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天下也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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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年妃惊喜了好一阵子。
胤禩的住所是行辕的东书房,现让人打扫出来的,年羹尧的原话是,“八爷下榻的地方?咱们这里虽然简陋,但是也不能委屈八爷,八爷可不是一般人,总理王!咱们怠慢不起,来人啊,把东书房收拾出来,东
88、第88章:鄂君子皙 。。。
西全都搬走!让八爷好好歇歇。这一路过来可是够累的吧?”
坐在桌案前,胤禩捏着回批的折子,没有打开。
不远处垂首站着一个长随,恭敬的禀报京里的动静,前几日,九贝子胤禟私见隆科多。
第二日皇上责隆科多居功自傲。
胤禩没说话,挥挥手,让长随下去。
打开折子,上面只有六个朱砂大字。
——京中安好,勿念。
胤禩不禁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额角,“你啊你,咱们的心思,怎么正好想到一处了?你不告诉我京里的难处,我也没说西宁的难处。不过你当真瞒得住?京里的眼线,你是拔也拔不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十三爷把邬先生拿下了,咩卡卡,恩,最近河蟹很严重,肉肉神马的,脑补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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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9章:军前立威 。。。
胤禩用过晚膳就留在东书房没出去,要说是晚膳,其实简陋的厉害,桑成鼎迎接的时候,还摆了宴席,不过年羹尧可不这样,摆明了想卖苦。
正琢磨着给胤禛回报,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长随得到应允进来,道:“八爷,侍卫们跟年将军的将士打上了!”
“打上了?”胤禩放下笔,揉了揉额角。
“是啊,年将军已经过去了,听年将军的意思,是要例行军规,说咱们侍卫喝醉了酒,不服军法惹是生非!”
“哼。”胤禩轻轻冷笑一声,道:“去看看。”
这一头年羹尧带着军中的副将参军,坐了一片人,个个都穿着铠甲,五六个侍卫站在堂中间,俨然会审一样。
胤禩带着长随进来,就看见这种场面。
侍卫们见到胤禩,都上前打千,年羹尧坐着道:“奴才铠甲在身,请安多有不便,请八爷怪罪了。”
胤禩笑笑,扫了一眼众人,将卫们也没有一个过来请安的,他和长随侍卫们都站着,年羹尧完全没有设坐的意思。
眼睛边扫着众人,缓慢的,一个一个的看清楚,一边笑道:“不碍事,年大将军坐着吧,我站这儿就行啊,你说是不是?”
年羹尧打定主意装傻充愣,道:“八爷您来得正好,我正犯愁怎么处置这些侍卫,你说罚吧,我有过意不去,这都是八爷的亲信,你说不罚吧,军威何在?让将士们一看,京里来的都这么没有规矩吗?”
侍卫们忍不住道:“你不用阴阳怪气的挖苦八爷,动手的又不是八爷。”
胤禩淡淡的道:“放肆。”
不过话的语调却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那侍卫应了一声,也就不再说话了。
胤禩听了听,对年羹尧笑道:“年将军不妨把事情的原委说一说,所有将士都在这里,我允禩也不可能偏袒,若真是有不对的地方,随将军处置便是!”
年羹尧也笑笑,挥手道:“来人,把事情的经过跟八爷说说。”
一个将士走上半步,腰间佩着刀,手按在腰上,那样子除了威信,还有些挑衅。
那将士道:“回大帅!八爷的侍卫们刚才在军营里喝酒,出言不逊污蔑大帅,弟兄们听不过去,才出言好劝,谁知道他们竟大打出手……”
“好个出言好劝啊!”侍卫们不干了,道:“是谁想动手的?你们用嘴放屁的不成?!”
“说什么?!”那将士一瞪眼,手抠紧了刀。
“难道不是么?是哪只狗看见别人穿黄马褂不服气,仗着有些品级就让别人下跪?”
“哦
89、第89章:军前立威 。。。
?”胤禩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穿着黄马褂下跪了?”说着慢慢转身,还是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语气冷得厉害,“穿着黄马褂,就是打断了腿也不能跪,你们哪个跪了,折了皇上的威严,大清的威严,就是年将军不怪罪,我第一个罚你们!”
话一出,年羹尧一伙人脸都是变了色。
胤禩又转回来,对年羹尧笑得温和,“年将军,早听说你们将士胆色过人,不止在沙场上,这都敢让穿着黄马褂的人下跪了?”
年羹尧脸色阴沉沉的,道:“好啊,居然敢隐瞒不报?”
“大帅……”
那将士话还没说完,年羹尧就夸前一步起身,噌的抽出佩剑,一下剁掉了他的一只手。
众人只听到喷血的声音,都没人吭声,那将士只是脸色惨白,半声也没喊。
侍卫们有一瞬间愣神,他们是三旗子弟,各个出身名门,从小就被挑选出来,严加训练,可以说御前侍卫的训练已经是很严格的,不过终究是在宫里,没有上过战场。年羹尧的狠辣,大家早有听闻,来西宁前皇上就叮咛过,年将军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也是个严谨的人,让他们谨慎言行。只是不知道皇上说的严谨,竟是这般。
他们不是没见过断手断脚,只是没见过这么谈笑风声的断手断脚。
年羹尧用布擦掉剑上的血,笑道:“八爷,是奴才管教不严,这下可满意了?若是不够,还有另一只手可以去。”
胤禩脸色不变,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断手,“一只便够了,我也不是较真的人。”
年羹尧点点头,“传令下去,赏发银三千,着军粮处。”
胤禩心里冷笑,一个得力干将,说砍就砍,说赏就赏,这是赏罚分明?恐怕更像是一场儿戏,只会让人心寒呐。
年羹尧道:“这下好了,军将不守规矩,奴才已经罚了……八爷的侍卫们也不是没错,在军营中饮酒动手,不罚难以安军心啊!”
胤禩没说话,让他把话一次性说完。
年羹尧果然又慢慢的道:“辱骂本将军,侍宠犯上,该当何罪?”
旁边桑成鼎不动声色的喊,“斩!”
侍卫们一听就怒了,藐视皇上都只砍个手,他们这些人只是说了几句,就要斩头,摆明了做给八爷看的。
胤禩听得清清楚楚,不用他们提醒也知道,只是道:“那好啊,既然年大将军心意已定,那边拿酒来,让八爷,给兄弟们送行!”
年羹尧皱皱眉,不知道胤禩打什么注意,这么轻易就松口,连半句也没争论,不像是八王爷不吃亏的秉性。
89、第89章:军前立威 。。。
众人来到帐外,侍卫们被绑着,有是几个没被抓的侍卫围在外围,都赤红了眼睛。
军士们抬来酒坛,每个侍卫面前放上大海碗,刚要斟酒,胤禩挥手,把酒坛子接过来。
道:“我来亲斟。”
胤禩走到最边上的侍卫面前,那侍卫被绑着,跪在地上,低着头有些不服气。
胤禩淡淡道:“你们这一路护送,我都记在心里,这一路不好走啊。”说着,弯下腰,双手捧着酒坛,酒水潺潺,好像溪水一般流进海碗里,直到满了装不下了,溢了出来,胤禩才抬起酒坛。
走到第二个人面前,“你们都是大清的人才,我也记在心里,这一趟往西宁,皇上是看重你们的,亲自挑选,面圣听训,不要怀疑皇上对你们的宠信。”
胤禩一碗一碗的斟,接着道:“你的阿玛和我有些交情,他秉性有些急躁,不过不用担心,我知你识大体,会多劝劝他,不让他面圣参年将军的……”
说着,瞥了一眼年羹尧。
年羹尧皱着眉,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这哪里是送行?这一句一句的话,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从来西宁不容易,到皇上器重看重他们,再到侍卫们都是名门贵族,明白着再说,你得罪不起,砍不起,杀不起。年羹尧越听越怒,却不能表现出来。
胤禩挨个斟满,最后一掷手,酒坛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砸的粉碎,吓得正在乱想的年羹尧一激灵,只听胤禩道:“怪只怪你们跟错了主子,八爷没用,哪怕有半点本事,也不用让你们跪在这里,伸头等砍……”
胤禩没说完,就有侍卫道:“不怪八爷!没有比八爷更和气的主子了!”
“喝完这一碗,就当八爷对你们不起。我会上书圣上,你们这一辈子都对大清有功,无过。有过的是我允禩。”
“八爷,军法无情。”
年羹尧也一脸不舍的悲壮样子,还想接着说,侍卫们看不过他了,“呸,别装好心,爷们就是处罪也得上书皇上,让皇上发落!”
年羹尧心高气傲,被这一骂,差点气背过去,这是他的军营,辕门上还竖着“抚远大将军年”的字样,却被几个侍卫骂。
“处置你们这几个狗娘养的,还需要上报皇上?来人,快给本将军斩了!”
“等等。”
年羹尧对胤禩道:“八爷,何必为了这几个奴才费心?你就安心在军营待着便行,改明儿我上书皇上,八爷还能风风光光的回京……”
“我说大将军,”胤禩听着年羹尧的话,“哈哈”而笑,笑得直弯腰,道:“年将军啊,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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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笑话,看来是将军搞错了我的来意。”
说着脸色一变,喊声道:“我是皇上钦点的钦差,不是投军效命,大将军的言辞可要仔细着,就凭将军刚才的话,挑拨君臣,藐视钦差,就不要提之前黄马褂的事,藐视圣上了,光这些就该当何罪?”
年羹尧被反将一军,一时说不出话来,侍卫们一听可来了精神。
过了半天,年羹尧才哼了一声,转身走人了。
胤禩牵起嘴角一笑,罢了又冷了嘴角,低头道:“给他们松绑,都跟我过来。”
大家还在高兴,不想八爷突然发难,一个个又灰了脸。
东书房门前跪了一片人,胤禩低头扫视他们,笑道:“胆子大了?”
众人不吭声。
胤禩呵呵一笑,“看来军营的吃食不错啊,有惹事生非的力气?不要一个个不服气,你们心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都是京里选出来的人,怎么能沉不住气,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的地头。今天一砍就是六个脑袋,你们来了几天就掉脑袋?”
说罢,胤禩有放缓了口气,“你们有难处,我能不懂么?要是有委屈,尽管找我来说,八爷不是不长耳朵的人。和他们闹僵了,有什么好处不成?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好意,不过做事要沉着。罢了,说这些,你们也听不进去,都回去吧,好好想想。”
侍卫们告了安,站起来,胤禩推开书房门,顿了顿,淡淡道:“先站住……我的丑话说在前头,有谁再惹是生非,不管有理没理,别怪八爷是那个最不和气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唉……年糕要和八爷对手腕,咩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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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90章:灯下黑 。。。
胤祥老远就听见“嘿嘿嘿”的贼笑声,敢在紫禁城里大笑,还不会惹来杀身之祸的,除了李卫那小子,胤祥想不出来还有谁。
李卫大老远就看见了胤祥,趋步小跑过来,打千道:“十三爷吉祥!”
胤祥点点头,“你也去见皇上?”
“是啊,真是巧了,万岁爷召见。”
李卫见胤祥没再说话,笑道:“十三爷,邬先生怎么样?”
胤祥斜瞥了他一眼,“就那样。”
李卫“哈哈”一笑,“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啊?”
“我说你这小子能不能有个正经?”
俩人走到养心门,有太监候着,进到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九贝勒胤禟,敦郡王胤俄,中堂张延玉都在,一个个垂首站在书房里,而万岁爷正气定神闲的看着折子。
胤祥和李卫进来行礼,胤禛就放下折子抬起头,笑道:“你们可是来了。”
胤祥和李卫又跪下来告罪,李卫是长眼睛的人,就如他自己说的,招子亮堂着呢,他跟着胤禛不是一天两天,知道胤禛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要正正经经的。
瞧着胤禛似笑非笑的样子,李卫恭敬的跪下告罪。
胤禛笑道:“快起来罢,朕没有怪罪的意思。”
说完,胤禛又朗声道:“高无庸,设坐。”
高无庸在门外应了一声,很快就有太监鱼贯而入,给每人设坐。
众人矮身谢恩,这才坐下。
又等了一会儿,胤禛才慢腾腾的道:“延玉啊……”
“臣在。”张延玉被点到名,立时站了起来,恭敬地等着听训。
胤禛道:“今天让你们这么多人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延玉,把事情说说罢。”
“嗻!”
张延玉应了一声,之后面色有些为难,支吾了好一阵。
胤禛见了,笑道:“你不要害怕,有什么就直说,朕又不会怪罪你。”
张延玉这才放心,神色恭敬的道:“回皇上,近日来民间总是传些谣言,有说年将军已经兵败自杀,又有说年大将军根本就不是打仗去了,如今带兵倒戈,就要杀回京里……”
“简直一派胡言!”张延玉还没说完,胤禛断喝一声,桌案被他拍的“哐啷”一响。
张延玉一颤,赶紧道:“臣死罪!”
“你快些起来,”胤禛叹口气,绕过桌案,亲手扶张延玉起身,道:“朕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们谁是忠臣,朕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们心生异心,眼下还能坐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