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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hp]各人造业各人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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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看著床头柜上的慰问卡片与小礼物-卡片的主人中甚至包含魔药课上总是被西弗勒斯嫌弃的赫夫帕夫。他沉默一阵后,在庞弗雷夫人不赞同的眼神下抱起五天来仅仅躺著呼吸,以灌食方式维持身体基本需求的少年离去。
  
  怕再产生无法预期的变数,或是西弗勒斯身体的状况急速恶化,他们只能在少年不知情的情况下,尝试进行古籍上的魔法。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不会V也不会坑
就快进入欢乐剧情了,请大家再忍耐一下
因为作者自己也被闷到了,所以被放置play的某人即将复活
下回,某人便当的真相! ̄▽ ̄




☆、第 25 章

  斯内普带著西弗勒斯来到准备进行仪式的空教室,邓不利多坐在一把配色明显出自他手的扶手椅上。博学多闻的拉文克劳院长正手捧典籍,迈著短腿,围著地上的魔法阵团团转地走著,双眼紧盯地上书写的各式古代魔文,嘴里兴奋地念念有词。
  
  “晚上好,西弗勒斯。艾伦。。。。。。?”
  
  “我相信,可以的话,普林斯先生会万分愿意以自己的双脚前来。”
  
  “噢,西弗勒斯!”弗立维小跑步过来,问道:“普林斯同学身上有没有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魔法物品?可惜那三个时间转换器不能用在这里,否则附有那个世界的魔力,可以加强魔法阵效果!”
  
  “很可惜,普林斯先生当时连魔杖都不在身上。。。。。。”斯内普正要将西弗勒斯放到魔法阵的内侧边缘,一条银鍊在宽松的病人服里若隐若现。
  
  将西弗勒斯放到刻划了魔法阵的地上,斯内普被魔药染色的手指勾出那条带著意料外重量的银鍊。上面串著两把锁匙与一枚戒指。
  
  弗立维凑近一看,“太好了!上面的魔力波动!这两把锁匙应该原本作为门锁匙使用,这枚戒指。。。。。。”
  
  斯内普想起西弗勒斯时常无意识抓著胸口衣物的行为。
  
  “使用这枚用途不明的戒指?”
  
  “噢,不、不,门锁匙才符合我们准备进行的仪式。”
  
  弗立维接过斯内普取下的两把锁匙,将他们飘浮到魔法阵正上方,嘴里念诵出一长串斯内普几乎难以辨识的古僻魔文,两把锁匙自身慢慢发出金色的光芒。数分钟后,两道金色的光芒缩成一个光点,向下坠落没入地板的图形里。
  
  邓不利多用指尖在空中划出时间。
  
  “是时候了。”他起身走来。
  
  斯内普看著即使被放到冰冷的地上依然毫无知觉的少年。
  
  “所以,我也必须像只无辜的羔羊,乖乖躺在地上献祭?”
  
  “或是你更愿意让我或菲力乌斯进入观看他的梦境-虽然那些不一定是正确的记忆。”
  
  斯内普厌恶地皱眉。虽然他们两人的人生经历大不相同,但一想到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会得知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内容,都让他感到想要毒杀对方的不快。
  
  “西弗勒斯,麻烦你躺在艾伦的旁边。。。。。。别离那么远,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在弗立维的尖声中,斯内普心不甘情不愿地让自己与少年近得只剩一张纸的距离就足以彼此碰触。
  
  弗立维开始解说:
  
  “西弗勒斯,进入艾伦的梦境后,你看到的一切会是他过往的记忆,但不完全是。可能是真实发生,也可能是他本身认为的记忆内容。梦境的进行会推动魔法阵的魔法,从而打开通往他的世界的通道。。。。。这其中牵扯到了。。。。。。”
  
  弗立维说著说著开始离题到有关神话时代神祇的传说与魔文演进。邓不利多在青筋暴跳的斯内普忍不住起身前,适时打断拉文克劳院长不自觉发作的考据癖。
  
  弗立维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声,继续说道:
  
  “虽然典籍上记载千年前曾有人用这个方法,成功将来自异空间的生物送回属於它的地方,但没有详细记录过程与该生物究竟回到何处。艾伦甚至不知道我们即将进行的事情,他可能会一直停滞在自己喜爱的记忆里。你要做的就是找出推动梦境进行的方法-不一定是你去让梦境进行,你能影响的不是那个世界的‘物’,照书上模糊的形容,应该是造成精神上的影响。。。。。。将注意力放在作梦者重视,或动摇的事情上。魔法阵会加强你们相互之间的精神影响,从而-”弗立维又开始滔滔不绝,直到邓不利多再次打断他。
  
  “真是详尽的解说。”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斯内普平板地说。
  
  “咳、咳。”弗立维举起魔杖,“让我们开始吧。”
  
  斯内普看了眼也拿出魔杖的邓不利多,缓缓闭上眼。
  
  “去吧,孩子,我会在这里看著你们。”
  
  在因咒文坠入梦境前的瞬间,斯内普听见老人慈祥的话语。
  
  --
  
  吸入的空气、未包裹在衣物内的皮肤感觉告诉他,他正身处浓雾之中。
  
  斯内普睁开双眼,四周可见度极低,尽是苍苍白雾,仅能确定脚下踩著的是平坦的柏油路。
  
  在原地停留了会儿,斯内普隐约听到人声,於是循著声音的方向走去。
  
  随著脚步行进,雾气越来越稀薄,终於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正身处一条位於高级居住区的道路中央,路的两旁皆是拥有花园绿地的独栋住宅。四周空无一人,偶而传来几声鸟鸣,再无其它。
  
  斯内普确定方才自己的确听到他人交谈的声音,他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两旁的景物如同复制黏贴,同样的植物同样的花园同样的住宅。
  
  终於,他看到一个人影慢慢迎面走来。
  
  一个青年手上抱著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斯内普确定那个气质沉稳的俊秀青年自己从未见过,后者则连想都不用想-那是自己,也就是艾伦。
  
  “西弗自己下来走好不好?”青年用诱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不要。”西弗勒斯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童音软软的拒绝。
  
  “为什么不要?”青年毫无不耐地问道。
  
  “叔叔抱就好。”
  
  “幸好到家了,不然叔叔手都要断了。。。。。。”他似真似假地抱怨著。
  
  他就是艾尔摩?普林斯。
  
  斯内普注意到他手上的银戒。就是串在鍊子里的那一枚。
  
  他静静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相处融洽的景象。
  
  “飘浮!”孩子兴奋地举起双手。
  
  “我们现在在外面,西弗。”
  
  艾尔摩无奈又好笑地说著,没有看就在不远处的斯内普一眼,拐进两排建筑里唯一一栋明显不同的房子。虽然是与所有建筑一模一样的样式,石砖墙面上雨水造成的微黑水渍、通往门口地上石块旁,因被人践踏而明显减少密度的草皮,赋予它一种生活轨迹带来的生命感。
  
  青年拿出锁匙打开了门,先将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上,为他整理衣著。斯内普趁著门还没关上的空档走了进来。
  
  西弗勒斯自己脱下鞋子,放在玄关的鞋柜里,得到艾尔摩的称赞后快乐地大笑著冲进屋里。 
  
  “就快晚餐了,别乱吃零食!”
  
  孩子应好的声音远远传来,斯内普跟在艾尔摩身后走到客厅,西弗勒斯已经从收在角落的玩具箱里拿出各种斯内普没有见过的小巫师玩具,坐在绵厚的地毯上玩了起来,一边为自己想像的各种剧情说话配音。
  
  艾尔摩为自己倒了杯水,拿起盖在沙发上的小说看了起来。
  
  孩子的童言童语、青年的书页翻动声。
  
  如此宁静祥和。
  
  与残酷的现实相比,甜美的梦境令人无比眷恋。
  
  青年书看著看著,不知不觉阖上眼,歪著睡倒在沙发上。一旁自己玩耍的孩子听到书本落在地毯上的闷响,放下玩具跑了过来,手脚并用爬上沙发,扑到大人身上。
  
  “叔叔~叔叔~”
  
  歪坐著的艾尔摩为腿上的重量皱眉,试图挪动被压住的身躯,发现无法摆脱后,索性皱著眉头继续睡著。
  
  不被理会,孩子赌气地鼓起脸颊,费力地把青年的上半身拉正,小手一左一右地抓著他的头颅两侧。深呼吸口气,把自己的额头贴上青年的一会儿,再亲一下方才两人接触的点;接下来分别用自己圆滚滚的脸颊贴著艾尔摩瘦削的双颊一阵,同样左一亲、右一吻,最后更是直接亲上青年的唇。
  
  一气呵成后,西弗勒斯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像是完成什么属於自己的重要仪式一般。
  
  “西弗,”从头被抓住开始就放弃入睡的艾尔摩无奈地说:“我说过很多次,嘴对嘴只能和自己除了父母以外最喜欢的对象。。。。。。”
  
  西弗勒斯闻言立刻给了他一个近乎是撞击的吻,然后嘻嘻笑著紧紧抱住他。被“强吻”的艾尔摩捂著嘴,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
  
  接下来一大一小在沙发上玩起搔痒游戏,尖叫著笑著闹著。终於,孩子玩累了,带著笑容枕在大人的腿上沉沉睡去。
  
  艾尔摩低头注视著孩子呼吸时微微张合的鼻翼,大手有节奏地轻拍胸口。
  
  “西弗?”轻轻地摇了摇。
  
  孩子睡著了。
  
  青年熟练地托起孩子,小心地抱著,站起。孩子蠕动了下,随即在青年的怀里找到自己满意的位置,舒开眉头继续睡著。
  
  艾尔摩转向身后门口的刹那,斯内普有种他看了自己一眼的错觉。
  
  但他依旧像是没发现斯内普的存在一般,抱著三岁的西弗勒斯与他擦身而过。
  
  救过斯内普许多次的直觉让他跟随艾尔摩的脚步迈过通往走廊的门口。
  
  在两脚都跨过门的瞬间,四周景物色彩压缩变形再放大舒展,最后呈现在斯内普眼前的是一个感觉温馨,对他而言却陌生的儿童房间。
  
  与,曾经温柔的母亲。
  
  漆黑带著光泽的发丝,整洁鲜艳的衣著,斯内普几乎已经忘记这样的她。
  
  岁月的冲刷下,他记得最多的她是灰色。
  
  只有灰色。
  
  艾尔摩与艾琳围在孩子的床边。
  
  “都一天了,孩子怎么还在发烧。。。。。。真的没关系吗?”艾琳担心地问。
  
  “刚刚圣芒戈的医生不是说西弗这年龄的小巫师,突然发烧是正常现象?”艾尔摩安抚道:“只要按时让西弗服药,过两天就好了。”他摸了摸八岁孩子潮红的脸颊,“这种魔药需要提前半个月制作,以后我会熬一些起来备用,这次先用圣芒戈的药吧。”
  
  艾尔摩轻轻将西弗勒斯摇醒,扶著昏昏沉沉的孩子坐起,哄他将药水喝下,再为他盖好被子。
  
  艾琳将装著药水瓶箱子锁好,收进房间角落的柜子深处。
  
  看著艾琳的举动,艾尔摩握著西弗勒斯放在棉被外的手,问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
  
  “什么?”
  
  “告诉托比亚,你和西弗勒斯是巫师的事。”
  
  “噢。。。。。。我需要一个适合的机会。”
  
  艾尔摩的眼神冷了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你这话说了八年?”
  
  艾琳搓了搓手,像是要将刚刚沾上手的灰尘拂去一般。斯内普看得出来,母亲正在紧张。
  
  “托比亚的公司才刚刚重新上轨道-”
  
  “若又是托比亚自己发现,你能保证,去年的事情不会重演?”青年温柔地摩娑孩子小小的手掌,“你能保证?”
  
  艾琳低下头,双手抓著洁白的裙摆。
  
  “我。。。。。。就等西弗这次病好之后。。。。。。”
  
  床上的孩子突然开始痛苦地呜咽,咬著牙,眉头紧皱。艾尔摩见状立刻喊著他的名字,推著他的肩膀用力摇醒他。
  
  “呜呜。。。。。。呜。。。。。。”额前的黑发一下就因为冷汗濡湿,紧贴在皮肤上。西弗勒斯听到耳边的声音,艰难地将隐隐作痛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叔叔?”孩子的声音沙哑脆弱,看著床边青年的眼神带著无助恐惧,虚弱地确认:“是叔叔?”
  
  “对,是我。怎么了?恶梦?”
  
  孩子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梦到有好多穿著黑斗篷。。。。。。戴著面具的人,他们围著、围著几个看起来好害怕的人,然后、然后他们要我,要我。。。。。。要我伤害他们。。。。。。呜呜。。。。。。”
  
  斯内普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狠狠重击。
  
  艾尔摩不停拭去孩子滚落脸颊的眼泪,握著的手没有放开,任孩子紧紧抓住。
  
  “没事,那只是个梦。”
  
  “会不会、会不会是预知梦?”孩子的声音颤抖著。
  
  艾尔摩顿了下,随即缓缓地说,像是承诺:
  
  “即使那是既定的命运,我也会为你扭转它。”
  
  “真的?”
  
  “真的。”
  
  “打勾勾。” 
  
  “噗。”青年笑了出来。
  
  “打勾勾!”孩子的眼皮就快要闭上,但仍然非常坚持。
  
  “好吧。”
  
  大手与小手的拇指相印后,孩子仍然硬撑著眼皮,不愿直接入睡。
  
  艾尔摩轻声唱起了一首斯内普从未听过的歌曲。他只认出这是某个东方岛国的语言,一种以温和音调著称的语言。
  
  不自觉地,斯内普同时与床上的孩子闭上了眼睛。
  
  歌声结束。
  
  斯内普睁开眼,四周八方涌入熙熙攘攘的人声与机器运转的声音。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他立刻找到正在站台上道别的一大一小,前者弯□来为孩子调整衣著。
  
  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仅有他们是最清晰的存在。
  
  曾经他希望有人能在月台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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