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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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为难的看着炎舞,炎舞一把拉开云想,就见自己的爹爹已然哭的热泪满腮,抽泣不止了,只好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罂粟晶体,亲手给恋尘挂在腰际,众人一片笑闹,云念连忙出来喊道:“礼成,前院拜堂!”
于是炎舞很是无奈的拉着恋尘的手,又是经历三跪九叩之礼,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终是把这婚礼顺利的举行了,本来众人不肯放过炎舞,非要炎舞不醉不归,要么就不许她回那洞房,炎舞本也欲舍命陪损友,怎奈恋尘不知吃了什么,突然害喜起来,吐的七荤八素,弄得喜宴之上混乱异常,紧张的桃花爹爹又要落下泪来,炎舞当机立断,洞房而去……留下一杆宾客,收拾残局……至此,炎舞同恋尘终是喜结连理,正式夫妻了……
第120章
新婚总是甜蜜异常,即使对于炎舞和恋尘这样的夫妻,也是同样,往常没有名分,就算在一起也拘谨不少,现下已然成婚,感情自然蜜里调油,形影不离,何况恋尘有了将近4个月的身孕,腹部隆起,行动有所不便,炎舞整日小心翼翼,寸步不离。
“尘,你小心点……”炎舞弯着腰,在恋尘身边晃悠来晃悠去,恋尘忍不住笑道:“我只不过拿根针,你便紧张成这样?”“万一伤了手怎么办啊……”炎舞看着他身子迟缓,还硬要绣些花花草草在孩子的衣服上,就着急的要命,“不会……”恋尘摇头,继续绣着,“人家说怀孕的时候绣东西,会看坏眼睛的,你天天老这么做衣服,孩子到老了都穿不完啊……”炎舞看着桌上那一叠衣服,苦笑道,“可是……”恋尘犹豫的停下手来,转而摸上自己的隆起的小腹,“孩子长的可快了,你这些衣服,说不定还没穿几件呢,都穿不下了。”炎舞虽然前世没生过孩子,可在电视里也是见过,孩子眨眼长大,恋尘的心血怕是没有完全用上,就不能用了。
“那我看……你绣好的这些都够用了……何况我爹爹那边也不闲着,再这么做下去,都可以开店了!”炎舞拿起那些婴儿的衣服,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想到什么,笑道:“往后衣服上都绣桃花吧……”恋尘虽然不解,却也点头应下,“尘,你别绣了,这大中午的,休息休息吧……”炎舞从恋尘手上夺过针线,把衣服放在一旁,轻轻把恋尘扶起就往床上带。
恋尘被她拉着,脸色赤红,笑骂道:“天天都让我睡,我快被你养成猪了!”“猪也是美猪……”炎舞才管不了那么许多,她只知道前世的孕妇除了适当运动外,还要多注意休息,反正孩子也不用她生,她只要负责好好呵护就好。
“你啊……就会哄我,我自己知道,身子都发了福,还这么鼓着,哪里美了,亏你还能日夜相对,不生厌烦。”恋尘任她给自己脱了外衣,又脱了鞋子,难掩甜蜜之色,“人家说做父亲的时候是最美的时候,我家尘自然此时貌美非凡,我哪里会厌烦……”炎舞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她家的尘自从有了孩子,心情纾解了许多,加之自己爹爹拼命的进补,恋尘的脸色不但白皙还红润好多,原来一身的排骨,也丰满起来,抱起来香香软软的,很是舒服。
“你就会讨我开心……”恋尘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炎舞把薄被给他盖上,自己却不换衣,恋尘急急拉住她的手道:“你不陪我?”“我说好去军营看看橙练兵的……最近她们挑了不少有驭花能力的人,我要去帮她们驱除障碍,朝叶被浊气腐蚀的比惜朵严重,这一脉都断的差不多了,若不能补救,很快会衰竭掉,上古的海镜都不能保存她们。”炎舞看着时辰还早,便也放松下来,坐在床边,陪着恋尘说话,“据说陈步影的伤好多了,你去看了吗?”恋尘靠向炎舞问道,“暂且不去,不然又添魔障了……”炎舞握住恋尘的手,无奈道,恋尘想起那个骄纵的男子,惋惜一叹。
“别替别人忧心,他跟着我才叫造孽……”炎舞甩了鞋子上了床去,合衣躺下,安慰道,“那惜朵的使者……”恋尘扯着炎舞的衣服,让她更靠近自己一点,炎舞莞尔伸臂搂住了他,“我想三月之约就要到了,严卓不会让我失望的。”“你知道,她会抓谁?”恋尘好奇的问道,“八九不离十……”炎舞迷恋的看着尘的睫毛,打着卷儿,密林一般,深深的双眼皮,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不觉伸手摸去。
“唔……”恋尘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炎舞顿时身子就酥了下来,不觉苦笑,自己禁欲也有几个月了,自那日后,她们就在没交欢过,就是怕恋尘身子受不住,落了胎去,现在他这番惑人的模样,直勾得自己心里痒痒。
“炎儿……抱我……”恋尘双目紧闭,双颊带红,羞涩的低声说道,“尘……你……你身子不便,不可乱来。”炎舞摸上那微微有些跳动的圆腹,拒绝道,恋尘知道她也忍了很久,伸手把炎舞的手臂挪开,慢慢拉开亵衣,一片凝脂玉肤展露出来,连带着还有那已然隆起的小腹,圆圆的很光滑,只是肚脐上一朵粉色的印记吸引住炎舞的注意。
“这是什么?”炎舞用手指摩挲那花朵,“切口的位置。”恋尘正觉得她手指微凉,加上怀孕的男子身子敏感,不觉身上颤抖起来,“啊?拿刀开啊,我说男人怎么生孩子呢……”炎舞心惊的叫道,“男子身体里花囊,自然能生孩子,只是孩子寻不到出口出去,若是胎位不正,或者没有及时破开花口,就会一尸两命了,当然也有厉害的,自己分娩,撑开花口的膜子,不过应该很痛。”恋尘笑她什么都不明白,便解释给她听。
“刀从这里下去?”炎舞指了指那朵粉花,“恩,等肚子越大,这花朵就会越大,等到10个月的时候,花朵中心就变成薄薄一层,切开就可了。”恋尘说的简单,却让炎舞捏了把汗,毕竟用刀切肚子可不是开玩笑的,不免心疼道:“咱们就生这一个吧,不然太疼了……”
恋尘知道她疼惜自己,心里一暖,拉过炎舞的脖子吻了起来,炎舞禁欲多日,受不得挑拨,全身顿时发烫起来,下身一热,有什么流了出来,炎舞立刻羞红了脸,恋尘隔着亵裤摩擦着炎舞的大腿,炎舞探手下去,握住了那已然发硬的帐篷,“唔……”恋尘亵衣全开,微侧着身子,下身迎上,炎舞一手把那分身在手里搓揉着,一手摸着那还不太大的腹部,细腻温热,让炎舞不自觉的吻上了那粉红的花瓣,“啊啊啊啊……”恋尘的私|处被炎舞握在手里套弄,腹部又被炎舞那软绵的双唇亲吻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留下一条长长的湿迹。
“别……”恋尘就觉身下一凉,便知道炎舞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那粉红的私|处,高高立着,不满的泣出泪来,炎舞口干舌燥,双腿夹紧,却不敢性急,若是动作大了,又怕伤了孩子,只好缓着来,“唔……炎儿……别折磨我了,快……快……”恋尘双手紧抓着被褥,头侧在一旁,一双星目被雾水所朦,双腿叉开,亵衣分在两旁,一对儿肉珠红艳夺目,近四个月的肚子鼓了起来,炎舞在肚子上来回吻着吸着,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直到她觉得够了,才恋恋不舍的吸上了恋尘的|乳头,“啊啊啊……哈……唔……另外一边……”恋尘刚过了怀孕的危险期,身子正是最经不起挑逗的时候,本想用这身子为炎舞消火,自己却先沉迷其中,不得自拔。
“炎儿……我不行了……你快上来啊……”恋尘难耐的咬着指节,哭泣的恳求道,炎舞手上却加快了速度,“尘,今日我就用手吧,等你产下孩子……”“不……上来,我忍不住了……求你了……”恋尘扶着肚子,泪眼婆娑,身体因为笨拙几次想拉炎舞,却移动不了,炎舞怕他真性急起来,伤到哪里,也就顺了他的意思,脱下外衣亵裤爬了上来,却不敢真正坐下,用两手撑着,把那涨的发烫的分身纳进了自己的身体,因为身子悬着只吞了一半,恋尘当下一个挺身,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啊……炎儿……”
炎舞一边心惊胆战的上下移动,一边安抚着恋尘,怕他过于激动,还要顾着恋尘肚子里那个,身子又受刺激,脑袋一阵眩晕……冷不防门外有人叫道:“主子,橙见主子还没去,就遣了人来,说是惜朵的使者在军中等着主子……”
炎舞实在不好作答,想要起来,却见恋尘哼哼唧唧,难受的模样,又是不忍,只好上下摩擦,恋尘也觉门外有人,心里虽然羞耻,可又停止不了,结果没过多久,炎舞就觉得身下一片粘湿,恋尘抽搐几下,闷哼一声,没了反应,炎舞赶紧翻下身来,仔细观瞧,发现恋尘因怕门外那人听见,死咬住被角,而后刺激过度,晕了过去,炎舞见状才松了口气,拿来手巾给恋尘擦身,嘴里喊道:“等会就来……”
第121章
炎舞重新换了一套亵衣,又换了身藕荷色的外袍,头发简单的绾起,也算是娶夫后的打扮了,恋尘就在炎舞收拾整齐的时候,悠悠转醒,一见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被换过,脸颊又是发烫,炎舞见他醒了,便来到床边,轻抚他的小腹道:“你今日好好歇着,我早去早回,等会木耳会把补药拿来,你记得喝了,还有,下午起来去晒晒太阳,别老闷在房里绣东西……还有……”“炎儿你不必如此紧张,我感觉很好,并没不适,你快去快回吧。”恋尘拉过炎舞的手,羞涩一吻后,便侧头闭上双眸,墨发分散,耳根通红,炎舞淡笑,给他盖好被子,蜻蜓点水的吻那耳垂,一个起身,出了门去。
蓝早在门外等待,见主子答应却没出来,也不好多问,只管候着。等了老半天,炎舞才拉门而出,赶紧迎上前去,刚要说话,就被炎舞止住,随后炎舞看了眼房内,用手指指了指,示意不要多说,蓝会意的跟在炎舞后面,心道主子对主夫大人是越发的疼爱了。
刚出跨院,炎舞便问道:“橙到底怎么说的?”“说是严卓带着人来军营,专门为了求见主子,还说准备好的礼物已然带到了,而且……还带着释语!”蓝顿了一下,有些忐忑的看向炎舞,见炎舞面无异色,才又说下去,“释语?呵呵,果真好久不见的人了……你可与他单独相处?”炎舞好笑的看着蓝一脸的紧张,打趣道,“未曾,军营之地岂能与不知敌友之人独处?”蓝面色肃然,一本正经道,“毕竟是故人,虽是道不同,却也不至于如此隔阂,我说过,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他,不必在意我。”炎舞见她如此,也不好多劝,只叹了口气,负手前行。
炎舞轻装出门,马车用度与一般人家相同,如今三国的微妙关系以及浊世的渗透,让炎舞不得不防,何况那曈儿说过,再见便是敌人,他面容百变,难保不潜在身边,所以不熟之人,皆不可用。
好在一路上也是平顺,只是入那军营之时被守军之人拦下,势力的盘问再三才给进入,炎舞哭笑不得,真怕哪日曈儿坐着六匹宝马所拉的豪华马车就这么畅通无助的进去了,再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想及此,不禁恶寒,下定决定要把守卫之人彻底换掉,才能放心。
军营之内高墙环抱,到处刻有海镜的图样,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高墙上的瞭望塔可以看的很远,四面八角都安排上人,时刻关注各方的动态,高墙之下,女兵们表情肃穆,一身藤甲挎刀的装扮,排列整齐,成分小队,有领头的带着,交叉巡逻,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还算谨慎。
炎舞因为有御用的令牌不用下马车,一路车轮滚动,透窗看那演练场上,四周围着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几乎十八般兵刃样样齐全,场内的数排女子,英姿飒爽,步态轻盈却不乏稳健,挥拳劈掌恰到好处,下盘扎实基础很好,看来女皇的兵若是排除术能这一点,素质也堪称上等。
车上除了炎舞,就只有驾车的蓝,远远看到一排帐篷,便知是将领所在,炎舞在女皇的授意下,用术能这一说辞,把所有佩王的手下换成了夜者,而把原来的将领都转成了闲职,虽然佩王颇有微词,可只因无力对抗冰墨,也只有罢手,最近更是连早朝也不去了,在家修身养性,炎舞不知女皇和佩王之间有和微妙的关系,只知女皇如今羽翼丰满,就算佩王再如何阻挡,也是无力,何况在炎舞看来,佩王并无夺位之心,只是功高盖主,难免被女皇猜忌,这一番换血下来,佩王也脱了嫌疑,对于佩王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炎舞只是庆幸,当初曈儿假意落水并未勾搭上佩王或者是朝内要员,否则内斗之下,朝叶必伤元气。
车停帐边,蓝一拉缰绳,马匹嘶叫,引得大帐之内闲谈之人出来迎接,橙走在最前面,恭敬一礼道:“给主子请安。”炎舞一挑车帘,笑道:“何必拘谨。”又望着后出来的严卓一个点头道:“使者别来无恙?”严卓那由白渐红的长袍随风而动,笑靥如花道:“本来怕误了时候,如今赶上了,自然是极好。”炎舞毫不做作,从车上一跃而下,拍了拍灰尘道:“我到要看看什么人物能让使者头疼,怕赶不上约定的时间!”
炎舞欲要进帐,帐篷的帘子却从里面掀起,炎舞也不迟疑,举步而进,刚一入内,便见释语站在一侧掀起帘子,炎舞先是一顿,而后释然一笑道:“谢谢!”此番感谢包含许多,虽然两人道不同,可释语并未存坑害之心,炎舞并不相信严卓没有控制自己的心思,可下达的命令,释语真正做了多少,却不得而知,何况释语是真心守护香茗,甚至不怕传染也要救他,炎舞相信,当初释语跪拜求救,出自真心,而非虚假做戏,光这一点,炎舞便生出好感。
释语见炎舞知道他的身份,仍旧待他如常,心里愧疚,只是微微颔首,眼神却四处飘移,不敢正视,炎舞知他心结所在,也不多说,大大方方来到桌前,让随侍官倒了杯花茶,坐等严卓,蓝和橙自然站与炎舞身后。
严卓先未带人,只是看了眼释语,略带感激道:“我本以为他身世可怜,虽身为男儿,身手不错,没想到木小姐指点一二,竟然成了术能的高手!”“不客气!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