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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数字]老鬼寻亲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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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胸吗?说是不拘什么,又哪会是真的万事不拘?不过是不忍迫自己太紧罢了,再这么拿着他的体谅当筹码,是不是也太没心了些?
  
  人生烦恼说多不多,就12个字:放不下,想不开,看不透,忘不了。
  
  重活一世,四哥不再是天下一人,自己也早不见了当年儿孙,再没有什么放不下,如今又已想开看透,何苦还要自寻烦恼?只剩一个忘不了,正好兑现了自己那“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世未了因”的痴念想。
  
  这样想来,上苍真是待他们不薄,如此还要推脱纠结,那才真是逆天而行吧?
  
  袁满忍不住上前一步,用身体去感触那颗停跳却又火热的心。
  
  老鬼吃了一惊,愣了一愣慢慢就笑起来,他缓缓收紧双臂,深吸一口气问怀里的人,“这是做什么?做八党做的后悔,来朕这里投诚了?”
  
  袁满在他肩膀上点头,“只是不知道晚不晚?”
  
  “晚了快三百年啊……”老鬼长叹,立直身体捧定那脸认真去看,许久又是一抿嘴角,“好在茶虽凉人未走,总不算太迟。”
  
  “只要人还在,总还有热茶的。”
  
  “是吗?”老鬼拇指摸摸袁满下唇若有所思,“瞧你唇干的,现在就该喝茶。”
  
  “那就……喝吧……”
  
  ~◇~◆~◇~◆~◇~

  最缠绵的吻里,有着最柔软的迷醉,互相贴合的唇瓣,意外的和谐自然。袁满闭着眼,感受着口中味蕾的刺激,舌尖扫过齿根的战栗,与之共舞的快乐满足。
  
  人说口舌是灵魂逸出的通道,这么深深地吻下去,是不是就能隔着这层皮囊吻上灵魂?他松口微微喘气,一待头脑略微清醒便又纠缠上去。有些接触,他们隔了太多年,一旦跨越藩篱,便恨不得上穷碧落下黄泉地厮混在一起。
  
  忽而当啷一声钝响,袁满勉强回神,眼前迷蒙一片不辨东西,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腰带扣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不由道,“怎么就这么扔地上了?”
  
  “心疼?”老鬼仍旧搂他在怀,一双手扣在腰上不肯放松,只将双唇转向他脖颈,一寸一寸地肆意啃噬吮吻,忙里偷闲调笑一句,“心疼的是腰带还是地板?”
  
  “我心疼天申,他可还在外面挨训呢。”袁满侧侧头,肩颈之间的感觉怪异,时而刺痛时而柔和时而又是湿漉漉的冰凉,老鬼一张嘴,硬生生让他一身寒毛都乍起来。
  
  老鬼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不无得意地低笑一声,“看来怡王往后还需多多熟悉才好。”他正色,“端敏皇姑之尊,教育教育他没什么不对,怡王何必心忧?”
  
  “天太热——”
  
  “我倒是想让他进屋凉快凉快,”老鬼抓起他手,隔着层层衣物放到一处火热之上,“奈何朕也热的不耐,怡王又要让朕往何处去呢?”
  
  袁满手一抖,立刻偏过了头。
  
  该躲吗?似乎是该逃开的,且不说再往下要做的可就真有点出了格,只说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怎么说也该有点生疏青涩。可身子偏偏惫懒的不愿动弹,明明内里着了火似的躁动不宁,四肢百骸却抽了筋一样软趴趴没精神,且都到了这一步,两个人四五十年的酝酿、三两百载的发酵,如今事到临头再来讲什么出格不出格,似乎多少矫情了点。
  
  还是顺着本能吧——袁满在心里暗自叹息——果真是入了障了,要故作骄矜都不可能,明明是彼此的第一次肌肤之亲,却合拍的仿佛床笫之间排演了经年,一切都是身随情动、水到渠成。
  
  老鬼瞧着他双颊慢慢晕上嫣红,却仍旧老实留在自家怀抱,心下立时几分称心如愿与喟叹满足,眨眨眼强压下心底泛上的酸楚,当下便松开双臂,两手顺着T恤下摆摸了进去,一时又掩饰情绪一般絮叨起来,“说起来,此间虽四维不张、礼崩乐坏,总还是有好处的。”
  
  “???”袁满眨眨眼,听他四哥在研究房中术的空隙里谈论礼义廉耻,猛然间身上就是一凉,皇帝陛下抓着那件T恤宣布,“事之利弊如阴阳之共存共生,世无纯阴与极阳,故亦无至美与至恶。”他把T恤丢到一边,笑眯眯看着怀里的弟弟,“——此间衣饰,不繁不复,甚合朕心啊!”
  
  o(╯□╰)o
  
  “现在知道我为何将天申赶出去了?”老鬼瞅他表情好笑,忍不住伸手过去捏捏,“怡王最讲究体统、在乎面子的人,何况这白日里……朕总要多担待些。”
  
  “知道白日里,怎么还……”
  
  “所谓存天理、灭人欲,情动二字便是天理,顺应天理解决人欲,这是天道,有何不可?”
  
  “这什么歪理?”
  
  “何况我们也不是第一个做这事的,前人都有成语传世了,叫做白日宣——”
  
  “四哥!”袁满气急败坏截断他的话,再怎么坦然,也没这么给自己定性的吧?看来真是心神不定了,瞧这满嘴跑火车的,哪里还像个九五至尊该出口的?“……还是专心点,不要这么多话了好么?”
  
  “怡王这是嫌弃朕了?”老鬼眨眨眼,抱紧人向着身后床铺倒下去,“也罢,谨遵怡王金谕,朕照办就是。”
  
  还在犯贫!这大热的天,不觉得燥性么?
  
  袁满不耐烦,干脆伸臂搂上他脖颈,硬扯着他在床上翻来滚去,只将彼此满肚子的慨叹雀跃全化作了深深浅浅的喘息低吟。
  
  渐渐的就都汗淋淋起来,纠缠在一起的人体,一动就黏糊糊的犯腻,像那遇热化了的霜糖麻花,纠缠的两股之间是滑腻的甜蜜,其间甘软火热,都只有自己知道。
  
  沉沦的深了,便觉眼前影影绰绰的辨不清人,两对相似的点漆眸子,都像蒙了层薄雾,瞧着对方的轮廓,均是一种陌生的熟悉。早已不分彼此的两人,原以为身边人的一肤一发都已深刻在心,此刻却惊喜地意识到竟还有自己不曾见过的表情,不曾触碰的方寸,都是些能让人迷醉的空白。
  
  于是欢欣着,欢跃着,欢愉着……
  
  越发急切地一寸寸揉捏过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尽快将这些空白逐个摸透一一记下。他们肆意了解着彼此,由表及里从浅入深,忘掉了仁义礼智信,顾不得天地君亲师,曾经担念忧心的一切,在这一刻,便是万钧也都化作了鸿毛一羽,轻盈撩过心湖,只在那波心荡起几丝涟漪,及不上对方眼角的一星晶莹、颈间几点梅痕。
  
  血脉交融的那一刻,他们不约而同伸手,将彼此身体紧密贴合,四目相对,看着对方眼睛里小小的自己,谁也没有说话,却有细小声响从各自脑海中浮出来,一遍遍执拗地叫着:
  
  四哥,四哥……
  
  十三弟,胤祥……
  
  一声声,跨越过他们之间曾经横亘着万里江山的无可奈何,飞跃过隔绝了阴阳的三百年岁月,清晰地落在了时间空间的最深处,激起浩荡烟波,经久不散……
  
  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目下意中人,心底人中意,则那些无情花鸟也情痴,一般的解结双头、学并栖……

  ~◇~◆~◇~◆~◇~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写出来了,捂脸,我真的写出来了!想我一个CJ到曾经用八个字写H的人,我居然把整个过程写出来了!!!最低目标木有框框,这个做到了貌似,最高目标是让人不辨攻受,这个这个……不管了,阿福收文,满意不满意我都不改了,人家憋了一周才憋出来的嘤嘤嘤嘤!
看看字数,好大的量,球表扬~~
ps:十三的心理活动稍微改了下,说四哥晒伤口神马的确实不太合适,而且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就不怎么小受了?至少合理一点了吧望天,对着这样的四哥,百炼钢化了绕指柔是多么正常啊啦啦啦(十三:你去死!!!)
正色:其实是阿眠笔力不殆啊啊啊,十三的内心独白写的跟我自己亲身上阵替他呐喊一样,555我真的没办法准确写粗来我脑子里的想法啊,原谅这只废柴吧姑凉们嘤嘤嘤……


49、龙孙凤子(五) 。。。 
 
  是谁说对于相爱的两个人而言,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会是一辈子最妙不可言的回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真该好好研究一下他那BT的太子好二哥发来的BT邮件。袁满懒洋洋趴在床上,心内吐槽表情愤愤。
  
  本来他还在得意于两人的契合,在最初的短暂不适过后,顺理成章的蜜里调油还是很让他在内心里生出了几分感动与满足。但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架不住有那不满足的,而自己竟也昏了头,居然食髓知味的,被哄骗几句便放纵了这般胡闹。于是眼下这境况,都不知该算到谁的头上,他知道这叫自作自受,却总觉得细想想自己好像又有点冤。
  
  也许真是实践出真知,所以即便当时老鬼不无得意地夸耀自己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真到实际操作上,却实在算不得上佳,不过是靠着两个人多年来的默契和情到深处的意乱神迷掩盖着,如今清醒了,这纵情过后的一身难受劲就显露出来。
  
  房间里静谧的可以,老鬼一早施了法将这屋子围了个密不透风,眼下好容易收了法术,却已赶上了黄昏寂寂,若是不刻意去听,连那满耳的虫鸣犬吠也都注意不到。一侧窗子半开半掩,纱帘垂下来,几缕晚风细细柔柔轻盈而来,落在他布满细汗的裸背上,带来一阵并不清爽的微凉。袁满抽抽鼻子,身下袁安民新买回来的亚麻席子隐隐散着一股子青草香,裹了他们失了分寸肆意闹腾出的腌臜汗味,涌到鼻端透着那么怪异滞涩。
  
  老鬼笑眯眯跪坐在他身旁,一双手在他腰间使力,为他按揉酸疼的肌肉,手法上虽算不得有章法,但好在劲道还算合适,好歹也是解了几分乏。袁满暗自思忖,这用现在的话说,货真价实算得上帝王级的服务了吧?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到底觉得不太合适,停了一停便道,“四哥也歇会儿吧。”
  
  “好点了?”老鬼看他翻身换成仰卧,知道这是坚决拒绝自己的服务了,便依言躺下来,撑着头志得意满地瞧了半晌,忍不住再伸手过去把人嵌怀里。他大约多少有点理亏,和袁满没话找话,“这么一场忙乱,热不热?”
  
  袁满抿着嘴,目光红果果地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上转了一圈。
  
  “哈,倒是四哥疏忽了,待我想想有什么法术能降降温,还是把苍龙召来?”
  
  “什么都不用,四哥把那边遥控器召来就成。”袁满本想自己去拿,但略动一动见老鬼没有松手放行的意思,便也就放弃了,指了指对面桌上的空调遥控器。
  
  气温终于降了下来,袁满轻呼一口气,昏昏沉沉的脑筋终于有了点清醒的趋势,还不待整理好一脑袋的胡思乱想,就听见老鬼在他耳朵边问话,“方才一言不发的,那是想什么呢?”
  
  靠的太近,热乎乎的气息全喷洒在耳廓上,袁满僵了一下,觉得好不容易得来的凉爽又没了,呼呼窜上来的不知是心火还是别的,只觉得燥的难受。
  
  老鬼摆明没认真想要答案,眼瞧着袁满有点恼了,却还在不住嘴的“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所以当听到袁满答他“想起二哥了”时,便一时回不过神来,愣怔了一下立刻直起身子横眉瞪过去,“这当口你想起他?!你你你……你四哥就在旁边你居然能想起他?!”
  
  “……是臣错了,往后四哥在旁边就只想四哥。”袁满低眉顺眼答得爽快,实在是因为老鬼气愤之下就有点不太规矩,害的他耳边肩侧胸腹,哪里都热起来。
  
  “四哥不在旁边更该只想四哥,嗯,想四哥什么?”
  
  想是不是该设法找些动作片来让你观摩观摩。袁满心下吐槽,却也知道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顺手抓个现在最想问的来搪塞,“想……四哥何时愿意谈谈内丹。”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老鬼一时停下了所有动作,皱眉瞅他半晌,终是泄气似的一叹,“怎么会这么犟?阿玛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惹得你这么不依不饶的?”
  
  “他说四哥太贪心。”
  
  老鬼等着,等了一阵才意识到这就完了,不由郁闷,“就为这么一句话,你跟我闹了这么久的不痛快?”
  
  “阿玛没那么无聊,单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虽不合他意,却也犯不上这么没完没了地动肝火,想来四哥这贪心求的是别的什么。”
  
  “你以为我求的什么?”老鬼斜睨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两人之间虚划一下,“你我都这样了,三百年夙愿以偿,四哥还有什么可求的?”
  
  这说的什么话?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袁满耳根又红了,他很想问眼前这位,你这三百年的夙愿难道就是有朝一日和自己弟弟上床?!
  
  俗话说脸大吃八方,袁满自认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在气势上少不得就弱了下来,只垂着眼皮问他,“我月前曾给龙虎山传过一张符,至今没有收到回信,四哥知道怎么回事么?”
  
  “你觉得我该知道?”
  
  “师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飞符传信十有八九都会弄错方位,那天四哥一直在外间写字,或许就瞧见了呢?譬如说——那符纸好巧不巧落在了四哥面前。”
  
  那天袁满听周弘说了对老鬼实体化的担忧,惊疑不定之时想到了求助师门却始终没有得到回音,后来又发信追问,才知道师父的回信早就送了过来。自己传道授业解惑的积极性受到了徒弟质疑,老爷子极度不满,一气之下放了引灵蜂,蜂屁股上沾了墨,循着当日符纸残留的灵迹一路寻过来,最后在袁满家客厅的方桌上画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叉。
  
  袁满大受打击,老鬼截留了符纸这件事本身,比符纸上的内容更让他悬心。
  
  师父老了,对于这种需要花费时间仔细思考检索的问题不是特别乐意答,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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