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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笑傲]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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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东方不败冷静地叙说起他如何练功,此后心性又是怎样变化,最后在武功与性情俱是不稳时,心烦意乱中找了个借口离开黑木崖。

  “……便遇上了你。”

  此后的事情,黄裳大部分也都知晓了。

  东方不败仰起头,平静地注视着黄裳的面容:“我便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黄裳回望着他,指尖轻勾弄了下他的鼻子,微微笑了:“恰好,我也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正能与东方匹配。”

  这样不正经的话语,顿时让东方不败心情一松,失声笑了出来。

  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黄裳心叹,即便东方不败会因自己的身体自卑、为成不了女人而难受,却始终不曾有过半丝自厌与后悔。他对想做的事情与渴望的东西,或许会惶恐、担忧,却终究不会畏缩不前。

  这样的东方不败,即使少了男人的某样东西,依然不改他是枭雄的事实。

  “东方不败,”黄裳轻声念叨,“东方不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东方不败一听,心头的凝重、恐慌与绝望,这一时是彻底消泯无踪了。他倏地吻上了黄裳的嘴,胡乱地吮着,边含糊地开了口。

  “裳弟,我们……”

  第19章 十九、鹤交与龙飞

  后来有一次,黄裳于玩笑中问起东方不败,若那一夜,自己真的表现出了悔意与嫌弃,又会如何:当真是不在意他离开甚至将来可能会有别人吗?

  东方不败只含笑道:“本座早说了,若你变了心,定当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才用嘴为你纾解,权当是留个最后的念想。”

  他说得极其认真。黄裳只觉痛穴又像被针狠扎了下,无奈地笑着摇头:这人心狠手辣,却独独对自己是一片柔情。就是偶尔,嘴硬得可爱过了头!

  ……

  烛台上一声细微的滋响,灯火便渐渐黯淡,终是彻底烧尽。黑暗中,木床摇晃的吱呀声,纠缠着交错的粗喘声,偶尔时会猛然惊起一道呻…吟,还有那隐现的水响声,让这清寂的夜增添了几分炽烈与淫…靡。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大…腿被分得极开,那人的唇舌在羞耻之处巡弋,手指小心地一点点探入自己的体内。冰凉的触感,温热的指尖,与轻柔的抚弄,让他这具沉寂的肉体竟是再一次地激动起来。

  本是极力压抑的呼吸,再不复平稳。东方不败无意识地抬高腰身,双手抓紧身下的牀单,意乱情迷。

  黄裳自东方不败身体上离开,抬眼看到这个人几分动情的诱人姿态,内心里也是淡淡的欢喜。所谓欢好,自然是要两个人都能感受得到“欢”;如今的东方不败,毕竟是少了男人的东西,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是很难再有的。

  “东方,”他轻唤了声,将自己的物事抵在了对方的耻口,嘴唇压在了这人的脖颈间,柔声道,“若难受,就说出来。”

  东方不败眯着眼,深呼了口气,些许隐忍地缓声提示道:“裳弟……”他察觉到黄裳还是一副极小心的试探状,咬了下唇,便再次抬高臀部。

  男人的生理欲…望,东方不败怎可能不知晓。既是彼此情投意合,他便不想让黄裳因着顾虑而生生压抑着自己。他已经感受不到那样的欢愉了,但他希望能让这个爱护他、他也倾了心的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何况,情之所至,身心合一,这样的亲密,他是极其喜爱并享受的。

  被心上人这样的挑…逗,黄裳自然不再隐忍。他本是顾虑着东方不败的心情与身体,但……眼下,似乎以实质的行动,更能够说明他的情感,也更能让东方不败安心。

  ……待身下人适应了少刻,黄裳用手指与唇舌在东方不败身上不停地挑起他的感觉,身下的动作则渐渐变得狂放急猛起来。

  东方不败忽地急抽了口气,眼中流转的波光,似要溢出来一般。

  黄裳自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变化,稍缓了下动作,为对方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便是再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每每都是直迎着适才让东方不败产生了感觉的地方。

  体质偏寒的身体,在这样剧烈的冲撞、送迎中,变得炽热难耐。

  “裳弟……”东方不败不自觉地低喊了声。

  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饱含着情意,在这样癫狂的时刻,总不掩一种淫…靡而诱…惑的意味,堪比用肢体故意地勾引挑弄。黄裳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东方不败轻喘的嘴,唇舌并用,仿若直要吮尽他嘴里的涎津。而原本还保留的一丝温柔,俱是化作了粗暴。

  剧烈的迎撞、嬉戏的舌头、紧连的部位,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两人如是不分你我,共在欲海间起伏,同在欢乐中满足。

  冰冷的尘世,何人不孤独?冷清的深夜,何人不寂寥?只有有情人的怀抱,才能让彼此感受到最包容的温暖;这份温暖却在激狂的情感中,凝聚为最炙热的欢愉,在水乳交融中情人的心再难舍难分。当炙热最终冷却,欢愉便会一点点地沉淀,化作绵远而悠长的脉脉温情。

  “裳弟,”东方不败窝在黄裳怀里,神色餍足,说话时按住了对方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要去做甚么?”

  呼吸已平稳了,黄裳一把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低头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角:“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清理下。”

  闻言,东方不败一个翻身压在了黄裳的身上,嘴角带笑:“裳弟,你这样就够了?”说着,他挪动了下大腿,碰了碰对方的胯间,笑容更大,“还是,裳弟……不行了?”

  直白挑逗与公然挑衅,顿是激得黄裳心腹一阵火起。他猛地收紧手臂,右手掌恰好压在了心上人的翘挺的臀部,两指便顺着凹陷往下滑了去:“东方,我只是怕你吃不消。”

  虽然东方不败故意挑弄的话语,让他恨不得立刻再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只是适才,他确实没能控制住自己,过于激烈了。还好,黄裳摸了摸对方的耻口,心里放松了些许:只是肿了点。

  东方不败嘴唇微挑,眉眼间尽是妖媚,他缓缓地坐正身,赤…裸的下…身恰巧坐到了黄裳腿间的物事上,轻轻地扭动了下,嗓声含笑:“裳弟,这一回,本座要在上面。”

  这一夜的东方不败,真是豪爽直白,让黄裳都有些难吃得消。

  只是黄裳更明白,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根植于心底的不安造成的。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得到自己最直接的承认——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也同样可以让心爱的人得到餍足;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他心爱的人却不会有半分嫌弃。

  黄裳勾起了个笑容,眸色深沉,注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胆大直接的妖精。

  主动地抬起身,将自己的物事缓缓纳入体内。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羞赧又更显得意的眼神,黄裳笑意顿时深了一些,双手骤然握住这人的腰,一个狠力,便猛然将对方按着坐下。

  ——经过适才的情事和药物的润滑,黄裳并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伤到了对方。

  戏弄不成,反被戏弄。突然又急促地全部纳下男人的硬物,东方不败便忍不住地惊呼出声,还不等他稍许适应,只觉腰身被黄裳的手掌掐得如要被折断,身下已遭到剧烈的撞击。

  “裳、弟……”他声音不稳,语带娇嗔,道,“慢些……”

  因为这样的姿势,感官的刺激竟是比前一次来得又剧烈了三分。被人顶弄得浑身酥软,东方不败上身也有些撑不住,不由得要往后倾倒,却被黄裳手臂及时地揽住,又是一个使力,直把两人相接的地方贴得更紧。

  这一夜,小院的主卧内,低吟不歇、喘声不绝,直待天色渐明时,纱隔后摇晃的木床才渐渐停息住。

  整整一晚的疯狂!天明时,两个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午时前,黄裳满足地醒了过来,偏头看着微蹙着眉,似乎睡梦中都还有些委屈的人,一时心虚不已。

  温柔地亲了亲东方不败的脸颊后,黄裳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快速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便去了灶房,找了点吃食,同时吩咐着厨娘做点清淡味鲜的小粥。

  等粥饭好了,黄裳亲自端到东方不败的床头,小心地把人连被抱进怀里,边亲吻了几下这个人的头发、眉眼,边低声唤着他醒过来。

  东方不败被人唤醒后,糊里糊涂地漱洗了下,又迷迷糊糊地被人喂食起清粥——昨夜体力消耗得有些过度了,这一吃,便更觉得饥饿,遂是喝完了两大碗的粥,又被哄着咬下了两块爽口的糕点。

  直等到自己被人安置在雅致的中院亭阁内,东方不败才算是彻底清醒了。望着满院子的春光,他有些怔愣,眼神游离,待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身旁的石桌上,才是回过神。

  拿起最上面的书籍翻了下,他轻轻挑起眉:《三遂平妖传》?隐约记得幼时听过一些先生讲说过这个传本。想着眼下无事,他便随手翻看了几页,还没看几个字,遂觉得无法集中精神……酸软的四肢,让他连调整了几个姿势,才觉得自在些。只是那隐秘之处,到现在还有些火辣,如那人还在……

  脸颊不由得热了几分,东方不败将书籍扔到一边,靠躺在宽大的椅子内,心下有些嗔怒:那天杀的书生!念头一起,却又是情不自禁地弯起唇。

  便这时,黄裳手里端着托盘,进了院子来。

  “你不让我睡觉,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品茶看书?”东方不败斜着眼,瞪了黄裳一眼:若非这好精力的书生,直把他弄了一整晚,他东方不败甚么时候这般虚弱过?

  黄裳轻笑,将茶点摆好在东方不败的面前,走到他身边,牵起这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夫人,你看这午后院内春色正好,赏赏花、品着茶,再听为夫给你讲些故事,岂不是比一整天卧在床上好?”

  倒是真有理了!东方不败睨了他一言,遂又道:“裳弟和那些个文士来往多了,这酸儒的毛病愈发严重了。”

  黄裳但笑不语,捡起被东方不败扔在旁边的书,翻了开来。东方不败见他的举动,也是几分好奇,尝了口黄裳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糕点,道:“你当真要为我说书?”

  “自然了。”黄裳轻轻一笑,“你今天身子不适,刺绣练武且暂放下。为夫又不想让你觉得无聊了,便是打算为你讲一段平妖传!”

  东方不败凝视着他的面容,少刻后,微微一笑:“本座且听听黄先生说书的本领到底好不好了!”

  院中,花姿妖娆,人比花俏。

  第20章 二十、闲谈笑漫语

  “话说大宋仁宗皇帝朝间,东京开封府有一巨富员外……”清朗明澈的男子嗓音,起伏低回,时而激昂,时而平缓,或是唏嘘,或是惊叹,直将神妖鬼怪的喜嗔哀乐娓娓道来,“那法师摇着法环走来任迁架子边,看着他说道:‘招财来,利市来,和合来,把钱来!’”

  黄裳面上一本正经,神色认真严肃,这陡然扬起一声高昂尖利的吆喝,直把那法师的语气模仿得淋漓尽致,顿如一个鲜活动人的形象出现在眼前。

  东方不败扑哧笑开,勾着手指,轻掩着嘴唇:“好了,裳弟,莫要再嬉耍逗笑了。”说着,他呵呵地笑得更厉害了,素颜如染着胭脂般红润诱人,微挑起的眼角也是渗出了湿润的水汽。

  难得看到这人笑得前俯后仰的,黄裳放下书,眼神宠溺地看着东方不败,淡笑着伸手,在他的眼角上轻抹着:“夫人笑得如此欢乐,难道是为夫哪里说得不对吗?”

  东方不败微偏了下脸,不自觉地就着这人的掌心蹭了蹭,看得黄裳不禁感到些许好笑,心头又是柔软了几分。

  少刻,东方不败敛住笑容,轻声道:“裳弟说得很好,比我儿时听到的说书先生讲得更有趣味!”

  被心上人一夸,黄裳不免洋洋得意,偏是正儿八经地回道:“夫人过奖了,小生不才,还得再悉心钻研才是。”

  东方不败被逗得又是笑开。

  黄裳温柔地凝视着这个人粲然的笑靥和他眉眼间流转的温婉——经过昨夜,东方不败已是全然放开了心怀。这样很好,他想,东方不败就该活得恣意洒脱。

  “裳弟,你当真很奇特,”东方不败微有感叹道,“我真没见过哪个人能懂得这么多。”善文、精武、通医,道法乐理、奇门遁甲,无所不知。这等的奇人,这天下当真是罕有。

  黄裳哈哈一笑,一把将对面的人拽过来,直让东方不败坐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在他嘴上啄了一口:“黄裳若是太过无能,又如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

  闻言,东方不败嗔了他一眼:“贫嘴。”罢了,也是没有推开对方,温顺地靠在这人的怀里。只是提及这些,他忽地想到当初黄裳将记录整理的那些道理,便笑道:“你的‘九阴真经’写得如何了?”

  黄裳微怔了下,遂淡然地开口:“没再写了。”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地问:“为何不写了?”

  “只是忽然看淡了,写下来又能如何?”黄裳轻声解释,“若真如你所说……我写的东西,将来只引得各路贪婪的目光,搅得天下难得安宁,留着也是祸害。”

  他原本想的简单,把自己参悟冥想的道理记录传于后世,也是不枉他在这人世走一遭——或许于了无所依的自己,这也是一种存在的证明罢!只是听到东方不败说起数百年前的那些纷争,便是觉得,甚么传世武学,当真是祸乱之源。

  人心多贪婪。黄裳虽无普济之心,却也不想因一己之故,引发无数祸乱,枉送了无辜的性命。

  东方不败敛下眉眼,自然知晓黄裳说得极是有道理。武林中人,以武为尊。古往今来,这江湖纠纷,起因不免是无上武学与至高权势……便是他自己,又何曾不是那些汲汲营取之辈其中的一员呢!

  “若得机缘,”黄裳又道,“可收三两门徒,便也能传我这一身本领了。”

  东方不败轻笑:“裳弟确能当个传道授业之师者。”

  在怀中人的脸颊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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