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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代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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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残忍。风的残忍是让人看到伤看到血,你的残忍是让人见不到血,却同样的痛不欲生……”北冥墨雨眼中闪过一抹悲伤,瞬间又回复成那个浪荡公子空洞的眼神。

“好,你不想见我,我走!”愤愤离去的身影让夜湛依心中有点堵。

其实这个轻狂的少年也不是一无是处,比如这次,怕北冥烈风伤自已太深,一直陪着自已,处处寻开心,不过是怕自已再受伤害吧?只是这样的情夜湛依领不了,这个小王爷的玩心太重,这一刻同情她,下一秒就会跟别人一起来羞辱她,这样时好时坏的关心,夜湛依自认再强大的心脏也受不了,何况自已只是个小女子,想要不受伤,只有把自已的心重重的包在茧内,不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这才是最好的吧?

看看辰钟,未时已过,夜湛依急着收拾了一下就跟春雨、春泥打了个招呼就跑出去了。

一路小跑,没有停,生怕耽误了时间,可是到了梅园,漫天繁花下哪里有廷宇的影子?心中不由的涌起一丝淡淡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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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差距

“怎么,找人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夜湛依回头,惊喜的发现南廷宇就站在身后,双手夹了昨日那把伽椰琴,蓝衫方巾,宝蓝色的半长挂衫,露出月色长裤,足登一双宝蓝镶金边的便靴,越发显得俊逸。

“公子,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以为……”夜湛依有点不好意思。

“以为什么?以为我走了?呵呵,昨日之约,不见不散,小生不敢忘。”廷宇不以为意,轻笑着席地而坐,架好了伽椰琴,“既然迟了,我们就快点,免得耽误时间。”

“嗯。”夜湛依心中满满的窝心,也随着廷宇坐下。这人,淡如清风,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就好像……白枫澈。

廷宇果真是个好老师,夜湛依倒也没有辜负他一片真心的教授,只这一晚,伽椰琴的勾挑拂滑,倒学了个七七八八了。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这样,不出一个月,你便是个中高手了。”廷宇欣赏的看着夜湛依,由衷的赞叹。

“公子过奖了。”因为认真的学习,夜湛依鼻上微微的泌出一点汗,亮晶晶的眼眸显得特别的俏皮可爱。

廷宇微微的一滞,觉得这女子的娇憨之态好像触动了他心某块柔软的地方:“小姐冰雪聪明,真如这梅花一样美。”

“公子别瞎讲了,我哪里美,而且我也不是小姐,公子如若不嫌弃,可以叫我湛依。”夜湛依自嘲的笑笑。

“好,湛依,你也别叫我公子了,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大可叫我廷宇,我虚长你几岁,叫声廷宇哥也可以,如何?”廷宇大方的应了,毫无做作之态,“而且……在我看来,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真诚的夸赞,让人丝毫不怀疑说这话的人的真心。

夜湛依的心漏了半拍,莫名的惊喜袭来。朋友?久违的称呼与感觉……她有自知之明,廷宇是个君子,自已的丑面,廷宇不是看不见,这样的称赞只是想让自已好过一点吧?

从来没有在意自已美丑的夜湛依,第一次在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面前有了自卑,在美好的事物面前,希望自已所能展现的也是最美的,怕是人的通病吧?

夜湛依也不免俗,在这个世上,廷宇是唯一一个,真心当她是朋友的人,他高贵得如空中的皎月,而自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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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

夜湛依也不免俗,在这个世上,廷宇是唯一一个,真心当她是朋友的人,他高贵得如空中的皎月,而自已呢?

夜湛依突然觉得自已好脏,从内到外,腐烂的脏,背上如蜈蚣一样的狰狞伤痕,左肩上云图的耻辱,都让夜湛依觉得脏……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看着夜湛依黯然的神色,廷宇有一丝慌乱,本能的,他不想伤害这个女子,看她突然低沉的神色,那么柔弱无助,不由自已的长臂一舒,把她揽进怀中,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搂着她。

夜湛依被这个突然而至的怀抱吓了一下,身子微微的僵硬,过了半晌才慢慢放松下来,好温暖、好温柔的怀抱……她突然很贪恋这怀抱的温度,索性靠在了廷宇的怀中,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梅园腊梅的幽香,听着园中轻风的细语,让心也放松一下……好想这一刻就这么停下来,心好累。她好贪恋这种温暖,好贪恋……

查觉到怀中小人儿放松下来,廷宇轻轻一笑。他不是个有耐性有闲情的人,却主动抱住一个小宫女,对于廷宇也是第一次。看着怀中人儿浅浅的笑意,他觉得这样也很好,是不是以前生活得太执着了?放下尘念,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啊,对不起,公子……”夜湛依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她起来,发现天已黑了,皎洁的月光透过梅林散在地上,一片斑驳。

“又叫公子?”廷宇任她离开自已的怀抱,突然的分离,让两人都觉到一丝寒意,更加怀念刚才两个相拥的温暖。

“呵呵,廷宇哥,我走了。明天……”夜湛依有点迟疑,她是想接着学的,可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空呢?

“未时,不见不散。”廷宇仍是淡淡的笑意。刚才被夜湛依压得久了点,臂有点麻,所以他不动声色,也没有急着收琴。

“真的?太谢谢廷宇哥了!明天我会争取早点来!不见不散!”夜湛依跟廷宇击掌为约,均像孩子一样大笑起来。

好久没有笑得这么痛快了,廷宇有点贪恋跟这个女孩子相处的时间了,看着那个紫色的身影欢快地跑出梅园时,廷宇的眼光一直追随着她,他没有发现,自已好像爱笑了,那温馨的笑意一直挂在唇边,直到那紫色的身影消失不见。

抬头看一下天,月色晴朗无枫澈,明天又是个好天气呢。明天……廷宇突然不再觉得在宫中的生活无趣,甚至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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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依一路小跑着回了安澈宫,意外的,北冥家两兄弟并不在,北冥烈风被皇上大人叫走了,好像说是一直不回寝宫,只是连北冥墨雨也没见着。听春泥说,好像小王爷去见秦神医了。

秦清?这个人夜湛依还记得,自已的伤就是这人救治的,说起来,也算是自已的半个恩人。她知道北冥家两个男人跟秦清关系非同一般,也就放心了。

放心?夜湛依也不知怎的,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来?自嘲的笑笑,自已的命还担心不过来呢,北冥家的人命好得好,哪里用得着自已操心,想着就揭开去,洗洗睡了,一夜无梦。

次日,次次日,再次次日,夜湛依总是怀着兴奋与忐忑的心情,在未时跟春雨告假就出了安澈宫,直奔梅园,未时不见不散之约成了她16年生命中最期待的事。

腊月二十三,小年,未时正要匆匆出门的夜湛依,在门口着点撞上了北冥墨雨,吓得她脸都白了。

好在北冥墨雨并没有追究什么,看看他身后还跟着钟有为、韩烈两个死党,就福了一下。

“去哪儿?这么急?是不是趁我不在,又偷偷会哪个野…男人了?这么惊惶的样子!”北冥墨雨向来讲来尖刻,此时打量着夜湛依的模样,心中生出一丝懊恼来,她笑得如此真挚,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脸上,由内而外的放松,好像让她拢上了一层迷人的光环,让人挪不开眼,可是偏偏她的笑容、她的开心,跟自已无关,因为在碰到他开始,她脸上由衷的笑意变换成了一种惊惶,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被揪住了一样。

“怎么,难不成,小王我还真猜中了?”北冥墨雨看着夜湛依那由惊惶到淡然的样子,心中的火就燃起来了,丝毫没有查觉自已的口气,明明就是吃醋。

“小王爷,奴婢只是想去散散步,没有别的。”夜湛依低下头,垂下眼帘,掩去一切情绪,只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咦?雨,上次不是说这女人是你嫂子?怎么在你面前自称奴婢?这穿着打扮也奇怪,怎么就是丫鬟的样子?”韩烈大大咧咧惯了,平时又是与北冥墨雨同吃一碗饭,同穿一件衫的兄弟,自是不避讳什么。

北冥墨雨沉下脸来,没有理会韩烈,拿眼扫了一下夜湛依,这模样还真是个丫头,哪有北王妃的尊严?

“烈,不要乱讲。风大哥的事,我们哪里插得上话?雨,才说好要去御花园,他们已经等着了。

那个……夜小姐如若有空,跟我们一起去去如何?很好玩的,这次不做诗会,只投壶,打马等等,东泽的公主也在,正好多个女眷好伴玩,如何?”

钟有为记得上次诗会夜湛依投笔冷然说“不会”的样子,既感慨她的聪慧的外表,又遗憾她与夜若水的同人不同命,同是夜府小姐,一个贵为凰公主,另一个却丫头都不如,莫说学习诗画,怕是温饱都有困难,心中越发多了一片温柔。

“不敢,奴婢笨拙,怕扰了各位爷的兴致。”夜湛依仍是低着头,对钟有为的好心有一些厌恶。

这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少爷,并不是真的有同情心,只是把那虚情假意稍稍的泛滥了一点,实际要的,仍是那可以掌握一切的权力。

V2

“不去最好!看了就讨厌!有为不用好心了,她就是粗鄙的人,不会诗,肯定也不会玩什么投壶,打马,去了白让人看了烦心。走走走,我们走。”北冥墨雨心里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剜了夜湛依一眼,“我跟你说,就算不带你去,你也哪儿不准去!就呆在安澈宫里!”说完拂袖而去。

钟有为跟韩烈两个只有跟上,钟有为对夜湛依匆匆一拜就跟着前面的北冥墨雨和韩烈。

不让出宫?那怎么行?夜湛依没打算听北冥墨雨的,不说廷宇还等着她呢,而她实在是喜欢,除了弹琴,还有这世上唯一一个不问她身份,真心当她是朋友的人。哪怕只是一点点微小的希望,夜湛依也想抓住这感觉。

“湛依,你真的要走?小王爷说不让你有离开安澈宫的。”春泥有点担心,不停咬着手指,虽然北王自那天后,好几天没有回宫了,但是小王爷这几天的喜怒无常,还有刚才的阴郁,春泥再憨也能感觉得出来。

春雨看看夜湛依,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嗯,只是出去转转,很快会回来的。放心吧。”夜湛依看着日薄西山的日头,就急着出了安澈宫

什么北冥烈风、什么北冥墨雨,先放一边,她现在一心只想着那把伽椰琴,那琴声好像有魔力一样,能洗涤她内心的不安。

梅园,弥漫着梅花淡淡的香气,树影斑驳下,却失了那宝蓝色的俊逸身影。

走了么?没来么?

蓦然回头,以为会像那天一样,回头就能看到廷宇一脸淡笑的立在身后,拿着伽椰琴,邀请自已。

可是回首间,唯余梅影彤彤,轻风拂过飘下的些许花瓣,哪有那抹淡雅熟悉到几乎快成为习惯的宝蓝。

走了?再也不会来了?失望涌上夜湛依的心房,怎么也淡不下来,浓郁到变成一种苦涩,一直漫到喉咙漫到口腔,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可是干呕了很久,只吐出了几口酸水,这才想起,这一天来,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回了安澈宫,夜湛依才淡然了一些,十天了,原来十天的记忆也可以这么深刻,廷宇的眉宇、笑意,淡如轻风,行如流水的样子全在她的心中,朋友,她好想好好珍惜这两个字,可惜,她仍然无法拥有,她没有那个权利,每个回忆都因为那份苦涩变得越来越清晰。虽然不可置信,不见不散的约定就这样没有了,可是心中仍是惋惜。其实,过了除夕,就要回北王府了吧?这么奢侈的十天,够了,能留给自已的一切回忆足够了。

夜湛依觉得自已有些贪心,得到关爱后,就会想要更多,这样也好,再不相见,是不是最好的结局?在这份奢望变得更大、更强烈前就终止,怕是最好的吧?

腊月二十四。

腊月二十五。

两天了,夜湛依乖乖的呆在安澈宫,没有出门半步。可是自从前天夜湛依回来后就有点痴痴呆呆的,春雨看在眼里有些不忍,更多的是担心。这样的夜湛依比起冷漠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夜湛依更让人心疼让人不安。

寒冷的夜色拢上一层薄烟,让今晚的夜空没有那么明朗,氤氲着一些晦暗,好像层叠着重重的心事一样,如若夜湛依的心。

“春雨,我,我想要出去一下。”夜湛依不甘心,她还想在看一下,那个人倒底还在不在?

“傻湛依,别出去了,你看春泥都睡了,这么晚了,别出去了,行不?”春雨拉住夜湛依,苦苦的劝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不去……我怕我一定会后悔。”夜湛依摇摇头,甩开春雨的手,还是奔了出去。

唉……看着夜湛依消失在夜莫的淡紫身影,春雨只有摇摇头。

廷宇,你在吗?你会在吗?

夜湛依奔跑在梅园,在那株不见不散之约的梅树下,只有些夜色给予的黑暗。

他,不在呢。

夜湛依轻喘,一下一下的深吸着空气,好像失水的鱼。

不在了,廷宇不在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梅园的夜色,夜湛依终于放下了,该走了……

转身间,突然夜湛依微凉的手被一只更为冰冷的手拉住,夜湛依惊惧之下就要叫了出声来,却听得一个熟悉而嘶哑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湛依,别走,是我。”

生生压住因惊吓想要大叫的冲动,良久,夜湛依的眼睛才渐渐适应黑暗,查觉到树下有个人的影子。

“廷宇,是你么?”其实心中已经肯定,但是夜湛依仍然小心的探问,蹲下去,这才看清,廷宇真的在,只是那宝蓝色溶入了深深的夜色,再也化不开,只有那双黑玉一般的眼睛,正灼灼的盯着夜湛依,手也没有放开,只是由刚才那透骨的冷,慢慢的变得有些温暖起来。

心中压抑不住的一丝喜悦冲上来,一下子冲淡了那份苦涩,夜湛依反握住廷宇微凉的手:“廷宇,你在等我吗?手怎么这么冷?嗯……你,好像喝酒了?”

“嗯,等你。等你的时候喝酒了。”廷宇缓缓的站起来,步履显得有点踉跄,但还不至于会摔倒,只是扶住梅枝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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