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非典型性忠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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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仿佛弹奏着某个舒缓的钢琴曲一般。
　　　　“我曾经多爱他，我就多恨他。我可以为他连命都不要，但我绝对不能容忍他把我的命计算到他的算计之中。”华生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双眼仿佛要喷出火。
　　　　“这倒是个好理由。”莫里亚蒂挑了挑眉，没有继续纠缠于华生的理由，反而自觉地转换了话题，“不过，既然是交易，总要有点筹码才好，我凭什么与你合作？”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插入到华生脑后并不很长的头发中把弄了一番后，莫里亚蒂温柔却不失强势地揪住了他的头发。
　　　　也许是脑后因为莫里亚蒂而带来的扯痛让华生皱了皱眉，亦或是在思考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华生皱了皱眉后笑了。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边说着，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上次莫里亚蒂给予的痕迹。
　　　　微微一笑，华生抓过在脑后与自己头发纠缠不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引导着莫里亚蒂沿着那些伤疤缓缓滑动着。
　　　　“你，是想念我的身体的。”
　　　　垂下了眼眸，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华生抬起双手，圈住了莫里亚蒂的脖子，趁其不注意时贴上了他的唇，一触即分，随后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一样笑了。
　　　　“这是定金。”
　　　　“这点定金似乎不够啊。”
　　　　不待华生反应，莫里亚蒂便凑了上来。
　　　　这不是真正情人之间的充满爱意的吻，莫里亚蒂更像是一只野兽在撕咬着他的猎物。
　　　　华生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就这么木然地坐着，这态度引起了莫里亚蒂的不满。
　　　　他一只手还在华生的胸膛上胡乱的摸着，另一只手又来到了华生的脑后，抓住头发狠狠地向下一拽。
　　　　华生吃痛，顺着力道扬起了头。于是莫里亚蒂不再专注于这片战场，转而啃咬起了华生的喉结。
　　　　华生闭着眼睛，似乎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睫毛，不知现在眼中究竟是怎样的神色。
　　　　他在忍，只有莫里亚蒂才能帮他最完美地完成计划。他决定听从麦克罗夫特的建议，不过不是除掉周围的‘虫子’，而是把诱饵藏起来，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而莫里亚蒂的参与才能绝了他回来的念头。
　　　　没事的，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
　　　　虽然这么想着，还是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无论是华生还是莫里亚蒂都清楚对面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可信的，然而却也是能达到自己目的的最好办法。
　　　　他们不过是遵从各自的**，各取所需而已。而夏洛克过于聪明了一些，因此华生要求得多了一些，所以相应的付出也就大了一些。
　　　　莫里亚蒂，这是第二次了，我会让你统统还回来的。
　　　　突然睁眼，制止了莫里亚蒂接下来的动作，华生微微一笑，道：“似乎作为定金，多了一些吧。”
　　　　“多退少补嘛。”莫里亚蒂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可是不巧，夏洛克？福尔摩斯正在找我啊。”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华生展示了一下正在不断闪烁着的屏幕。
　　　　“既然你那么恨他，干什么还要回到他身边。”
　　　　整了整衣领，华生打开了车门，对莫里亚蒂摇了摇头。
　　　　“你不懂，我要亲眼看着他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
　　　　“我突然觉得，比起夏洛克，你和我似乎更相似。”
　　　　莫里亚蒂突如其来的话让华生关上车门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仿佛漫不经心似地摊了摊手。
　　　　“也许因为我们都是黑暗阵营的恶魔？”
　　　　“不管怎样，曾经你说过不会成为他的敌人，现在，你和我一样了。”莫里亚蒂的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又怎样？背叛了夏洛克，难道我便不是我了吗？我早就说过，我只会为自己而活。”语毕，华生甩上了车门，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我从来都是个自私者，曾经的爱意是一厢情愿，现在的放弃也是一厢情愿。但是我并不想改，所以夏洛克，你不如就因我这一厢情愿彻底离开好了。
　　　　莫里亚蒂停车的位置里贝克街221B并不是很远，再拐一个街角便能看到家门了。
　　　　家？以后就不会是了吧。
　　　　华生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缓缓地握紧。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的到来，自己也不用非要走这一招险棋。而罪魁祸首莫里亚蒂，我一定会让你用命来偿！
　　　　无视站在门口的莎莉，华生径直向楼上走去。还在楼梯上，他便已经听到了楼上起居室里的争论声。或者说是夏洛克一个人的表演。
　　　　“他想一寸寸地摧毁我，这是一局游戏，雷斯垂德，恕我不奉陪。”
　　　　即使自己尝试影响他们的看法，夏洛克还是免不了被传讯吗？雷斯垂德至少是站在夏洛克这边的，但是他却并不能真正左右整个苏格兰场的意志。
　　　　算了。
　　　　叹了口气，华生没有继续想下去。
　　　　这样的发展，也许对自己的计划更好。
　　　　和雷斯垂德擦肩而过，华生并没有打招呼，而是径直走到了夏洛克的身边。
　　　　“也许你应该和他们走，虽然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我并不希望……”
　　　　“什么？”
　　　　“我不希望你被人称为骗子。”
　　　　虽然在这个事件中，我充当着推波助澜的角色。
　　　　这么想着，华生垂下了眼。
　　　　看着华生的动作，夏洛克靠在了椅背上，叹息了一声。
　　　　“你担心他们是对的。这是你心烦的原因吧，你不敢想他们说对的可能性，你怕你也被骗进去。”
　　　　“我没有。”华生迅速反驳。
　　　　即使我诱导着别人，但是我是相信你的。
　　　　只是心烦意乱的夏洛克根本不听华生的解释，只是自顾自地拍着桌子怒吼。
　　　　“莫里亚蒂在玩弄你的头脑，你还不知道吗？！”
　　　　呵呵，究竟是谁玩弄谁呢？
　　　　华生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低头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因为网络问题为他人代发，所以没有及时回复留言。等到过几天网络好了一定会逐条回复的，好想和你们唠嗑啊啊啊
　　　　




☆、逃亡

“你……”
　　　　许是华生现在的表情太过悲伤，或者夏洛克在自己刚说完的时候变已经发觉自己刚才纯属迁怒，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性格让他无法轻易低头认错。于是，他张了张嘴，刚刚吐出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看吧看吧，夏洛克就是这么一个混蛋的家伙。
　　　　敏锐地察觉了夏洛克心理的华生笑了笑，安慰了夏洛克一句。
　　　　“没人能够随时随地装得这么烦人。”
　　　　我想，这应该是安慰吧。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讽刺的意思，绝对没有。只是事实太骨感了而已。不过没关系，现在不都是以瘦为美嘛，夏洛克听到会开心的，大概。
　　　　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华生将自己的思维扭转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仿佛这样就能够让自己心里不会因为陷害了夏洛克而难受一般。
　　　　本来就是他先算计我的，我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什么好愧疚与自责的。只有在乎他我才会因为他受到伤害而感到难过，不过我早就抛弃他了。所以礼尚往来并不算过分。
　　　　有时候，谎言说多了，便也就成了真的了。然后就真的觉得其实这也就没什么了。
　　　　华生望着窗外的夜色，刻意忽略了刚才用余光看到的景象。
　　　　刚才，夏洛克似乎……笑了吧……
　　　　不过，根据刚才在苏格兰场看到的情况，今天的夜里注定不会太平静啊。
　　　　正这么想着，华生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我们马上就要过去，这回我做不了主。”
　　　　华生还没来得及回答，雷斯垂德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雷斯垂德说他们马上过来。”放下电话，华生对着窝在沙发里摆着他经典造型的夏洛克陈述着这个比较不尽人意的事实的同时在心中叹了口气。
　　　　以麦克罗夫特的能量，夏洛克即使真的杀了人又能怎样呢？有时候真觉得这两兄弟别扭的可以。不过平常要是小问题，雷斯垂德完全就能够解决，然而这次连他也仅仅是匆忙间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而已，恐怕事情不会像以前那么简单了。
　　　　夏洛克听过这句话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见状，华生抿了抿嘴，刚想说再说些什么让夏洛克能够更加清楚地了解现在他的处境，顺便刺激刺激他。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随后，赫德森太太便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面面相觑的夏洛克和华生一愣，随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打扰你们了吗？”
　　　　“……”华生觉得，面对八卦，最好的办法恐怕只有沉默了。至于夏洛克，估计连听没听到都不一定呢。
　　　　赫德森太太早就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这种态度，浑不在意地继续说来的目的。
　　　　“忘了说了，有人送来个包裹，说是易腐物，我不得不签收了……”
　　　　赫德森太太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然而华生已经接过了包裹，扫了一眼。
　　　　这个蜡封感觉不错。
　　　　点了点头，他刚想把包裹拆开，夏洛克便一把抢了过去，动作十分粗暴地撕碎了牛皮纸做的信封。
　　　　我说，这信封和你没仇吧，用这么大力气。
　　　　里面是一个烧焦了的姜饼人。
　　　　“我估计寄信的那个人手艺恐怕不怎么样。”
　　　　没有理会华生的冷笑话，夏洛克在越来越近的警笛声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焚烧到焦。”
　　　　其实不用你特意说明，我用眼睛也能够发现这个情况来着。
　　　　好吧，我知道夏洛克说的每一句话都一定有其特殊的含义。要不要问问看呢？
　　　　华生摸着下巴，刚想开口，楼下便传来了敲门声。
　　　　“警察。”华生转身，刚想下楼，赫德森太太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边说着“我去开”一边走下了楼去，再转回身，华生发现不知何时开始夏洛克的目光便从姜饼人的身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直直的目光让华生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开出了一朵花。
　　　　不太可能吧，我又不是植物。
　　　　咽了咽口水，华生刚想说什么，便发现夏洛克的目光向下移动了一些，落到了自己的喉结处。
　　　　我明明已经把衣领系好，确保绝对不会露出来了，他不应该能看出来……吧。
　　　　对象是夏洛克，华生还真不能确定了。
　　　　就像是在回应华生的疑问，夏洛克向华生伸出了手，同时开了口。
　　　　“你……”
　　　　这回，止住夏洛克话语的不再是他自己，而是警察。
　　　　“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以涉嫌劫持以及绑架的罪名逮捕你。”
　　　　说着，夏洛克的手腕便被扣上了银色的手铐。
　　　　怕华生担心，夏洛克转过刚想安慰几句，却见华生正在一边抱着臂，优哉游哉地看着。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是在游览动物园，或者是在看一出马戏。
　　　　好吧，也许要是动物和夏洛克一样聪明，世界早就不是人类的世界了。
　　　　夏洛克没说什么便被站在一边的警察狠狠地推下了楼去，这让华生不得不怀疑这个警察和夏洛克是不是之前有什么过节。
　　　　好吧，也许和夏洛克没有过节的警察是不存在的吧，毕竟他那张嘴毒的程度自己也是领教过得。
　　　　将夏洛克带走，这些警察也就完成了今晚的人物。不得不说这么多人来逮捕一个人，还真是对人力的浪费啊。
　　　　节约资源懂不懂？可持续发展懂不懂？
　　　　“要我说，一看就像怪人。自封警察的多是鬼都是这个德行。”
　　　　华生正在思考着苏格兰场人力资源浪费的问题，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便背着手信步走进了起居室。
　　　　只扫了来人一眼，华生便知道为什么苏格兰场这种以效率为本的机构竟然能做出如此浪费的事情。有这种长官不浪费就怪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华生将目光从来人肥硕的两颊和挺着的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的肚子之间来回的扫视了几圈，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察觉到了华生的目光，那人转过了身子，皱着眉头看着华生不悦道：
　　　　“你在看什么？”
　　　　在看猪穿上西装是什么样。
　　　　一边这么想着，华生一边一个拳头砸到了那人的鼻梁上。
　　　　反正这家伙不是夏洛克，自己也不用顾忌不能打到要害。不得不说，打歪别人鼻梁还真是过瘾啊。
　　　　好吧，这只是一种手段，毕竟自己还要跟在夏洛克身边以便能随着事情的进展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计划呢。
　　　　被身后的警察大力地推在了警车上，身体和车体相撞发出了一声闷响。华生也因为疼痛闷哼了一声。
　　　　真是的，我没招你没惹你下手那么重干什么？难道你和那个肥长官是一丘之貉？
　　　　冰冷的手铐铐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同时，华生听到了夏洛克的声音。
　　　　“来陪我了？”
　　　　华生敢发誓，夏洛克的声音中绝对有那么一丝喜悦的感觉。
　　　　夏洛克，幸灾乐祸是不对的。华生翻了翻白眼开了口。
　　　　“毕竟这么好看的手镯不能让你独吞啊。”
　　　　这么说着，华生抬了抬被铐住的那只手，随后便发现夏洛克的手竟然和自己铐在了一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夏洛克竟然笑了。只是现在的华生可没有心情欣赏夏洛克的笑容。他现在正专注于咒骂苏格兰场。
　　　　抓夏洛克能派出这么多警察，怎么手铐就这么抠门啊，要不要这样。
　　　　“为了这个手镯你揍了总警司？”夏洛克话中的笑意更浓了。
　　　　“我这是为民除害，节能减排。”
　　　　华生挑了挑眉，对夏洛克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还有这么多废话表示很惊讶。毕竟夏洛克是一个平时几乎不说话断案时候倒豆子的人，现在又不是断案，沉默是金啊懂不懂。
　　　　不过话说回来，华生挺庆幸夏洛克现在突然的多话。毕竟这件事过去之后，恐怕连听一听夏洛克的声音都是一种妄想了吧。
　　　　不对，既然是我亲自送走的他，为什么还要想着他的声音呢？
　　　　摇了摇头，华生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了脑海。
　　　　“嗯，有点尴尬了。”没有接华生刚才那句明显是胡扯的话，夏洛克淡定地说道。
　　　　“呵呵。”华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