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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别再吃王子面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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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药。」陶君平勾着唇淡笑。「怎麽样,喝不喝?」
  这时候他哪能不喝?当然一口全乾了,搞了半天他才知道那杯是五叶松纯露对上水调成的饮料。
  那些饮料还常变换,有时陶君平甚至要他猜一猜是哪种纯露,或是哪几种纯露,否则没得一起睡,他都快疯了。
  他也曾扔一本医学用书过去给陶君平。「那你也读一读,然後我要考你,没考过没得睡。」
  「怎麽?」陶君平笑着。「你觉得我有去当泌尿科医生的天份吗?你确定要我走这条路?」很认真地把书接过来看。
  「算了。」他一把又把书给抢过来。真让陶君平去不知道要勾引走几个病人。他认了。
  除了这个之外,陶君平家里那些瓶瓶罐罐是多得可以,三不五时看陶君平把这瓶加在那瓶里,那瓶又倒回这瓶来,看得他眼花撩乱。有些时候那些东西也会用到他身上。
  这是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来。」陶君平走到他身边,剥了他的上衣,为他按摩着颈肩。
  这个人今天接了三个疗程有了吧。一个疗程二个小时……凌云扳着一张脸,假装用心阅读。「我不累。我不要那个味道。」
  「没见过像你肩膀那麽硬的人。」陶君平轻笑,仍是他按着。
  「我都说过不要了。」怎麽能那麽舒服。这个人会太累吧?他还继续躲。
  「那要这个?」陶君平的手滑过他的胸,擦过他的乳首。
  「……」很好。他硬了。
  其他的事迹还有拿着颂钵在他身上敲啦、做各种手作品分送给姐妹们……总之他好像跟个巫师住在一起。不是非常习惯,毕竟他对那些巫术没兴趣,但却发现巫师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讨人厌。
  巫师会想对他施法,是因为巫师也喜欢他吧。看着陶君平又在搬弄那些瓶瓶罐罐,用那样认真的眼神,虽然他仍旧厌恶芳疗,但他不得不承认,厌恶指数确实悄悄减少中。
  他们的生活却并不都那麽安静,他也认识了些新朋友,遇到旧朋友。
  他大略知道了陶君平为什麽要他住到陶君平那里。陶君平的邻居跟陶君平是好朋友,那人让凌云一看就想起来了,在新闻里他见过的──郑恺年,一位名政治人物的儿子,发生过的事情他也记得。
  郑恺年现在跟男友同居,医界不大,里头的gay多多少少都会知道,郑恺年的男友杨敬谦原来就跟凌云是点头之交,陶君平若是有空都是到他们家搭伙,他也跟着去过,跟杨敬谦一见面也就聊了起来,在郑家帮佣的阿姨会跟他们一起吃饭,有时还会有郑恺年的奶妈会一起过来。
  那位在郑家帮佣的阿姨有点面熟,看起来真跟陶君平有些像。他也问过,但是问过之後陶君平却说应该是巧合吧,笑笑地说那阿姨做的菜很美味所以他很喜欢,硬是要去蹭饭。
  「我也可以煮给你吃。」凌云不服气地说道。事实上他不太会煮,应该说忙得根本没空煮,而且他们一家都是邻居,回家吃饭比较快。
  「你?会煮什麽?」陶君笑了,是那种取笑的笑容。
  「我会炒饭。」
  「哪种炒饭?」陶君平笑得暧昧。
  凌云又气又恼,先把人炒熟了吃了之後,才强调是锅子里头的炒饭。私下上勃客来买了一大堆食谱研究。
  研究来研究去都觉得麻烦也不知道做哪个好,想到不只他自己,连陶君平也喜欢鲑鱼,决定乾脆就炒个鲑鱼炒饭吧。
  想到鲑鱼炒饭却想到幼时连上善的便当,连妈妈那时总天天帮连上善带便当来,连汤和水果都有,小朋友时大家总觉得别人便当里头的菜色肯定比自己的好吃,但连上善的便当那是真的美味。
  连妈妈炒的鲑鱼炒饭尤其好吃,他很喜欢。那时的他还问过连上善你妈妈是怎麽做的?怎麽会那麽好吃?那之後连上善告诉他炒饭火候要够、动作要快,拌炒要匀,很容易就可以炒出一锅好炒饭。
  他偷偷利用陶君平有班但他没有诊的时间,买过材料也炒过几次,却都一人吃掉一整锅炒饭。
  没办法,那些炒饭要不就太黏、要不就太湿,更别提他一开始拿捏不了份量还有鲑鱼比饭多的情形……总之在他的标准里全都不能见人。
  这样做了没几回,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有天他下班回来,却发现桌上摆着一锅味噌鱼汤、一盘芝麻酱拌菠菜,和两盘鲑鱼炒饭。
  「真的不会炒饭我教你。」陶君平对着他微笑。「不用每次都吃掉一整锅炒饭,不撑吗?」
  被发现了,他一脸尴尬。「你怎麽发现的。」他明明洗得很乾净、餐具也都收得很好……
  「猜就知道了。」陶君平笑着。「鲑鱼还是多少有刺啊,垃圾桶里有,米也少了,我种的花盆里的蛋壳变新又变多……」
  那夜的鲑鱼炒饭他吃了精光,觉得很久没有吃到那麽好吃的鲑鱼炒饭,像是那炒饭的味道跟他幼年时嚐过的炒饭滋味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味。
  不过他还是继续偷练,没让陶君平教。在练习的过程中他发觉炒饭看似简单,真的要做得好却又不容易不简单,但诀窍真的抓到之後,又可以炒得不错了。
  待他端上炒饭的那一晚,平时唇边总漾着笑容的陶君平不笑了,很沉默地吃完那盘炒饭。
  他以为是不是太难吃了。但他左吃右吃都觉得至少是个八十分的炒饭,怎麽吃都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陶君平却吃完饭後很快地进了厕所,出来虽然是笑着的,眼睛却微红着,很轻地对着他说谢谢。
  这……哭了吗?凌云想问又不知道怎麽问,头脑快速地闪过陶君平那一大堆纯露的名字。他看书看到眼睛涩得要命的时候,陶君平到底是拿出什麽东西来呢?
  因为不喜欢芳疗所以真的记起来的东西很少,唉,认识陶君平之後他才发现他引以为傲的记忆力随时受到严重的挑战。随手拿了一瓶罗马洋甘菊,不怎麽确定但也等不了,倒到化妆棉上才觉得味道好像跟陶君平给他敷在眼睛上的东西味道不太一样。
  不管了,他飞快地拿去给陶君平。「给你。」
  「这……」陶君平想了一下,笑了。「要让我敷眼睛的话,矢车菊更有用喔。」却很自然地接过来,贴在眼睛上。
  「谁要你偷哭。」他咕哝,看着陶君平,陶君平的眼睛都被盖住了,唇角却轻颤着。
  他搞不清楚他那盘鲑鱼炒饭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让陶君平哭呢。
  那晚在床上,陶君平跟他说道,他喜欢吃他做的炒饭。他多炒一次炒饭,他就少去一回夜店。
  意思很明显。虽然陶君平现在去得少了,但是并非都不去。偶尔陶君平身上还是会有不是他留下的吻痕。
  他当然不高兴,但是他说了不会对陶君平生气,这毕竟是他允许的。他只能恨恨地一口一口地咬着那些吻痕,把那吻痕咬成自己的,像划地盘那样,听着陶君平彷佛轻笑般的呻吟。
  「我想过要怎麽样让你停止。」那夜他承认。「我虽然说我不会对你生气,但我确实希望你停止。」
  他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他毕竟不是真的能接受陶君平跟别人上床,就算陶君平从来不在他面前约人,但他光是看着那些吻痕,想像着可能发生过什麽事,都觉得快要疯掉。
  「我知道。」陶君平漂亮的双眸黑得湛亮,没有一丝杂质,就这样在夜间昏黄的灯光下凝视着他。
  随後那过份美丽的唇瓣又继续动着。
  「但我没办法停下。你知道吗?很多主人深怕没有奴隶可以使唤,但当过奴隶的人才会明白,恐惧主人失去的那种痛苦。像是只有用身体不断地流浪,才能稍微压下一点害怕。」
  他凝望着陶君平。陶君平的话,他似懂非懂。他考虑了一下,决定把他还不懂的那些留给时间。
  「所以你本来以为只有身体能,但现在发现鲑鱼炒饭也能?」他这麽问着。
  陶君平望着他,沉默了半晌,笑着偎入他的怀抱之中。「是啊,若是你炒的鲑鱼炒饭的话,说不定就可以。」
  他搞不清楚他做的鲑鱼炒饭到底有什麽魔力。他只知道自己多吃的那一大堆炒饭让他得在健身房多待一段时间。但他现在觉得很值得。
  他确信他这辈子还没有其他时刻如同此时,那麽感谢过什麽食物。
  作家的话:


☆、06

  凌天很喜欢陶君平。人好看、聪明好沟通、上了床既配合又荡、下了床就是朋友,绝对不会多闹一声……总而言之对凌天来说,陶君平是个顶级炮友。
  但现在顶级炮友变成他弟的男朋友了。他对自己的炮友从此少一个上品货感到无比悲伤,并且把这些全怪到他弟身上。
  他找上刚下班的陶君平。陶君平这天上早班,下班的时间不是很晚。他打定主意要到陶君平家里坐坐。
  这种时候他当然不可能找他弟凌云,那家伙防他防得要死,好像他一去就会把陶君平给吃掉或抢走一样。
  他弟那个呆子。他这个炮友可从来也没去过陶君平家,甚至不知道在哪,但他也没跟他弟说他没去过,存心要让他弟误会个够。
  「怎样?」陶君平对他露出兴味的笑容。
  「我妈要我给我弟带点东西过去。」凌天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根本只是几包他从他侄子那里捞过来的王子面,抢过来的时候侄子还哇哇地哭着,大大地告状说伯伯抢我的王子面。
  「是你大叔叔要吃的啦。」他随口丢下一句话。
  「大叔叔怎麽可能要吃王子面,他说那个不健康!」侄子泣诉。
  「你不懂,王子面就是你大叔叔要吃的,他小时候是我看大的,吃的王子面可多了,我下次还你一箱,你这几包先借我、不,是先借你大叔叔啦!」凌天也没等侄子说好,直接全部干走。
  陶君平望了望凌天的袋子,又看向凌天的笑脸,一脸明白。「所以你是你妈?」
  就说这人真的聪明了。凌天笑着承认。「我侄子是我妈。」
  「想要做什麽?」陶君平笑问。
  凌天也不绕弯了。「去你家。」
  「要让凌云吃醋?」陶君平微微挑眉。
  「我是去关心他。」凌天笑着。「让我去吧?」
  「有何不可?」
  果不其然,正在厨房备料要做炒饭的凌云一看到凌天就火了。「你来干嘛?」
  「多炒我一份。」凌天嘻皮笑脸的。「来,给你的伴手礼。」把袋子给凌云看。
  「没有你的份。」凌云的脸色转得更难看了。「你这是从二哥家哪只手上偷来的,这就当你今天晚餐了!」
  後来脸色很差的凌云当然还是炒了三个人份的饭,只是整夜一直不断地赶凌天走。
  「你怎麽这样啦?Ren……」凌天跑去跟陶君平求救,但是人都还没有抱到,差点先被凌云用眼神杀死。
  好吧他现在真的相信凌云的眼神是蛮可能把人给杀了……就算是他是凌云的哥哥,还是觉得脖子蛮冷的。「何苦这样兄弟相奸、啊不,是相煎!」
  「我去倒个垃圾。」凌云对陶君平说道。却根本不是去提垃圾袋,而是直接拎着凌天往门口走,把凌天丢出门之後,无视凌天的叫声,又把门关上。「倒好了。」俐落地拍了拍手。
  「干嘛这样对你哥呢?」陶君平笑着。
  凌云更火,一句话不吭,直接把陶君平办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哥不是那种关系,吃什麽醋?」做完之後,陶君平任凌云从背後拥抱着他,安适地躺在凌云的怀里。
  「你是我的。」凌云低低地说着,像是压抑着些什麽。
  「吻我。」陶君平只是轻笑着,微微转过头,让凌云可以吻得到他的唇。
  凌天的偶尔的拜访(凌天觉得是偶尔,但凌云觉得他妈的实在太频繁)让凌云和陶君平的生活又更热闹了些。陶君平还是会去夜店,不过已经很少做些什麽,算是半收山状态。
  真正让陶君平真的离开了夜生活的,是在某天出了夜店之後。
  那天他其实有跟凌云说他要去夜店,他想要去听听歌,大多时候陶君平若是要去夜店听歌凌云都会跟着,这天科里有聚会,大概会聚到比较晚,他就不过去了。
  凌云不太喜欢陶君平自己去夜店,毕竟知道陶君平去了就会有人邀约,但他也没有什麽理由拒绝,只提了要陶君平留意安全,他聚会完若是可以会过去接他。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陶君平是这麽说的。
  凌云很庆幸聚会结束,自己还是走了夜店这一趟。
  远远的他就看到陶君平站在夜店外头的巷口,看不清表情,对面站了一个人,肢体动作看起来相当激动。
  他往前走,愈走愈近,直到就站在陶君平侧後方。这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一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这人的男友得了圈内人最害怕的那种病,声称是陶君平传染的,这人跑来质问了。
  「你确定他只有我一个?」陶君平淡笑,态度非常平静。
  那人更愤怒,说别转移话题,就是你。
  「这样啊。」陶君平轻叹一口气,更往前走了一步。凌云觉得陶君平笑得更艳了。
  「那你准备怎麽做?揍我?上我?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可能让你不染上我的血,原来比起被你男人传染,你比较想被我传染?」
  白痴。凌云在内心跟着暗骂。中了就中了。就算是陶君平传染的,来兴师问罪又有什麽用。赶快服药比较实际。
  男人掐住陶君平的颈项,陶君平也不挣扎,就这麽任着他掐。
  凌云可以感觉到陶君平在微笑。在这样的时刻,陶君平竟然在微笑。
  「你来找我,你的男人现在又在哪里?」陶君平咳了几声。「你确定他不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男人脸色一白,手更用力了。
  「住手!」凌云冲了出去,奋力把男人格开,男人像是着魔了,还是过来想要动手,凌云冷冷的出手,揍了男人一拳。
  「他,我男人,在床上是坚持戴套的。」凌云没说谎。他们两个除了第一次上床是陶君平嗑了药神智不清,之後他们不曾没有戴套子过。「他的检验报告我才刚看过,很可惜,你的确找错人了。他是阴性。」
  凌云边说边把陶君平搂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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