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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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不意他会提起自己被驱逐少林一事,心中一悲,倒是愣了一愣。就这么愣神的一瞬间,慕容复和邓百川、风波恶已经移动身形,施展轻功从他头顶略过。老实巴交的虚竹这才知道中计,擦身而过的瞬间,慕容复低声笑道,“多谢二哥放了我过去,他日二哥和阿紫妹子大喜,小弟定然会备上大礼贺之。”
事到如今,慕容复倒是已经猜到了段正淳的用意,不由得回头看了邓百川一眼,感激他四人来得及时。前路上不知道还有什么,凭他一人之力虽然可以尽力渡过,但到底会拖延时间,误了吉时,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小花园里茶花正盛,萧峰和阿朱、萧榕坐在花园中的凉亭内,见慕容复和邓百川、风波恶一同而来,倒是爽快的笑道,“听闻姑苏慕容氏家臣邓百川亦为内功高手,萧某今日得缘一见,少不得要留下邓公子切磋切磋了。”
邓百川拱手谦逊道,“萧大侠客气了。”慕容复亦感激的朝萧峰抱拳。萧榕一溜烟的跑到他面前,扬起小脸煞有其事道,“听说叔叔手下有个外号叫江南一阵风的叔叔,轻功很是了得,榕儿想见见,可以么?”
既被小孩子缠上了,风波恶也只好留下来了。阿朱掩口笑道,“公子爷放心去吧,段公子可是要等急了呢。”
她既然如此说,前路定然是没有坎坷了。慕容复拱拱手,匆匆离去。
平安无事的穿过了二门,慕容复还略微觉得有些奇怪。他脚步不停的绕上回廊,不过转眼间,小院的门就近在眼前。
难道王爷派来守在这里的那人睡过了头不成,慕容复笑着摇摇头,推开了面前那扇紧闭的大门。
几日不见,院子里的合欢花开的越发的好了。风吹过,枝头的花朵纷纷扬扬的下坠。粉红色的花朵像是一场美丽的花雨,叫人觉得美好。慕容复抬起头,但见那漫天的粉红色中,有一抹亮眼的大红色飘然落下。
他飞身去接,上面却是小呆的笔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一颗心霎时柔软下来,想要立时见到小呆的心思再次占了上风,慕容复紧紧的握着那张大红色的笺纸,站在院子里扬声叫道,“誉儿,我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心情太过于激动,脚步
便有些不稳。待到进了屋,才发现他的小呆倚着床头,睡的正香。
真是服了他了,大喜的日子都能睡着。慕容复想要摇醒他,却又不忍心摇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扶着段誉躺了下来。不曾想段誉却忽然反手抓了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慕容,你怎么才来……”
慕容复心里一动,低头笑问道,“可是嫌我来晚了?”段誉点点头,复又赶紧摇了摇头,翘了嘴道,“爹爹肯定在路上给你使了什么绊子吧,他前几日和大哥他们神神秘秘的,我就知道……哎哎,放我下来!”
慕容复哪里肯依,打横抱着段誉大踏步的往外走。段誉红着一张脸左扭右扭,抗议的话还未说出口,慕容复已经伏□来在他唇上叮了一下。段誉愣了一愣,慕容复笑着在他耳边道,“再动就把你摔下去。”
这话,正是两人在小镜湖初初定情时,慕容复扛了段誉往厢房走时说过的话。慕容复还记得,段誉自然也记得。他脸上又是一红,索性埋了头在慕容复怀里,讷讷道,“那个、爹爹在前面正厅,那个、你不能直接抱我去那个,依着规矩,我们、我们是要拜堂的…。。”
“知道啦”,慕容复轻轻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又故作正经道,“哎哟不好,岳老三和大哥怎么朝咱们走过来了。。。。。。”
段誉闻言立刻把头再次埋下,甚至还举起了宽大的袖子,好遮住他那一张早已经红透的小脸。慕容复瞧他那窘迫的样子,愉快的勾起了嘴角。小呆,果然还是那么呆。
不过是行了一段路,段誉就按捺不住的探出头来,好奇的问道,“慕容,爹爹到底给你使了什么绊子?”
慕容复努努嘴,笑道,“王爷八成是怕婚后我欺负你,特特的叫你的兄弟和徒儿在路上拦我呢。”他停了一停,又笑道,“幸好今儿个早上三哥、四哥他们来了,不然你可等上几个时辰才能见到我。”
段誉闻言,蹙起眉头不满道,“哪有大喜之日还打打杀杀的,爹爹真是…”“嘘…”慕容复眨眨眼,低低笑道,“谁叫你不肯好好的学功夫呢。”
段誉被拿住了软肋,扭了扭身子哼哼道,“你要是真被拦着了,我就自己跑出去见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微不可闻。一张小脸也涨的通红,慕容复心里一动,忍不住的就想去吻他。段誉却举起袖子掩了面庞,不怀好意的嘻嘻笑道,“快走快走,爹爹要等急了呢。”
是夜王府张灯结彩,鼓乐声喧,爆竹连天。镇南王府宾客云集,以庆祝慕容复和段誉结百年之好。众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间,段誉一个恍惚,仿佛看到有青色衣衫闪过。
有些模糊的意识在一瞬间清醒过来,段
誉拽着慕容复就追了上去。一直追到王府门口,眼见那抹青色就要消逝在夜色里,段誉对着那个背影,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爹!”
作者有话要说:在晋江抽抽的时候完结。。阿门,佛祖保佑大家看得到这一章。。。。
撒花撒花,这是大结局~礼拜三会有庆淳番外,一共有三章哈~
嘉禾一直觉得,既然要写HE,就写欢欢喜喜的大团圆,所以最后两章基本上交代了文中人物的结局,(*^^*) 嘻嘻……
☆、庆淳番外
上德五年,大理。
阳春三月的好天气;正适合出去游玩。若是在平时;这样的好天气;公子爷必定不会一个人闷在府里,可是今日,情况似乎不大对劲。
朱丹臣担心的瞧了一眼那花树下;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自家公子爷;思忖再三;还是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上去劝一劝。昨夜打皇宫回来;公子爷脸色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不用说的,定然是跟那一位起了争执。至于为了什么,他细细的询问了跟着公子爷的小厮;却是一无所获。
“他喝了多少了?”蓦然有一把沉稳的声音响起,带着微微的不悦。朱丹臣一惊,立刻回头见礼,却被那人以手势制止。朱丹臣会意,压低了声音答道,“已经喝了数十壶了。”那人眉头一皱,旋即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酒是尚好的美酒,可是若拿来解愁,那么再好的美酒,也和白开水无甚分别。年轻的段正淳随意的着一袭白袍,头发散乱的坐在院内的石桌前,一杯接着一杯的继续喝。阳光透过层层花影漏下来,映的那酒杯里也有了合欢花的模样。有风吹过,枝头怒放的合欢花缓缓坠落,不偏不倚正落在段正淳的肩头。
段正淳浑然不觉,酒杯空了,便伸手去捞那酒壶。他已有些微醺,一抓之下便有些不稳,碰倒了放在一旁的酒杯。那小小的雕花石冻酒杯清脆的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远了。段正淳怔怔的望着那酒杯,突然间生了大气,抓起那缠丝青花酒壶就往地下摔去。
酒瓶应声而碎,候在外面的朱丹臣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立刻便想要进去瞧瞧。方踏出一步,却听到自家公子爷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出来就滚,躲在背后算什么。”
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朱丹臣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今日两人必定是又要有一番争执了。自己公子爷脾气向来都好,今日却敢对当今太子段延庆说出“滚”这种话,可见真的是气极了。
早在昨夜一场争执后,段延庆就料到今日他会是这个反应。好在这么些年来,他早已把段正淳的脾气摸了个透。所以赔起不是来,也就格外的轻车熟路。
对于吃软不吃硬的段正淳来说,服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之一。段延庆自长廊上转出,缓步走到石桌前坐下,笑道,“好好的跟酒壶呕什么气,你若是不喜欢青花的,我那里有一整套的天青色越窑茶具,待会儿就叫人给你送来。”
段正淳头也不抬,硬着声音道,“太子爷的心爱之物,臣哪里敢要?太子爷还是留着自己赏玩吧。”
段延庆知道自己是来讲和的,也不与他计较,只笑着说道,“适才过来时听古笃诚提起,说你昨夜一宿没睡,可是还在生气呢
?”
段正淳瞥他一眼,冷淡道,“古三哥惯会多嘴,太子爷不用理会他。”停了一停,似是自嘲的一笑,道,“臣哪里敢跟太子爷置气。”
段延庆见他不肯松口,索性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笑道,“骗人都不会骗,你每次一生气,称谓上便会跟我划的清清楚楚,这么多年了,你当我不知道呢。”
段正淳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挪,咳嗽了一声,明显口是心非的道,“我没生气。”说着便别过脸去,段延庆瞧他的样子,深悔昨夜不该那么问他,于是更加好言哄道,“好了好了,看在我知道错了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昨夜是我不好,不该疑你的。”
段正淳的脸色却未见好多少,只哼了一声算作回答。他不说话,段延庆便觉得有些无趣,于是尽力的找了话来说,段正淳忽然回头,说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想听。你既然来了,我便告诉你,杨义贞,我跟他的公子不过是一面之交而已。你若非要不信,我也无可奈何。我要说的话说完了,来人,送客!”
见他动了真怒,段延庆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生气,我昨儿不过白问一句罢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早知道会让你这么生气,说什么我也不会问你的。”
段正淳瞧着他,似笑非笑道,“白问一句?白问一句昨儿个我否认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接二连三的还要问下去?”段延庆一怔,压低了声音道,“最近朝中不安稳。。。。。我不过是,求一个安心罢了。”
我没有要误会你的意思,你真的不知道吗?最近朝中不安稳,奸臣杨义贞频频动作,你这个时候和他的幼子过从甚密,怎么能不叫人担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若是有朝一日杨义贞起事,首当其冲受害的就是你,这让我怎么能够安心?
然而段正淳却不领情,他“哦”了一声,嘲讽道,“原来如此。”段延庆听出这话不好,刚要再说话,却被段正淳截住,“段延庆,我是你的什么人,朝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人都相信我与杨家幼子没有什么,唯独你不信。说白了,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段延庆被他堵的无话可说,明明都是歪理,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成了事实一般。罢了罢了,说到底也是自己错了,他要发泄怒火,便由得他好了。
“方才你也说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你既不高兴,我怎么会丢你独自在这里生闷气。更何况,那个罪魁祸首还是我。”段延庆说着,又往段正淳身边凑了凑,勉强笑道,“昨儿个是我不对,你
说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段正淳冷哼一声,忽然站起身来,段延庆以为他要走,立刻上前抓住他。本以为段正淳会像往常一样反抗,没想到这次他倒是乖乖的。段延庆心里稍安,待要再开口,段正淳却倏然上前一步逼近他,死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便告诉我一句实话,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皇位重要?”
段延庆略一迟疑,低声道,“自然是你重要。”
他微一迟疑的瞬间,段正淳已然推开他,后跃两步放声大笑,只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果然是我重要么?那你告诉我,前几日,你和高智升谈了什么!”
段延庆脸色一变,不由得低声喝问道,“你知道了什么?”段正淳道,“做都做了,还怕我知道么!”
这话听上去大有赌气的意思,段延庆心思一转,知他必定是误会了什么,于是放缓了声音,解释道,“你听我说,我。。。。。。”段正淳打断他的话,问道,“我只问你,高智升有一幼女待字闺中,这件事朝中无人知道,是也不是?”
“……是,可是…”
“没有可是!”段正淳似是怒极,大声道,“我再问你,皇上只有你一个儿子,前几日你亲口告诉皇上,必不会无后,是也不是?”
一句一句的逼问让段延庆胆战心惊,他到底听说了什么,这话他是说过不错,不过那只是为了安慰父皇而已,跟高智升有女儿有什么关系!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段正淳大声道,段延庆被迫收回了心思,勉强道,“是”,万幸的是段正淳这次没有急着打断他,于是段延庆飞快的解释道,“前几日父皇提起此事,似有忧虑之色,我为了让父皇安心,于是便安慰了他几句。”
段正淳满脸嘲讽的望着他,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心里猛然一紧,急急忙忙道,“你别多心,高智升是有一个幼女,但是她、她、”忽然觉得无法再说下去,事涉朝政,朝堂之事向来错综复杂,这让我如何跟他解释?
段正淳等着他说下去,可是他却犹豫着说不下去,只勉强道,“事涉他人,我不便多言,你只要信我,我必不会负你。”
他话音刚落,段正淳便冷然道,“不必了!你未曾信过我,我又何必要信你!什么高智升的幼女,什么必不会无后,你爱娶几个便娶几个,从今往后,跟我没有半分关系。”他这一番话说的又狠又绝,等于是全盘推翻了他们的所有过往,言罢自己也气得不轻,喘着气站在那里,却固执的不肯回头。
像是三伏天忽然下起了暴风雪一样,段延庆只觉五脏六肺冻的都疼了起来。他脸色苍白的后退两步,似是极不相信的问道,“你刚才
说、什么?”
彼时都年少,一生气起来便如九天黄河翻转而下般的决绝,段正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道,“我说,从今以后你跟我没有半分关系,你爱娶几个便娶几个,朱丹臣,送客!”
他的声音太大,震得院子里的合欢花扑扑落下。饶是段延庆脾气再好,也禁不住他三番四次的喊送客,你既然不肯听我解释、一意的要赶我离开,我又何苦要站在这里!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段延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