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不应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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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停止就好了。”
燕裘轻笑:“不行。”
“嗯。”单音中带着满满的失望。
燕裘仍是笑:“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祁允然歪头看着爬到他身上的人,等待后话。
燕裘看着小动物无害单纯的眼神,淡笑抬手指向某处,祁允然一看,那手上抓住一条纯白的裤衩,有些眼熟,再看看目标……一只寻常的闹钟,当下蒙了。
燕裘丢开裤头,掰开那修长的双腿,一切准备就绪才云淡风轻地说:“又一天来了。”
秒针刚刚跑过时针与分针重叠的12,祁允然悟了,同时臀|间被攻入,他尖着嗓子惊喘一声,委屈埋怨:“你使诈。”
燕裘笑得人畜无害,低喃:“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实在辩不过这拿嘴巴当武器的人,祁允然词穷又慌张,加上身下侵入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作,他只好涨红着脸捂住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地瞪紧燕裘,无声指控。
在这样的注视下,燕裘却笑意更浓,下一刻便扣紧那两条腿卖力挺动腰身,观摩细白修长躯体无助地轻颤,弄乱深色被褥。小动物腿间不断被贯穿,欲|望却在颤抖中苏醒,泌出蜜液滴在腹上,身上遍布的白天留下的‘摸’痕仿佛色泽更加鲜艳、夺目,给这一幕增添凌乱颓废的暴力美,催化欲|望。
燕裘恣意索取,祁允然绷紧腰身承受,被紧紧扣住的双腿在凶猛撞击中不住晃动,脚趾紧紧蜷缩,他连声音都堵不住了,胡乱揪紧被褥,迎合着摆动腰肢,多余的衣物在大动作中落下,撒在床边。撞入的力道还在加重,雄性的巨|物凶悍操|弄无助的肉|穴,像要擦出火花把他点燃,虽然那里黏黏的、湿湿的,但他自觉体温即将达到人体的燃点。
“燕裘!为什么……哈啊。”
“当然因为很爱你。”
燕裘没有笑,认真地回道,而后俯身轻吻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吞掉忘情的惊喘,灌满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今天写了很久,阿爸的番外还没有挤完,果然丢下了,就难拾起来。。。唉,继续吧。
飘过……修文。
38
第三十七章 。。。
过了那么一夜,祁允然羞得差点没拿被子闷死自己,燕裘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不想小仓鼠太郁闷,所以大早上就带着腼腆的恋人告别家人,驱车回金英大厦。
“抱歉。”
寂静中燕裘突然吐出一词,祁允然被吓了一跳,立即明白是为什么,当下摆手回答:“没什么……你本来就有权……那样做的。”
有权?燕裘只觉这二字十分刺耳,不由得轻叹:“不用帮我开脱,是我的错,我自制力太薄弱,强迫你了。”
祁允然倒觉得‘强迫’用得太严重,虽然燕裘的热情让他很意外,至今身上残留的感觉仍然强烈,但他并没有厌恶或排斥这种事,他不希望燕裘自责:“是我自愿的。”
燕裘轻叹:“你就这样纵容我?”
“我……”祁允然有些答不上话,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燕裘低声问,问得旁边人臊红了脸,不禁失笑:“嗯,不懂反抗的医生,看来以后要督促你健身,也多吃些补品。”
“啊?”祁允然看见燕裘脸上的蠢蠢欲试,当下感觉自己又掉进陷阱去了,急欲从自作孽的情况下扳回一城,他哆哆嗦嗦地说:“我以后会反抗。”
“嗯?”燕裘回以意味深长的鼻音。
即便如此,祁允然却觉无形的压力从四方聚拢而来,下一刻他耷下脑袋补充:“或许。”
燕裘微讶,随即明白自己玩味的回应被彻底误会了,见小动物仓皇地放宽条款,暗笑得几乎内伤。但见身侧人已经换了几回坐姿,燕裘便腾出手在祁允然后腰处轻轻按摩。
祁允然受宠若惊,大眼睛死死瞪着燕裘,这个人总带给他意外的体验,有时候那么难缠,却又经常这么体贴。腰上揉按的力道适中,祁允然禁不住轻声喟叹,又为别的事情担忧:“还是专心驾驶吧。”
燕裘笑着轻点头:“回家再给你按摩……别担心,这次真的不会乱来,你需要好好休息。”
原先听了按摩的提议,祁允然是有些担忧,但燕裘后来的解释让他安心,松了口气后连连点头。
燕裘失笑:“就这么怕?”
祁允然微讶,局促地扒了扒发丝“也没有,只是累。”
“以后你累了,我给你按摩。”燕裘笑说:“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我从小有爸爸做练习对象,手势也不错。”
想象小小的燕裘给燕十六按摩的情景,祁允然不禁莞尔。昨天在燕家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看到一些燕家父子的生活照片,燕裘的形象已经深深烙在他脑海中,乖巧可爱的小燕裘,修长清秀但气质冷傲的少年燕裘,沉着内敛的燕律师,每一种形象都令祁允然神往。他想,他是积累了二十多年的运气才换来现在的缘分,心中万分庆幸。
见祁允然竟然偷偷地笑了,燕裘似有所觉,也不道破,唇角却不禁轻轻扬起。
这份愉快直至回到大厦,燕裘细心地为祁允然开车门并主动挽扶,才走出两步,就被前方不远处神色忿怒的人惊住了。
这是宋景桓,确切地说,是憔悴不堪的宋十一少。他就像几天几夜没有进过浴室,没有睡过大床似的,头发蓬乱满面油光,颌下青黑一片的胡茬,眼睛布满红丝像一张网,漆黑的瞳仁像深不见低的枯井,暗哑无光。要怎么样失意落魄才能让容光焕发的大少爷颓废成这模样呢?不知情的人见着他,定要以为宋家倒台了。
祁允然已经不能言语。
“宋景桓?”燕裘蹙眉,细细打量过眼前人,沉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宋景桓注视着燕裘,那目光仿佛久别再逢似的,欣喜且贪婪地凝视着眼前人。他听到问话,只是犹豫了一秒:“在等你。”
“什么时候来的?”燕裘蹙眉,感觉这个人仿佛待了很长时间,当看到在宋景桓手中几乎被捏坏的手机,他已经推敲出大概,便抿唇不语。
“昨天。”宋景桓苦笑:“告诉我,白暮的短信是骗我的,你不是要跟祁允然结婚。”
燕裘轻叹:“是真的。”
死一般的沉寂,停车场里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三人静止般地对立。突然,宋景桓身形微晃,幸亏燕裘动作敏捷,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着。这一刻,燕裘再气恼这个胡搅闷缠的表哥,也不想在此时算账,他眉头紧紧蹙起,轻斥:“回去!”
“不,我想跟你谈谈。”宋景桓顽固地说着。
“现在的你头脑不清楚,谈不来,先回去休整好。”燕裘边说着边掏出手机拨号,很快便接通:“柳利,立即来金英大厦接你的宋总……”
“我不回去!”宋景桓一把抓过燕裘的手机往地上摔,小巧的电子产品哪堪这歇力的砸打,立即肢离破碎。
燕裘冷眼看向地上残骸,祁允然吓了一跳,蹲身捡拾手机残骸,他没阻止,只是再不给宋景桓好脸色,一个字:“滚。”
“你他妈的就这么无情?”宋景桓顾不着斟酌言词,激动地叫嚣:“跟我谈谈能死?我他妈的喜欢了你十年,足足十年,你对这么个认识不到一年的烂货都可以和颜悦色呵护备至,对我却永远是那么尖酸刻薄极尽挑剔。你为了他把我踹得远远的,现在就他妈的连谈话的时间都惜着不能给我了?”
“我说了,你现在根本不是来谈话的,我不想家里再被毁一次。”燕裘看着这激动的人,伸手把祁允然带到身后护着,语气严肃坚定:“你要谈就回去休养两天,变回以前的宋景桓再来,会有机会。”
“不!现在就谈。”宋景桓看燕裘这藏人的举动就有气,伸手要揪祁允然:“你以为我能吃掉他?出来,祁允然你是个男人就出来。”
这下燕裘可恼火了,擒住伸过来的手狠狠拧转,反制住宋景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想谈是吗?好,我们就谈谈。允然,你先回家,我马上回去。”
祁允然想了想,便说:“我在车子里等。”
燕裘眉头轻跳,他是不乐意祁允然留下来的,不过注意到那张脸上坚决的表情,知道这个人硬气的一面不合时宜地出来了,估计怎么说也没用,便点头应:“把门反锁。”
“嗯。”祁允然便乖乖回车子里,趴在车窗上看不远处的二人。
直至这时候燕裘才还宋景桓自由,他退开两步,抱胸注视揉着手腕的表哥:“说吧。”
被这冷漠的语调刺伤,宋景桓惨笑:“我这就说,我要你给我一个跟祁允然公平竞争的机会,你别跟我说什么狗屁爱情没有公平的理论,你根本没有正视过我的心情,你不能这么残酷,我在你身边这些年一直默默地守护你,为你做很多事,全都是发自真心的。”
过去种种历历在目,燕裘知道宋景桓的功劳不能抹杀,但他更明白自己不能心软:“我记得你做的事,但是没有什么公平竞争,你的恩情我会还,从其他方面。”
“我不要。”宋景桓扼住燕裘的手腕,一字一句地申明:“除了你,别的都不要。”
燕裘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一只毛线玩偶,被任性小鬼头从货架上揪下来强行占有,小鬼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嚷着‘除了它,别的都不要。’
“宋景桓,你脑筋不清醒了。”
燕裘甩掉他的手,立即又被扼着,来去几回燕裘也恼了,却实在是不想动手,现在的宋景桓太虚弱,胜之不武,而且他并不是想要这表哥的命,可这般退让却意外地助长了宋景桓心中的恶念。当柳利驾的车驶进来,失意和愤怒交织的宋十一少竟然把燕裘往车上塞,甚至动手试图敲昏抗拒的燕裘。
祁允然趴在车窗上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立即跑出去帮忙。
燕裘这会儿正忙于应付玩命似的宋景桓,没注意到祁允然上来,等他看见的时候,祁允然已经被失控的宋景桓一掌挥倒了,虽然这么一击也不至于出大伤,却彻底惹恼了燕裘。同为雄性,同样愤怒,便再也不知道留手,燕裘反握住宋景桓的双手朝外捣拧,抬脚狠狠踹向这人的肚子,宋景醒惨叫一声飞摔出去。
倒了地,宋景桓抱着左臂蜷缩起来,嘶声裂肺地吼着:“燕裘!!!!!!!”
柳利上前去扶却被推开了,宋景桓红着眼眶躺在地上狠狠瞪着燕裘扶起祁允然,看燕裘小心地察看那么一点点破皮,恨不得啃祁允然的肉。
“宋总?”柳利实在接近不了情绪激动的老板,他蹙紧眉头掏出手机联系医院,特意交代多带些镇静剂。
“他左臂脱臼了。”祁允然自身的真没怎么伤着,看一眼宋景桓,倒是更担忧那只手臂:“我能接回去。”
燕裘看一眼痛苦的宋景桓,轻叹:“他不会让你帮他。”
祁允然没有反驳,他想了想便反身回车上拿了些药物,回来交给燕裘:“你懂。”
“是的,我懂。”燕裘轻叹,他的确对医治这类跌打损伤很在行,毕竟有个不要命的刑警老爸,基本医疗和护理是必学的。奉了祁允然命令,再看看地上被自己伤害的人,燕裘别无选择,只能做。
“不要你们假惺惺!”宋景桓也不让燕裘接近,却明显没有之前的抗拒。
燕裘抿唇,额角青筋轻轻抽搐着,恨不得用手里的绷带把这个人捆成木乃伊,最后还是忍住:“闭嘴,柳利,扶起你们的宋总。”
“我不……”
“闭嘴。”
柳利看燕裘一声喝斥治住了老板,才过去帮忙:“宋总,手部脱臼不好好处理,可能会影响到神经。”
宋景桓抿紧唇一声不吭,脸色因痛疼而苍白,却仍不忘狠狠瞪住不远处的祁允然。
燕裘确认手臂伤势以后,找准位置迅速将关节复位,动作麻利,只是再怎么迅速,痛楚却仍旧强烈,宋景桓咬紧牙关仅仅是发出一声闷哼,粗喘着,额上渗出薄汗。燕裘给伤处搓上药油再用绷带加固,大致完成工序便向柳利交代:“要是不放心就找专业医师看看,你们宋总应该有不少问题需要解决。”
柳利看一眼形象邋遢的BOSS,神色淡定:“是的,我会安排,谢谢。”
见状,燕裘功成身退,反身要走,裤管却被揪住了,回头看向拉住他的男人,他不语。
宋景桓问:“等我休养好了,就能谈谈?”
燕裘面无表情:“等到你想通了再谈,如果没有,就不要来找我干架了。”
话落,抽回裤管,带上祁允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景桓握住拳头爬起来,狠狠踹了一记车门,车身凹进去了一块。
柳利心想:该讹保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飘……明天再修。
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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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
才跨进家门燕裘就急着给祁允然清洗伤口和敷药,身为医生本职被侵夺,祁允然却一声不吭,顺从着燕裘,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沉重的心事。祁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他总觉得燕裘虽然打伤了宋景桓,却更像是受伤的那一个,他心里也不免有点……酸酸的。
“只是破皮而已。”
燕裘将药用胶布贴上伤口,伸手猛力拉拽,祁允然冷不防扑进燕裘怀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给这个人捂倒,随即被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深吻。别看燕裘生相斯文,力量可霸道,祁允然再怎么也是成年男人,当初跟何鸿远干架还有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