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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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要问什么事呀?”坂田银时很没品地半仰靠在沙发上说。
服部抱胸站在一旁,“呃,我想向她打听一个人。
”
“谁呀?”
“名字叫神威的家伙,那女孩叫神乐是吧?我判断他们是兄妹或是其他亲属关系。”
听到这个名字坂田银时心中一颤。
“你干嘛?难道你也知道这家伙不成?”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服部的眼睛。
“哎哎,谁教你查那小子的啊?”
“这可是委托人的隐私,我哪能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什么不妨告诉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去调查他的下落。这是工作,没有办法。”不然我也不想来你家,服部想这么说。
“这样啊……”坂田银时捻了捻下巴,“你去港区,嗯,具体一点的话,赤坂那一带打听打听吧。”
“咦?你为何知道呀?”
“哎——我也是猜的啊。”坂田银时漫不经心地将脚搭在茶几上。
“猜的?哼,算了,我还是等着那女孩回来问她好了。”
“你想去问问呗!”坂田银时冲他扬扬手,“神乐要下午才能回来呢,这段时间你不是也没事可做,就当受骗一次去赤坂转一圈喽。”
“喂!别说得那么轻松,你这家伙把别人的工作当成什么呀!若是什么都打听不到,难道你负责报销路费吗?切,对了,上次欠我的五千块究竟什么时候还来!”服部叉着腰问他。
“啊啊,算作打赌吧,若是你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怎么酬谢我啊?”
“要是我白跑一趟,回来由你报销了路费顺带还我五千块,如果你没骗我的话……五千块一笔勾销!”
“哎呦!这样好处岂不是都被你占了嘛!”
“欠钱不还的家伙还真有脸说呀!噢!我提醒你一句,把你的女朋友看好一点,她的某些大胆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女朋友?”坂田银时刺棱站起来,“难道你指的是结野小姐吗?哈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少来这套,我说的是猿飞!她可是口口声声称你为未婚夫!”
“咦?”坂田银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不你的女朋友嘛!哎呀,我一直以为你们在交往哩,难道不是?”
“我和她?!不可能!”服部夸张地跺了跺脚,他摸摸额头,心想这事就此打住,越解释只会越混乱。
“哎,你还不走啊?快去赤坂吧!”坂田银时说着将他往玄关推。服部不忘提醒他赌约,“喂喂,我们说定了啊,虽然只是口头协议,可你也不许耍赖!”“哎哎,知道,知道啦!”
我干嘛非得相信这家伙不可?服部望着万事屋关上的拉门思忖,直觉感到他的确不像随便扯谎,不然那么多地址为何不假思索地选中赤坂?目前手里除了神乐这一可循的线索,也苦于无从打听,不妨就走一遭
吧。
上次兄妹俩起过冲突,坂田银时不想让神乐触及有关哥哥的事,怕她一时激动找上门去。兄妹之间……外人怎么都不好干涉呀,反正他必须保障神乐不出危险,至于神威,无论谁来打听他都无妨,他跟着高杉应该不会人身安全问题担忧,高杉的最大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出卖同伙。
坂田银时瞅了眼墙上的日历,果断撕下昨天那一页。眼看着今年的情人节又要到了。在土方公寓里搞家庭Party那天,曾从土方嘴里听到高杉的名字,一刹那心里有些异样,有点心虚,挺别扭的,虽和高杉并无过多感情交流,但过去也没少做那事,猛地听土方提到他真是……
哎,莫非这次拜托侦探调查神威的人,目的也是高杉不成?他想到了土方说高杉似乎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照这样看,盯上那家伙的不仅仅是警察吧?这事蹊跷了,那家伙最近是不是做过火了?罢了,不关自己的事,只拜托别来问自己无聊往事就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坐在走廊上抱着大卷毛和小卷毛蹭来蹭去,这时近藤在他房间门口堆起一对树叶,点着之后烤起了地瓜。于是副长不乐意了——近藤也不乐意了“干嘛干嘛?屯所又不是你自己的!啊,就许你们整天有碍观瞻地在走廊上蹭来蹭去,不许我烤地瓜啊?我就要在这里烤地瓜!”副长心想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妒忌!
不多时,冲田也来了,扛着一根棍子,上面绑着一只小猪,“啊,我正想吃烤乳猪呢,正好这里有堆火。”这时,山崎也来了,还搬来的烤肉的架子。副长恼——连山崎都敢这么气他了!
想不到假发也出现了,手里抱着火锅盆子。
副长被烟呛得受不了,想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但这会儿大卷毛流着口水看着对面的食物,把副长往旁边一推——“太吵啦,太呛啦,你干脆带她回万事屋吧!可别忘记喂定春哦,还有早上帮老太婆干点活!就这样了,交给你了!”然后他就跑去和那些人一起抢吃的了。
副长¥#%¥#%¥……%
五十八
这才刚到礼拜三,上午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就活像失去了弹性的橡皮绳,懒散懈怠。乍一看以为是乡下菜市场门口呢。
虽说暂时处于待命状态,但还是要到警局出勤。佐佐木拿出一本有关犯罪心理的辅助教材,摊在自己桌前阅读,他仍在为升职考试做最充分的准备。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无法专心看书,原因是旁边桌上三名同样待命的同事正凑在一起闲聊,聊到起劲话题,声调难免提高,聊天的内容断断续续灌进他的耳朵。
佐佐木抬头瞟了朝他们那边瞟了一眼,以示不满。不过没有人注意到。他面无表情地耸了下肩,视线转回教材时不经意瞄到对面,对桌上坐的人正原宿警局弃尸案专案小组上和自己搭档的刑警新人。这位新人也在看书,而且看得异常投入,以至于对周围的说话声浑不在意,佐佐木留意了一下他手中捧的书的书脊——书名是一本刑侦推理小说,佐佐木猜这是三天前学习班上的讲师推荐的,这不由得让人觉得他为人办事过于刻板认真,不过或许是故意给前辈们留下这种印象也说不定,正因为是刚加入的新人,不好意思大模大样加入前辈们的闲谈,但又不能闲着没事发呆,搞不好会被打小报告,所以就装作聚精会神地看书。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哪个新人初到警局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刻意表现出认真谨慎的态度也无可厚非,通过在上一起案件中的接触,佐佐木认为这个新人本质上属于偏老实那一类人,本质不错,将来磨练磨练应该会变得出色些。
相比之下旁边几位有些资历的同行,聊得太投入了,粗话和方言也都用上了。话题就辗转在即将到来的情人节,女警花,明星艺人和过时的动画片之间。谈起交通部的女交警,品头论足,其中提到好几个佐佐木没有听过的名字,说话也越来越不入流。
待命又不等于休假,佐佐木左右活动脖子,待在警局的时间应该用来研究卷宗,讨论曾碰到过的疑难案情,再深入琢磨一下局里哪起悬案还能发现继续追查的线索,但他实在没有资格责备别人,自己也没有研究这些,而是在忙活考试的事,可终归好过闲聊浪费工夫。
他默然站起来,夹着教材从办公桌前走开,走到门口时屋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而后听到了一阵低声私语。对此,他才不会上心,这种情况从在学校就一直持续着,早就习惯了,他无论在哪同其他人都保持着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微妙关系,不是刻意如此,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但他并不觉得难受,在没有公务的时候,也和警局的同事聊些客套话,但私下里却和他们有任何交流。
这时,佐佐木脑中忽然出现那天离
开体育馆在车站分别前,土方说的那句话:我猜你这个人,肯定没有朋友吧。佐佐木不置可否,问他何以见得。土方回答,就是有这种感觉。
抛开显赫的家庭背景不谈,还在茨城县时,佐佐木在别人眼里,从来都是个无论做什么都令人难望其项背的家伙,并非受到主观因素的影响,他的确很优秀,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容易产生自卑感,所以周围的人大多选择疏远,在背后将他称为“怪物”,当然这也不是贬义,而是形容他实在太厉害,简直非一般人能比。待在茨城县县警本部时,出于谄媚而向他靠拢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也有一些是由衷敬佩他而想成为其亲信的人,佐佐木本人是无法将两者区分来开,他也不想区分,认为这没有意义,只要对方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不扯后腿,那么根本无须在意对方如何看待自己,自己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和对方维持良好关系。
调来东京后,没有了那些总围在身边的人,佐佐木也没有任何不习惯,他只是想发挥自己的才干,在哪里都要做精英,无心提携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刻意提携,真正优秀的人是不需要倚靠别人的。
不久前,弃尸案破获后,专案小组就此解散,曾经的会议室暂时无人使用,佐佐木坐到长桌前,重新摊开教材。可一坐下来,便又会想起那件案子中的点点滴滴。审讯过程听说并不棘手,几次之后,死者的女同乡招认了犯罪事实,承认自己买凶杀人,并复原了犯罪经过。她最后说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止一次萌生过自首的念头,自杀也有想过,反正人生一直灰暗不堪,可不知是否出于求生之念还是恐惧监狱的心理,竟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能躲过去。
案件的起因是她在同乡会上曾受到死者的羞辱,死者当时喝过酒后,突然变得话多起来,谈及家庭和成长经历,不断赞赏自己的父母多么和蔼家庭多么和睦幸福,这刺激了她,使她想起了童年的遭遇,她常遭受继父继母的虐打,他们有了自己的小孩后,她的处境更加悲惨,上中学以后她不堪忍受从家里逃出来逃到了以前的祖母家,后来祖母去世,她一个人辗转来到东京生活,童年的遭遇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致使她对家庭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始终无法走上婚恋的道路。用她自己的话说“当时听了那些话,就感觉全身的血都像烧了起来,心里就一个念头——这种自以为是幸运儿的蠢女人最好死掉,好好体会一下世界上的不幸!”至于销售来路不明的名牌货,她也承认了,称无意中认识了做这类批发生意的人,那些名牌货有的是走私进来的有的是从原料到吊牌完全仿冒的高仿货。这属于生
活安全科高度关注的情节。关于帮凶她也如实交代了,那男的曾在黑市上和她搭讪,有时也帮她拉些顾客,这么着渐渐熟络起来,她不晓得那人的国籍,应该是亚洲人但不肯定是日本人,反正名字肯定是假的,仅用一个英文代号称呼,不曾听他提过本名。她否认和他属于情人关系,也怀疑他身上本就有另有命案,因为同乡会结束后过了几天和他说起这事,他竟毫不犹豫地一口称“那就干吧,想干就干”或许真的对她有意思,才会对她言听计从,总之他当真将被害人从家里骗出来,并用偷来的车将她拉到垃圾回收站并勒死,简单清理现场处理掉死者的指甲后,他半夜开车到原宿,一开始停在离警局稍远的地方,天快破晓时才将车慢慢靠近警局门口,再趁人不备悄悄溜下车子。行凶之后,他最后一次通过电话和她联络,简单告知经过,让她等着看新闻就是了,还有等他回来,这以后便行踪不明。这便是女同乡交代的大致事实经过。
警方立即根据她描述的特征,通缉那名在逃男子,几天前接到枥木县警方的电话,称他们分局里正扣押着一名同描述中特征极为相似的男青年。警视厅很快派人去核实,将其抓捕归案,并进一步审理他身上可能涉及的其他案件。至于弃尸在警局门口的目的和动机,如专案小组先前分析得出的结果,正是一种自负心理,把警察想得太过无能。
这起案件可以总结为两个心理异常的人酿造的悲剧,佐佐木双手交叠置于嘴边想,剩下的事宜由总部负责处理,分局则负责应付媒体,不过么估计那个女的应该不至于被判死刑……令他耿耿于怀的就是生活安全科接到的那通举报电话,他相信上次被怀疑为危险分子而被带进警局的少爷说的是事实,不然不会这么巧合,警方正对案情苦无进展,一下子便得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绝对有人在背后操纵。关于那个少爷,他特地又向同事打听了一下,叫做桂小太郎没错,确实是一家大型制药厂前任社长的独子,但不知家族里出了什么纷争,目前企业里掌权的人是他堂叔,总之他似乎没有明确将来继承家业的意思也不住在家里的别馆,总是和NPO人士一起东奔西走忙着做公益。同事坚称桂小太郎脑袋绝对有问题!
真的是脑袋有问题还是故意装傻充愣哄弄警察?佐佐木没见过桂小太郎本人,无法对同事的判断深信不疑,若像其他说的,脑袋有问题或精神不正常,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把举报电话一事,还有鼎力希望尽快捉拿凶手的目的说得头头是道?至少当时在场的警察听明白了吧,不然也不能复述出来。身为NPO人士的家伙竟会清楚警方的办案方法和一些程序
,甚至调查效率比警方还快捷,这些家伙平时当真只在做公益吗?实在有些可恶。
案子已破,上司肯定不允许再花工夫调查琐碎看起来又无关紧要的不合理之处,这就没有办法得知真相了?佐佐木仍有些不甘心,至少得知道NPO人士是用什么方法调查出来的。
一扭头,看到那名新人刑警正挠着头进来,终于受不了办公室里的气氛了?新人搔了一阵头皮,不好意思地向佐佐木请教他手里那本教材的名字。佐佐木没吝啬,明确地告知他书名,并让他看封面,他掏出上衣口袋里的记事本,对照着封面上的汉字认真地一一记下,这才毕恭毕敬地道谢,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噢,原来他注意到了。佐佐木笃定刚才在办公室里的猜想——这小子只是装作埋头看书。他若是惦记升迁未免过早,这本教材理论性过强,不是应对考试的话,看了也没什么用。
看来在警局是没法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