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各人造业各人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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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把枪变成戒指。”
　　
　　“这不是你的结婚戒指？”西弗勒斯隐约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重点。
　　
　　“呃。。。。。。说来话长。”
　　
　　糟糕，他完全没告诉西弗勒斯其实他当年根本只是假结婚。。。。。。
　　
　　被格雷伯克追杀时都没流出的冷汗，在西弗勒斯眯着眼的盯视里慢慢冒了出来。
　　
　　“艾尔摩！西弗勒斯！”
　　
　　“穆迪！”虽然傲罗总是在事情解决后才到，但这个时机难得终于来对。艾尔摩语气热情地呼唤他。
　　
　　带着一队傲罗冲进地窖的穆迪目瞪口呆地看着散布地上地上的红白混合膏状物，与整颗头像西瓜一样支离破碎的男人尸体。
　　
　　“这是格雷伯克？”
　　
　　“对。”
　　
　　“你做的？”
　　
　　“对。”
　　
　　“大厅中央的那摊水？”
　　
　　“也是我。”
　　
　　“。。。。。。来当傲罗吧。”
　　
　　西弗勒斯打断他们的闲聊，“我们现在应该先离开？”
　　
　　“对、对！”
　　
　　穆迪与手下们扶起坐在地上的两人，踏上归途。
　　




☆、第　66　章（结局）

　　艾尔摩成功逃脱，除掉贝拉与格雷伯克的事迹成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重重考量下，西弗勒斯在场的事实被隐去，报导上呈现的是一个忍辱负重的拉文克劳，在种种威胁下，抓紧一切机会，终于成功得到救援逃出的英雄故事。
　　
　　舆论攻击有关他提供特殊狼毒药剂给被抓去的孩子，导致他们只能服用他熬制的魔药才能压制症状。艾尔摩先是沉痛地表示当时迫于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做出如此举动，他深感愧疚与悔意。大方公开他所使用的配方，证明他不打算成为代替食死徒的勒索者，也断绝食死徒再藉此对家长们予取予求的机会。
　　
　　他甚至允诺，因为所需要的配方药材所费不赀，如果遭受感染的孩子家境有困难，他可以免费提供魔药，直到他们长大后可以服用成人使用的狼毒药剂为止。意者请猫头鹰他的律师，他将以最快的速度为大家服务。
　　
　　一时之间，艾尔摩成了勇敢、善良、才华、富有的代名词。
　　
　　艾尔摩私底下谦虚地向消遣他的熟人表示：这是因为他砸大钱聘请的公关公司认真工作的成果。
　　
　　民众既聪明又愚昧，在部份事实的基准上下工夫炒作，狗熊都能成为大家嘴里的英雄。
　　
　　马尔福家宣称拘禁艾尔摩的庄园虽归他们马尔福所有，却仅仅是出借给马尔福少夫人的姊姊贝拉使用，马尔福家对其中发生之事完全不知情。对艾尔摩的遭遇深表抱歉与遗憾。
　　
　　基于彼此之间往后的合作关系，在法庭上，艾尔摩没有戳破卢修斯的谎言。西弗勒斯被牢不可破咒约束，而阿布拉克萨斯的命掌握在他手上，他再怎么记仇也知道不能现在和马尔福过不去。
　　
　　何况他杀了贝拉。纳西莎的姊姊、西里斯与雷古勒斯的表姊。虽然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毁在她手上的无辜人命不知凡几，可是，她在他们的眼中是亲人。是一起长大、血脉相连、拥有共同回忆的亲人。这里的贝拉没有经过阿兹卡班的洗礼，在讨伏地魔的欢心之余还不会出卖自已的家人。于是他保持了沉默。
　　
　　卢修斯奉还了‘被贝拉扣留的’，两人的魔杖。
　　
　　“盒子里面只有我们的魔杖？”西弗勒斯检查审视终于回到自己手上的魔杖。
　　
　　“不然还会有？”
　　
　　“不。没什么。只是对他们这么简单还给我们感到不可思议。”
　　
　　“留着并没多大用处，还给我们，还可以作为一种。。。。。。诚意？真要说道歉的诚意，不如付我工资跟精神赔偿。啊，继续研究在阿布拉克萨斯的药里该添加什么额外成分好了。”
　　
　　“你真是不死心。。。。。。”
　　
　　西弗勒斯虽对艾尔摩的执念感到无言，不过，这次他没有开口阻止他这么做。
　　
　　铂金孔雀愁容满面、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样具有极佳观赏性。他拭目以待。
　　
　　只会比艾尔摩更记仇的西弗勒斯在一旁推波助澜。
　　
　　凤凰社的成员们希望艾尔摩能找一个隐密的地方躲藏，国外、或被重重防护与世隔绝的普林斯庄园之类，不在黑魔王爪牙势力能及的地方。照黑魔王对贝拉与格雷伯克之死的震怒程度，只要他再被食死徒抓到，他们大概可以直接举办他的丧礼。
　　
　　艾尔摩坚持留在霍格沃兹。
　　
　　“上次是我大意了。与其在外面过着心惊胆颤的躲藏生活，不如光明正大活在大家的视线内。”他将在脚边不停打转的燕尾犬抱到膝盖上，“这次巴特一定会好好保护我对不对？”
　　
　　“汪！”燕尾犬的尾巴疯狂地摇动着。
　　
　　于是前魔药助教回到他在霍格沃兹的居所，一边为凤凰社制作魔药，一边与侄子。。。。。。恋人过着温馨（？）的居家生活。
　　
　　至于他是被谁带出霍格沃兹。
　　
　　这个问题，他从未回答。
　　
　　－－
　　
　　晚餐时分，被拉到格兰芬多餐桌坐下的的西弗勒斯瞪着眼前盘子里越堆越高的食物山。
　　
　　“真是重叔轻友啊你，啊？”詹姆斯往他的盘子里又加了把义大利面。
　　
　　“一声不吭就去英雄救叔。”莱姆斯笑着加了一大块牛排。
　　
　　“先告诉我们一声会要你的命？”莉莉扔了几块童年玩伴讨厌的胡萝卜。
　　
　　“我们很担心。”彼得小小声地说，意思意思地加进一小块咸派。
　　
　　众人看向从来都会与詹姆斯一起带头胡闹，最近却过分安静的西里斯。
　　
　　西里斯虽然平时嘴上说着那样盲目坚持纯血论、崇拜黑魔王的家族不要也罢，贝拉的死亡依然对他造成了冲击。事实的重量超乎年轻男孩的想像。
　　
　　莱姆斯在桌下轻推了恋人一下。
　　
　　西里斯像是醒了过来，伸手推了一个艾尔摩与邓不利多绝对会喜欢，涂满甜腻腻奶油的六寸水果蛋糕，给只喝黑咖啡的西弗勒斯。
　　
　　“不用谢。”西里斯认真地说。
　　
　　五秒后，西弗勒斯‘请’西里斯以脸部的皮肤食用这个蛋糕，引发了场蔓延至格兰芬多全长桌的欢乐食物大战。其他不知真相的同学们，只当他们这伙死党对西弗勒斯受邀参加德姆斯特朗的魔药研究后，仍然选择回到霍格沃兹而兴奋，忍不住想要庆祝的念头。
　　
　　在邓不利多呵呵说着“年轻真好”的笑声里，麦格教授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以扣分禁闭为手段才镇压住整桌大笑着投掷食物的孩子们。
　　
　　没人注意到斯莱特林长桌的角落少了一个身影。
　　
　　－－
　　
　　从禁林边缘散步回来的巴特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地爬着拉文克劳塔的阶梯。
　　
　　主人的体力真让人担心。一定是书看太多，很少运动的关系，所以每次和猫咪在床上玩耍后，才会没力气陪它去散步。
　　
　　可是以前主人的体力好像没这么差。。。。。。因为人形的猫咪比较重的关系吗？猫咪的猫咪和主人一起睡的时候主人都会天天陪它去散步，不会要它自己去。猫咪不喜欢自己猫咪的样子吗？猫咪现在都一直假装自己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和大脚板他们一起上课。上课真的很好玩？大家都要装成人类去玩，连它都想跟着趴在书桌上睡了。。。。。。
　　
　　燕尾犬的胡思乱想与爪子落在石板地上的鞑鞑声，在看到主人居所前站定的人影时止住。
　　
　　“汪！”雷古！
　　
　　巴特摇着尾巴开心地跑了过去，在雷古勒斯蹲下伸手要抱住它时，突然迟疑地后退。
　　
　　它想起雷古勒斯把主人变不见，让猫咪生气担心得好几天不吃不睡，拼命找他时的伤心模样。那时它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气疯了的猫咪杀掉，还是一口一口慢慢活活咬碎的那种。
　　
　　雷古勒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门上手握十字架的金发女骑士在此时对没有口令，也没有请她通报的雷古勒斯说道：
　　
　　“布莱克先生，普林斯先生请您进来。”
　　
　　雷古勒斯怔忡的片刻，巴特一溜烟地钻过门缝。
　　
　　“汪汪！”
　　
　　“没跑进禁林？”
　　
　　“汪！”
　　
　　“跑进去可能会被八眼蜘蛛吃掉喔。”
　　
　　“汪。。。。。。”
　　
　　“明天采药再带你进去看你的朋友。”
　　
　　“汪！”
　　
　　雷古勒斯就这样站在门边看着沙发上主人与宠物的互动。黑白相间的燕尾犬打了个滚，四脚朝天，露出肚皮，尾巴依然摇个不停地让主人抚摸。黑发的男人将过肩的发丝以深蓝色的缎带束在脑后，左脸颊旁一段较短的头发以黑色的发夹别在脑侧。这样的发型在他身上不显女气，带着一种文人的柔和优雅。
　　
　　他瘦了。
　　
　　少年的心口一阵紧缩，后悔那股促使自己来到这里的冲动。
　　
　　艾尔摩抬头，对雷古勒斯的迟疑投以疑惑的眼光。
　　
　　“先生。。。。。。”
　　
　　“吃过了没？一起用餐？我下午有准备一些材料，很快就能吃了。”
　　
　　“。。。。。。好。”
　　
　　拍了拍还翻着肚子赖在腿上的巴特，狗狗一个扭身，敏捷地跳下沙发，回到门边的窝里趴着，大大的眼睛注视两人的互动。
　　
　　雷古勒斯坐到餐桌边，艾尔摩围上围裙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与往常一样，烹调过程中没有用到任何魔法。
　　
　　布莱克家的餐点由家养小精灵负责，雷古勒斯从未吃过任何由布莱克夫人烹调的食物。表姐纳西莎前来拜访时，偶尔会带上自己烘培的饼干蛋糕给他们。
　　
　　小时候有一次西里斯坚持，他不相信那么好吃的饼干出自纳西莎手里，必定是由家养小精灵制作。还是女孩的纳西莎和小鬼头西里斯吵了起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纳西莎当场到他们家厨房烤起饼干。
　　
　　当时纳西莎气鼓鼓地挥动魔杖，所有锅碗瓢盆与材料在空中飞舞、揉捏、搅拌的饼干诞生交响曲让他印象深刻。
　　
　　如果有人能为了自己这样忙碌，该有多好。
　　
　　一定是和家中无言的餐桌完全不一样的光景吧。
　　
　　艾尔摩端上桌的是南瓜马铃薯面疙瘩与满是蛋花及玉米粒的玉米浓汤，在香槟色的桌巾上冒着热腾腾的蒸气。
　　
　　“要多少自己拿，汤还很烫，喝之前要注意。”
　　
　　艾尔摩叮咛道，将巴特的晚餐拿过去。回到餐桌坐下，却看到雷古勒斯低着头对着喝了一半的汤碗。
　　
　　“不合口味？”
　　
　　雷古勒斯用力地来回摇头。
　　
　　“对不起－”他低声重复着：“对不起－”
　　
　　“是你说服纳西莎送书报杂志给我？”
　　
　　低垂的脑袋点了点头。
　　
　　“谢谢。没那些书我早就无聊死了。”
　　
　　“我。。。。。。”
　　
　　“它们确实有帮助到我。雷古勒斯。。。。。。我们都有必需选择、保护的事物。当相对不重要的其他威胁到我们所想保护的，就必须做出抉择。所以，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希望你将来别为了自己的决定后悔。”
　　
　　雷古勒斯抬头，拿着汤匙的手颤抖着，“我。。。。。。我在疑惑我们家族的选择。。。。。。究竟。。。。。。”他的身体像是受惊般微跳了下，“我。。。。。。我。。。。。。”
　　
　　“别勉强自己，”艾尔摩摸摸他的头，握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真的想说再说吧。先用餐？”
　　
　　“谢谢。”
　　
　　他轻声说道，重新低下头，紧紧握住艾尔摩的手。
　　
　　“请再。。。。。。一下下就好。”
　　
　　男人没有作声，任少年暂时依赖。
　　
　　巴特悄悄走到雷古勒斯的脚边，轻轻地蹭着。
　　
　　－－
　　
　　豹猫踏进室内后，东闻西嗅，胡须一抽，立刻冲到燕尾犬的窝赏了他一记猫拳。
　　
　　‘你放小布莱克进来？！’
　　
　　巴特委屈地伏在地上，用前脚抱着头，‘主人让他进来的！而且雷古有道歉！’
　　
　　豹猫眯起双眼，金色的双瞳闪烁，‘他们说了些什么？’
　　
　　‘主人希望雷古。。。。。。将来别因为自己的选择后悔。’巴特努力回想，‘说了类似的话。我从头到尾都一直盯着他们！’巴特努力表达自己有尽到监视的任务，以免再被豹猫殴打。
　　
　　它选择性略过了自己安慰雷古勒斯的举动。它不想再挨几记直击鼻头的猫拳！很痛的！
　　
　　‘别松懈！’猫咪发出了威吓的嘶嘶声。
　　
　　‘是！’夹起尾巴，原地后退回窝里。
　　
　　在他们沟通中站在房门将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的艾尔摩，笑着一把将竖起尾巴炸着毛的豹猫捞起来抱在怀里，“别欺负巴特。”他摸了摸它的头。
　　
　　“喵―”没欺负，只是吩咐。
　　
　　被放在沙发上的阿尼玛格斯变回人类，顺理成章地仰躺枕在艾尔摩腿上。艾尔摩以手指温柔地为他梳理微乱的发丝，脸上的表情专注温和。西弗勒斯拉过他放在身侧的左手，揉捏了几下后亲吻了艾尔摩的掌心，转动那枚重新被变成戒指的银戒。
　　
　　“霍德莫德周我们去选戒指。”
　　
　　轻拍了他的额头一下，“急什么。”
　　
　　“看到它我就想起之前对你的婚姻的种种猜测。”
　　
　　“全部落空。”
　　
　　“所以你要赔我一枚戒指。新的”
　　
　　“我当初确实买了对戒研究戒指的细节，放在家里的抽屉深处。真的不考虑？”
　　
　　“我拒绝配戴需要变形才能戴在手上的戒指。”他轻轻划着他的掌心，“新的戒指会是专属我们两人的回忆。”
　　
　　丝滑的嗓音，温暖的鼻息，手掌的主人颤抖了下，食指与拇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