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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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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先生派来迎接的人。
  慕容复心里一面盼望能在这里遇到段誉,又怕段誉并不在此处,是以一路之上走的颇为缓慢。三人跟着引路之人在山间行了里许,越过茂密的树林,远远地看到有三间木屋。屋前却是围了很多人,想必都是应邀前来参加弈棋的各路高手。慕容复一个一个的瞧过去,并未发现段誉的身影。
  他心下微微失望,暗自安慰自己也许小呆正在路上,也许他已经下完了棋走了,也许他忘了今日之约,也许…
  便在此时,正在对弈中的一人突然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向后倒去。对面那人左手微抬,嗤嗤嗤的三声,三枚棋子弹出,打中了他胸中穴道,这才止住了他的喷血。
  众人均是微微错愕,包不同低声道,“公子爷,出手救人这位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倒下的这位,便是他八位弟子中的一位了。站得离棋盘稍进的那位老人,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了。”
  慕容复点点头,又扫了一眼全场,发现局势如今颇为古怪。站在一边的几个僧人模样的个个都是面露病色,站在苏星河身后的七个人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站在丁春秋身后的一众人个个脸上都是骄傲不屑之色。难道今日免不了又有一场恶战么?
  便在此时,忽听啪的一声,半空中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在棋盘之上,苏星河面露喜色,正要以子相应,那人却突然又发了一子,正落在苏星河要落子之处。
  苏星河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又到了一位高人,老朽不胜之喜。”
  众人一齐回头去看,竟一个人影也无。松林间只有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招,无怪冒昧。”说话间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慕容复身边已然多了一位僧人。这和尚脸上含着笑,双手合十道,“慕容公子,久违了。”
  原来是鸠摩智。慕容复不动声色的还了礼,众人听鸠摩智如此说,早已经转过头来看南慕容的真面目。慕容复便客气的和众人都见了礼,众人都未想到名震天下的姑苏慕容竟然是这么俊雅清贵的一个公子哥儿,当下便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按下了之前的旧事,和慕容复客气了一番。
  苏星河笑道,“慕容公子请。”
  事到如今,也只有顺势而为了。慕容复缓步走到棋局旁,拈起白子下在棋局之中。苏星河还未相应,鸠摩智却是抢先下了一招,慕容复接着应了一招,两人时快时慢下了二十余子,鸠摩智笑道,“慕容公子武功虽强,弈道怕也只是平常啊。”
  慕容复丢下棋子,笑道,“大师说的是,术业有专攻而已。何必苛求。”
  两人又下了几字,慕容复刚想罢手,鸠摩智却突然低声问道,“听闻段世子是弈棋高手,今日却不曾前来,未知何故?”
  他本是无心之语,却正巧戳中了慕容复的软肋。慕容复到这里来本不是为了弈棋,若不是鸠摩智突然出现,他就会站在人群之后,等着也许不会出现的段誉出现。鸠摩智的话翻来覆去的在脑海里想起,眼前渐渐模糊,昔日与段誉在一起的场景一幕幕的重现,慕容复的心却是直直的沉了下去,那块玉佩上的血,果然是段誉的么?那日午后和段誉一别,果然是天人永隔么?
  既然如此,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属于这个空间,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慕容复大叫一声,忽然拔剑往颈中刎去。风波恶包不同均是大惊,他二人谁也想不到慕容复会突然自刎,两人一齐抢上前去解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你们打我吧。我装死。。。。。


☆、相见

  既然如此,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属于这个空间,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慕容复大叫一声,忽然拔剑往颈中刎去。风波恶包不同均是大惊,他二人谁也想不到慕容复会突然自刎,两人一齐抢上前去解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慕容复拔剑之时,有一个娇柔的女声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表哥”,接着“当”一声,慕容复手里的长剑落地,打落长剑的物件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这一下变故太快,众人都是又惊又疑,这电光石火间就能救了人的功夫,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意识才有些清醒。有一穿淡黄衣衫的女子从人群中飞奔而来,伸手拉住慕容复的手连连摇晃,叫道,“表哥,解不开棋局有什么打紧,你何苦要自寻短见?”说着泪珠便从面颊上滚落下来。
  慕容复心下一片茫然,转头问道,“我怎么了?”
  “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似是含有幻术。慕容公子还是不要再费心思了。”说话这人正是方才打落慕容复手中长剑之人,只见他一袭青色衣衫立于王语嫣身后,手中握着一支玉色长笛。想是这长笛便是方才打落长剑之物。
  当那人用长笛救了慕容复之后,在场的众人便在纷纷猜测出手的是何方高人。仅凭一支长笛便轻轻巧巧的救了人,那长笛在救人之后竟然还能原路返回到主人手中,这等功夫,若是没有几十年的内力,怕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眼前这位青衫男子竟然如此年轻,实在是不可思议至极。就连丁春秋也不免多瞧了他几眼。苏星河也不识得此人是谁,当下笑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晚辈不敢当。在下吴名。”那人谦逊有礼的答道。
  吴名?可不就是说自己没有名字么?想来这人是不愿意透露性命,所以才说自己叫吴名。苏星河心下了然,也就不再多问,只笑道,“吴公子请了。”
  那吴名看了一眼棋盘,摇了摇头道,“晚辈棋艺低微,这珍珑,晚辈着实解不开。”
  看了一眼就知道解不开,这哪里是棋艺低微,分明就是不想出手。有道是知音难觅,苏星河瞧着这人面若白玉,目若朗星,心里便存了个年头,待要再相让时,吴名却转身对慕容复道,“在下久仰南慕容大名,今日得缘一见,幸会之至。”
  “吴公子客气了。救命之恩,在下铭感五内。”此时慕容复的意识已经渐渐清醒,知道自己方才差点儿做了傻事,他见王语嫣脸上挂着泪珠,满脸的担忧之色,不觉低声安慰道,“表妹不要伤心了,我并无大碍。方才怕是中了幻术…。。”他说到这里,脑海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幻术…是何人要害
  他?
  “却是幻术无疑。”吴名似是不经意佐证了他的想法,笃定道。便在此时,立于慕容复身后的包不同突然大叫,“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爷要小心了!”
  慕容复心内已经有了想法,他看了丁春秋一眼,正要回头跟包不同说话,眼睛却扫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这一看,便再也无法动弹。
  对面少林寺僧人之中,最前面站着一个面相丑陋的小和尚,正是那日客栈所见过的虚竹。立在他身边、紧紧的拽住他衣袖的那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段誉。
  像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沙漠之中的绿洲一样,慕容复又惊又喜,一句“段誉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他的小呆却似乎在故意躲闪他的目光一样,只是低了头,抓紧了虚竹的衣袖。虚竹似是在安慰他,又似是在建议些什么,段誉笑着点了点头,往棋局旁走去。
  “咦,这不是段公子么?”风波恶奇道,吴名接口道,“段公子?可是使六脉神剑的大理段家?”
  这人知道的好多!难道是隐居的某位高人?段誉恰好听到了吴名的疑问,回头笑道,“正是。”
  他的小呆依旧不肯看他,那表情真让人狠得牙痒痒。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一定会把段誉抓走,然后好好收拾他!
  段誉正要落座,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地飘来,“哪一个是大理段家的人?是段正淳吗?”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声音。
  在场众人脸色均是一变,只听得一个金属相擦般的声音叫道,“我们老大才是正牌的大理段氏,其余的都是冒牌货!”
  这话刚说完,便有一个身影飘行而至,过不多时,其余三大恶人也到了。方才说话那人正是南海鳄神,此刻他正大声说着什么,慕容复却是无心去听,段延庆和段王爷一脉恩恩怨怨颇为复杂,如今段誉孤身坐在那里,着实危险的很。须想个办法快些带走他才好。
  他思考的功夫,段延庆左手铁杖上的一枚白子已经落下,苏星河应了一子,二人对弈几招后,段延庆落子便越来越慢,便在此时,有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你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一个人由正入邪易,由邪入正难,你这一生注定是毁了,可惜啊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也是不能够的了。”
  段延庆以大理国皇子之尊,残废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才能活下来,此乃他平生最恨第一事。丁春秋这几句话说的颇为推心置腹,段延庆果然呆呆不动,低声呢喃着什么,丁春秋继续道,“你若自感羞愧,不如自尽了吧,自尽了吧。”
  段延庆跟着自言自语道,“不如
  自尽了吧。”说着便提起铁杖慢慢向胸口点去,但他修为到底甚深,心里隐隐知道不对,可是却无法阻止自己。在场的众人纵使有心相救,却因为自己的功力与段延庆不相当而不敢轻易冒险。
  铁杖一寸寸的逼近胸口,南海鳄神忽然大叫一声,抓起虚竹抛了出去,大叫道,“老大,接住了这和尚!”
  “二哥!”一旁的段誉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慕容复身体一震,二哥…?
  丁春秋方才引慕容复入幻局而不得,此时怎会再容许有人搅局。他当下送出一掌拍回虚竹的身子,南海鳄神双手接住虚竹正要说话,身体忽然一震,原来丁春秋掌力之中竟然蕴含着三股后劲,南海鳄神招架不住只好连连后退。这一番折腾阻碍了救人,南海鳄神只好把虚竹放在地上,恨恨的破口大骂。
  虚竹慈悲心大起,心知要解开段延庆的魔障须得从棋局入手,可是自己棋力低微,如何能够帮段延庆走出困境呢?眼见段延庆双目呆呆的凝视着棋局,虚竹咬咬牙,暗自道,“就算我解不开,上去捣乱一番却是容易。只须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当下便走上前去,从棋盒中取过一枚白子,闭了眼睛随手放在棋局之上。
  他双眼还未睁开,周围便传来一阵嗤笑,虚竹睁开眼睛一瞧,原来自己所下这一招,竟然是自杀之招,他登时涨的满脸通红,段誉在一旁安慰道,“二哥,不要紧的。”
  他这胡乱一招苏星河却不以为逆,只是笑着说这也算是入局的一招。当下便和虚竹对弈起来,虚竹棋艺低微,哪里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正为难间,段延庆大叫一声,从幻境中醒觉,眼望着丁春秋,目光中闪过一丝狠绝。
  这边虚竹硬着头皮和苏星河对弈,那边慕容复一颗心都挂在段誉的身上。他的小呆站在虚竹身边,神色颇为关怀,若不是有观棋不语真君子之说,段誉只怕真是要开口相助了!
  作者有话要说:TAT昨天去烫了头发,嘉禾无比觉得烫毁了啊啊啊啊啊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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