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白条青小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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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不会影响你的升职?”
路雄自豪地指指肩上的两叶一星,“看到没,老子官儿已经这么大了,还想升到哪儿去?”
殷勤伸手去摸他的肩章,分外向往地感慨,“这得扫多少黄啊……”
路雄呵呵一笑,“为人民服务嘛。”
正在吃着,路雄的手机响起来,是那个派去带贺南检查的同事,声嘶力竭地嚎叫,“路队,在哪儿呢?你不能交给我一个人啊!!!”
路雄笑骂,“带你嫂子吃饭呢!你小子先带那个王八蛋去检查好了嘛,我一会儿就到。”
同事不放心,“你不会私逃了吧,我没带钱啊,你得来付医疗费!”
殷勤认识那个警察,对着手机大笑道,“没钱你就把自己给卖了,现在什么心肝脾肺都挺值钱的。”
同事怒叫,“路队!管管你媳妇!!!”
“都是他管我,我可不敢管他,”路雄憨厚地笑,“小李,你记得挂杨桃医生的号,告诉她那王八蛋把我给欺负咯。”
女医生杨桃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儿,殷勤没什么胃口,炒饭扒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路雄吃完自己的,将他盘子拖过来,吭哧吭哧地大口往嘴里填。
殷勤:“猪!”
路雄头都没抬,“那你就是猪媳妇!”
“我是鸟,青鸟,”殷勤自豪地说,“青鸟殷勤为探看,学过没?你这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猪!”
路雄笑眯了眼睛,“你就自恋吧。”
风卷残云地扫荡完两份炒饭,路雄擦擦嘴,站起来,“猪媳妇,走,咱去支付某个王八蛋的医疗费。”
殷勤乖乖给他牵着手拉出餐厅,抬头看前面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一种久违了的心动感觉在心中渐渐弥散开来。
也许自己真的还可以再少女一把?
殷勤攥紧了他的手,那就再赌一次,以三十八的高龄,再做一次疯狂的赌徒,半世幸福,或一生凄苦!
两人磨蹭半天,到了医院,到处都是面容悲戚的病人和家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殷勤跟路雄走出电梯,并肩穿过人海,走廊里各科室的房门眼花缭乱,他低声问,“不是去外科么?”
路雄严肃地说,“贺总的身子比较金贵,得好好做个检查。”
突然,一声哀嚎响彻云霄,路雄在门口停住脚,“到了,”说着推开门。
殷勤跟着进去,偌大个室内被一道帘子隔成两部分,路雄的同事李警官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椅上昏昏欲睡,外间的办公桌旁坐着个小正太,见状露出一脸甜美的微笑,“你们好,如有需要请挂号,我们杨医生挂号费为五十五元,请出门左拐至挂号处排队。”
路雄咧嘴一笑,“我不看病,我是来看病人的。”
“啊,路队,你来了!”李警官倏地站起来,一抹脸,恢复聪明伶俐,对殷勤笑道,“嫂子好!”
殷勤露出压寨夫人的微笑,“你好。”
路雄往椅子上一坐,对小隔间里努嘴,“怎么样?”
“嘿,你们俩来晚了,没见着杨医生的狠辣,”李警官眉飞色舞地低声八卦,“贺总都嚎哑嗓子了。”
路雄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做得好!”
话音未落,听帘子里一声淡淡的“提上裤子”,接着帘子被拉开,一个短发的女医生面无表情走了出来,将一次性手套摘下丢进垃圾桶,见到路雄,稀松平常地打声招呼,“雄哥久等了。”
路雄随口道,“刚来,桃子,他怎么样?”
杨桃与他对视片刻,左手握拳,右手两根手指猛地插入左手中,慢慢勾起一侧嘴角,“包你满意。”
嗯?殷勤好奇地往帘子后望去,只听里面一阵皮带扣撞击的清脆声响,还伴随着贺南嘶嘶的抽气声。
杨桃洗了手,坐在自己办公桌后开始写报告,“泌尿生殖/器没有问题,身体非常健康。”
“我日!泌尿?”贺南蹒跚着扶墙出来,大骂,“妈的,你不是肛肠科?”
殷勤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灿烂,眼神下流地打量他的下三路,“你被爆菊了?”
“你才被爆菊了!”贺南嚎叫,“庸医!老子要投诉你!”
“闭嘴,”杨桃大笔挥舞签下自己的大名,将体检报告丢给贺南,微笑,“本医生主治泌尿科,买一赠一送你小菊花检查已经是挥泪大甩卖了,做人要知足。”
殷勤觉得杨桃没有挥泪,挥泪的是贺南,作为一名纯1,想必菊花被人捅的初体验将会让他终身难忘。
贺南满面悲愤,“你们是一伙的!”
“乱讲!”路雄严肃地说,“团结一致的革命阵营怎么能用‘一伙的’如此粗鄙的词来形容,我们叫做战略合作统一战线。”
“老子跟你势不两立!!!”贺南出离愤怒了,咆哮之后,一脚踢翻垃圾桶,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要去投诉路雄!去投诉杨桃!妈的,谁惹老子,老子就投诉谁,现在是他妈法治社会!
杨桃镇定地说道,“贺先生,本医生刚才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阴/茎黑色素沉淀太过严重,想必夜生活挺丰富,本着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医者仁心,送你四个字,小心艾滋。”
贺南顿了一下,回头意味深长看一眼殷勤,踹开门,气冲冲地走了。
路雄捡起体检报告,随手翻看几页,嘟囔,“这个王八蛋身体还不错……”
“他哪有路队您身体好啊,”李警官一脸谄媚,用肩膀扛一下殷勤,“嫂子,是吧?”
殷勤慢慢转向他,一脸“你问我我问谁”的无辜表情。
杨桃闻言抬起头,目光落在殷勤身上,眉头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挑起眼皮看向路雄。
路雄大咧咧地将殷勤揽进怀里,“桃子,认识一下,这是你嫂子,阿勤,眼前这位医生可了不得,鼎鼎大名的泌尿系统专家,以后咱有问题,就找她。”
殷勤乖巧地倚在他身前,柔弱一笑,“讨厌,你这不是诅咒自己么。”
“我错了我错了!”路雄懊恼地一拍脑门,“咱健健康康的,啥医生也不见!”
杨桃笑道,“不想见就不用见了?天底下不生病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本医生在这儿等着呢,那天有什么阳痿早泄尿急尿频尿不尽了,保准你还得来找我。”
“呸!你个乌鸦嘴!”路雄笑骂。
从医院出来,路雄还得回局里去处理事情,殷勤也要再去性文化节上看看,开幕式结束了,接下来的展览才是真章,他甜蜜蜜工作室卯足了劲儿要拔一个头筹,这一股东风要是借好了,以后坐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小李,送你嫂子回去,”路雄吩咐。
“不用,”殷勤道,“莓姐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正说着,甜蜜蜜那辆喷得五颜六色的车子拐进医院停车坪,一双长腿伸出来,蓝莓下车,一甩长卷发,风情万千地走过来,路雄咋舌,“蓝特助真是……”
殷勤:“嗯?”
路雄:“老当益壮!”
殷勤哈哈大笑,一脚把他踹翻,“替莓姐揍你。”
兵分两路,殷勤上了蓝莓的车,缓缓驶出医院,路雄和小李开着车风驰电掣地擦身而过,殷勤从车窗中看到他们的车子,眉头微蹙了一下。
“怎么了?”蓝莓观察入微,歪头扫一眼他的脸,“脸皱得跟大肠似的,有心事?”
殷勤闭目养神,“莓姐,帮我去查个人,人民医院的杨桃医生,看看她和路雄是什么关系。”
蓝莓顿了一下,“你查她干嘛?”
“你认识?”殷勤睁开眼睛。
蓝莓摇头,“不认识。你怀疑她和路雄有一腿?没事儿做闲的吧?路雄对你已经掏心掏肺好得不能再好了,做人要知足啊。”
殷勤奇怪地看着她,“做人要知足?”
他突然觉得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要性更要爱
N城首次办性文化节,现场火爆,成年人们追求情/色艺术的正常权利被长期压抑,一旦有了突破口,爆发是令人震惊的,一个下午,性健康用品的成交量就超出了大家的预计。
甜蜜蜜理所当然拔了头筹,殷勤长袖善舞,不少外地来的代理商纷纷流露出想进一步合作的意思,殷勤也有打开外地市场的打算,立刻抓住机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对方称兄道弟,晚上更是一醉方休。
从酒店回来,殷勤红光满面,往车后座一靠,长长舒出一口气,“莓姐啊,今天这笔生意要是做成了,咱们前段时间的损失就都打着滚回来了。”
蓝莓在酒桌上为他挡了不少酒,也脸颊微醺,畅快地大笑,“咱们产品质量过硬,以后啊,只会越来越好!”
“但愿吧,”殷勤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他太累了,反而睡不着,脑中浮想联翩,旅馆、工作室、配方、设计……不断在脑海中走马灯般变幻,当初被苏航从背后插那一刀,他是既伤面子又伤元气,但他早就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被谁欺负了就要立刻欺负回去,他要首先稳住根基,然后慢慢收拾那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所谓来日方长……
昏昏沉沉地倚在靠背上,感觉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停在旅馆门口,他甩了甩脑袋,刚要开门下车,猛地车门被人从外拉开,路雄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投射进来的灯光。
殷勤抬起头笑,“等很久了?”
“没,我也刚从警局回来,”路雄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出车子,对蓝莓笑道,“我先带他上去了,蓝特助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半搂半抱地将殷勤揽在胸前,带回房间,殷勤一身酒气,路雄皱了皱眉头,将他脱了衣服抱进浴桶中。
温水洋洋洒洒地落在身上,殷勤舒适地叹了声气,闭着眼睛喃喃道,“大熊,我今天是真高兴,S市是块大蛋糕。”
“小心撑坏你的小肚皮,”路雄拍拍他的肚子。
殷勤嗲声嗲气,“我结实,撑不坏。”
路雄扑哧笑出声来,“就你还结实呢。”
殷勤睁开眼睛,浴室昏黄的的灯光落在他的眼中,刹那间灿若晨星,他抓住路雄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似笑非笑,“要不,路队亲自来试试,我到底结不结实?”
路雄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看着眼前美目盼兮的男人,手下滑腻的皮肤让人心神动荡,他动了动手指,哑着声音道,“我怕我会拆了你。”
殷勤一笑,唇角的梨涡越发清浅动人,他倾身上前,湿淋淋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吐息,“我怕你……没那本事。”
疯狂的热情一触即发,路雄急躁地将殷勤从浴桶中抱出来,胡乱擦干身体,抱进卧室,以浴室里所能想到的姿势,他怕殷勤的腰会受不了。
双方的身体都不再陌生,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两具火热的身体在大床上翻滚,殷勤挣扎着攀到他的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俱是掩饰不住的热烈。
他慢慢坐下,路雄的巨大前端涂满了油,缓缓顶开括约肌,带来的令人为之疯狂的痛与快感,殷勤猛地仰起头,前列腺被摩擦的欢愉让他浑身都泛起粉红。
“嗬……”他喘了几声粗气,低下头来,捧着路雄的脸,颤声笑起来,“……真大啊……嗯……”
路雄粗鲁地抚摸他的身体,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两人接吻,呼吸中带着粗重的声音,“我动了?”
“嗯,”殷勤放松身体,“嗯嗯啊……嗯……”灭顶的快感几乎是一瞬间顺着神经席卷全身。
路雄慢慢加速,他克制着力度,喘息声却越来越粗,太刺激了,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自己怀中,两情相悦的心理刺激远比生理上的快感更令他欢愉。
他喘着粗气将殷勤放倒在床上,从侧后插入,压着他慢慢动了一会儿,哑声,“阿勤,我……我要忍不住了……”
殷勤浑身泛着细细的哆嗦,太满足了,这是谁都给不了的满足和充实,他故意夹了一下,咬着嘴唇笑,“忍什么?嗯?”
如此直白的挑衅让路雄顿时扬起脖子,粗哑的声音从喉间溢了出来,“我操……”
冲撞陡然加速,殷勤忍不住地叫了出来,腰肢剧烈颤抖,他挣扎着握住路雄的手掌,粗糙的大手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他死死攥住,亲吻着他的手掌。
欢愉!极致的欢愉!这才是性/爱,既有性又有爱,如此甜蜜,如此满足!
夜渐渐深了,床头灯散发着暧昧的柔光,狼藉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不知疲倦的翻滚着,殷勤仰躺着,一手紧紧攀住路雄的脖子,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瘦削的身体在他冲撞下如同大海中颠簸的一叶扁舟。
两人热烈地亲吻,殷勤在他耳边,发出柔哑甜腻的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殷勤的小腿突然绷直,脚趾僵硬地颤抖起来,片刻之后,大床安静了,房间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殷勤突然喘息着笑起来,哑声,“真猛。”
路雄呵呵地笑,声音中既有宠溺又有餍足,他温柔地搂着怀里的人,下流地一顶腰,“还有更猛的……”
“歇会儿,”殷勤就着骑乘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抚摸对方刚毅的脸,“我老了,体力比不上你了。”
“你才三十八,哪里老?”路雄抓着他的手掌,亲吻他的掌心,柔声道,“你的体力本来就不如我。”
两人躺在被窝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身体渐渐升温,路雄重新涂了油,缓缓插了进去,动了两下,“干不干?”
刚才涂的润滑剂还在,混合了路雄的前列腺液和精/液,里面湿润温暖,殷勤笑着双腿缠住他的腰,“不干,我天赋异禀,你有福了……”
路雄笑,搂着他慢慢地动了起来。
两人折腾到几乎天亮,才偃旗息鼓,一停下来,疲倦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路雄抱着殷勤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小媚娃站在两人大床上,好奇地拨弄那支润滑剂。
“儿子,回自己窝里睡,”路雄把他拎下来,换好床单,将殷勤放进干爽的被窝,一转脸,发现小媚娃又爬回床上去了,趴在殷勤的枕头旁边,一副决心为他娘陪床的模样。
路雄暴躁,心想平时你跟老子抢床也就算了,今天你还敢抢?不想混了?于是拎着小猫后颈,将他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