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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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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蕴果见状倒觉得新鲜,定睛观瞧之际,却见那白玉昙花之下原有转轮,竟可缓步挪移,因不住赞叹楼至心思巧妙。

    片刻之间,但听得清歌妙舞靡靡之音,却见一位仙女婀娜绰约的身姿将舞袖缓缓荡着自天井之中翩跹而下,落入那昙花白玉车中,蕴果此时已经瞧准了是楼至的身形,因也顾不得孩儿在旁,就想飞身上那车中看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下章肉的节奏

 第百九十八回

    痒处搔麻姑鸟爪;降莲台共入洞房

    却说蕴果谛魂见了楼至窈窕身形降下凡尘坠入那昙花白玉车中,不多一时,那车中却自有机关,竟在花心儿之中渐渐升座了一架莲台,却见那麻姑仙子端坐莲花台上,真乃宝相庄严,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因意欲举身登车与妻子团圆;又见质辛坐在自己身边,一面努力扒饭;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母后的舞姿,因宠爱一笑,吩咐宫无后给他一口酒吃,宫无后因陪着小心躬身回禀道:“太子尚不满舞勺之年,娘娘吩咐过三餐恪守随时,这酒就免了罢……”蕴果闻言笑道:“无妨,今儿是朕的万寿节,太子如今入部行走学习,到了志学之年便要领东宫监国的衔,到时难免前朝后宫很有些应酬,从今儿起竟破了例也使得。”

    质辛早已垂涎杯中物许久,如今见父皇恩准,也不顾宫无后规劝,因在席上谢了恩,便要宫无后为自己斟满,无后见是蕴果谛魂恩准的,也只得罢了,因亲自持了玉壶,为质辛斟满一杯琼浆玉液,质辛见了十分鼓舞,一仰脖子吃了,及那酒浆入喉,只觉一阵辛辣滚烫之意,待要吐出来,又因与他父皇同席,却是不敢失礼的,少不得梗着脖子吞了,到底呛出几滴眼泪,蕴果见了摇头一笑,因命宫无后给他捡几颗青梅吃了,宫无后见状倒是十分怜惜,因殷勤地拍着质辛的小身子,助他缓过神来。

    蕴果正在拾掇质辛之时,忽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抬眼一瞧,却见一个妙龄女子挽着麻姑双鬟,身上垂坠万缕丝绦,径自空中翩然飞至,姮娥奔月,吴带当风的来在蕴果谛魂眼前,面上却带着一张十分娇俏的麻姑仙子面具,只露出一双妙目,眼含秋水,频送横波,因伸出丹寇葱管,自质辛手中夺了盅子,在蕴果谛魂面前一晃,却是身形晃动足尖轻点,一跃飞上九重离恨之天,质辛见状连忙捉了蕴果谛魂的衣袖道:“父皇,母后又要飞上天宫去啦,快去将母后追回来呀。”蕴果闻言爽朗一笑,因回身对宫无后吩咐道:“太子醉了,你将他送回偏殿处好生拍着睡了,必不上来。”宫无后闻言,便知他夫妻二人家宴已毕自有体己话要说,因连忙躬身答应了几个是字,俯身将质辛的小身子抱起,质辛此番吃了一盅,倒真有些茫茫然起来,因面颊红润口齿缠绵,不知说些什么。宫无后见状,连忙抱了质辛往偏殿退了下去。

    蕴果谛魂见宫无后带着质辛去了,因得意一笑,果然提纵腰身施展轻功,一跃而蹴那莲台之上,伸手揽住妻子纤腰笑道:“仙子也思凡么?”楼至见家宴未散,底下还有许多服侍的宫娥彩女,丈夫却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自己,因脸上一红低声道:“既然知道仙女身份,怎的这般无礼,还不放手?”蕴果闻言爽朗一笑道:“我是偷香窃玉刘郎君,卿且仔细,薄污我私。”

    楼至闻言,知他借故调戏自己,因含羞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送的那套劳什子端的累人,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我怕洗坏了,将就穿着还没洗呢……”蕴果谛魂听闻此言却是将息不得,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妻子搂在怀里笑道:“这昙花车看去格局,想是内中别有洞天了?”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伸出莲瓣在那莲花宝座之上的机关上一踩,那莲台竟缓缓下沉,只将两人复又送入绛洞花房之中,外头侍宴的后无封便知他夫妻二人意欲合卺,因察言观色地吩咐宫娥彩女们将家宴杯盏撤去,渐渐的都回避了。

    却说蕴果与楼至两人在莲花座上紧紧相拥之际一起入了洞房之中,蕴果谛魂因等不得,却早已伸手在楼至周身妙处上胡乱占起便宜,楼至因娇笑了两声,捶了他几下道:“往日也不是没有给过你甜头,恁般眼馋肚饱的做什么,外头还有人呢,你仔细着。”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方才在上头都浪出火来,如今入了洞房做这端庄样子哄谁。”楼至闻言臊了,因扭动身子回避着他的禄山之爪道:“忙什么,先为我揭了面具。”蕴果闻言不由心中一紧,却是迟疑起来,不知楼至心中几何。楼至见状,知他心里惦记着天佛面具的事,此番自己正是为了解他心结而来的,虽然含羞,少不得低声道:“呆头鹅,戴着这劳什子歌舞一回,沉甸甸的什么趣儿,我……我只以本心色相待你,你可不许再辜负我一回了。”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知是楼至借此一段舞乐相警自己,如今听他这番言语,无论当日自己做过何事,都有些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之意,竟是原谅了自己当日行径,不由心下大喜,手中却是有些颤栗起来,因自己端坐莲台之上,将楼至的玉体搂在怀里,伸手在那麻姑面具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方才柔声道:“这面具沉甸甸的,往后咱们都不戴了。”

    楼至听闻蕴果谛魂此番双关之言,因不知怎的心中一恸,却是珠玑迸射眉山凝愁,蕴果谛魂甫一揭了妻子的面具,却见他眼若秋水眉如墨画,桃腮凝脂秀口含春,却是清清爽爽的不着一丝粉黛,尽是清水芙蓉天然图画,不由赞叹道:“往日见过几回盛妆,今日方知脂粉污了颜色……”因见楼至哭了,十分怜惜地在他香腮上吻着泪痕,一面吃进口中笑道:“往日常听人说泪痕苦涩,如今尝尽卿卿相思之水,却是恁般甘甜。”楼至闻言,给他逗得破涕为笑,一面口中故作不悦道:“原来你是贪恋我珠玉香甜,才常常惹我哭的么?”

    蕴果谛魂闻言接言道:“卿卿玉体,甘醇之处非止面上珠玑一道,便是贪恋,自有琼浆玉液多矣。”楼至闻言,知他借故调戏自己,因扭动着身子不依起来,直将粉拳在他身上招呼了几下,蕴果谛魂见状,因伸出铁壁将他的身子箍在怀里不教乱动,一面俯身在他耳边调笑道:“卿卿宝相庄严,恰如观音娘子。”楼至见丈夫此番出言赞美自己,因暂息娇嗔之意道:“哪有你说的恁般好了,便是好,也不该出言冲撞了菩萨,可不是玩的。”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生得像观音宝相,如今又与我端坐莲花台上,可不是应了那句……”说到此处但笑不语,楼至闻言,把前言后语在心头细细想了一回,方知蕴果谛魂乃暗指“观音坐莲”一句,因臊得满面红晕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到底将我编排进去了……”蕴果谛魂闻言大笑,因低声问楼至道:“里面穿的什么?”

    楼至闻言低了头道:“你不会自己看么?”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音,登时下腹一紧,连忙稳定心神道:“卿卿卸甲。”楼至闻言,知他意欲观赏自己轻解罗衫的模样,但要嗔他两句,又觉得自己当日负气避走佛乡之中原是太骄纵急躁了些,如今将他丢在皇宫大内好几个月,竟似冷宫一般,今儿见了,倒觉清减了不少,因心中少不得生出多少怜惜之意来,咬紧银牙伸出一双丹寇葱管,因缓缓解了戏妆,露出内中大红的肚兜,却是一幅鸳鸯戏水的图样,蕴果见了,因笑道:“好彩头。”楼至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噗嗤一笑,复又将那肚兜解了,因露出内中那套黑色蕾丝的小衣亵裤来,中段生绢束腹回护着一双孩儿,更显得楼至腰身依旧窈窕多姿。

    蕴果谛魂见了眼前美色,却是等不得,因伸手便捏在一对巫峰上低哑着嗓音道:“两两巫峰最是断肠处……”楼至闻言又是羞涩又是好笑,因口中奚落道:“又不是没有三宫六院制度的,偏生是个呆头鹅,心思恁般不活分,我不在,你就急躁成这样,叫我瞧不上……”

    蕴果谛魂因手中捧了两团温香软玉,略解心中相思之情,一面见妻子推拒着自己的手上竟带着金镶玉的护甲,隐隐可见丹寇葱管白皙娇嫩,因心中十分动火,附在他耳边笑道:“我在交情上死心眼,卿卿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此番我感念你做了一出麻姑献寿给我过万寿节,就不知这麻姑的好处可否演的来呢?”

    楼至闻言不解道:“麻姑有何好处,无非女仙之中寓意长生之人,历来做寿都讲究这个,方才也给你献舞了,如何还不知足?”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当日葛洪《抱朴子》有云:‘汉代王方平道,麻姑鸟爪。’”

    楼至闻言点头道:“这几日服侍我的那位教习娘子也是这么说,才为我预备了护甲的,不然谁愿意戴这个。”因说着,意欲取下护甲,却给蕴果谛魂伸手持了皓腕道:“使不得,背上痒得很。”楼至闻言,便知他借典故调戏自己,因脸上一红低了头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

    楼儿楼儿,我的背好痒~

    挠死你!

    tat

 第百九十九回

    倚碧痕姮娥抱月,求极乐观音坐莲

    蕴果谛魂见妻子害羞了;因拉了他的一双丹寇葱管笑道,“劳烦卿卿玉体,为我周延一回,”楼至原本不欲搭理,又见他低声下气说的恁般可怜,况且自己私自下嫁敌国王上,虽然有情可原;到底也算是对他不起;因只得含羞道,“背上哪里痒呢……”一面低了头;伸手将蕴果腰间的玉带解了,又在领口处解了他的盘扣,服侍丈夫将一身龙袍脱下,一面环顾四周道:“这驾昙花车打造得有些仓促了,格局虽然五脏俱全,到底局促些,你这身娇贵的东西却如何处置呢。”

    蕴果谛魂此番早已等不得许多,因伸手扯了自家龙袍掼在地上道:“什么劳什子,也值得你恁般费心的。”楼至见丈夫骄奢脾气,因蹙眉道:“怎的恁般糟蹋东西,明儿质辛跟着你又要学坏了……”

    蕴果闻言爽朗笑道:“原本这天下就是给你们母子打下的,要怎么糟蹋,还不是咱们自家的事。”楼至见他说得无状,因连忙伸手掩在他唇边道:“今儿过了万寿节,已到而立之年,可不许再说这样年少轻狂的话了,就是叫孩子们看着也不像……”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不过在你床上放肆些,往日总不至于这般的。”楼至听闻此言才放了心,因起身跪坐在莲花宝座之上,见格局局促,倒也不理论,索性分开一双**骑坐在丈夫身上,将那带着金镶玉护甲的葱管抚在他背上试探着道:“哪里痒呢?”

    蕴果谛魂见妻子这般单纯,因得意一笑,捧了楼至的雪臀向下一压,正按在自己宣天多时的尘炳之上,楼至花心儿乍起给他的浊物一烫,因口中嘤咛了一声,身子一软就挂在蕴果身上,口中娇嗔道:“敢情你原是哄我的,枉我这般信你呢……”蕴果谛魂因一面猴急褪了裤子,一面见妻子的黑色蕾丝亵裤十分惹火,便不肯随意撕碎了,却是将那遮羞之处拂在一旁,只让他露出一对儿花唇,因扶住自己的尘炳,也不理论楼至花唇是否温润,硬邦邦地顶了进去。

    楼至哎哟了一声道:“怎的不知心疼人的?”蕴果闻言笑道:“本欲温文从容,只是想起你这小东西端的可恨,几个月将我撇在这不得见人的地方,今儿便要让你挨了为夫的杀威棒一回。”

    楼至见丈夫虽然口出狂狷之言,实则倒也不曾作践糟蹋自己,到底心疼腹中孩儿,只将一个阳锋娈了进来,因只得扭动身子接纳着他的脏东西,只是初承恩泽,一时之间花水未至,花道之中给人活生生顶入,倒有些紧致疼痛起来,因蹙起眉头进退维谷。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两难的媚态,因附在他耳边道:“你且玩玩自己的花蒂,往日我玩你此处,自然花水汩汩而出尽透席下。”楼至闻言臊了道:“你即会说,怎的不知为我从容?”蕴果谛魂笑道:“今儿是我的万寿节,连前朝我也罢了,后宫之中却这般劳动龙体,你这皇后当得到好。”

    楼至闻言,知他不过耍赖看自己指掌之趣,此番卡的不上不下,却也不是办法,因少不得将葱管伸入**之间,只是戴着那金镶玉的护甲,倒不十分便宜,意欲取下,又知蕴果谛魂喜欢此物,必然不依的,也只得将那金玉之物拨开一对儿花唇,探得内中一颗芳心花蒂打转按摩起来,却是比平日自家温润玉指按在上面别有意趣,那又硬又冷之物将花房上的一颗相思豆刺激得未几饱满充盈起来,倒像是自己借了外物之力自渎玉体一般,因心中羞涩,花道之中感应主人心意,果然琼浆迸射玉液横流,浇得蕴果谛魂娈在内中的阳锋倒十分受用,因口中调笑道:“此物比你那角先生如何?”

    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娇嗔道:“少混说,谁用过那劳什子了……”蕴果闻言大笑道:“这可给我对出谎来了,既不曾用过,如何便知我所指何物呢?”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你还敢说呢,当日我进宫之时,你曾派遣数度婚娅使者前来送聘的,内中便有一箱那下流东西,我因初次见了不认得,还巴巴的去问过无后那孩子,倒把他臊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日,才大略回明白了,你叫我在奴才跟前没了脸,自己还好意思提起呢……”

    蕴果谛魂听闻这段公案,忍不住大笑起来,倒把楼至笑得不好意思,因连连挥着粉拳在他肩头招呼,蕴果谛魂方止住笑意道:“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哪个少妇闺中没有此物,孩儿都有了三个,却不认识这个物件。”楼至闻言道:“当日无后曾对我讲起,这……这下作东西原是历代皇后进宫必备之物,我因好奇问他,皇后母仪天下,必要端庄贤淑的好,怎的倒要将这些东西送去中宫糟蹋人呢?无后因对我讲到,只因历代帝王无不三宫六院的,一时雨露不能兼顾,若是寻常妃子倒也罢了,只是皇后身负诞育嫡长子之责,平日即便皇帝不来,闺门之外多有宫娥彩女把守看护,决不能做出红杏出墙的勾当,往日也有中宫因为不得宠,守不住的,便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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