愤怒,却无可奈何。他知道的,没有找到东方,他根本无法狠心杀了他。只是,为何这人要一直仿冒东方?任我行只能紧紧盯着已经毫无反击之力的仿冒者,思索再思索。偏生,依旧找不出哪里出了漏子。
自东方离开黑木崖之后,他便一直专程派暗探在打听东方的讯息。虽说东方武功高强,些微人等无法靠近。但人在江湖中活动,总有痕迹落下。若东方忽地易人,哪里可能不落下丝毫痕迹。甚至,连性格行事方式都看不出相异之处。除非……东方根本就是原来那个。若是这般,任我行依旧想不通了。难道,那东西割掉还能再长?
万般无奈之下,任我行只得暂时放下这一点。东方身体受损很严重,没有个多月不可能恢复。至于今日,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教内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任我行便细心地锁了门,暂且先去办理教务。
待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任我行忙赶来。见那人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披散的黑发遮盖了脸庞,叫人心里生出一丝怜意。但是想到事情尚未解决,任我行只得狠下心来。他唤人传了吃食来,亲自端进屋里。
“吃点东西吧!半天时间,你若是想清楚了,便告诉我东方的下落。若是没有想清楚,只怕你每日都要如此度过。”
那人身子一动也不动。任我行知道,在自己进门的那一瞬,那人就感觉到了。一副倔脾气,和东方的一模一样。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记得东方一向很爱干净,几乎是洁癖。因此,便说道:“事情不解决,只怕你每日都要这般,不能洗脸不能清理自己,一个月过去,只怕臭得像污水沟一样了。”
那人虽然依旧不说话,任我行却见他的身子颤了一颤。
见此,任我行心喜,继续道:“只怕到时候这屋子臭了,我也懒得进来了。可是,你也别妄想逃,我这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大不了给你喂了药,关你一辈子,叫你一生一世都是今日这般。”
仿冒者总算开口了,道:“你若敢这般,最好是杀了我。否则……”
对于这种嘴比石头硬的人,任我行也没得法子。
下午,依旧要处理教务。晚上再去看那人。那人没有进食,中午送去的食物丝毫没有动。任我行知道,晚上再给送去吃食,只怕他依旧不会动。也知道,想要问出什么来,几乎不可能。便只得寻了先前暗卫呈上来的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细节。
每个人、每件事,其中没有记录的事情大抵也能猜出来。无论如何,东方都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和他这么相像的人顶替他。且不说相貌和个性,那样高的武功绝不是等闲人等短短时间能够有的。并且,那人的武功也的确是葵花宝典上的。
难道,勿需自宫也能修炼葵花宝典?
任我行亲自研究过葵花宝典,可以确定的是,若不自宫,葵花宝典的功效就完全发挥不出来。那么,唯有的可能性就是,这世上还存在着什么不可知的高人,有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的能力,可以解决自宫的问题。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任我行本身也是来自其他的世界,目前对于鬼神之说再无否定的态度。先前也听过队里的修真者讲过,古时候的修真者成功的甚至能够拥有升天遁地、超脱肉身的功力,重塑肉身也不是难事。
若是有那么一个高人,自己的那些暗卫根本没有察觉的能力。也就是,那人也许就是东方。
想到这里,任我行打了一个激灵。若他误会了东方,只怕罪不会少受了。再也看不下去资料了,匆匆忙忙跑过去,附在那人耳边问道:“只要你告诉我真正的东方在哪里,只要你没有伤害他,可以让我见到完完整整的东方,你想要这日月神教,我也可双手奉上。”
终究不敢直接问东方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任我行极为鄙视自己的胆怯,却不能不因东方的滔天怒火而胆怯。
那人的神情总算有些动容,道:“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竟连杀一人医一人的杀人名医平一指都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由于某人不小心给东方安上了小JJ而出。
这篇文苏写得极不习惯,再加上毕业找工作,弄得头昏脑胀。苏又在办完户口迁移证之后把身份证丢了,暂时办不了身份证。于是,资格复审需要身份证原件的苏惨了。
苏自己写得颠三倒四的,非常抱歉。所以,大家还是慎重订阅吧~~
俺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编编~~
36
36、原因 。。。
“平一指竟有此等本事?”任我行无比诧异。
东方斜了他一眼,道:“那人几乎连死人都能活命,这种事情为何不能?不过是他愿意不愿意罢了!为此,我杀了他的那个丑八怪老婆,才换得。”
任我行微微沉吟,无论如何,重塑肉身这事儿普通人定然做不来。平一指若有这等本事,也不必做日月神教的附庸了。再说,他有这等本事,为何还要怕他那个臭婆娘,惹天下人笑话。缓缓
摇了摇头,任我行郑重地说道:“东方,此事不容小觑。平一指有这等本事,只怕不会甘愿为我日月神教所趋。”
“这算什么本事?”东方讥笑,“任大教主,你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也只敢欺侮欺侮我这等心善的人罢了。”
东方满脸的讥讽不屑,任我行知道此次是他对不起东方,便也吞了下去。只是不懂,东方为何丝毫不畏惧平一指的本事。
任我行依旧皱着眉头,好在还记得唤人填了温热的水,撒上香料蔷薇花瓣。东方一向好整洁,生活十分讲究,绝不愿亏待了自己。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任我行柔声细气地说道:“东方,我为
你沐浴。”
东方早就知晓他的心事,却一眼不发,只是冷眼旁观。这会儿冷冷哼了哼,偏过头去。
任我行知晓他的火气一时不能消。也是,若是他自己遇到此种事,只怕也会忍受不了。
任我行站到屋子中央,重重地鞠了鞠躬,学着戏台子上的声调,掐住嗓子扬声喊道:“娘子,小生向你赔罪了!”
东方不理。
任我行只好软声解释道:“东方,此事的确完全是我的错。但是,咱们两个一向误会颇深,吵过打过,几乎成了仇人。今日好不容易有了这般结果,还请你原谅我的这次过错。我实在不是真
的要伤害你,只是关心过切,便昏了头脑。东方你知,若有谁害了你,弄个仿冒品,便是要了我的命。东方,请原谅我。”
任我行这一番话实属低声下气。东方也知,任我行从来不是细腻之人,但是心中的恶气哪里那么容易吞下。便道:“你是娘子还是我是娘子?”
任我行听得心中一喜,自知有戏。如果能够得东方原谅,做这等小事又有何不可?他侧了侧身子,做娘们扭捏状,学着小娘子娇滴滴地说道:“夫君,请原谅贱妾。”
“哈哈……”
任我行方说完,东方便大声笑了起来。任我行这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明明是一个壮硕的汉子,却做那副娇滴滴的模样。这般,才觉得心里舒畅了些。
这次,他的确受了大苦,任我行伤起人来丝毫不手下留情,更兼他的功夫似又有进展,偏偏,身体的残缺治好了之后,他的武功也停滞不进,使得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但是,任我行手下虽
狠,东方却知他的确是处于对自己的关心,只是头脑恁的简单。
心中其实已经原谅了他,但是嘴上依旧不放松,刻薄地道:“小贱人,伺候爷沐浴。”
任我行哪里敢反抗,屁颠屁颠地上前去,扶着东方走到浴桶前,抱起他,轻轻放进浴桶。
浴桶里的
水很满,满溢而出打湿了砖地。蔷薇跟着倾斜而出,落在东方身上、浴桶上、砖地上,点缀得无比漂亮。
任我行动作轻微,缓缓地位东方擦拭身子。他实在想不通,一个男子的皮肤怎么可以细腻到这种地步。东方逼着眼睛,似在养神。任我行却知道,他身子极为虚弱,便是热水,也没叫他的脸
色稍微有些生气。
见东方细长的脸颊如此苍白,任我行万分内疚,暗暗发誓再也不叫东方受委屈。待任我行为为东方洗浴完毕,东方已经睡了过去。任我行为他将身子擦拭干净,放入已经换过的干净锦被中。
见东方睡得熟,任我行放心地外出,忙去查询平一指的资料。不想毫无所获。江湖中人皆言平一指医术奇高,能活死人。医术在这个时代的确算是高,但活死人实实在在是夸大之话。
任我行叫来向问天,细细询问平一指的事情,依旧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要知道日月神教之人,大多被控制。尤其在之前,三尸脑神丸的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平一指若真有通天彻地的能耐,
不可能一直呆在日月神教受委屈。
难道……任我行脑中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想想有这份可能性,并不打算再去询问东方。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东方这一次病了很长一段时间,性子也极为焦躁。好在任我行任劳任怨,悉心照顾。这般,两人的感情这才重新恢复。
没多久,就是宁中则生产之日。江湖诸位豪杰想必全数前往华山了。正派之人如此聚集,若是……任我行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上次嵩山之事叫他认清了这武侠世界,所谓强权才是真理,这些
正道人士,事不关己便满嘴的仁义道德,只要涉及一点私利,马上撕破自己的嘴脸。
少林寺与武当派还算有些不同,那也不过是虚伪到了无比真诚的地步,怕是连自己也忘记自己的模样了。
无论如何,总有一天要叫这江湖改变局势。天下只能有一八,也只能由他任我行坐。
所缺,唯有势力。叫长老们严加督促门徒认真习武,自己更是勤加练习,再一次闭关。这次有了老李头的指点,他心中豁然开朗。吸星大法的缺陷已经不至于成为缺陷,他的内力早就足够深
厚,不必再去吸纳他人的。这般吸入突然返回,任是什么武林高手也承受不了。
只是不知,独孤九剑到底是一门什么样的武功,竟叫老李头如此惊骇!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什么话可以洗脱苏的罪名!
37
37、报仇 。。。
东方的伤势足足养了半年多才稍稍有好。
这半年来,任我行事事小心,尽心尽力地待东方好。他知道,东方此般,只怕武功再也无法精进了。对于一个武林中人来说,这不啻于要了命。只是,东方这人实在心软嘴硬,什么也不说。
任我行知晓自己的缺点,同样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他粗鲁,伤的往往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东方的脾性不太好,有些倨傲孤僻。任我行便哄着他,只希望他在这黑木崖,能够有些安全感。至于向问天和东方之间,他再也不担忧谁会有那想做教主的野心。向问天的衷心应该可以信任。再个,即便他有那份野心,也无妨。向问天的机智和才能,做黑木崖的主人也不会毁了这日月神教。至于东方,若是他想做教主,那便做罢。他可以做那个幕后之人。
教内事务,任我行过问得很少,大多交给了向问天。不过,东方与向问天之间似乎如何也不对味。即便身子不好,东方依旧行驶自己的权力,可以过问的便过问,不许向问天一家独大。
任我行自己,则是一边练武,一边享受与盈盈的父女之情、与令狐冲的师徒之情。那么多年了,从来到黑木崖就开始计划的事情,大抵可以实施了。
第一招棋,便是华山派。
此事有东方做幌子,也不至于直接就引起天下群雄警惕。当初在嵩山,岳不群当着群侠的面,偷袭东方不败,使得任我行打败。这件事情,一直未曾完全平息。因此,岳不群的君子剑名声越发响亮,成为了不畏邪魔的典范。
现在,任我行以报仇的名义出兵华山,也算不得与天下群豪为敌。
不过是嵩山一聚,他便看清了这些名门正派的面目。真正的仁义之士不是没有,很少。五岳剑派貌合神离,其余小门派更在伺机发展。华山派,合该要亡。
清点人数、供给,任我行聚集了一众精锐教徒,亲自出山,开往华山。
任我行知道,黑木崖的动静,各大门派不可能不关注,不可能没有派耳目过来。然而,他相信黑木崖的实力。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综合武力上,现今天下必定没有一个门派能与之抗衡。要知道,在多年前,天下各门派便起过联合起来一举消灭日月神教的心思。那时候,尚且做不到。现在更是差远了。
任我行光明正大地,以报嵩山派之仇为名,往华山开拔。
嵩山一战,任我行、东方不败与华山掌门人岳不群之间的恩怨,天下人皆知。武林中一向讲究快意恩仇,谁也不能阻拦他人的报仇。就算是少林寺武当派也不可能不爱惜羽毛,做那相帮华山派的事情。倒是五岳剑派明着是同气连枝,想要名声的,都会去帮华山派。再加上华山派岳不群君子剑的名声,应当也会有一些冲动的小门小派参与。可是,这些不过都是虾兵虾将。五岳剑派中实力最强的嵩山派定然乐得见华山派实力削弱,而泰山派一向唯嵩山派马首是瞻,想必也不会出面。这一次的战争,结果早就可看见。任我行要灭了华山派,不啻于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