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彼岸说爱你(综漫)[原名:听说爱曾回来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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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白蕗岸的眼角滚落的热泪,终于压抑不住地奔向悬崖,趴在悬崖边,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叫过这两个字了,现在却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他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他慢慢垂下眼帘,晕了过去。
白蕗更带着心痛的眼眸看着眼前这个晕过去的男人,她听到了这个自己发誓要誓死效忠的男人现在如婴儿般的呢喃着忏悔:“我错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她慢慢走过去,将那个男人略微冰凉的身体搂在怀里,也呢喃着:
“岸大人,您没有错,所有的错都让更姬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就好了……”
木弦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会伸出手,想去挽留什么,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握在手中。
可是,自己为什么也会感觉到撕心裂肺的心痛,席卷而来,就这样晕了过去。
…………………………………我是第四场景的分割线…………………………………
木弦歌在自己的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正在天空中悬挂着。
脚下是深深的积雪,人们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
他又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嘴角带着温暖的微笑,快步地行走在雪地之中,那头可以媲美太阳光芒的金发已经长到了小腿处,垂直,带着一点微卷,只是,他看到了那双美丽的眸子,已经完全变了,是的,变了……
那双纯粹的普鲁士蓝色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只是普鲁士蓝色带一点银色,另一只则是浅淡的紫色带一点天空的蓝色,那紫色就像是那个母亲的眼睛一般,美丽的不可思议,只是这个男人的身上,多了一丝太阳一般的温暖感觉。
木弦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个男子的脚步,走向了那座有着家般温暖的屋子。
然后场景突变。
男子的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约莫四岁的样子,手里还抱着一只小兔玩偶,暗红色的头发扎着两根小辫子,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手里还绞着一缕男子的金发,把玩着。
“真是麻烦你,在繁忙的工作中抽时间来看我们。”一个女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波浪卷的暗红色头发,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因为微笑而半眯着,嘴角带着温暖的弧度,看着那个男子。
“不麻烦,毕竟,树里,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朋友?木弦歌觉得自己的心抽动了一下。
“优姬那么可爱。”男子伸出手触摸了一下那个叫做优姬的女孩粉嫩的脸颊。
“岸哥哥!”一个男孩推开门飞奔了进来,发丝还滴着汗珠,显然跑得太急。
“啊,是小枢'原谅这个不华丽的称呼吧……QAQ'啊。”男子依旧微笑着,怀里的女孩却已经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稚嫩的童音响起,向那个男孩奔了过去,却不小心绊倒了,被男孩稳稳地接住了,女孩抬头,天天地叫着:
“枢哥哥,刚才岸哥哥说要做优姬的骑士呢!”
“是这样吗?优姬。”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微笑着。
“恩,不信哥哥问岸哥哥啊。”优姬伸出稚嫩的小手,指着沙发上的白蕗岸。
“恩,我会一直做小枢和优姬的骑士呢……”这个,算是一辈子的誓言吗?
木弦歌看到了枢灿烂的微笑。
………………………………我是第五场景的分割线………………………………
那是一片黑郁金香田,两个男子站立在其中。
木弦歌只看见他们模糊的背影,和那段似懂非懂的谈话。
“你知道吗?”
“恩?”
“黑色郁金香的话语是——绝望的爱情呢。”
“是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喜欢阳光,那是我们不能够拥有的。”
“你不会明白的。”
“呵,你要记住,金色,也代表毁灭的颜色呢'结束①中有提及'。”
“是吗?”
“离太阳越近,就越容易被灼伤'天才②有提及',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我是第六场景的分割线………………………………
“太过分了,这群老家伙,居然敢公然和元老院以及猎人协会的那群败类勾结,企图对白蕗家不利!”白蕗岸一气之下挥手将桌上那堆两尺来高的文件一下子全扫在了地上,一瞬间,白色的纸张在屋内翻飞着,慢慢落在了地上。
“岸大人,您不必动怒,更姬会处理好此事的。”白蕗更微微颌首。
“那就麻烦你了。”男子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谁也没注意到美丽眸子中闪过的冷光。
……
这是报应吗?七年前自己在这个悬崖边杀死了那个男子,现在自己也要命断于此。
那璀璨的金色蔷薇花散发出最强烈的光芒,带着男子残忍的微笑,慢慢凋零。
那个绝代风华的男子,落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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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弦歌一头冷汗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清晨,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26
Ⅹ天才③ 。。。
木弦歌手里拿着三个大大塑料口袋'儿啊,你不累吗?',里面装着昨晚熬夜赶工为网球部的各位做的便当,还有一个小时以前买的运动员比较适合饮用的冰冻饮料,至于为什么要一个小时之前买呢?因为剧烈运动之后虽然感觉非常的热,但是却不能够随便饮用冰冷的饮料,将袋子放在球场边的椅子上,微笑着:
“大家打球打了那么久,休息一下吧。”
“小金,这是你的。”木弦歌拿出一个便当盒,盒体还是温热的,递给远山金太郎。
“啊啊啊!是豚骨拉面!很难买到的!”远山金太郎蹲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便当盒子,那美味的香气便扑鼻而来,因为是木弦歌趁他还在训练的时候去买的,所以还是热乎乎的,还带着热气,木弦歌一边发着便当盒,一边提醒道:“小金,快点吃吧,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恩恩,弦歌真是好人……”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谁对他好就是好人了……
“呀,居然是弦歌亲手制作的关东煮里的带筋肉,吃一次就忘不掉的美味,我最喜欢了!”
忍足谦也看着自己的便当盒里,激动地说。
木弦歌只是微笑着,手里还拿着一个便当盒,他看着还站在网球场的白石藏之介'儿,他还不过来,难道还没从早上的阴影中清醒过来?木弦歌(迷茫):是吗?',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便当盒,是哥哥最喜欢的奶酪焗饭。
拍拍白石藏之介的肩膀,微笑着把便当盒递了过去,“金枪鱼奶油焗饭,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看着白石藏之介丁子茶色的头发'一切东西来源于百度大婶,大家别怪我……'在太阳下闪着光,而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一半的阳光,阴影就像蜜糖一般洒在白石藏之介的衣服上,他有些僵硬地接过便当盒'看来真没从阴影中走出来……',“谢谢。”
他们坐在树荫下面,木弦歌捻起一片三文鱼放进嘴里,微微抿唇,轻笑:“哥。”
“恩?”意识还处于神游状态的白石藏之介终于在木弦歌的一声呼唤之中清醒了过来……
“其实我想说,我想学网球。”木弦歌微笑着抬起头看了看白石藏之介,把这个在心里面也不算藏的太久的话说了出来,完全没在意远山金太郎偷偷地从他的便当里顺带走了三片烤肉和一个火腿寿司,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吃,给他也无妨。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白石藏之介有些讶异为什么木弦歌会说出这种话,因为他每次都会看着大家在赛场上挥洒青春的汗水,他知道网球是一种快乐美好的运动,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对网球的热情,甚至兴趣,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白石藏之介不禁直视着木弦歌的眼睛。
木弦歌眉眼弯弯,依旧笑着:“因为我看到了你们打网球的快乐和热情,我被感染了,或许,网球是一项我会很快喜欢上的运动,打网球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快乐吗?”木弦歌温润的声音在白石藏之介的耳边回荡:
打网球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快乐吗?
是啊,快乐不就好了吗。
“好,我教你。”白石藏之介也微笑着,他答应了下来。
“咦,弦歌要学网球吗?网球真的是一项很快乐的运动呢!”至少他自己觉得很快乐。远山金太郎耳尖地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谈话,其实也就是他想再去顺带走一块烤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木弦歌要打网球,这显然让远山特别的兴奋'好吧,小孩子兴奋是不需要理由的!(某作强词夺理中……)'。
“恩。”木弦歌放下只吃了一半的便当,便当盒的隔板另一面是未曾动过的烤肉,他微笑着将便当盒的另一边推到远山金太郎的身边,“都给你了,小金,不过烧烤之类的以后还是少吃一点为好。”
“谢谢弦歌!”小金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如火的骄阳,木弦歌眉眼弯弯,他心中莫名的冲动,对网球的热情,燃烧起来了。
以前接触过网球吗?
或许这一次,上天会给他一个完美的回答,也是他需要的回答。
如此而已。
………………………………偶是某作挺尸的分割线………………………………
“这么说,你有他的消息了!” 玖兰枢现在也顾不得什么贵族纯血种的优雅礼貌,只是两只手撑着桌沿,暗红色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对面喝着咖啡显得悠然自得的女子,激动的声音有些颤抖,谁也不知道,等待,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情。
“我感觉到他力量的波动,可是奇怪的是,那是一股被强大封印所制止的力量,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冲破封印,而且他的记忆也被一道锁给锁住了,除了残缺的碎片,他什么都没想起来过,所以,我们还要费很大的功夫才可以让他重新变成原来的那个人。”
那么多年过去了,白蕗更看着面前浓郁香醇喝起来却苦涩无比的黑咖啡,她缓慢地闭上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岸大人,更姬一定会找到你的,白蕗家,永远都是您的。没有人可以从更姬的手下夺走,属于您的东西。
没有人。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玖兰枢撑住桌子的手骨节分明,又收紧了,可是,想到他的记忆被封存住了,心里居然有了空落落的感觉,那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觉,让他半闭着眼睛,看着前方蔚蓝的天空被残阳如血占据,“可是,怎么样才能够把他的力量和记忆释放出来呢?”
“这需要机遇。”白蕗更微笑着,只要岸大人安全,她基本上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岸大人没了以前那么强大的纯血力量,但是,只要安全,什么时候都好,都可以,“不过听说枢大人您最近一直都在找一个……人类,快要堕落成‘Lever E’的人类。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枢大人如此的关心?”
站在大堂外侧的那些吸血鬼们已经被这两个人奇怪的话还有枢大人的奇异举动弄得满腹疑问,听到白蕗家的更姬提到那个锥生零的时候,纷纷目光一凝,胸口却是灭顶的闷闷的感觉,就像是一块重达千斤的石块死死压住一般。
“是的,他,很特别,至少,我需要他……”玖兰枢皱眉,最后补上一句,“他的力量。”
力量,锥生家族的长子,白蕗更的眉头也不禁蹙了起来,或许,玖兰枢已经意识到什么了,可是,不可以有人比她更快,因为,没人知道那个秘密,那个恐怖罪恶的交易,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白蕗更觉得自己手脚生寒。
“是很特别,那个少年,是个很奇怪的人。”白蕗更搅了搅杯中的咖啡,递到嘴边,轻抿一口,是很特别,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类,不是吗?吸血鬼猎人世家的人从来都很特别,这个,是最特别的。
“奇怪?”玖兰枢不知道这个评价是从何而来的。
“你绝对需要他的力量,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那种力量,登峰造极的……力量,就算是被深深地埋藏在身体深处,可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我决定,一定要找到他。”白蕗更下这个决定的时间,晚了五年。
没人知道,那个心思缜密的女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终于打网球的分割线的偶………………………………
木弦歌看着自己手中的球拍,黑色,或者深蓝色?不知道,可是握在手里,他自己的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升腾起一股久违的熟悉感觉,像是重新遇见,或者是重新拾起,亦或是,从前真的是接触过网球这类的运动?
“或许,你该联系一下基础的挥拍。”白石藏之介说出了这个最基础的东西,就算是站在世界顶峰的网球选手或者是现在的他们,都是从这一步做起的,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半眯着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弦歌,怎么了?”忍足谦也挥了挥面前的球拍,看着木弦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问道。
“谦也,这是很奇怪的感觉,让我觉得我以前似乎碰过网球这项运动,可是这些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当我握住球拍的那一刻,那些记忆都冥冥之中被牵动起来。”木弦歌闭着眼睛,手轻轻旋转着手中的球拍。
“给。”忍足谦也突然扔过来一个网球,“我想,你可以试试。”
“试试吧,弦歌。”白石藏之介也说道。
“如果弦歌你以前真的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