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猫by 李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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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是纯一先说什么『翻身』才逗我笑出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轻易地捉住纯一盲目地在空中挥舞的手,往纯一耳畔性感地低喃。
「我知道了,要是你这么讨厌后背位,认为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以后我们只做『正面』、『侧面』、『上面』或『下面』,不做后背位,总行了吧?」
纯一瞬间僵硬不动,接着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发神经……」
「要是上述这些姿势你仍有不满,不用担心,我去找印有『四十八手』姿势的教战手册,做到你开心满意为止。」
「阿雨你、你一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对不对?呜呜呜……我的小时雨怎么会变得如此邪恶?」
「我好的很,没发神经,也没被什么东西附身。我是百分之一百二的我,所以你就不用再演了,我邪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经过我这两年来日夜不间断地身体力行,证明给你看过之后,你还有什么好吃惊的呢?」
同时间,居心不良的邪恶贼手,爬啊爬地爬到某处窃龙袭珠。
纯一「哈啊」地一颤,人家说「眼睛看不见,会更刺激」,果然是千真万确啊的,少了视觉刺激,全身感官更鲜活敏锐地感受到男人施展在身上的愉悦快魔法。
这比自己做更舒服上百倍的「情郎小手」,唤醒背脊淫 靡、妖娆,酥酥麻麻的快乐泉源——纯一在心中不害臊地承认,「邪恶手」,你们真是太销魂蚀骨了!
「啊嗯……啊……这、这就是你说的……庆生绝招?」
呼吸喘急,双颊发烫,纯一竭力不让意识全部集中在时雨的魔手上。
「可是……这和……我们每天做的……哪里不一样了?」
一段细细、微弱的温热气流,抚过了纯一敏感的前端,脑子尚在思考着「这是什么」的时候,不知名的湿热软件物已缓慢地舔擦过贲张发肿的铃口,触电般的快感与解答同时迸现。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
印象中富有弹力、性感的心状唇瓣,圈含、上下吞吐着纯一的欲望的画面,火辣辣地烧着被囚禁的视网膜。
「哈啊、哈啊、哈啊……啊嗯……」
每当柔软灵活的舌在下面辅佐,刺激着根部下方鲜少被关注的地方时,纯一的脑海中就会浮现自己像坨奶油球般,在高温中爆炸、融化的模拟画面。他知道自己正发出令a
片女星汗颜的呻吟,怎么奈理智早被卷入羞耻+饥渴+贪婪所形成的巨大快感漩涡中,粉碎殆尽。
被当成糖果上上下下地来回淫亵舔舐的部位,迅速茁壮、硬挺,恍若一匹脱疆野马般,不听使唤地、正以全力奔向解放。另外,有股热流悄悄汇往隐密的地带。
「阿雨……这边……这边也要……」
身不由己地抬高腰身,双臀淫 荡地在床单上磨蹭着,等待不到男人碰触的花蕾,花心频频颤、蠢动,像在诉说着内在的空虚寂寞。
「……把手指……伸进来……哈啊、哈啊……不然解开我的手……拜托嘛……啊……嗯啊……」
要是这儿有其它人在,或是被时雨以外的人知道自己会讲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语、提出这么露骨的要求,用不着撞墙,纯一就会因为血冲进脑,当场羞愧至死了。
尽管感到无比羞耻,但唯有时雨能释放纯一的大胆,唯有他能让纯一说出、做出放浪形骸的言行举止。
这个版本的「苏纯一」,仅限时雨读取,密码只有时雨知道。
「啊嗯、啊嗯……我去不了……只有前面不行……后面也要……」
自己的双手不能动,时雨的手又迟迟不肯降临,纯一的身子成了条被钓上岸失去赖以维生的水,濒临缺氧的鱼儿般,缩着脚趾,无助地呻吟,焦急地扭动着。
「阿雨!阿雨!」摇晃着脑袋,叠声呼唤,一声急过一声地催:「啊!为什么绑住我的OO?啊啊,不要绑。快点解开它!这样很痛耶!」清晰地感觉到绳状的东西缠在自己的根部,收紧,系上。
「嘴!」某种凉得要命的液体擦过了纯一的分身。好呛的味道!这是酒精?为什么要消毒那里?到底时雨的葫芦里在卖什——
尖锐的东西迅雷不及掩耳地穿过了硬挺的冠环处。
「啊!!唔唔唔唔!」
最初的惊吓与未曾体验过的痛楚,令纯一的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时雨的唇快速地封缄了纯一的唇。后缆涌现的极痛,一定会令他放声大哭。
温柔、十分具有耐心的吻,持续地在纯一颤抖的口唇中灌输热情。
纵使纯一因为时雨在自己下半身引发的痛楚,而出于报复心地咬了时雨探进来的舌头一口。让时雨也流了点血,但时雨并未退缩。他一次次反复地舔舐着纯一敏感的口腔内襞,耐心等着纯一从痛楚中软化。
等到纯一能响应自己的吻时。时雨再慢慢地、深入浅出地抽动一的愤怒!时两解开了纯一的眼罩,以及手脚上的束缚。
一与悬在自己分身上的「杰作」初次面对面,纯一整个人便愣住,魂都飞了。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变态东西……你怎么把耳环钻在我OO上?你疯了不成……」喃喃自语着,看着自己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红肿部位,纯一出手想摸,又怕会痛而缩回手。
「不是很可爱吗?」
时雨却毫不客气地把抓起,以拇指玩弄着闪着白金光芒的小环说:「以后等你习惯了,它还能接上各种漂亮的装饰品。我已经准备好一颗镶有小钻的K字母吊饰,绝对能让每个看到它的人都知道,这是属于我况时雨的,谁都不许碰。」
「笨蛋!」
出手狠狠地朝时雨的脑袋K下去。
纯一嘟着嘴,忿忿地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O呀!你把我当成什么暴露狂、色
情狂了吗?把K镶在这边,还不如镶在我的耳朵上,这样别人才看得到啊!」
时雨想了想。「搞了半天,原来你不是在生气我给你挂『牌』的事,而是气我挂错了地方了吗?」
「大笨蛋,超级大笨蛋!」
这回纯一是两手左右开弓,前后K了他脑袋两下,说:「我气什么还用得着说吗?我气你不信任我,仿佛我会背着你花心似的!我曾骗过你、对你不够诚实吗?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不是那种人,但是世界上有很多这种人到处埋伏、伺机着想抢别人的东西,我这叫防微杜渐一开始就让那些人知道你有只看门犬在,他们就不敢妄动了。」理直气壮地揪住纯一的手,霸气十足地瞅着他。
「拜托,你眼睛是粘到蛤仔肉啊?张大眼看清楚,我是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财力没财力,平平凡凡、年纪快步人中高龄的普通公务员耶!超市货架上放了一百年,都生灰尘还卖不掉的滞销品就是我,哪能个女人这么笨会想嫁给我?」他一口气说完后,时雨笑了笑,跟着一口气说「我眼中看到的是个明明三十好几丁、皮肤却还白泡泡、幼绵绵,笑起来比☆玲姊姊还甜的娃娃脸俊男。不赌博,不喝酒,诚实正直。最适合拐去当长期饭票的公务员一枚。我如果是女的,见到你的第一晚,就会带你进宾馆,下威O刚强X你了,幸运的话能奉子成婚,失败的话死缠烂打也要你入赘给我,」
纯一大眼圆睁,这一长串似是而非的话,教他连反驳都不知该从何反驳起。
时雨见缝插针使出条件交换来博取原谅:「我答应你,来年轮到我的生日我将很乐意在你指定的任何地方,穿环挂上你的s字母牌,这样够公平了吧。」
「任、何、地、方。」这句话移转了不满,萌生另一种想象。
「瞧你不怀好意的眼神,你想命令我穿在哪儿啊?」时两取笑道。
「你自己说任何地方的。嗯……这我可要好好想想。」
纯一慢条斯理地伸出一臂,顺势推倒时雨,并欺身骑到他腰间,坐在他身上,指尖自时雨英气勃发的眉宇出发,问:「这边好吗?」再向下到鼻端。「还是这儿好?」最后暂停在唇瓣边,「呵呵,唇环似乎也挺性感的,真教人难以抉择,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都行。今天你生日,你手中握有一张『寿星』的免死金牌,你想怎么就怎样。」
时雨双手「啪」地往两旁一扯,钮扣蹦落,豪气干云地扒开了衬衫,挑眉道:「要不然,干脆把你的名牌系在我的乳头上好了,我买一送一,两边都让给你。」
「这个好!」
八成是先前的热战暖过了身,纯一感觉一股死灰复燃的亢奋正在加温。他双颊绯红,眼底闪烁笑意,以右手掐住了时雨胸前的小果,玩火自焚地拧了拧。
「我要挑颗特大号铃铛系在名牌下,让你戴着它,走到哪儿响到哪儿,这样我要躲你的时候,可就方便多了。」鼓胀起双颊,得意得很。
「我举双手赞成,如此一来我们在爱爱的时候,配着我的抽送,不但有某人嗯嗯啊啊的美妙『歌声』,还有叮当叮当的趣味背景音乐,确实还挺有意思的。」笑眯着眼,说。
「……不装铃铛了,我要改成类似警车一样,会自动发光的灯泡!」忿忿地说。
「咦?怎么不是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叫床给你听了』呢?」设下陷阱,一只咸猪手乘机沿着薄腰细臀的旖旎曲线摸了下去。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哼哼,唇一撇,纯一逮住腰间的「邪佞大手」,将他甩开。
「假使我说再也不叫床了,你一定会说『好,我们来试试看看,你忍不忍得住』,然后压倒我,整得我死去活来,直到叫哑了喉咙为止!哈!我有没有讲中呀?你这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
时雨「失望」地眨眨眼。
「噢,你真厉害,完全摸透了我的想法,纯一。」
「现在知道你太看扁我了吧!」
「我?我从没看扁过你啊!在我眼中,你一点都不扁,还相当的前『秃』后翘呢!无论是怎么前凸后翘的美女;她再挺的胸部也没你的小弟弟秃的可爱;她再圆翘的香臀也没你的小屁屁玲珑挺翘。我的纯一一点儿都不扁平呀!「
纯一颤了颤,咽咽口水。怎么会有种人?
生得这么凛然、高贵、美丽不可方物,尤其现在那张被天使辉光(烛光)萦绕着的白皙秀丽脸庞,显得多圣洁、洁净?结果讲出口的话,却和专爱性搔扰的色老头没两样。
超极大的反差,电得纯一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天南地北、是非黑白都快分不清了。
「简单换言之,纯一相当『乐意』且『迫不及待』地想叫床给我听喽?多好,你太棒了,纯一。我看我们不要再蹉跎光阴了,我立刻就让你纵情地呐喊,放肆地呻吟,度过一个难忘的叫春夜吧!」晓得他被自己的电眼电得不能动弹,于是加强马力翩然一笑。
「唔啊啊——」
转眼间,坐在上面的姿势换成了仰躺在床上,大大敞开的两腿间,时雨早已卡位成功。
凝视纯一的美眸发散出魅惑,催眠之光,宛如盯老鼠,一旦眼睛对上了,会产生止不住的莫名战栗,心悸、身热如火等严重症状。想要治愈它,唯有一个方式——逃离这美丽又危险的「禽兽」,离得越远越好。
「哎,你想去哪里?」
纯一翻身想落跑,可惜平素没多加锻炼的体能,此刻帮不上什么忙,慢半拍的脚踝,被拘束在时雨的掌心中。
他感觉到自己一寸被拉回到时雨的身体下方,时雨热烫的部位赤裸地烫压在他的膝盖内侧,再以慢得令人抓狂的速度上移至大腿内侧。在纯一咬关簌簌下唇,闭上眼睛对抗那股饥渴燥热之际,栖息在自己花蕊正前方,欲挺还留的潮湿欲望尖端,以咄咄逼人的热焰勾引花蕾心甘情愿地绽放。
「哈啊、哈啊、哈啊……」被戏开到呼吸急促。
「呼、呼、呼……」克制的那方发出缓而沉重的呼吸,听起来也见得有多好受。
意志力的拔河只为延长最终的究极狂喜。
在这紧绷的一刻中,情人蓄满无穷精力的热度、对方头项间细小的汗珠,贴近到能听见心跳,嗅到体味,连毛细孔都被对方占据的距离,却不出手(开口)要了(邀)对方。
就在这时,纯一感觉到自己颈背上冒出的小小汗珠,因吸饱了重重水分,咕溜地滑下。「啊嗯——」
再也难敌诱惑,刹那间失去理智的兽,双双唇贪婪地凑上去,狂热地又吸又咬,将每颗汗珠都纳入自己的口中。
遭受疯狂「吮吻」攻击的猎物,失去了反击的力道,向敌人投诚。
「不要再耍我了……时雨……给我……」
「你要我X你吗?」深深地吸吮起一处嫩肤,在上头留下深红齿印,明日这将会化为一道又一道的爱痕(=驱虫灵咒)。
「嗯、嗯、嗯」地拼命点头,渴望到极点是一种难以言喻、抽痛的疼,在无法解脱的苦闷中扭绞着恨恨血管,仿佛有道找寻不到出口的暗潮在体内各处冲撞。
时雨的每一吻,每一啮咬,每一抚触,看似抒解了这股疼,ι可是下一秒原本和缓下来的悸疼狂潮会再推上来、一波争过一波地拍打着每一条神经,由里而外地逼他疯狂。
「说出来。」
预备好就定位置。
「是的、是的、是的!快点X我!我要你、要你、要你……啊啊啊!」最初一击带来的短暂不适与紧张过后,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吞咽下无数的惊叹号,尽全力放松自己。
因为他很贪心。
他想要阿雨的全部。
他希望阿雨能填满自己的每个角落、每一寸内壁。把他收到最深的地方。
再也不放他离开。
「……好厉害……纯一……你吸得紧……一直把我吸到最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