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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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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无礼的。”楼至未经人事,又不懂他所说嫉妒是何意,自从自己与这个男子相识,已经有太多东西自己解释不清,无论怎样青灯古佛修行心性,怎奈心思竟似那一瓣桃花落入一池春水,涟漪已起,再无止水沉寂。楼至摇了摇头,小小年纪心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便索性先不去想那嫉妒之心,抬头问道:“你说的我又不懂了,咱们还是只说相思吧,等我学会了这个,你再教我嫉妒可好?”那人听罢此番言语,忍不住大笑起来。楼至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一跺脚扭头便走,那人从后面将他拦腰抱住,在他耳边低语道:“别恼,我这就教你什么是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纯洁可爱的楼儿

 第三十五回

    楼至听他这样一说;只得回转过来道,“嗯,只是不许笑我。”那人含笑答应了一声道;“这个自然。”说罢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楼至吓了一跳;连忙别过脸去。那人复又抱着他问到,“你不喜欢我吻你么;”楼至点点头道,“不喜欢,你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叫人害怕。”那人见他言语充满童趣;不由又笑了出来,唯恐他恼了;连忙解释道:“你说的这般有趣,我才没忍住笑了出来,并不是嘲笑之意。”楼至点点头道:“哪有那般容易就恼了,只是我性子到底有些骄纵,要恼就恼到底,若是你欺负我,我就跟你撂开手,一辈子不理你。”那人见他说得这般郑重,又觉此言不吉,易于成讖,忍不住伸手将他搂在怀中道:“就算你要躲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开你了。”楼至见他如此重视自己,从小被人遗弃的委屈又浮现心头,心下暗想若是自己的家人也这般珍爱自己,又怎会流落佛乡,每日独对青灯古佛,转念一想,又或是自己虔诚礼佛,天可怜见安排了此人来疼惜自己也未可知,想到此处莞莞一笑,那人见他笑容明媚,忍不住俯身又吻住他,此番却是温柔缠绵,怜惜地舔吻着楼至方才被他啃咬的红肿的唇瓣,楼至从未被人如此珍爱,一旦食髓知味,也忍不住回应起来,那人首次得到楼至的回应,不由心花怒放,将舌尖试探着渡入楼至口中,楼至本在闭着双眼沉醉于这缠绵一吻,如今见他这般举止,复又睁大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那人只得放开楼至,轻笑一声道:“不喜欢么?”楼至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怎的跟刚才又不一样,端的比佛经还难学。”那人几番听得楼至如此言语,倒也习惯了他如此天真无邪,却还是忍不住笑意道:“这比不得佛经,非得身体力行方才学得会,你且闭上眼睛放松自己,张开双唇,不要咬我就好。”楼至听话地点点头,复又闭上眼睛仰起头,轻启双唇等待着那人的采撷。

    那人见他如此顺从,忍不住深深盯着他绝色的容颜,心想他如此纯真无暇,一门心思地信任着自己,他本是久在权力中心权衡调度之人,一旦遇上这么个痴情的孩子,却不忍心作践欺骗,内心泛起蜜意,只想好好疼惜他一回。楼至闭着双眼等待片刻,见那人对自己并无动作,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偷看他,见那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瞧,歪头一笑道:“你怎么不来呢?”

    那人给他这样一激,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潮,将楼至按在树干上俯身吻了下去,却也没有放肆,耐着性子轻啄了几下,待楼至回应了,方才开始舔吻他的双唇,伸出舌尖描摩着楼至漂亮的唇形,楼至原本未经人事,身子异常敏感,给他这样煽情的吻法,忍不住嘤咛了起来,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那人连忙伸手托住他的身子,趁着楼至嘤咛的当口,将舌尖渡入他口中探索着,楼至因刚才允了他,便不再拒绝,顺从地张开檀口任他疼惜,却觉那人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上颚,又酸又痒,那痒处又不似纠缠于肌肤表面,不知怎的痒到心里去,想碰也碰不得。

    楼至情窦初开,原也有些害怕,见他几番纠缠还不肯退出自己口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的铁臂箍住动弹不得,想推也推他不动,如今那人舌尖又在自己口中搅乱一池春水,楼至此时不过豆蔻年华,身材娇小,仰着头与他接吻到底有些费力,这样的姿势又要承接两人的龙涎,那男子占有欲颇强,似是有意将自己的龙涎喂给楼至吃下,楼至不及吞咽之际,两人的龙涎顺着楼至唇边滑落,都滴落在他的烈火袈裟之上,楼至唯恐这样下去给人瞧见了,只是却没有办法叫他停下,情急之下,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想用自己的舌尖将那人的舌尖推出口外,谁知那人给他这样一激,情潮更加翻涌,竟将楼至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狠狠吮吸了一回,见楼至已经站立不住,身子频频发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楼至给他这样一弄,只觉三魂七魄都给他吸了出去,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忽近忽远,听不真切,半晌方听得那人笑道:“你倒聪明,学得真快。”楼至低头细想,方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红了脸道:“我是……我不是……”那人见他羞得话也说不全,倒起了怜惜之意,将他搂在怀中道:“日后你每日里都要想我,想起我的这个吻,想到心思都苦了,这便是相思。”

    楼至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那人对他温柔一笑,正欲继续与他缠绵,谁知花丛外面传来渡如何的声音喊到:“谁在那里?”楼至心神一惊,回头张望之际,只见渡如何正向此处走来,连忙意欲警告那人回避,谁知再回转过来,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楼至怔怔看着原来他站过的地方,竟未留下一丝痕迹,仿佛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时间渡如何穿林打叶而来,却见楼至自己一人独立在此,上前拉了他的手道:“夜深人静的,你平白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遇上了坏人?”楼至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就遇上了……”

    渡如何见他言语支离心神恍惚,便嬉笑道:“刚才我明明看得清爽,却是两个人站在这树下,怎的我刚一进来,那人就消失不见了,却不是你的相好?”渡如何本是戏言,谁知楼至听罢,脸上腾的红了,映在月光之下更显绝色。渡如何看他这般模样倒是一惊,心说莫不是给自己猜中,他竟与人在此相约,私相授受?这在佛乡虽不是什么重罪,大不了就是还俗入世罢了,只是楼至身份特殊,从出生之日便被选来在佛乡修行,师父虽然平日对他百般宠爱,但管教极为严格,从不许他多在佛乡之外行走,看样子将来必然是要将衣钵传给他的,如今若是他动了思凡之心,那师父岂不是要发作那雷霆之怒,渡如何心下绸缪一番,便假作笑语上前试探道:“那人是谁?可是咱们佛乡的子弟么?”

    楼至白了她一眼道:“师姐如今大了,越发口无遮拦起来,当心我回禀师父教训于你。”渡如何瞧他说得这般郑重,却也不似有了情郎,一时间倒猜不出楼至的想法,只得笑道:“师弟别恼,原是句玩笑话么,时候不早,前面唱戏看灯的也都散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别连累了矩业烽昙,他对咱们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若为了这个叫他挨了师尊的责罚,你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楼至点点头道:“正是呢,咱们快些回去,别让他为难。”两人商议妥当,渡如何方牵着楼至的手往佛乡回去。

    楼至见自己长这么大了,师姐还想儿时那般呵护自己,连走个夜路也在前面牵着他的手不放,而自己却因为私情隐瞒了她,深觉过意不去,只是楼至虽然年纪小,却在佛乡颇得看重,知道这私相授受之事原本可大可小,若是在自己身上,倒端的使人为难,只因师父重视自己,早就已经暗示定会将衣钵传给他,而佛乡又是中原武林正道顶梁,若是自己接掌了佛乡,那接下来便是公推武林盟主之位,到时与那男子,只怕再也无缘相见了。楼至想到此处,眼圈一红,自己虽然与那人并未盘桓过几次,只是他飞扬跋扈之下,亦颇有温柔之处,自己因体质特异遭人遗弃,从小对此事极为敏感,就连疼爱自己的师尊都屡次告诫自己,这样的色身乃是自己的业障,必然要为了天下芸芸众生修行佛法,一生了断在这青灯古佛之旁,方能消解了前生所犯的罪状,楼至从小也早就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安排,只是如今给那男子瞧了自己的身子,却得到他温柔多情的赞美,楼至久在佛乡修行,从未在意过自己的色相,如今屡次看见那人因为自己而情潮翻涌,少年心性之下却也觉得骄傲甜蜜。相比之下,那佛乡生涯却是显得粗燥无味起来,楼至想到此处,惊觉自己竟然对佛乡第一次有了疏远的感觉,日后若是一生老死院墙之内……楼至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如今自己并不知那人心思,也无法自做打算,意欲与渡如何商议,只是佛门清规戒律甚为严格,自己做下了这样的勾当,将来若是闹出来,岂不是要攀扯渡如何在内,连累了她为自己受罚。倒不如先不叫她知道,下次相见之时,看准了那人的心思再做定夺,楼至打定主意,便加紧了脚步跟随渡如何上了山门,只因一路之上自己都在琢磨心事,这番光阴却过得比以往快些,不出片刻已经到了山门,两人正欲悄悄推门进入,谁知佛乡之内突然门分左右,里面明火执仗的架势倒将他师姐弟二人吓了一跳,定睛观瞧之际,只见那矩业烽昙已经给人捆了跪在一边,里面自己的师尊穿戴整齐侍立在一座华盖之下,宝座之上端坐一人,正是蕴果谛魂面沉似水,不形于色地看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桑我惊魂未定求安慰求蹭~胆子小又禁不住风浪只能拼命学习扒住研究所不出社会这样真的大丈夫?好羡慕果子啊公务员闲散又摸鱼还有楼楼当媳妇,实在不行学学老吉当个自由职业倒卖点儿地货想必也是极好的极好的。。。

 第三十六回

    山门外蕴果捉奸;卧榻上楼至失言

    楼至与渡如何见了如此阵仗,都不知所措,到底渡如何年长几岁;连忙拉了楼至一齐跪下;请求师尊的饶恕;楼至一面跪着,一面偷眼瞧那矩业烽昙;却像是给人打伤的样子,心里暗暗纳闷,平日里师尊虽然教训严厉,却轻易不肯出手相伤;想必此次自己与师姐定是闯下大祸,又见那蕴果谛魂端坐于莲台之上;正眼也不瞧师尊一眼,心下不忿道“此人竟这般目无尊长,等师尊发落完了,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于他。”楼至兀自胡思乱想,只听上面师尊说到:“你二人太胡闹了,此番盂兰盆节为师原本打算放你们出去随喜随喜,谁知你们竟一时半刻也等不得。”楼至听他话中之意,好似并未发作雷霆,连忙暗暗扯了扯渡如何的袖子,渡如何会意道:“师尊息怒,都是我们不晓事,连累师尊费心,只是这盂兰盆节本是咱们释家节日,我二人想着此去聆听其他山门的俗讲,许是能互通佛法也未可知,又见夜深人静之际,再去打扰师尊清修实为不妥,是以擅自出了山门,乞求师尊饶恕。”说罢与楼至低了头认错。

    两人低着头看不见台面上的事,却听得师尊陪着小心说到:“他二人原是给我骄纵惯了的,往日里节下也多曾出了山门往那热闹之处逛逛,往年他们年纪小,为师不曾严加约束,只是……”谁知不等师尊说完,那蕴果谛魂却接言道:“只是如今他也不小了,再这么几次三番的出去,结识什么不该结识的人,到时却也不好收场,我既然奉命前来修行,自然要护得他百般周全,方能不辱使命,不然到时不止我有负圣命,只怕师尊也难辞其咎。”那师尊给他说的一时语塞,只得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彼时楼至与渡如何虽然依旧低头认错,却心下极为纳闷,虽然那蕴果谛魂乃是俗家弟子,到底师尊应名依然是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的他竟如此桀骜不逊?又见他出入颇有仪仗,似是亦有贴身侍卫,他师姐弟二人原先以为不过是什么公子王孙来此修行佛法,为家人祈福也是有的,如今见他说出“圣命”二字,却深觉惊异,莫不是皇亲国戚来此修行?只是朝廷官面上如何与江湖势力勾结在一起,端的教人猜想不透。

    又听得师尊摆出架势,装模作样教训了楼至渡如何几句,又一再安抚蕴果,谁知那蕴果谛魂并不领情,离了莲台宝座,正眼也不瞧他师父一眼,却来到楼至面前,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柔声说道:“虽然已近暑热天气,到底夜里山风寒冷,别跪着了仔细着凉。”楼至给他吓了一跳,平日里师尊管教甚严,没有旨意自己怎敢起身,待要挣扎却听得师尊连连接言道:“蕴果说的是,你二人日后不许再出山门一步,今日的事就算了,时候不早,都回禅房安置吧。”蕴果笑道:“如此我送师兄回去。”那师尊如得了大赦一般连忙点头称是,竟由着蕴果谛魂将楼至带走。彼时渡如何虽然起身意欲跟随而去,却被师尊拦下道:“还不去给你矩业师兄松绑,平日里疼也白疼你。”渡如何暗暗吐了吐舌头,一面给矩业烽昙松绑,一面担心着楼至的情况。却听那矩业烽昙“哎哟”了一声,渡如何俯身查看伤处,低头一看,那伤处竟凹陷了几分,像是伤着了筋骨,惊呼一声道:“师尊下手竟这样狠?”矩业烽昙对她使个眼色,见师尊走远了方低声说到:“师尊如何能对我下得重手,都是俗家修行的那一位。”渡如何闻言讶异道:“你是他师兄,竟弹压不得他?真真反了。”矩业烽昙苦笑道:“你没见连师尊都低声下气的,此人颇有来历,来此修行必有个缘故,刚才他忽然来到山门,见了我也不见礼,劈头就问楼至何在,我本想遮掩过去,结果几句话没说好,就吃了暗亏。”渡如何闻言心下不忿,只是如今师兄重伤,少不得忍气吞声扶他回房医治了再做打算。

    彼时楼至给蕴果谛魂护送着送回了禅房,虽然百般不情愿,只是师尊严命违抗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走到禅房门外,见蕴果谛魂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便没好气说到:“怎的还不回去,难道你还要进来不成?”谁知那蕴果谛魂轻笑一声道:“也好。”说罢竟登堂入室进了楼至的禅房。

    楼至原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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