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我是成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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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
成才,确实很优秀。就象队长说的,他不仅仅是有思想有个性,在我看来,他还有着一份常人没有的容忍与耐性。
成才,很适合A大队!
这样的人,合我的口味。如果不把他留下来,我想不止是队长,我也会遗憾的。
“队长,您就把他跟我分一宿舍得了。”新兵调换宿舍时,我就站在队长的身旁看着他写下成才的名字。
“你?”队长扭过头朝我瞟了一眼,轻摇了摇头拒绝道,“你还不行。”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反问。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成才的喜欢啊?”队长执笔朝我点了两点,慵懒的神情里隐着一丝微妙的认真,“真把你和成才分一宿舍,要么你制不住他,要么你就被他带着跑。”
“您就这么看我啊?”我呼地吐出一口气,勾起一边的唇角笑道,“您的头号助将就这么没用啊?”
“跟那没关系,啊,你可别想多了,”队长低下头去继续盘算着宿舍的人员分配,顺便不忘说道,“成才那小子啊,我都掌握不了。要不然当初我费那么大的劲才把他给A来呢?不容易。”
听了队长的话,我默然沉静着。
对于他口中的“不容易”,我不明白到底是指的他自己还是成才。
但我却知道,成才,是他花尽了心思挖来的好兵。所以他将剩余的所有心血全部投在成才身上,希望能打造出一个只属于A大队的‘枪王’。
“您就不怕他误会您?”曾经,我也这样试探过队长。
然而队长却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我,“误会什么?这点认知都没有,怎么做我袁朗的兵?”
就在我对队长的气度感到敬佩加惊叹时,队长却突然开口接着道,“这样吧!晚点你叫他上我办公室来一趟。”
接下来队长还说了些什么话,我没太听进去。因为那一刻我心里思忖的,全是队长对成才的重视度。
这种对新兵的作训方式,是队长每一期都会重复用到的。而唯独这一次,队长却违反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单独见了成才。
虽然我不知道队长那天跟成才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我能肯定的是,队长对成才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名老兵。
望着成才提着行李走进队长宿舍的背影,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成才,你的关还没过完呢!
要有心里准备啊!接下来的,是队长亲自为你量身定做的——A死人不偿命。
第四卷:A大队岁月 袁朗失踪
袁朗失踪“昨天之前,我还是单人间。”袁朗扭头朝我笑笑,眼睛宛如冬天的湖水一般宁静而幽深,“今天,就降成双人间了。”
“笑话!”我撇了撇嘴,将行李重重放在桌上,“这宿舍分配还不是你的杰作?”
“咳,咳,”袁朗右手微曲成拳至与嘴边咳嗽了两声,提醒道,“我是有说过你跟齐桓同等这句话。”袁朗顿了顿,补充说明,“但那也只限齐桓。”
我立刻明白了袁朗的意思。
心底忿恨的瞪了袁朗一眼,我放下行李朝袁朗端正的行了一个军礼,“报告队长,A大队士兵成才报到!”
“行了,啊,意思意思就行,”袁朗嘴角蕴着一抹微微笑意,望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您是队长,您说的就是真理啊!”我放下手,边整理着行李边讥讽道,“这A大队谁敢不听您的?”我勾唇冷笑了一声,回头直视着袁朗说道,“那分可不是那么好挣的。动不动就两分、五分的扣,能活到今天不容易。”
“你这是怪上我了?”袁朗放下手中的钢笔,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招了这么多的兵,你倒是第一个敢对我的扣分制提出不满的人。”
“那是别人敢怒不敢言。”我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既然做了你的兵,那么你的话就是命令,谁敢不听?就是有了怨气也得忍着。等成了老兵后,待遇一样了,那过去的恩仇也就更不必提了。”
“那你认为我这样做错了吗?”袁朗一本正经的盯视着我问道。
我蓦然一怔,心底想着‘没错’二字,嘴上却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不知道。”
“为什么?”袁朗望着我的神情未变,但眼里却明显闪过一丝欣然的期待。
我转过身去,神情严肃而认真的回视着袁朗说到,“说真的,你的方式我没法接受,因为那过程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痛苦和难堪。但我仍然愿意选择相信你,相信你这样做的行为。”稍作停顿后,我不由得挽唇一笑,自嘲般接道,“至少现在我的枪法,确实提高了不少。”
袁朗直盯盯的凝视着我,半天都没有说话。但从他透着点点光耀的眼眸里,我看见了一丝难以平静的微波涟漪。
“对了,”我将被子抱上床,边铺边提醒着袁朗,“我已经撑完全程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袁朗沉默了数秒后,缓缓答道,“再等一个星期吧!”
我反身瞄向袁朗,原以为他说这话只是在拖延时间,但看他静默的神情,似乎又不太象是在敷衍。
“一个星期后,”袁朗犹豫着开口,“我正式给你答复。”
“好。”得到了准确时间后,我也不再多做刁难,爽快点头答应。
除了搬宿舍的第一天我跟袁朗有过正面接触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见到袁朗的人影。
白天,训练的项目全权交给了齐桓,晚上熄灯很久后才听见袁朗摸上床的声音。然后第二日等我醒来时,对面床上的被子都已经叠成豆腐块放那凉透了。
有时私下我也曾悄悄询问过齐桓袁朗的去向,但齐桓总是咬紧了牙关给我四个字:“无可奉告。”
看着齐桓眼底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我虽然很想直接一脚踢上他的屁股,但考虑再三后,还是理智性选择了放弃这个举动。
没有袁朗在的训练期,齐桓上了瘾般下死命的只盯吴哲一人。
尽管早已废除了扣分制,但训练时,仍能听见齐桓跟着身后的怒吼声,“吴哲,动作迅速点,等年夜饭呢?”
每到这时,我总会递给吴哲一记安慰、劝解的眼神。
谁叫人家掌握了我们的‘生死大权’呢?忍忍吧!
这句话,我常在袁朗无故扣我分时拿来用作自我调节。
“成才,你说那恶人上哪去了?”好容易挨到中场休息时,吴哲仰在我身旁望着天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老实回答。
“你跟他一个宿舍,你就没关注过他的行程?”另一士兵凑在我身旁小声问道。
“他早出晚归的比农民工还辛苦,”我撇了撇嘴角,说道,“基本上我跟他正面接触的几率为零。”
“你说那屠夫是不是脑细胞生长过快,有精神没地方使,整天拿我来撒气?”吴哲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在我耳边嘟囔问到。
“你也不想想,这老A的日子多枯燥乏味啊?”我伸手拍了拍吴哲的肩膀,笑吟吟的解释道,“好不容易等来你这个么有潜力的兵,他不下死劲磨磨你,多对不起你来这里一趟啊!”
“得了吧你,”吴哲一巴掌拍开我的手,哭笑不得的朝我白了一眼,“你是不是跟那恶人在一起多了,被默化了?怎么现在说话跟他一个腔调?”
我一楞,半晌没反映回神,“没有吧?”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颊,问着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许三多,“我说话跟袁朗象吗?”
“还,还行。”许三多咧嘴一笑,两排明晃晃的大白牙在阳光下净白明亮,“好象,是有那么点儿。不过,”许三多顿了顿,接着补充道,“他是我们队长,你直接叫名字,不好。”
“是啊!”知道许三多的拗劲,我赶紧点头表示赞同着,“习惯了,总是忘了改呢!”
若不这么解释,以许三多的脾气,又得给我连上好几天的教育课了。
“集合。”随着齐桓猛地吹响哨声,我们飞快起身朝作训地点跑去。
新一轮的训练在我们疲累不堪的状态下继续进行着。
从铁网罩着的泥水中摸爬出来后,沿着地道一路直上,拐七弯八的爬完所有阶梯后,我第一个跑至齐桓身边看时间。
“43秒。”齐桓按下手中的计时器点头笑道,“总体成绩提高了14秒,不错啊!”齐桓一手用力拍上我的肩膀,力大到差点将我打趴在地,“进步神速啊!看你这么勤奋练习,要不要我给你透露个内幕消息啊?”
齐桓看了看周围还在抓紧训练的士兵们,侧头朝我神秘兮兮的颔首示意到。
“什么内幕?”我颇具怀疑的瞅了齐桓一眼,直觉感到他的话不大可信。
“马上有个对抗赛,”齐桓目光直视着作训场的方向,一边盯视着剩余人员的练习,一边说道,“对方是你原来那边的部队。”
“又有对抗赛?”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没再搭话。
齐桓曾告诉过我,A大队的经费有一小部分是从对抗赛中赢来的。
将对方打得越惨,他们所获得的东西就越多。老A的经费比一般的连队要多出好几倍,除了上级供给以外,对抗赛中获利也是一个重要途径。
“放心,都一样,”齐桓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接口道,“一个小不拉机的二流部队。”
听完齐桓的话后,我心底徒然烧起一把炽烈怒火,“什么叫‘二流部队’?”我朝齐桓吼道,“别尽给自己上脸以为老A才是一流的,那次演习不一样被我们钢七连给打得落花流水?”
我烦躁的吼声引来那边训练士兵一个个的侧目相望。
而齐桓也惊讶地扭头将我打量了个结实彻底,“我今天才算知道你小子说话也挺上刺啊?平时见你闷不吭声的半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今天长牙了?”
说完后,齐桓见我依旧忿然难平,想了想,觉得大概是他把话说过了些,于是勾起一边的嘴角接着道,“也犯得着你跟我吼成那样?我不就忘了给你那连排个名次么?再说了,”齐桓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老A的人了,你还‘我们连、我们连’的不离口,你存心找刺激呢?”
“在哪都一样。”我义正言辞的回答,“将来要有别人跟我说老A的不是,我也跟他急。就跟现在道理一样。”
“行行行,”齐桓摆了摆手,脸上浮着一丝怕了我的神情,“我不跟你啰嗦了。反正我就跟你提个醒,那对抗赛你们一个个都没份,”齐桓伸手点了点我,再点了点那边训练的士兵,“别想着队长不在就偷懒,好日子要到头了。”
“管好你自己吧!”我狠狠瞪了齐桓一眼,转身往作训场跑去。
这算是透露了哪门子的内幕消息?
整个中心点就围绕着他们要去参加对抗赛在打转。而且末尾还不忘捎带一句——“你们都没份”。
我几乎要嗤之以鼻的仰头大笑。
这是干什么来着?没事找话聊啊?
我回头望了一眼倚在墙边胡乱写着什么的齐桓,难以置信的勾唇苦笑着。
估计是袁朗不在,整个A大队的人都觉得无聊了吧!
第四卷:A大队岁月 防化任务
防化任务几日后,就连齐桓也消失不见了。
吴哲告诉我,齐桓去参加对抗赛了。
对于吴哲的话,我将信将疑,但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毕竟数日前齐桓确实这样说过:几天后就有一场对抗赛,新兵个个没份。
袁朗、齐桓一起失踪,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
原以为可以轻松几日,谁知齐桓离开后的第二日,便有新的任务直接下达在我们身上。
坐在去往任务执行地的车上,望着车内的密封箱上贴着印有‘NBC’的纸条,我心底莫名的一阵紧张。
“核生化防护服?”吴哲望着箱上的纸条看了半晌后,在我耳边悄声问道,“成才,你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我看了吴哲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很可疑,”吴哲压低了声音在我耳侧说道,“突然下达的任务,居然直接跳过屠夫跟恶人,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知道。”我小声回答了吴哲的问话,“上面说了,要我们一级准备。”
“可疑,”吴哲摇着脑袋低声嘀咕着,“实在是太可疑了。”
接下来的路程里,我没有再跟吴哲说话。
身旁对面坐着的战友们,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抱着手中的九五,涂满迷彩的脸上溢满了戒备。
在钢七连时,也不是没有过类似这样的经历。山地演习时的二级战备就足以令全军枕戈待旦,而现在的一级戒备,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看着脚下被密封好的几个箱子,我感到手心一阵冒汗。
连这种毁灭性的核武器都搬出来了,可见这次的战争来得多么可怕而庞大。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袁朗跟齐桓都不见了人影。
我伸手扶了扶帽子,汗水滑过涂有迷彩的脸庞,顺着脸颊滴入我的衣襟深处,一股透心的凉从我的脖子一路而下直至心脏位置。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颠簸后,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队伍进到一所放映室里,我们按顺序依次坐好后,铁大队从讲台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你们中队长公事外出,”铁大队神情严肃的说道,“今天由我代替指挥。”
我心底猛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朝吴哲那边望了一眼,正巧对上他凝望我的视线。
“播放。”铁队面无表情的下令。
前方偌大的放映屏上立刻出现一段新闻。
大体指的是一群有组织的反社会分子,于今天下午三点时分劫持了市东郊第二化工原料加工厂。
现在加工厂里已被埋下了大量的炸药,危险一触即发。
屏幕里,防化部队和装甲部队全部都出动了,而工厂上空,还不时的冒着些许黑烟。
新闻播放完毕后,铁队一字一句的说道,“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