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段誉怕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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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会感激他,他若有个不小心,也是得不偿失。
呸呸呸,净想了些不吉利的!
段誉努力扫开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慕容复暗沉的眼神里,运起凌波微步,探身在那悬崖边一捞。
雪莲花是捞到手了,段誉却一角踩空,整个人已经倾斜而下。
慕容复以为他还有考虑的时间——是救?还是不救?
但是,身体的动作甚至快过脑子,慕容复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段誉的手。
段誉是个祸害,是个每天都在刷新慕容复对他的印象的祸害。慕容复不知道救下段誉,将会为他带来多少困扰和危险。然而,他此时不悔!足矣。
段誉当然不会像电视剧里生死相许的楠竹女猪那样,嗷嗷的叫:“你快放开我的手!我不想你涉险!如果我坠崖而死!你要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呀!呀呀呀呀呀!”【楠竹放手,女猪已坠崖,尖叫响起,无限回声中。
段誉被慕容复抓住手的时候,脱口就是一句:“慕容复你一定要抓紧!我如果掉下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啊——不对!我如果掉吃下去了,肯定要把你一起拖下去!”
慕容复无言:像段誉这样,对施救的人加以威胁,就不怕造成反效果么?
自然,慕容复不会因为段誉的威胁,就不救他。
在终于把段誉拖了上来,慕容复已经呼吸不稳了。
段誉一把倒在雪地里,黑如墨色的发丝在皑皑白雪里蜿蜒,极尽美丽。
段誉脱口而出的咒骂,却不断在降低这一画面的美感。
段誉先骂下堕胎药的人惨无人道,再骂银川公主中招弱不禁风,接着骂自己脑抽脑残来摘雪莲,又骂雪地蓬松一脚踩漏,还骂慕容复营救不给力吓得他心脏狂跳。
慕容复一直皱眉听着,越听越怒,在心里狠狠记下一笔:段誉!今日你连番咒骂于我,又不谢我的救命之恩。他日必让你重重偿还!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我爸又给我找麻烦。
总不能在他的办公室里面炖肉吧0 0
等今晚去了我姑姑家,再炖肉放明天的存稿把TAT
☆、第三十六章
慕容复不急不缓的解开段誉上衣的扣子,手指随着目光下移,轻巧的挑开段誉的腰带。
段誉的脸颊紧贴着慕容复撑在被面的手臂上,在他扭动的时候,脸颊磨蹭着慕容复手侧的衣料,仿佛爱娇的猫儿调皮的玩闹…段誉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符合种马文女主角的形象,他被自己的想法囧到内伤,瞬间忘了挣扎。
段誉的顺服(你确定?是慕容复乐见的,他能使十八般武艺的双手灵活仿佛舞蹈一般,在衣料悉索间,将段誉的外衫脱去。
段誉瞬间惊悚:喂喂!慕容复,怎么我一晃神的功夫你就把我的衣服脱掉了啊喂!手速这么快你是有多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啊喂!你这么轻易就把我的衣服剥掉了我还怎么逃啊喂!
段誉在急怒交加的情况下将心里小剧场脱口而出。然而他眼睁睁的看着淡定版的慕容复变成腹黑版的慕容复:“就是知道你会伺机逃走,才剥了你的衣服。”
段誉最恨的就是慕容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尤其这样的自信是用于算计他!他气鼓鼓的瞪着慕容复,气急道:“别说我亵衣亵裤还未脱,就是裸奔我也要逃!”
段誉一番话出口,就暗暗叫惨。果然看到腹黑版的慕容复转换成鬼畜版的慕容复:“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一身亵衣亵裤,此时是不需要的!”
慕容复探出一只手,在段誉身上狠狠一掀。段誉眼睛闭得死紧,只听撕拉一声。
段誉脑子里才开始无限回荡“家暴了家暴了家暴了家暴了”,慕容复略带薄茧的手指已经开始摩挲段誉的锁骨。
段誉当时的脑内小剧场居然是:什么嘛!那么大的动静原来只是为了脱件衣服。
等等!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居然被慕容复同化了…
段誉欲哭无泪的表情使得慕容复蹙眉:“为何露出一副上刑场的表情?”
段誉一听见慕容复的询问,像打了鸡血一般,牙尖嘴利的反唇相讥:“我可没有上过刑场!不过——倒是有兴趣送你上刑场!”
闻言,慕容复冷笑一声:“何须麻烦。今日我就让这床榻变作刑场!”
段誉顿时失了讥讽的兴致。
慕容复说到做到,话音一落,一只手已经在段誉身上探索开来。
慕容复的手指滑过段誉的耳垂,引起段誉低低的喘息□。慕容复于是流连不去,以指腹搓揉段誉的耳垂,指甲时不时掐一掐耳尖,待段誉的呼吸不再平稳,慕容复的手指已经悄然落在段誉的喉结上勾动,画圈。与此同时,慕容复俯身,温热的鼻息扑在段誉微微发红的耳朵上,再以舌尖轻轻□段誉的耳廓。
极致细腻温柔的撩拨,挑动着段誉的情→欲。
段誉猛然间抓住慕容复的手腕,制止了慕容复的动作。
慕容复保持着一手撑住被面,一手抚弄段誉喉头的动作。宛若灵蛇的唇舌从段誉的耳尖舔过,在引起段誉的战栗后,慕容复疑问一般的哼了一声:“嗯?”
段誉双眼紧闭,睫毛狂颤,憋了好久终于叫了出来:“你妹的慕容复你快点这么磨叽你不行了是吧!”
段誉希望能速战速决,哪怕让他痛,也好过全身的敏感点被别人掌握,情感与爱欲被别人拿捏。
“我不行?”慕容复的声音低沉暧昧,让段誉一时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正在段誉呐喊着:完了完了说慕容复不行他肯定会用尽一天一夜来证明自己行不行的到时候他肯定下不了床了有木有!
然而,在段誉又惊又惧的时候,慕容复伸手在他脸颊一掐:“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是想让你享受到鱼水之欢,怎么就成了磨磨唧唧了?”
段誉惊觉慕容复话语里的宠溺,一时失语,被慕容复摸了锁骨掐了乳→头,占了好一番便宜。
慕容复的手触在了段誉的腰肋,上下摩挲的时候,却总归是避开段誉近腋部的肌肤。
段誉怕痒,在慕容复和段誉某次嘿咻的时候,慕容复激动的抱住段誉,双手在段誉的背部腰际爬行,才一触动段誉的腋下,他就哈哈大笑,捧腹大笑,笑得眼泪花花,满床打滚,把慕容复的欲焰笑得直接熄灭,剩下铁青的脸色。
慕容复有意避开了段誉的腋部,段誉很快也发觉了慕容复的忌惮,像是得了趣一般的扭啊扭往慕容复身上凑,看慕容复不停地将手从他的腰肋挪开。
慕容复心里清明得很,看段誉玩得兴起了,只得出声警告:“你乖顺一些,今天的惩罚便少一些。”
混世魔王似的段誉怎肯信他?得意洋洋的摇头摆尾不够,还噗噗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有心破坏慕容复营造的爱欲氛围。
慕容复大怒,腰部往后一撤,收回压在被面上的手,以双手扳住段誉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提到床头靠着,又分开双腿坐到段誉的腰腹。
段誉破罐子破摔了,不安分的手在慕容复的臀肉上一掐:“复官身下死,做受也风流。”
慕容复打开段誉的手,提高身子,从段誉的腰腹坐到柔软的被子上,作势抓起段誉的双腿往上一提,分开架在两肩,冷笑一声道:“既是如此。今晚就让你做受做死!”
慕容复不再以手和唇挑逗段誉,直接上了重头戏。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抽出一管软膏,看段誉一副“本人已死”的表情,也不气他消极抵抗,而是将全副身心放在段誉紧窄的穴→口。
慕容复挑出一大坨软膏,先在段誉双乳上点出一点乳白,嘴里戏弄一般说道:“春来生红豆,当浮我情思。”
滚你丫的情思就是润滑剂么!!!
慕容复可不知道段誉心里的黄河长江亚马孙尼罗刚果一起咆哮,他又挑出一大坨软膏,在段誉的喧穴→口抹了一圈,继续吟(淫?诗:“蓬门为我开,曲通恋慕深。”
滚你丫的恋慕深让我压你啊!!!
段誉翻腾到喉咙口的叫嚷在慕容复的手指捅入他□肉→洞的时候梗住了
嘤嘤嘤。
段誉泪眼花花的静待慕容复伸入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脑袋里重复放映着:“老子明明是男主角嗷嗷嗷!老子明明应该霸气侧漏收妹子建后宫收小弟创伟业,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段誉心如死灰的纠缠慕容复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活塞运动的分→身,脑袋里反复叫嚣着:“老子明明是男主角嗷嗷嗷!老子就算不能建后宫创伟业,也不应该窝囊过的被压,我要反攻啊啊啊!”
在嘿咻嘿咻嘿咻嘿咻无数下之后,慕容复泄了,他软下来的分→身依旧在段誉的幽径里栖息。
段誉摆了个享受的表情:“慕容复,你知道么?做受好舒服…”所以你来做受我来做攻吧!
不等段誉的话说完,慕容复抿唇一笑:“既然如此,这就让你多舒服几次。”
啊啊啊!
段誉风中凌乱了。
在慕容复反反复复的嘿咻嘿咻中,段誉终于被榨干精力沉沉的睡着了。
慕容复又一次泄在段誉的甬→道里,眼带宠溺的看着昏睡的段誉,凑在段誉的嘴角轻若鸿毛的一吻:“晚安,誉儿。”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低调,低调不霸王。
看我水汪汪的眼睛。
你们忍心霸王我?
☆、第三十七章
段誉摘了雪莲,以手把弄它剔透的花瓣,开启脑补模式,各种欢快。
段誉深谙:结义=平等关系;结义+援助=互助关系;结义+援助+污蔑=不牢靠关系;结义+援助+污蔑+真相大白=种马文男主和小弟的关系。
纵观段誉看过的种马文,男主一开始就是男主,小弟一开始却不是小弟。普遍规律是,男主与小弟意气相投,小弟得男主舍命相帮,小弟误以为男主有所图,真相大白时小弟为男主气度折服从此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各种伺候!
段誉把雪莲捏在手里转啊转啊转,转折了一片花瓣。他瞪圆一双眼睛,嘴巴呈O形的拿手指戳着花瓣拢向花心,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脑内小剧场。
蒙受冤屈的段誉VS不辨是非的虚竹,小剧场一:
虚竹:三弟,今日真相大白,哥哥才知误会了你。
段誉:二哥不必自责,如今水落石出,我兄弟二人间隙已消,段誉别无他求。
虚竹:不不!做哥哥的如此糊涂,自然是要补偿你的!
段誉:你我兄弟情深,谈何补偿?唉,为抚平二哥心中愧疚,且允我领灵鹫宫的一部分妹子下山把。(平时看花看水看妹子,关键时候拿来垫肉墙…咳。)
虚竹:寥寥数个妹子算什么!只需三弟一句话,二哥为你刀山火海不推辞!
于是,段誉满载一车漂亮妹子,揣了虚竹…和慕容复,一起回到大理,幸福安逸的生活。
蒙受冤屈的段誉VS不辨是非的虚竹,小剧场二:
虚竹:三弟,今日真相大白,哥哥才知误会了你。
段誉:二哥不必自责,如今水落石出,我兄弟二人间隙已消,段誉别无他求。
慕容复:别无他求?别无他求不行!慕容复要!
段誉:慕容复你别胡闹,我…
虚竹:我灵鹫宫别无他物,慕容公子看上就只管说。三弟你无需阻拦,我确实要感谢慕容公子。
慕容复:主人想要灵鹫宫的妹子!所以慕容复要灵鹫宫的妹子!主人总是欺负慕容复!所以慕容复不给主人灵鹫宫的妹子!
于是,慕容复满载一车漂亮妹子,丢下段誉在天寒地冻没有妹子的灵鹫宫看虚竹和银川公主秀恩爱。
结论:第三者插足最吐艳了!打断别人对话最吐艳了!
疑问:脑内小剧场里主人欺负慕容复的结论是怎么得出的喂作者!(段誉自认欺负慕容复心安理得。)
段誉怕小剧场二变为现实,一边痛恨自己脑抽脑残脑瘫捎着慕容复找雪莲平白给他赚了功劳,一边猛拽慕容复一把决定给予严重警告。
自从上了灵鹫宫,段誉享受贵客待遇,总是穿着最好最暖的缎子,披最软最厚的皮裘。爬缥缈峰峰顶的时候,他也一样没落下——长袍加身不说,身披狐裘,裘子上还裹了慕容复的披风,整个人似肉球一般,在厚实的雪层上一踩,能印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段誉在悬崖边摘雪莲花时,不经意将披风的绳子扯松了。他原本恶狠狠的拽着慕容复,严肃的提醒着他摘雪莲的功劳属于谁,然而一阵风起,段誉肩头的披风被吹得一鼓,轻飘飘就飞上了天。段誉顿时傻眼,之前的凶恶也好严肃也罢都变作了滑稽可笑。
段誉迟钝的缓缓伸手,不出所料的抓了个空。
却见一道幻影冲向蓝天,一把拽下在天空飞舞的披风。
雪依旧稀稀疏疏的下着,仿佛落不尽的空洞,悉数在缥缈峰顶凝结。
慕容复身着青衫,在抓住披风的时候,他在空中反转身体,仿若游龙一般。慕容复挺拔的身姿在凛冽的寒风中勾勒出来,那一头黑发半遮他俊秀的面容,映衬着灵鹫宫的渺渺云雾隐隐荒山,仿佛一卷画,印在段誉的心间。
慕容复足尖一点,飘然落地,他抓着披风,徐徐缓缓走到段誉身前。
段誉茫然的看着慕容复,比卡比卡的双眼纯良得完全不似慕容复认识的段小人。
慕容复一句话不说,双手抓着披风两头,在鼓动的寒风中一荡一荡。
慕容复逆着风,一双衣袖款款荡起,露出他瘦削却有力的双手。他低头,专注的将披风覆到段誉肩上,又用他那双修长灵活的手,将牵着披风两头绛红色的绳线捆成了结。
段誉怔怔的拿手去碰绕过他脖颈的绛红色带子,猛然间打了个哆嗦。又是一阵横眉竖眼,把慕容复骂了个臭头,企图盖过心头的悸动:“慕容复你傻呢!这冰天雪地的,披风一离开身体就冷了。你猛地往我身上披,是想冻死我呢!”
慕容复习惯了他口是心非的叫骂,最初还秉着慕容氏的骄傲,又是恼怒又是恶整。此时却无心与段誉计较,便顺着他的话说:“慕容复本来就傻。”
段誉一愣,才问:“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慕容复不知道段誉所言为何,然而他惯常喜欢故弄玄虚,便含糊的答道:“每天都有很多姐姐与我说话,主人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