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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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不甘示弱的站起身瞪了回去。
咎熠靠近他,敛起笑容,“至少在床上不是!”
咎熠故意将气呼在他脸上,眼中全是鄙视。
向荣恩气得扬起手,“你说什么?放开我!”
他死命的挣扎,可还是被咎熠架住,并被拖向双人床。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粗暴地推向柔软的大床,想爬起身,但咎熠已经压在他身上。
咎熠用力地擒住他的下巴。“看来我得让你明了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向荣恩惨白了脸,“不!别碰我!唔——”他的怒吼声消失在咎熠的嘴里。
他的朱唇被疯狂地吻咬着,咎熠强行撬开他的贝齿灵舌蛮横的入侵他的口腔。
不愿屈服于对方,他抵住咎熠的肩膀想推开他,然而他非但无法如愿,还惹得咎熠相当不快。
咎熠抓住向荣恩的双手,将它置于他的头顶,并恶劣地咬了一下他柔软的丰唇。
咎熠伸出手撩起向荣恩的上衣,大手触抚着他温热的身躯,享受着熟悉的温度时而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瘀青。
再次出现的梦魇彷若永远也不能摆脱,向荣恩的手指嵌入柔嫩的掌心,拼命地忍耐着。
咎熠的唇齿来到他的胸前,舌尖刻意在他的尖挺周围徘徊,滑入他裤头里的手倏地覆上他的男性象征。
“嗯——”
向荣恩皱眉,懊悔着自己发出呻吟。
不过,更令他气恼的是他让咎熠有机会嘲笑他。
他气得红了脸。
不给他咒骂的时间,咎熠已脱去他的长裤,把玩着他的欲望。
“不要……”他获得自由的双手再次推着对方的肩膀。
完全不把他的反抗当成一回事,咎熠只沉迷在单方面泄欲的快感,狂虐地吮咬着他的乳尖,更加速上下套开着坚挺的动作。
咎熠徘徊在他胸上的唇舌沿着他的腹部往下移,侵入他的大腿内侧。
“别这样!”向荣恩吓得瑟缩,感受到莫名的快感,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可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身体不知为何发烫,连他的脸上飞上两抹红晕他仍不自知。
倏地,咎熠挺直身,将他揽进怀中,狂热的吻来到他的颈子。
“住……住手!”骚痒的感觉使向荣恩缩起脖子,他抓住咎熠的手腕,想将他拉开。
“不准你反抗我!”咎熠蹙起剑眉,言语中含有愠怒。
他们两人怒目相视,谁也不愿认输。
咎熠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让向荣恩败下阵来。
见咎熠正在解开裤子的拉链,向荣恩清楚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于是激烈的抵抗着,“别碰我!”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出恐惧,但是他再也不能忍受这家伙的需素无度,用那些可笑的报复行动一再践踏他的自尊。
一记巴掌无情的落在向荣恩脸上,让他顿时眼冒金星。
“你这个王八蛋!”向荣恩抚着自己的脸颊,愤恨地睨向荣恩咎熠。
如果他有枪的话,一定马上毙了他!
“我警告过你别反抗我的。”
没有丝毫怜惜,咎熠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睨着他。
恶梦持续,他使力扳开向荣恩的双腿,向前一压,火热的粗大猛然刺入向荣恩的私密处。
“啊!”他痛得尖叫,下体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侵入。
他好想抵抗,却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身子随着咎熠津动的节奏摆动。
咎熠像要把他贯穿般,尽情地在他甬道进出,完全不顾他的伤势。
他想出声阻止,然而当咎熠的手覆上他的欲望时,便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被侵犯的窘境让他只能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动,将快要逸出口的呻吟强行退回嘴里。
他感觉到在自己体内的灼热愈来愈肿胀,他的欲望在对方有技巧的挑逗下愈来愈有感觉,就快要到达爆发临界点。
强忍住生理反应,他更咬紧牙。
咎熠在他身上肆虐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是更猛力的抽送着欲望。
再也无法控制。他的男生象征在咎熠的手里解放了。
咎熠托住他的纤腰,用力地摆动着腰身。
向荣恩还是忍不住呻吟,觉得好累,眼皮好沉重,在这种被监禁的日子里每天都神经紧绷,夜里还得承受被强行侵犯的痛苦。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在他眼中成为炫目的霓虹灯,空气中飘散着令他觉得恶心的腥血味,咎熠在他甬道中进出的撞击声清晰得令他听了想哭。
他微眯明亮的眸子,意识早已模糊,连咎熠在他体内释放了他也没有知觉。
就在他还沉浸于兴奋中,咎熠突然粗暴地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
“你……想干嘛?”向荣恩愕然地回神,勉强的发出声音。
咎熠没有回答,只是冷然地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塞入他口中。
“唔……嗯——”他不知道咎熠有什么企图,想吐掉药丸,但咎熠却封住他的唇,逼迫他吞下。
“咳!变态,你倒底给我吃了什么?”
他想咳出药丸,药丸却已滑入他的喉咙。
咎熠只是冷然地看他一眼,不理睬他,又开始在他的体内抽送着火热。
“你说啊,到底是什么?”
“安眠药。”
在他上方摇摆的男子显得非常冷漠无情。
向荣恩愣了一下,“安眠药?你想对我做什……”他想问个清楚,不想接受另一个新的把戏。
安眠药药效发作和由下半身传来的痛楚令他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迷蒙中,向荣恩听到脚步声,他的手正被某个人紧紧握着,对方厚实的手掌所传来的温度是那么温暖,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于天堂,终于脱离由咎熠那家伙所掌控的地狱?
想要回应,他轻轻地动了动手指。
“荣恩?”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他勉强地张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脸担忧的赫连要俯。
他不敢置信地坐起身眨眨眼,以为自己是身处在梦中。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见他清醒,赫连要俯感动地一把抱住他。
“真的吗?”在床边来回踱步的向天恩一脸欣喜的走了过来,“哥,还好你平安无事,我们快担心死了。”
相对于两人的兴奋,向荣恩只是愕然地被赫连要俯抱着,脑筋还转不过来。
他愣愣地看着四周,爸妈的照片,他的奖状,爷爷的古怪收藏,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他正身处在自己的房间,可是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过……他在昏厥前不是还被咎熠给囚禁着吗?怎么现在会在这儿?
突然,他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
他倏地忆起咎熠对他的触碰、抚摸,他如被电极般,使力的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别碰我!”
他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无助地瑟缩着身子。
向天恩和赫连要俯呆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向荣恩,以往的他总是从容而优雅,且充满自信,绝不是如今这个模样。
“荣恩,你怎么了?”赫连要俯担心地伸出手想安抚他。
向荣恩挥载他的手,“不要!”
“哥?”
直到向天恩唤了他一声,向荣恩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呃……抱歉,因为我的伤还没好,所以禁不起赫连大哥抱我所引发的痛楚。”
知道自己编的理由很烂,他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怎么会在这儿?嗯……我是说,我不是应该……你们知道的。”他只能干笑。
向荣恩话说得零零落落,说到一半才惊觉咎熠那家伙不可能没有理由把他放回来,而且向天恩他们应该只知道他被绑架的事,所以他得更小心说话,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发生的事。
“由我来说吧。”向天恩开口,“你生日那天,过了傍晚高伯伯才看到黑夜独自奔回马场,苦等不到你,就打电话来通知我,我们担心你发生意外,之后的几天几乎派出所有的人手去找你,可是都找不到你——直到前几天才收到线报,说你落在咎熠的手上,然后……”
“然后怎样?”向荣恩挑眉问,他太了解咎熠做事的手段有多卑劣,因此能约略猜出一二,只是他想知道向家所付出什么代价。
“然后我和赫连大哥去找他谈判,他答应我们今天会派人把你送回来。”向天恩战战兢兢的回答,一边盯着向荣恩的反应。
“那个人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我的人,说吧,是用什么条件交换的?”
向天恩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嗯……就是最近在谈的跨国合作契约。”
“不会吧?”他立即美目圆睁,满脸气愤,“你不会真的答应他吧?这项计划可是我从年初就开始忙到现在的,你怎么可以拱手让给那也是那种人?”
向荣恩气得发抖。
那个混帐!还说不是为了契约的事而对他下手,如今他可是人财两失!
一起到咎熠的奸计得逞,这教他怎么受得了?
“荣恩,你不要怪天恩,当时我们一心要救你出来,而且又不知道咎熠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所以只好答应他。”赫连要俯连忙解释。
“对我做出什么事?”向荣恩愣了一下,才牵强的笑开来,“你们放心,我只是落马时受了点伤,咎熠他……只是把我软禁,没对我做什么,我想一开始他就是为了契约才那么做的吧!”
他用谎言来掩饰难堪,就算死了,也不会说出自己被人侵犯的事。
只是当他的目光与向天恩的目光交会时,他忍不住敛起笑,在自己的弟弟快要把他看透之际,只觉得肮脏的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事实。
天恩太聪明了,他怎么能奢望他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虽然赫连要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但向荣恩只顾着回避向天恩的注视。
须臾,向天恩吸了一口气,拍拍赫连要俯的肩膀,“好了,赫连大哥,他才刚回来,你就让他早点休息吧!”
“啊!也对。”赫连要俯笑了笑,从床边的椅子上起身,“荣恩,我明天再来看你。”
“嗯。”向荣恩点个头,之前还觉得赫连要俯烦人,但在经过这次的事件后,赫连要俯对他的关怀令他感到窝心。
“对了,我已经请宁医生来帮你做检查,他应该等一下就到了。”向天恩说。
“嘎?”身体检查?——那他拼命隐瞒的秘密不就会曝光?逃得了天恩这一关,却不定逃得过医生那一关啊!
“有什么不妥吗?!”向天恩漾开笑容询问。
“不,没什么,我知道了。”他干笑。
“哥,在医生来之前,你先躺一下吧,我们就不打扰你,还有……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别客气,尽管找我们说。”
“嗯……好。”有一瞬间,向荣恩以为向天恩已经全知道了。
看见向天恩和赫连要俯走到了门前,他连忙开口:“等等!有些话我得亲自对你们说。”他接着说:“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事,还有,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生气的、还害你们为我那么担心。”
站在门前的两人对他回以微笑后,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向荣恩颓丧地躺回床上,由心底窜起寒意使他拥紧温暖的被子,眼眸一阵酸涩。
如果那一天他不要独自出门,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当初他答应和赫连要俯出去,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能一如往昔?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却怎么也无法抹灭已发徨的事实。
他现在是获得自由了,但世界就是那么小,他真不知道要是再碰到那个人,他是否能像以前那样克制自己。
向荣恩在床上躺了半刻钟后,向家的家庭医生宁医生便来到,并为他做检查。
在诊疗的期间,向荣恩只愿意让宁医生查看他右小腿上的伤势,至于其他部位,他说什么也不肯让对方看。
他知道自己这般遮遮掩掩只是欲盖弥彰,但那些在他身上的瘀青却把他仅剩的尊严给摧毁得一丝不剩。
“好了,我帮你包扎好了,幸好一开始伤口有妥善治疗,所以接下来你只要按时吃药,大概两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了。”宁医生帮向荣恩换好药,起身去洗手。
他是向家的家庭医生。
因为宁家和向家有一段渊源,所以宁家代代子孙都成为向家的家庭医生。
虽然宁家和神秘的向家班没有关联,但在向家班暗地的资助下,成立了众所皆知的大型医疗机构。
“哦,谢谢。”向荣恩笑着道谢。
他将右小腿从矮凳上挪了下来,又说道,“对了,宁医生,要不要我请人帮你拿杯饮料进来?”
“不用。”宁则轾洗好手,回到刚才坐的沙发,对着眼前的人说:“你的事我听说了,前几天我父亲还担心得打算要把这件事告诉向老爷。”他的语调平稳,没有丝毫起伏。
“天啊!最好不要。”向荣恩皱眉。
虽然向老爷退休环游世界去了,但是只要他老人家说一句话,就可以让向家和咎家有另一番争斗,到时难保他想要隐瞒的事不会被挖出。
“结果今天一早就接到你回来的消息,所以我父亲已打消这个念头。”
“是吗?那太好了!”他松了口气,进而发现自己表现得太高兴,连忙说:“哦,我的意思是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我已经平安无事归来,也就不好破坏爷爷的兴致。”
“荣恩,我以身为医生的立场可不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次幸好你不是被马踢中骨头,否则你的右小腿肯定报废,而且……你的身上还不只右小腿受伤吧?”
“嗯?”向荣恩倒吸一口气,心想难不成他发现了?
“抱歉,你大腿上的抓伤被我看到。”
宁则轾说话不疾不徐,向荣恩却觉得他在宣布自己的死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摇着头解释,可在他的注视下却只能苦涩的自语:“啧,我到底想跟你解释什么?你可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